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世界冒險記 即將出發回家,說明一下
黃金屋
即將出發回家,說明一下
“約翰,如果我們記錯的話,你就是約翰吧?”諾曼中校算是吧約翰給搖醒了,約翰很不情愿地睜開了他朦朧的睡眼,很顯然他昨晚又在通宵玩電腦了。
“我明天要去一個地方來做做調查,我發現一顆隕石墜落在復活島上,我偵查到這顆隕石里面經常會發出一些我們讀不懂的信號。所以我要到那里一探究竟,朝鮮軍應該沒打到那里。”蕭伯特拿出他的計劃書。
“我還是需要多點時間休息,我想回去我的老家佛羅里達州,去看望我的親人,三個星期過去后就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次相見了。”韋伯嘆了一口氣,他是四個伙伴中唯一一個尋找到自己親人的幸運兒。
約翰報道的是專門操控電腦的特種兵,他們的戰場都在電腦前,甚至是帶著手提電腦在戰場的防空洞里利用高科技手段來報告軍隊最為實用的軍情。而且可以調動無人偵察機把敵人的基地拍多少照片都無所謂。
“我知道會有這一天的,蕭伯特。三年了,你還記得我吧,你還記得我是嗎?現在大家都長高了,長大了,呵。”中老軍人雙手顫抖地把蕭伯特的牌子掛在了蕭伯特的迷彩服上,然后抬起頭望著蕭伯特的臉,老兵只有一米七左右高,蕭伯特在他面前是多麼高大。
當然,站在蕭伯特左邊的那些新兵不會知道諾曼中校和蕭伯特在嘀咕著什么,而且他們看到幫他們帶上牌子的那個老人竟然會在蕭伯特面前哭泣了。難道是那個人弄傷了那名老兵了嗎?很多新兵都轉過頭看諾曼中校面對著蕭伯特。
“對不起,對不起!”韋伯連聲道歉,諾曼中校的臉色慢慢變回正常了,笑容又掛在他的嘴角邊,和三年前的他來說沒有什么很大的變化。這次諾曼中校在新兵“掛牌”儀式后又回到了自己的部隊里,四個伙伴又不知道何時才能夠再見到他。
“晃眼間,三年過去了。說真的,我們當時運氣實在是太好了,直升飛機只是在外部著了火,上面的螺旋槳被重創,飛機失去向上飛行的動力,硬著陸在一片田地上。田地的土質很松軟,直升機硬著陸時沒導致爆炸,很順利。正當我們準備要離開直升機時才發現我們已經被火焰包圍,嗆鼻的濃煙令我們無法呼吸,不過就在那個時候幾個當地農民拿出了灌溉用的水管很快地把火熄滅了,當時他們正在為農作物澆水。”
今天是蕭伯特還有后面那幾個人入隊的日子,帳篷外一列士兵站在蕭伯特很熟悉的人,那個人打算退休但最后還是沒有退休的中老年人,臉上已經有很多皺紋了。
“哈,希望你永遠都有一股活力。”諾曼中校笑道。
“嗯,祝你們能找到一些好東西。”約翰說道。
蕭伯特在儀式結束后,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帳篷里,現在來報名的士兵實在是太多了,板房也供應不足,他們只能夠吃點苦睡在帳篷里了。
“長大了就要好好活著,雖然這場戰役那么艱辛,不過我的猜測還是算對了,你們一定會有一天來到軍營里,雖然你們不是想找我,但我已經滿足了。”諾曼中校拍了拍蕭伯特的肩膀,然后幫助蕭伯特把領子整理了一下。
諾曼中校繼續向右邊走去,再向右邊走就是隊列的最后一個要頒發牌子的新兵了,不過這個人又是隊列里身高還有身材最為突出的人。諾曼中校走到那個人的身前,那個人的高大身軀擋住了不少陽光。
