十王一妃 第十四章 跟著靈川沒肉吃
第十四章跟著靈川沒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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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從學校的拐角里沖出一群逃課學生，追著清潔工撲打。然后對著老師鬼臉，重新返回課堂。
在走進校門的第一瞬間看到這樣的場面——全體的老師站立在校門口，眼睛放光，神情癡狂，尤其那些女老師幾乎讓他懷疑是不是自己成為了巨星，有了奶油小生的潛質。
平時這樣的話或許會引來哄笑，然而此時是沉默，黃金一般的沉默。
“那個女孩竟然有如此的能量？”墨明再次嘖嘖稱奇。
“校長，我……”
在教室的門口碰見大牛，他沒有參加歡迎儀式，焦躁地在門外徘徊，看見墨明來了松了一口氣：“少爺，你終于來了！腦袋沒事了吧？”
“難道二小姐的諸般行為就沒有人制止？”
而這時，程家大小姐豪華的車隊正疾駛而來，巫婆每天十二道金牌般的電話，終于讓程雪菲千呼萬喚始出來，結束了一個大型項目的簽訂儀式，心里的喜悅被巫婆的電話沖淡了一些，頗有一點不以為然：“這個費玉清，總是那樣小題大做，妹妹是有些調皮，在其他的學校也有這樣那樣的毛病，打打架、喝喝酒，可這有什么？絕不會像她說的那樣夸張，我倒要看看她今天怎么解釋！”對于費玉清，程雪菲有說不出的反感，這個前秘書據說與父親不清不楚，有意圖做自己的小媽的野心，早就想拿掉她，殺一儆百了。
藍天悠悠白云飄浮，寬大的操場，聳立的校舍，金碧輝煌，神圣而莊嚴。
班主任就要回來了！
“奉校長大人之命秘密監控！”大牛一臉哭喪，他這兩天在走廊上隨時躲避從里面飛出的圓規、鋼筆之類的飛鏢，身手大為提高。
“好了，你走吧！”
大家對墨明成為醫生的治療對象羨慕之極——盡管是是植物人！但是很快就有兩名老師結束了這種羨慕——一個精神失常，一個小腿輕度骨折。幸福地成為了病人，代價是輕微的，精神和肉體終究可以痊愈，只要不面對那個魔女。
然而所有的人沒有對領導對墨明的特殊關懷表示嫉妒，大家的眼睛充滿了喜悅和祝福。
男性的老師想模仿這樣的手法，冒著被婚戀對象劈叉的危險偽稱患上急性前列腺，卻被校長揪著耳朵——就算下半身不遂，還有上半身可以戰斗！除非像墨明一樣成為植物人！悲壯地被校長大人趕上講臺。
但是那已經是一片狼藉，操場已經完全的變為戈壁，校長決定重建時根本無需再使用勞工清理垃圾，所有的垃圾已經被學生當做炮彈投擲在校園的各個地方。那曾經讓老師們引以為傲，堪比江南的小橋流水的花園沒有一枝鮮花，（墨明這才知道，鮮花是從花園里采擇的，反正花園已經被破壞一空，校長大人廢物利用。大方地允許了老師們將之扎成花束。）潔白的墻壁上貼滿涂鴉。還寫有海報，墨明走近才看到，竟然是大字報，學生們用華麗的言辭控訴老師的“罪行”。
墨明的心中突然一陣慌張，七上八下！
無數的眼睛期待地看著墨明，希望見證輝煌，令人深感重任在肩。
那些老師的造型實在太特別了，淚眼婆娑，相互扶持，手捧鮮花，情意綿綿。
“真的？”那個問題少女竟然有如此大的能量？墨明驚訝之極，臉色蒼白，剛剛因為熱烈的歡迎而生的激動不翼而飛！
巫婆慢慢的走近，每一聲的腳步象擊打在墨明的心上，然后在墨明的跟前站定，一雙性感的媚眼嚴肅地瞪視。
呆、傻、惑……“校長大人竟然用這樣的親密的姿態，這簡直就是情人般！”
