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值千金 第239~240章 表白錯對象了;無奈的命運
第239240章表白錯對象了;無奈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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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貴妃產下一個死胎的消息當日便傳聞開來,阮筠婷得到消息的時候,正在莫大人府上,研究墨塊上是否涂了膠。[]當下人進來稟報時,阮筠婷愣住了。
她明白,徐家先前的計劃要泡湯,家中的格局也要有所變化了。
回到徐家,果真整個宅子都沉浸在悲傷之中,阮筠婷去往松齡堂請安時,老太太和大太太都面色沉重。她怕在這個節骨眼上惹了麻煩觸老太太和大太太的霉頭,只是略微坐了一會兒就回靜思園了。
誰知臨睡前,韓斌家的卻親自前來傳信。
“姑娘,八月初二那日宮里頭要給亡故的小皇子做法事,老太太覺得咱們徐家也不該落于人后,吩咐姑娘們那日去平安寺進香,給亡故的小皇子禱告,也給徐家祈福。”
阮筠婷聞言點頭,古代人都迷信,最信這種鬼啊神啊的,生出死胎來,說不定會覺得是妖邪侵體。
“多謝韓媽媽,我定會誠心禱告,也祈禱老太太身體康健。”
韓斌家的笑瞇著眼睛,“你是有心的,哎,老太太也有她的為難之處,有些時候做事,興許不能面面俱到,姑娘是懂事識大體的,應當能體諒老太太的為難吧?”
阮筠婷聞言了然,韓斌家的說的應當是裁冬衣的事。她就算對老太太心涼,也不可能表現出來,畢竟她還需要徐家的庇護不是?當下感激的笑了,拉著韓斌家的的手,道:
“韓媽媽說的哪里話,這世上除了嵐哥兒,我就只有外奶奶一個最親的人,我哪里會不體諒她?再說那些都是小事。外奶奶旁日對我的好處多了,難道抵不過一件冬衣?而且書院里冬日也有常服,冷不到我的,韓媽媽還請多照顧外奶奶,出了這么大的事,她心里一定很難過。”
“哎,好姑娘。您真是貼心的孩子。”韓斌家的很是動容,她眼看著阮筠婷從一個驕縱頑劣的壞胚子,成長為今日知書達理的好姑娘,心中也很是為老太太高興。
又囑咐了阮筠婷幾句,韓斌家的才離開了。阮筠婷心中忍不住在揣測,好端端的,徐貴妃為何會產下死胎?這件事會不會和呂家有關系?
徐家如今的勢頭的確太盛了。皇上可以讓徐家和呂家相互制衡。難道他還會為了制衡朝堂害死自己的骨肉?阮筠婷怎么想都覺得不可能,那么這件事有可能是呂家所為了。
呂文山這段日子沒來糾纏她,呂家和徐家也沒再發生什么大沖突。可誰能說這不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畢竟兩家的仇怨已經結的太深了……八月初二,天氣炎熱的很,早朝之后,皇帝看了會兒折子,聽著和宮上下到處都有做法事誦經念佛的聲音,心里很是煩亂,原本預定好今日出宮,他如今已經是迫不及待了。叫上德泰與貼身侍衛元良。做老爺、賬房和家丁的打扮,悄悄的出了宮。
“德泰。你別說,你戴上了胡子,瞧起來還真是順眼。”皇帝身上穿著遍地金蟒的淺紫色直綴,刷的一下展開折扇扇風,胡須被風微拂起。
德泰羞臊的面紅耳赤,按了按嘴唇和下巴上的胡子,好似生怕膠粘的不牢靠似的。窘道:“皇……老爺,您就會羞臊奴才。奴才這樣兒的,就是有胡子也不像個男人啊。”
皇帝聽的哈哈大笑,拍了拍德泰的肩膀道:“好了,如今在宮外,咱們都要注意言行,別叫人瞧出端倪來。”
“是,奴才省得,老爺,天氣炎熱,不如咱們去個景致好的情景地界兒溜達溜達?”
