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廚 第一千六百四十二章 路遇司馬智
白路笑道:“你這明顯是社會精英的派頭,酒局不斷,到處是朋友。”
豹子說:“可拉倒吧,我現在是寧肯玩游戲也不出去跟他們喝酒,那幫人歲數比我大,做的卻不是人事,那么多年全活狗身上了。”
白路說:“你這個情緒不對,好歹是公司高管……對了,想辦法讀點書。”
“我就是不愿意讀書。”豹子說:“要不跟你學散打吧?”
“這是命令。”白路說:“我允許你上班時間泡妞,去大學找對象,找個好的,別亂七八糟什么人都要,不能光顧著看臉看屁股,要找個好老婆才行。”
豹子說:“上一個就挺好,就是太嚇人,一張嘴就是未來咋樣咋樣。”
白路一腳剎車,轉頭問豹子:“女人找對象,找的是什么?你記好了!老話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女人找男人,找的是一輩子的安心;你這一天天的光記得玩……不行,改天上你家一趟。”
豹子大喊道:“可別,千萬別,大哥,我媽現在都想搬過來了,你再去跟她老人家談?我剛成年啊,用不用這么急著找對象?”
白路想了一下:“說跑題了,剛才說的是讀書哈,咱繼續聊讀書,勤快點,多看點書,別玩那破游戲,北城這么多大學,隨便找個全日制的,哪怕讀一年都成,必須學習。”
豹子也是想了一下:“咱還是聊聊找對象吧,我成年了,應該找個女朋友,應該成家立業……”
白路啪的拍他一巴掌:“跟我說相聲呢?告訴你,必須上學,這個是白大老板本年度第一條公司令。”
豹子苦著臉:“大哥,你發布的公司令就這么不靠譜?”不等白路說話,他馬上喊道:“你,你也沒上學!你也應該去學習!”
白路眨巴眨巴眼睛:“咱倆剛才聊的是給你找對象吧?”
豹子搖頭:“不是,是你要上學。堂堂標準公司大老板,連一天學都沒上過,說出去丟人啊,老板。我覺得北大挺好,你可以試著考一下。”
他倆在糾纏該誰上學,后面的衛隊負責人一直在忍笑,后來實在沒忍住,撲哧笑出聲來。
白路看他一眼:“你是當兵出身。初中畢業沒?沒吧,郁悶個天的,老子公司怎么招了群文盲?你別笑,趕明兒個也給我上學……上學就不用了,必須得多讀書多看書。”
衛隊那家伙笑著說:“老板,讓我也去讀個全日制好不好?”
“不好!你們都去上學,誰給我干活?”白路發動汽車重新上路。
沒一會兒回到酒廠,三個人下車,白路問:“逢年過節的,咱往村子里送東西了吧?”
“送了。大節日都有慰問品,沒多少錢,主要是心意。”豹子說:“我還去送過兩次。”
白路說:“他們這是不滿足心意,想要利益啊。”
現在的情況是,不管是不是村里人使壞,只要沒有警察出面,白路這里是什么都不能做,只要做了就是錯誤。你想進村查兇手?剛判了人家四個人,你還進去找不自在?只要打起來,隨便來倆老太太一撒潑……麻煩簡直能大到夸張。
白路琢磨琢磨:“以后別去村子了。缺什么東西從城里帶,還有,看住狗!千萬別咬人。”這句話是對豹子說的。
“知道。”豹子說:“不過咱不能光忍吧?”
“不著急,現在是他們做錯事。害怕咱們找到開車那人,輕易不會再鬧動靜。”白路說:“我估計,年前也就這樣了,別的事情年后再說。”
衛隊負責人問:“老板這么說,是確認事情是他們做的了?有證據么?”
豹子說:“肯定就是。”
白路說:“不要證據,他們一堆人來打咱。才判了四個,而且關兩天半就出來?哪有這樣的好事?”跟著說:“馬戰又送來一批人,全拉來這里訓練,還有,巡邏什么的,必須配攝象機,不管發生什么事,必須要有理有據才進行下一步。”
“放心吧,老板。”倆人回道。
白路看眼豹子:“你太年輕了,要不去總部上幾天班?那地方全是美女。”
“老板,您慢走啊,我去趟廁所。”豹子轉身就走。
衛隊負責人問:“老板留下吃飯么?”
