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教授生活錄 第394章 張老師,救我!
第394章張老師,救我!
當張慶元四人走出這棟小樓時,第一眼看到幾人的葉飛快步走過來,一一給張慶元幾人躬身致意,才對張慶元恭敬道:
“張老師,黃老說您幾位如果出來了,就請過去用餐。”
張慶元點了點頭,微笑道:“有勞了。”
張慶元知道,自己在小樓里待的時間并不短,足有四個多小時,而葉飛能在第一時間發現自己幾人出來,顯然一直在外面關注著這里。
“應該的,應該的。”聽到張慶元的話,葉飛忙不迭的道,微微緊張。
不緊張也不可能,當初在山上,葉飛親眼見識到張慶元飛天遁地,現在又見識到張慶元煉丹的神通,煉制出來的靈丹,竟然能把黃草萱從武道一層生生拔到武道八層,這一旦傳出去,絕對比當初龔家發現寶物還要轟動。
畢竟寶物只有一個,而張慶元可以煉制的丹藥卻是源源不絕,當然,必須得搜尋到足夠的藥材。
但是,對于那些家族來說,能有這么驚人的效果,他們耗費巨資、找遍全球也絕對愿意。
說完后,葉飛稍一恍惚,就趕緊對張慶元幾人做了個請的姿勢,帶著幾人進了黃老住的那棟小樓。
正坐在沙發上同黃志國和王刀子說些什么的黃老陡然看到幾人進來,趕緊起身迎了過去,隨后反應過來的黃志國和王刀子也不慢,跟著迎上前來。
“張老師,旺大師。他圖大師,乃鵬小兄弟。”
黃老笑著一一給幾人打招呼。尤其是面對張慶元和旺素吉時,尤為尊敬,甚至腰也微微躬起。
至于稱呼他圖為大師,除了旺素吉的名頭太過響亮,而他圖又是他的高徒外,還因為黃老在東南亞也有業務,當年去的時候,也聽過他圖的名頭。
張慶元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旺素吉則笑道:“黃先生實在太客氣了,我在府上叨擾還沒向您道謝,實在當不起黃先生如此禮遇。”
黃老停了旺素吉的話,連連擺手,語氣中滿是崇敬道:
“旺大師這是說的哪里的話,您這樣的高人前輩能來我這里。簡直蓬蓽生輝,我們全家感到高興還來不及,哪里算得上是打擾,反倒是我們有些惶恐,生怕招待不周,這些天您幾位如果有什么需要。盡管說,千萬不要客氣。”
不得不說,旺素吉的名頭實在太響,幾十年間,通過東南亞人民口耳相傳。早就享譽世界,作為老鄰居的華夏。稍微有一點見識的華夏人沒有不知道旺素吉的,何況是黃老。
最開始聽張慶元說是他的時候,黃老當時就驚呆了,因為旺素吉在東南亞人心中的地位,就像教皇在教徒心中的地位一樣,尊敬到了極點,這種崇高的地位和聲譽,哪怕是一省首富,在省委書記面前也能談笑風生的黃老也感到微微緊張和興奮,比影迷見到明星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雖然多年前的新聞報道說旺素吉已經去世,但張慶元說是他,黃老自然不會有任何懷疑。
“呵呵,黃先生嚴重了,嚴重了。”旺素吉微微躬身道,這種客氣的場面他見得太多,比這更狂熱一百倍的他也見過,所以并沒有任何不適。
見黃老還要寒暄敬仰一番,張慶元不得不打斷道:“兩位,有什么寒暄的話以后幾天你們有的是時間,到時候你們可以好好深入交流一下,怎么樣?”
聽到張慶元的話,黃老和旺素吉相視一笑,都沒再說了。
現在已經快六點了,在把張慶元幾人迎進去之后,葉飛就趕緊來到廚房,吩咐廚房趕緊開始上菜。
在眾人坐在沙發上閑聊了一會兒之后,菜就一個個端上了桌,因為菜已經提前配好,所以葉飛一吩咐,僅僅是炒菜,自然很快。
上桌后,黃老忽然對黃志國道:“志國,你去我書房把書架里的兩瓶茅臺拿出來。”
“哦,好的。”黃志國趕緊起身,沒有絲毫詫異,雖然那兩瓶酒被黃老珍藏了至少有十來年,但今天拿出來,卻沒有任何不合適,反倒再也沒有比這更合適的了。
張慶元卻笑了笑,叫住黃志國道:“不用了,我這兒有。”
說完,張慶元手一翻,一壇子酒被他取了出來,看到竟然這么大一壇酒,頓時把黃老幾人都嚇住了,目瞪口呆的看著張慶元,心道你是能喝,但我們酒量可不行啊。
“張……張老師……您這是?”黃志國舌頭有些打結道。
“呵呵,這是當初咱走之前,從山上老牛鼻子那兒順來的,千金難買的酒,你們今天可都有福氣了。”張慶元打趣道。
“原來這……這就成風道長釀的酒?”