“你說的是哪里?”
“奴才聽說城東郊的平安寺香火鼎盛,寺廟建在半山腰上,那山上風景也是極好的,若是皇上想體察民情,山門下還有個小市集,可以瞧見民生百態,若是累了,附近還有個有名的大酒樓,叫‘歸云閣’,可以供您休息。[]”
“你想的倒是周到,聽起來這地兒也不錯。”皇帝離開皇宮,本就有獵奇的歡樂心思,如今聽了德泰的話,自然心生向往,啪的一下一拍折扇,道:“好,咱們就平安寺去!”
“是。”
三人騎著馬,并沒有多快的速度,一路閑聊著來到了東郊,翻身下馬,皇帝隨手將韁繩甩給元良,刷的一下展開折扇,瀟灑的慢慢向前走去。
此處精致的確絕佳,正對面的,是平安寺所在的小山包,八月時節,山上正是郁郁蔥蔥,各色花朵盛開,遠遠望去,平安寺仿佛建造在一片花海之中,儼然有仙山裊裊之感,臺階正對著的,是一個不大的小市集,在不遠處便是村莊,而山下,一道波光粼粼的銀色緞帶,正由東向西緩緩流去,滋養開了河畔草叢上滿地各色的小野花。
皇帝之覺得心中郁悶盡數散去,心曠神怡,面帶微笑搖著折扇向前走去。在他身后,元良對著德泰豎起了大拇指,暗贊德泰懂得揣摩皇帝的心思。
一行三人往前走了一段路,德泰和元良都好奇的左右看著,實際上如今人并不多,只零星的擺了兩三個小攤子,攤煎餅的,賣豆花兒的,生意清淡的很。
皇帝好奇的挨家走了走問了問生意如何,覺得很是有趣。更覺得自己治下的江山太平盛世,心中滿足感暴漲。
偶然抬起頭,皇帝卻突然看到小山包上盛開的百花叢中,有一個窈窕的倩影。那女子身段婀娜,身上藕色的紗衣勾勒出她曲線玲瓏的線條,長發一半挽了個小纂兒,余下部分披垂在背后,像一匹柔亮的黑色錦緞,一陣風吹來,發絲和淺藕色的紗衣均飄舞而起,那女子抬起纖纖玉手,將調皮親吻她臉頰的秀發別到耳后,似感覺到他的注視,疑惑的回過頭。
皇帝只覺得自己的心跳有一瞬間的露拍,那是一位妙齡少女。因著距離尚遠,他瞧不清她的容貌,只覺得那是極為精致的絕色面容,尤其一雙上挑的鳳眼,更是勾魂攝魄隱人迷醉。
是天上下凡的謫仙嗎?還是山中的花朵幻化而成的精靈?
宮里雖不乏美女,可這樣嫵媚嬌柔一身仙氣的女子,卻是少見。
那女子眸光掃過他。卻好似并未看見她,向山上走去,進了平安寺了。
皇帝的心中卻升騰起征服的。他見慣了美女對自己投懷送抱,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對他視而不見的。
剛預舉步,突然聽見右側的小河中傳來一陣呼救聲。
“啊!救,救命!救命啊!”
皇帝一愣,回過頭去。正瞧見一個女子在河水中沉浮,順著河流被沖下。德泰和元良顯然也沒見過這樣的情況,一時間都有些發愣。
皇帝緊忙往前趕去,吩咐道:“快救人啊!”
“是!”