那些老師實在也太悲壯了，鼻青臉腫，還有的頭上扎著繃帶，難道為了爭取迎接自己的榮譽還發生了戰爭？
這幾天，就像走向刑場被屠宰一樣，每一個老師用各種各樣的借口回避校長大人的工作安排——頂替墨明，擔任臨時班主任。這個時候女性發揮了巨大的性別優勢，所有的女老師幾乎同一時間出現了痛經、不調、增生等等癥狀，這些證據是確鑿的，因為每一個都有具備縣市級以上醫院的證明，搞得醫院的醫生幾乎要向社會疾呼——關注女教師的身心健康。
讓時間回到不久之前，當巫婆放下電話，向全校宣布墨明從植物人的狀態回歸的時候，整個學校沸騰了！
墨明的手擰上教室的門把，一個驚人的效果正在產生！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墨明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黑壓壓的一大群人。
勸退大牛，將滿腔的怒火轉化為身體的能量，墨明調整呼吸……
聽說這一消息的教師們在第一時間由唯物主義者變成虔誠的宗教信徒。在心靈之處伸手畫個十字，阿門！
在鮮花和掌聲的后面，被群眾高高拋起的墨明看到一張嚴肅的臉，黑得象鍋盔——正是偉大的校長。
所有的人發出歡呼：“歡迎，歡迎！”托爾斯泰的愛好者小王老師率先呼喊了一聲“烏拉！”xian開了歡迎儀式的最高潮。老師們涌動上前，將墨明舉起，拋向空中。藍天白云在眼里忽上忽下，墨明從來沒有感覺到過自己這樣的受歡迎，從來沒有感受到這樣熱烈的友誼和熾烈的關懷，自己的健康竟然如此牽動同志們的心，足見友情是多么的珍貴，足見自己的魅力是多么的無敵，墨明感動，墨明飄然，墨明流淚，墨明哽咽：“同志們……我沒事……讓大家擔心了，我……我已經完全好了……我……”
學校的賭博風氣在老師中漫延，抓鬮、扔骰子、撲克牌——所有的賭局只針對一個對象——擔任程家二小姐的班主任的光榮使命。榮幸中獎的老師就像上戰場一樣的和家中的嬌妻告別，寫下悲壯的出征感言，在身體的關鍵部位加強武裝，走上那個象征著神圣的講臺，然后狼狽地逃竄出來。
“所有的學生現在實現了自己管理自己，現在都在教室里‘自習’在你進入教室之后，所有的老師將回到自己的陣地！”
墨明震撼無以倫比！校長大人毫無顧忌地將高聳的胸部緊緊貼住墨明摩挲，片刻之后，含蓄地抬起深情的眼睛：“你……終于回來了！”忍不住的抽搐，用了最大的力量控制自己，沒有在那張平凡的面頰上印上一個深深的吻！
秋風起、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墨明走向那個平常的教室，身影那樣的孤單，老師們后悔沒有向他建議穿上防彈背心，雖然也許發揮不了作用，但至少可以讓人感覺厚實點。
震撼的場面是歷史的最高規格，就是程家老爺和市長那樣最尊貴的客人光臨也沒有享受到這樣的待遇。
墨明的心中突然一陣的慌張：“她她該不會因為這幾天的病假怪罪于我吧，這可是我第一次的請假啊，到這個學校來幾年，雖然自己沒有做出什么杰出的貢獻，可是從來沒有遲到早退，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吃的是豬食，干的是鬼事，雖然現在學校的效益不好，早就在考慮舉起裁員的屠刀，但是該不會因為就這么一點點的病假就開除我吧？難道她以為我真的是植物人，不再適宜擔任人民教師？難道……她是因為我超強的人氣和風采？心生妒忌？”