原來是蕭伯特,一米八幾的身高,英俊的相貌,還戴著一副太陽眼鏡,他穿著軍裝,找回了三年前的感覺,然后慢慢走出帳篷,外面是炙熱的太陽。不時還會有直升機飛過頭頂,在地面上xian起了沙塵。
在他們成為真正的軍人后,他們有三個星期的休假,三個星期后就要帶著行李來到軍營,然后在部隊出去打仗的時候就跟隨在部隊里了。雖然四個伙伴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分隊里面的人,不過現在知道的是約翰將會被派送到很遠的地方。
諾曼中校把刻著“杰克”字符的牌子戴在了杰克的迷彩服上,諾曼中校還是要抬起頭才能看到杰克的面龐,他與蕭伯特同高,比起蕭伯特頭型所顯出的嚴肅,杰克專門把頭發染成金黃色的,雖然看起來不像是一個軍人,但絕對可以看得出杰克是個有活力的年輕人。
約翰在隊伍里伸了一個懶腰,然后用很懶惰的語氣對著諾曼中校打個招呼:“諾曼中校,你好啊……好久不見了……哈欠……。”約翰把黑框眼鏡摘下,用自己的左手擦拭了一下被沾上許多塵土的眼鏡。
“好吧,我們又要分開一段時間了,約翰我們要記得隔天通電一次啊,記得哦。”蕭伯特把計劃書放回到他的背包里,背包里全是他的勘測儀器。
諾曼中校臉色大變:“別說我是艦長!”
杰克舉起他的左手:“復活島?我也去!”
約翰就不用說了。
蕭伯特還有身后的幾個人都排在了隊列中,那名中老軍人從隊列左邊開始派發獎章,其實這不是獎章,只是一個可以掛在迷彩服上的金屬小牌子,牌子上面刻著軍人的名字。當然所有參軍的年輕人看到這個軍人的象征都非常興奮。
“嗯……我會改進的……謝謝諾曼中校……哈欠。”約翰就是抵擋不住疲倦對他的挑戰,他實在是太困了,想躺在地上不用幾秒鐘就睡著了。
“這三年里我們沒再回到威基基島尋找培根的尸體,我們回到紐約后就很安全地生活在那里,美軍的防線越大越鞏固,成為了唯一一個沒被朝鮮軍侵略的國家。這三年我們只是在紐約做回一個學生該做的事情,畢業了我們選擇當一個軍人,這不算是當回舊職了。”
不知道是誰,也不知道在哪里說道。
諾曼中校來到蕭伯特的右邊,從一開始就緊跟在蕭伯特的身后,不過蕭伯特并不介意,蕭伯特認識他。不僅認識他,而且是十九年的兄弟了。牌子上刻著“杰克”的字符,很明顯這個站在蕭伯特右邊的人就是杰克。
不包括蕭伯特還有站在他身邊的那幾個人,他們在三年前早就看過了,正確的說,是三年零四個月前,時間的長河沒把這些記憶從蕭伯特的腦中沖刷掉。他還記得很清楚,還記得培根的供養器墜落的那一瞬間。
原來那個幫新兵掛牌子的老兵,就是在蕭伯特少年時期陪伴在他左右的諾曼中校,諾曼中校可以說是改變蕭伯特一生的人。如果不是諾曼中校,蕭伯特不可能會在今天踏在軍營的地面上,還有在他右邊的三個人,遭遇一樣。
歡迎來到2215年,這個戰亂的時代。朝鮮軍已經把地球上九成土地都占領的時代,除了美國外,所有國家的旗桿上都掛著象征著朝鮮的紅色五角星旗。
蕭伯特低下頭看著那名老兵,然后用他的左手撫摸著才剛剛掛在迷彩服上的金屬牌子,牌子上還有老兵手心上的余熱。蕭伯特也快哭出來了:“諾曼中校!諾曼中校!我認得出你啊,我這一生都不會忘記的人怎么會不認識呢?”