德泰和元良這才沖了過去,元良一個猛子扎進了河里,將那姑娘救上了岸。
“姑娘,你沒事吧?”德泰禁不住上下打量這姑娘。身上粉色的紗衣因為濕透而貼在曲線豐滿的身上,有著無限的誘惑,墨黑發絲被打濕,貼在蒼白的臉頰上。不是頂頂的絕色。卻顯得楚楚可憐。
“沒事,多謝。多謝這位老爺相救。”徐凝敏俏臉羞紅,身子婀娜的行了個標準的福禮,顯然早已經將曹嬤嬤教導的禮儀融會貫通了。看著那年過不惑的男子,徐凝敏便禁不住羞澀,眸中晶亮,欲語還休的低下頭。
嘿,有戲。姑娘像是有備而來啊。莫不是徐家的人?德泰這么一想就明白了,怪不得今日皇貴妃花了那么大的價錢,只拜托他將皇帝引到平安寺來呢。糟糕,這也沒預備黃綢子,要是皇上想在這兒辦事,也沒法給圍著啊。難不成要到村里去借個屋子?還是說找個茂盛點的草叢?
正這么想著,皇帝卻發話了:“德泰,把你外袍給這位姑娘穿上,在這里守著她,等她的家人來尋。元良,跟我上山。”
啊?德泰和元良都驚訝的險些叫出來,他們莫不是聽錯了?如此誘惑的女子就在面前,皇上竟然一點想法都沒有?就算要守著也該是皇上留下,他們回避啊。
奈何皇帝轉身就走,根本不給他們質疑的機會。元良抹了把臉上的水,也趕忙追了上去。德泰這才解開外袍遞給了徐凝敏,“姑娘,披著吧,我家主子還有要事。”
“多謝這位先生。”徐凝敏咬了咬下唇,披上外衣,將玲瓏半裸的身子遮掩住。
皇帝這廂登上了小山包,徑直進了平安寺的門,平安寺不大,今日香客也不多,前后院走了走都沒找到那位藕色衣裳的女子,皇帝便有些著急。
路過大殿之時,卻瞧見一個藕色的纖弱背影跪在當中,如緞長發垂及腰際,頭上一支玉簪挽起一半的長發,那身段,那打扮,不正是剛才的女子嗎?
皇帝難言心中的激動,邁步進了大殿,元良也緊跟在后頭。
越到跟前,越覺得那女子的背影瞧起來都覺得賞心悅目,不知正面看著,會是何等絕色
皇帝春心萌動,負手而立,低聲飽含深情的吟道:“換我心,為你心,始知相憶深。姑娘,你……”
話沒說完,那女子便驚訝的轉過身來,皇帝的心都懸了起來,期待的心跳加速,可一看那姑娘的臉,他的笑容就僵硬了,表了一番深情,感覺窘的像吞了蒼蠅。
“皇上?”阮筠婷驚愕的看著做富家老爺打扮的皇帝,心道皇帝莫不是抽風了,寺廟里念情詩?難道他是要“泡妞”,不留神“泡”到了自己?!
阮筠婷一陣惡寒,年近五十歲的人了,還對著年輕姑娘流口水,皇帝的舉動也太叫她無語了。
皇帝此刻更無語,醞釀了滿肚子的感情,想不到一句深情的詩句卻叫認識的人聽了去,這要是傳出去,他的體面何在?
剛要說話,一陣清脆若珠落玉盤的動聽聲音從里間傳來:
“婷兒,解出來了,是上上簽呢!”
話音落下。一個身著藕色紗料襖裙的少女從旁邊的小門走了出來,皇帝心頭又是一跳,是她!冰肌雪膚,墨發如緞,五官精致,一雙狹長上挑的丹鳳眼更是極盡嫵媚,如此絕色。當真是天神傾心,精雕細琢才琢成的。
徐向晚看到阮筠婷身邊站著兩個陌生男子,略微一愣,頷首示意一下便低下頭,溫婉的站在一旁。
而阮筠婷此刻很是糾結,徐向晚不知道皇帝身份,所以不用行禮。可是她知道,便需要行禮啊。但皇帝如今是微服,她若行禮,不就暴露了他的身份了?
阮筠婷特地放慢了動作,做出要行禮的模樣。
皇帝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給她使了個眼色:“你怎么在這兒?怎么不上學去?”