巫婆慢慢的走近，臉上的冰霜即或是還在盛夏依然會感觸到寒意，凍結了墨明的笑容，心情從赤道回到南極。
問號象雪花般紛至沓來。
墨明即將挾著救世主的風采，以風雷之勢，掃清牛鬼蛇神，拯救老師的職業和瀕于崩潰的校園！
三天的時間，足夠發生太多的事情！工傷激增！
“你自己看看吧！”巫婆黯然移開身子，所有的老師移開身子，墨明的視野開闊起來，再一次看見了美麗的校園。
巫婆簡直都要哭出來了：“電話打了，可是她忙得很，而且認為我們夸大事態，剛剛她打過電話了……可能今天會過來看看吧。”
這個場面，墨明好像在老舊的雜志上看到過，那好像是叫做的年代吧？
這是一個夢幻般的回歸！這是一個夢幻般的歡迎儀式！
“墨明，現在看你的了！”校長莊嚴地拍拍他的肩膀，神情悲壯，那個場面恍若送別出征的戰士，只是手上沒有交付一面張揚的紅旗。
慘烈的結局讓剩下還沒有經歷戰斗考驗的老師已經準備遞交辭呈，與親愛的學校拜拜——寧可加入失業的人群。金錢誠可貴，生命價更高，冒著生命危險掙口飯錢——職業風險實在太大了。不是古人曾經說過嗎：“但得微軀且強健，一切錢錢可以來！”
對于墨明的疑問，所有老師的神情都像在默哀。來到此地，程雪芹猶如蛟龍入海，鯉魚跳龍門，潛質得到了最大的發揮——因為這里是程氏的一畝三分田，無人敢管！校長的哀求、老師的退讓令事件節節攀升，逃學同盟會還算給了面子，沒有沖出校園，走向世界。上課鈴響的時候還是會回到教室，至于要不要老師，那就看心情了。
笑笑回敬好友問候問道：“你在這里干什么？”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腦袋里的問號就像直升機的螺旋槳嘩嘩嘩的帶著颶風上升。
就在這時，墨明回歸了，就像在沙漠看到泉眼，跋涉的圣徒來到麥加，虔誠的佛教徒膜拜了舍利！所有的老師歡欣鼓舞。脆弱的和多愁善感的女人抱頭痛哭——苦難即將結束，解放即將來臨！
墨明的心中泛起酸酸的感覺：“難道……她愛上了我？在自己險些成為植物人的一瞬間終于發現了來自內心的呼喚，以至于迫不及待的在大庭廣眾下表達？可是……同事們會嫉妒的，而且……我是很害羞的，我還沒有做好準備，我還……”
“墨明啊，自從二小姐來了之后，你班上的問題學生就象干柴遇到了烈火，寡婦遇到了騷貨，一拍即合，現在已經是你們班上乃至整個學校學生的精神領袖了！”王曉燕呲著齙牙，一般女性不容易說出來的比喻，這個女人說得滔滔不絕，因為這口齙牙，害得她只好用嘴來發泄過度寂寞的青春。
“不告訴程家大小姐，讓她約束一下？”
還沒有來得及說出下面的話，突然被拉入一個火熱的懷抱：“你……終于回來了！”聲音幾乎哽咽，真摯得無與倫比！
程家二小姐層出不窮的手段已經令人欲哭無淚，欲罷不能。
墨明就要回來了！他奇跡般的從植物人狀態解拖出來，拯救正在坍塌的世界來了！
學生徹底的當家作主了，在他們史無前例的領袖——程雪芹的帶領下，走進了新時代！
“散開！”一聲暴喝，人群嘩啦啦的象潮水一般的分開，所有的人用敬仰的眼光看著校長。費玉清踏著堅定的步伐，一臉秋風的蕭瑟，走向墨明。
老虎不在家，猴子稱霸王，我可是資深的問題人士，不在的三天就發生這樣的事情，實在讓人沒有面子！
現在這所學校盛行的是暴力文化，許多老師是武力的受害者。
天哪，這還是個學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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