諾曼中校繼續向右面走,終于有一個不比他高很多的人了,不過還是高出了諾曼中校幾厘米左右,他滿頭棕色的發,在猛烈的太陽底下還打著哈欠,戴著一副黑框眼睛,遠看就像一個還沒有畢業的高中生一樣。
“謝謝艦長,我并不喜歡打籃球。”韋伯看著遠處還在打籃球的士兵,然后再看看自己的雙手,感嘆道。
諾曼中校看到一個擁有黑眼圈無精打采的新兵,很快就斷定出他就是約翰,他把帶有“約翰”字符的牌子掛在了約翰的迷彩服上,約翰可能是精神不好吧,連迷彩服都穿的歪歪扭扭的,就像他本人的站姿一樣。
諾曼中校又要抬起頭,不,這次是仰望了,看著這個非常高大而且全身都是肌肉的猛男:“額,你多高啊,還有每天都吃幾頓東西,都統統給我說說,韋伯。”諾曼中校一眼就知道這個人是韋伯,看來五個伙伴在諾曼中校的印象當中很深刻啊。
諾曼中校搖晃了幾下約翰的身子,笑道:“喂喂喂,帥哥,別睡了。特種兵更需要一些充滿精神的人,你這樣無精打采的樣子,在戰場上的信息你怎么樣匯報到總基地去啊,匯報到那也不就全完了嗎?”
杰克聳聳肩,他看著反射金屬光芒的牌子,然后對諾曼中校說道:“雖然我們是同一個模子做出來的,但是我們的年齡就是有差異,還有相貌也不可能一樣啊,連雙胞胎也不會一樣了,你說呢?”杰克對著諾曼中校笑了笑。
“謝謝夸獎,諾曼中校。”杰克點點頭,他和其他伙伴一樣很久沒有看到諾曼中校了,看到他還活得那么健康,他們都不由得為他而高興。
“呵呵,你和蕭伯特雖然是兄弟,但遠看起來你們兩長得不怎一樣啊。還有你頭上的金發真的是很有個性,放心把,軍隊里可以染發,上頭說了。”諾曼中校也拍了拍杰克的肩膀,對著杰克笑著說道。
不是南極!也不是北極!這地方還是在美國本土內的,只不過那里比較偏遠而已,約翰明天就要乘坐飛機離開伙伴身邊了。他要去猶他沙漠的一個通訊站上當通訊員,專管美軍西部防線的通訊設備維護。
蕭伯特所在的地方是紐約州的某個軍事基地,這里經常會有新兵招募的活動。因為這是戰亂的年代,美國的壯丁很多都自愿去參軍了,當然不落下蕭伯特,不過蕭伯特身后好像有幾個人在跟著,跟著蕭伯特走出了帳篷。
“到時候入隊打nba可別忘了叫我去看球賽啊,記得了。”諾曼中校要把手舉得很高才能摸得著韋伯的肩膀,沒辦法,他實在是太高了。轉過頭然后把刻有“韋伯”的牌子掛在了韋伯的迷彩服上。
杰克跟隨著他哥哥參軍并不稀奇,因為他們在三年前也都投身于戰場上,一投就下去了長達八個月之久,他們見證了朝鮮軍的殘暴。
“報告艦長,我現在是兩米零三的升高,每天包括一日三餐之內我都會習慣性地吃下五頓飯,大多數都是對肌肉發展有作用的高蛋白質食物。”韋伯看起來都有一百多公斤重了,不過他卻不是一個胖子,他的重量大多數都被全身肌肉給占據了。
那名中老軍人把牌子派發到蕭伯特左邊的那個人了,中年男子拿起了刻著蕭伯特名字的那個金屬牌子,然后慢慢抬起頭來看著蕭伯特。雙眼突然流出了兩行熱淚。
一身整齊的軍裝,左手拿著雪茄,然后在他身旁還有幾個士兵在聽從他的命令,絕對是一個大人物。下垂的眼袋,炯炯有神的雙眼,這三年里他沒有多少變化,唯一變化的就是時間,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現在活動越來越不靈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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