阮筠婷松了口氣,皇帝有暗示她就好辦事,行禮的動作停下,答道:“宮里的事我們姐妹都聽說了,今日特地相約而來。給皇上和娘娘祈福。”
“原來如此。”皇帝的目光越過阮筠婷。看著徐向晚。
想要與她好生訴說心意怕是不能了,阮筠婷這個礙眼的杵在這兒!那樣絕色的美人。又是想接近卻又暫時不能接近的,嚴重的勾起了皇帝的征服欲。
“這位是?你不給我介紹一下?”
阮筠婷聞言,心下瞬間了然。今日她和徐向晚都穿了藕色的紗料衣裙,頭梳的也相似,難道皇帝剛才是認錯人了?他真正要找的,怕是徐向晚!這到底是徐向晚的幸運,還是不幸……
阮筠婷無奈的暗自嘆息。道:“這位是我表親的姐姐晚姑娘。晚姐姐,這位是韓先生。”
徐向晚裊娜的行了福禮,柔柔的道:“韓先生安好。”
“晚姑娘好。”皇帝也難得書生氣十足的還禮。知道了名字就好辦了。
“元良,走吧。”
“是。”
皇帝意氣風發大步離開,徑直下山,叫上還陪著徐凝敏等候著的德泰,騎馬奔回宮去了,自始自終,皇帝都沒有看徐凝敏一眼。
阮筠婷這廂與徐向晚并肩離開大殿,道:“晚姐姐,剛才那人,就是皇上。”
“什么?”徐向晚驚訝的道:“皇上怎么會到這兒來?”
“我也不清楚,但是我覺得他是瞧上你了,因為剛才你來之前,他將我的背影錯認成了你的,還吟了句情詩。晚姐姐,你最好心里有個數。”
一切都是命,阮筠婷不能為徐向晚做什么,也只能提醒她一句了。她知道她喜歡水秋心,若是今日皇帝真的看中了她,她和水秋心恐怕今生無緣了。其實他們也都是同病相憐的人,他們的人生,都不受自己的掌控。
徐向晚目光呆滯了足足有盞茶的功夫,阮筠婷也不叫她,陪著她在院子里站著,不多時,徐家的幾位姑娘都從平安寺各處散步回來了,幾人便相約回府。
到了山下,看到渾身濕透還披著男子外袍的徐凝敏,徐凝霞哈哈大笑起來:“你們姊妹還真是一個娘生的,先前是徐凝芳落水,今日是你落水,怎么,今兒個有沒有人渡氣給你啊?”
徐凝芳聞言,想起阮筠婷給她渡氣的那次,就是一陣惡心。徐凝敏則是氣的面紅耳赤,“八姑娘說的什么話,難道在奉賢書院先生就教導你這些!”
“你個小騷蹄子,還敢來教訓我……兩人吵了一路,回了徐家,徐凝敏先去更衣,其余人都去了松齡堂給老太太請安。
老太太焦急今日事情的結果,這事又不是能當著人的面說的,便讓姑娘們都散了,叫人將徐凝敏喚來,滿含期待的問起徐凝敏今日事情的進展,得到的確是失望的結果。
老太太閉著眼,右手拇指和食指揉捏眉心,不爭氣,當真是不爭氣啊,好容易和貴妃娘娘設計了今日的事,想不到竟然失敗了。下次若再想見皇帝,可就難了。皇帝也不是經常微服出尋的。
這可怎么辦?如今緊要關頭,花了重金調教的姑娘卻出不了頭,不能幫家族化解危機解決困難,她養他們何用?!
老太太越想越生氣,狠狠的瞪著徐凝敏,罵道:“平日里定是偷懶。沒有跟曹嬤嬤好生學習,你可知道今日的事對你自己多重要,對咱們徐家人多重要?敏兒,你可是辜負了奶奶對你的栽培啊!”