“不了,趕緊回去,這要是吃完飯,回去得幾點?”白路看眼時間:“我走了,有時間打電話,勤著跟公司聯系。”
衛隊負責人說好,白路上車離開。
怎么來的怎么回去,可隊員被撞事件還沒有解決。回去路上都在琢磨這件事,心說對于那些人來說,利益當前,什么都是假的。
從酒廠岔路拐出去,進入國道,然后一路直行,連高速都不用上。只是天晚,開著開著天黑下來,只能放緩速度。
晚上九點半,汽車進入四環,再往前開,準備上三環。
這條路是主道,就是道路很寬,兩旁有花壇,有公共汽車站,里面是自行車道。
白路沿主道右拐,準備上三環。
剛拐過去,眼神無意一掃,道邊有個人的背影很眼熟。
道邊馬路牙子坐個男青年,穿一身西裝,低頭看地面,好似很難受的樣子,人行道上有很多人來往,卻沒有半個人肯停步問他一句話。
白路覺得那個背影特別眼熟,拐彎后,通過后視鏡看,又轉頭往回看,好象就是他。
趕忙把車拐進輔路,靠道邊停下,下車跑回來。
那個西裝男還是低頭坐著,身子一抽一抽的好象是想吐。他面前是一小灘綠色液體。
白路走到跟前站住,西裝男好象沒看到他,還是低著頭。過了好一會兒發現到身邊有人,仰頭瞪著迷離的眼睛往上看,看了好一會兒才說話:“是你呀。”
張嘴便是一口酒味,白路蹲下來:“怎么樣?”
“沒事,歇會兒就好。”酒醉青年的思緒很清晰。
白路左右看看,小跑離開,很快回來。扭開瓶蓋:“喝點兒。”
青年接過水:“你干嘛呢?”
“伺候你喝水。”白路拿回來三瓶水,一瓶冰糖雪梨,酒后喝點糖水可以適當解酒,青年現在喝的就是甜水。
青年一口喝掉半瓶。緩了會兒再問一遍:“你干嘛呢?”
白路打開瓶礦泉水,這是他自己喝的,喝上一口問道:“車呢?”
“讓司機先走了。”青年很快喝光一瓶甜水,把瓶子往地上一丟。白路忙遞上另一瓶水,這瓶是礦泉水。順便問道:“你這是要債還是談合同?”
青年笑笑:“你猜。”喝上口礦泉水,單手扶地慢慢站起來。
白路沒有去扶,看著他起身,問道:“能走么?”
“我靠,你到底是不是朋友?這種情況,是不是應該送我回家?”青年使勁眨巴眼睛,頭也是暈,亂迷糊著。
白路笑道:“認識你這么久,還是第一次看你喝成這樣。”停了下又說:“來,跟我學。司馬光砸缸。”
“學你個腦袋,送我回家。”青年問:“你車呢?”
沒錯,這個人是司馬,就是高遠那一圈子里最酷、最遠離大家的司馬智。
白路問:“用不用扶?”
司馬氣道:“有沒有你這樣的?我都喝成這樣,你還要問廢話?”
白路點頭道:“早說啊,你不說誰能知道,車在這面。”說完轉身就走,完全沒扶司馬。
司馬又喝口水,大步追白路而去:“慢點兒。”
“不能慢,鬼知道這地方讓不讓停車。扣分算你的?”白路回道。
“傻啊,有監控,違章肯定跑不了,你走再快有屁用。”雖然喝很多。司馬的頭腦倒是很清醒。
很快,倆人坐進汽車,白路也沒上主路,沿著輔路慢慢開:“去哪?”
司馬好一會兒沒說話,倒是一勁兒喝水,很快又喝光一瓶。白路說:“你這是找吐。”司馬說:“吐出來是好事……快停。”
白路趕忙靠道邊停車。下一刻,司馬開門下車,沖到花壇邊上就是吐。不過明顯吐過很多次,這次吐只有剛才喝進肚子里的水。
白路坐在車里沒動,等司馬往回走,打開濕巾包,拽出來兩張遞過去。
司馬擦手擦臉:“還有水么?”
白路把自己喝的那瓶拿過去,司馬接過又是一大口,長出口氣才坐里。
白路看看他:“跳舞去?”
司馬笑道:“拉倒吧,你從來不去那些地方。”
“咱可以找個歌房,放舞曲就是。”白路說道。
“和你?沒心情,除非有女人。”司馬說道。
白路說:“找女人還不簡單……”
話沒說完,被司馬打斷:“不許告訴小三。”
不許告訴小三的意思就是也不能告訴林子、鴨子、高遠這些人。
白路說:“你是我老大。”想著找幾個女人陪著跳舞,可是想不出來人選。倒是有過一些妹子想和他玩,也是曾經唱過歌什么的,還想奉獻身體親近一些,可白大俠根本沒記她們的電話號碼,這緊急間想找幾個知根知底的女孩出來,還挺難。
像這種活動,肯定不能叫公司里的妹子出來,白路想了想,給張慶慶打電話:“我有一朋友喝多了,想跳會舞,你有沒有女朋友,介紹幾個?”
張慶慶好奇問道:“是什么樣子的女朋友?”
白路問:“這還分好多種類?”
“你是想找人唱歌?還是找人那什么?”張慶慶也有點兒不好意思說那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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