不僅黃志國有些發愣,黃老和王刀子也都記了起來,激動之余,一抹笑意都浮在臉上,當抑制不住的時候,都笑了出來。
當初在山上,成風老道幾乎沒有一天不在張慶元面前嘮叨,說他每天換一個地方,都藏不住酒,隔兩天少一壇子,再隔兩天又少一壇子,如果不是實在拿張慶元沒辦法,氣急敗壞的老道士絕對要找他拼命。
“怎么,這酒難道還有什么來歷嗎?”旺素吉見張慶元一拿出酒,黃老幾人古怪的表情,最后又忍不住笑出來,不由疑惑道。
“呵呵,這酒的來歷可大了,是這樣的,當初……”
張慶元拿過杯子,開始一邊倒酒,一邊給旺素吉講這酒的典故。
這一次,包括黃老在內,都沒有像以前在酒桌上打死不喝,就算不得不喝,也是能少喝絕不多喝的狀態,直到張慶元倒了八分滿停下。也沒人叫停,顯然黃老和黃志國兩人都知道。能讓張慶元去偷的酒,絕對是極品。
雖然壇口大,杯口小,但在張慶元手中,卻沒有灑出一滴。
當張慶元把七個人的酒都倒滿時,也差不多把這酒的來歷講完了。
當聽到成風老道最開始發現酒怎么也藏不住,夜晚蹲在那兒守了一夜,一個賊影也沒看到。但早晨卻發現酒又少了一壇,嚇得老道驚慌失措的說見鬼了的時候,所有人再也忍不住,都爆笑出聲。
這些事情,如果不是張慶元說,黃老幾人根本不知道。
當酒杯拿到每個人面前時,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深吸了一口氣。聞著那香而不郁,清香四溢的酒香,所有人都像著了迷一樣,同樣好酒的王刀子更是忍不住道:“光聞著酒香,就知道絕對是酒中極品,不行。我得先嘗嘗……”
說完,王刀子情不自禁的端起杯子,小飲了一口,在嘴里打了轉,再才緩緩咽下。頓時整個人都呆住了,隨即微微瞇起眼睛。一臉陶醉之色。
看到王刀子的反應,黃老等人再也忍不住,也都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這一口,讓他們都如同石化一般,那美妙的滋味,甘冽中帶著些許青澀的香氣,如一道清流劃過喉嚨,回味悠長。
過了半響,眾人才回過神來,紛紛贊嘆不已。
過了一會兒,黃老忽然道:“對了,張老師,既然成風道長沒有抓住您,那為什么后來又知道是您偷酒的呢?”
張慶元放下杯子,無奈道:“那一次我剛喝完酒,就碰到了他,被他聞到了身上的酒味,就這樣露餡了。”
見黃老幾人忍著笑,張慶元也笑道:“當時把他的鼻子都快氣歪了,惡狠狠的足足瞪了我一分鐘,才喘著粗氣離開了。”
聽到這里,眾人一錯愕,再次大笑不止。
眾人聊著天,喝著酒,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連黃老都喝得滿臉通紅,一臉醉像,還嚷嚷著要酒喝,讓張慶元哭笑不得。
一壇子酒有十斤,黃老和黃志國都喝得不算多,其余大部分都讓張慶元、王刀子和旺素吉師祖孫三人分了,除了張慶元,王刀子四人也都微有醉意。
酒足飯飽后,幾人又喝了會兒茶,張慶元就告辭離開了。
當黃老一眾人送張慶元上車的時候,二樓的窗戶上有個身影正在窗簾后面悄悄的往下望,正是黃草萱,在黃家,依然有些傳統,有客人來的時候女人不能上桌,所以剛剛黃草萱是在自己房間吃的飯。
當黃草萱看到張慶元時,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注定她今晚上要失眠了。
這一次依然是葉飛送張慶元,想到葉飛之前在別墅的表現,在車上的時候,張慶元便提點了葉飛修煉注意的事情,讓葉飛喜不自禁,對張慶元連聲道謝。
快到家的時候,張慶元忽然接到了季若琳的電話,滿腹委屈和怨氣的問張慶元什么時候回來上課,頓時讓張慶元再度尷尬起來,支支吾吾的說名頭就去,季若琳這才滿意的掛了電話,讓張慶元松了口氣。
到了五四巷,張慶元看到院子和房間都是黑燈瞎火的,不由有些奇怪,齊志經常夜不歸宿是正常的,但現在都已經快九點了,齊眉又去哪兒了呢?
張慶元打開門進去,正在猶豫要不要給齊眉打個電話的時候,忽然電話響了,張慶元接起來一看,頓時愣住了,因為打電話的是齊眉。
“不會吧,這么巧?”
張慶元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然后接起電話。
只不過,當電話一接通,張慶元就聽到電話那邊一片嘈雜之聲,還有一聲聲的慘叫,緊接著,張慶元就聽到齊眉的抽噎聲,張慶元心中一沉,趕緊問道:
“齊眉,你在哪兒?”
“張老師,救我——”齊眉的聲音帶著驚慌失措的恐懼。
就在這時,張慶元突然聽到齊眉一聲驚呼,緊接著,一個男人的叱罵聲傳來:“滾一邊去!”
聽到這個聲音,張慶元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就聽到電話里咳嗽了一聲,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大咧咧道:“你就是張慶元吧?”
張慶元眼神閃過一道寒芒,冷冷道:“是我,你是誰?”
“喲呵,你問我是誰?我他嗎的憑什么告訴你!”男人粗俗道,忽然話鋒一轉,冷聲道:“小子,告訴你,齊志欠我的錢,他打電話給他姐姐,結果他姐姐也沒錢,就打給你了。”
“一個小時內,你帶十萬塊錢到龍亭街來,要是來晚了,我可不能保證會不會對這么漂亮的姑娘動心,哈哈哈……”
說著,那聲音再次放浪的笑了起來,充滿了不可一世的囂張。
“記住,別報警,否則你會后悔一輩子!”語氣陰森的威脅了這么一句,那邊就掛斷了電話。
張慶元心中殺機噴涌,火冒三丈,神識呼嘯而出,瞬間籠罩整個杭城,也發現了齊眉的位置,身形一縱,沖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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