徐凝敏聞言心中好生委屈。她今日聽了老太太的安排,連性命都不要了,跳進水里去差點被溺死,若不是命大得人相救。現在早已經沒命站在這里。老太太非但不擔心她,反而還怪她沒有完成任務!她這樣的庶出的女孩,到底是命如草芥啊。
徐凝敏低著頭不言語。生怕一張口就說出讓老太太更加氣憤的話,她的人生也會更加悲慘。
老太太見她一副木訥樣子,擺擺手氣憤的道:“你下去吧。”
徐凝敏行禮,退了下去。
老太太煩躁的在屋子里來回跺步,瞧著什么都不順眼。想不到應該如何才能鞏固徐家的地位。正當這時,韓斌家的卻來傳話,說是上次那個人到了。
黃公公?
還是那間廂房,仍舊是打扮成小廝的公公,可是今日黃公公臉上的表情卻不同于那日的謹慎和糾結。
“黃公公,可是娘娘有何吩咐?”
黃公公道:“徐老夫人,貴妃娘娘讓奴才來給您傳個信兒,今日的事兒非常成功。”
“成功?”
“正是,今兒皇上回去就跟貴妃娘娘打聽了府上小姐的信兒。”黃公公笑著行禮,“恭喜老夫人了。娘娘吩咐的話兒已經帶到。奴才告辭了。”
“我送公公。”老太太很是疑惑。徐凝敏明明沒有成功啊,這時怎么回事……當日下午。大太監德泰便來徐家傳旨,老太太帶著全家人在榮祉堂院子里設下香案跪接:
“奉天承運,皇帝召曰。徐氏向晚,名門佳媛,德才兼備,人品貴重,性姿敏慧。幽閑表質,含章秀出,朕心甚喜。特冊為從五品容華,賜號‘婉’,于九月初六入宮,賜居清婉園,欽此!”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老太太帶領眾人山呼萬歲,徐向晚雙手接過圣旨。
德泰笑望著徐向晚,打了個千兒:“恭喜婉容華,恭喜徐老夫人了。”
“公公辛苦了。”徐老太太笑著拉過德泰,袖子掩著塞過去兩張銀票。
德泰知道徐家出手必定闊綽,喜笑顏開的行禮,道:“明日一早宮里頭的教養嬤嬤會到府上來專門教導婉容華規矩。”
“還是公公想的周全。”
“哪里哪里,這是奴才的本分。奴才還要回宮給皇上復旨呢,這就告辭了。”
送走了德泰,大太太、二太太以及姑娘們都拉著徐向晚和魏氏道喜。魏氏此刻已經喜極而泣,怎么也想不到女兒當真能一下子飛上枝頭變鳳凰。
而一旁的三太太臉色卻已經黑了。選秀時間還有一年呢,她的女兒都沒參加,徐向晚是用了什么狐媚子的功夫,讓皇上冊封了她?難道是老太太背地里做了手腳?
三太太越看老太太越覺得這樣的事情她做得出來,心中難免怨恨起來,心說她莫不是老糊涂了?自己的親生孫女不提拔,偏要提拔宗親家的孫女,誰有好粉不擦在臉上啊,她卻偏偏擦在屁股上!
徐雪琦心中也嫉妒的很,她和徐向晚一同來到本家,自己不如她容貌好也就罷了,想不到運氣也不如她!竟然讓她拔了頭籌!
徐向晚接受著眾人或恭喜或妒忌的眼神,心中已經如一片死灰。她入宮了,就要去服侍那個年近五十歲的男人?就算他是全天下最有權勢的男子,那又如何?她真的不愿意做家族的工具啊。
可是,她不能不如此。因為這是他的命運,她逃不掉。今生她與水秋心,或許注定無緣了。
這么想著,徐向晚只覺得鼻子發酸,就要落下淚來,淚眼朦朧中,卻對上阮筠婷晶瑩如水的目光。她的眼神中沒有妒忌,也沒有羨慕,只有同情和理解。徐向晚心中一暖,深深的動容了。阮筠婷也是被賜婚的人,或許只有她能理解她的感受和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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