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愛成婚·染指首席總裁 下催情藥!【7000+】
下催情藥!7000+
顧惜端著水果沙拉走到庭院,就瞧見陸靖驍跟徐淮越幾個站在一塊兒說話。
陸靖驍站在人群里,不動聲響,卻已經能無形中成為庭院里的一個焦點,顧惜也不由地將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身姿挺拔,西裝革履,氣質成熟穩重,讓人有些移不開視線。
他似乎感受到她的目光,停下跟人說話,然后側過頭,往她這邊看了過來。
連帶著徐淮越、金虔等人也好奇地扭頭看向顧惜所站的位置。
徐淮越今天穿了一件檸檬黃的西裝,同色的九分西褲下路過著腳踝,有些怪異的打扮,但這樣艷麗的顏色在他身上絲毫不顯俗氣,反而襯得他貴氣特別,吸引了不少女性的注意力。
顧惜也發現了,徐淮越不喜歡黑白灰色,偏偏他就能駕馭紅橙黃綠這類扎眼的顏色。
此刻看到她,他立刻高調地揮手,然后直接跑過來,圍著顧惜熱情得像條貴賓犬。
“四嫂,怎么端著盤子,來,我幫你拿,那些保姆阿姨真不像話!”
徐淮越接過顧惜的水果沙拉,一邊撈起草莓嘴里塞,一邊自言自語地抱怨著。
顧惜的眼角抽了下,左右看看,沒發現顧城,“城城呢?”
“哦,”徐淮越舔了舔指尖上的冰激凌,含糊其辭地說:“他跟……奶奶們鳥(聊)天呢!”
顧惜這才放了心,而徐淮越突然從后身后攬著她的肩往陸靖驍的方向輕推。
“來來,跟哥哥們一起談談人生的追求……”
徐淮越這抹黃色帶著顧惜在庭院里穿梭,也引得不少客人不自禁地跟著他們轉頭。
陸靖驍拿著酒杯站在原地,看著被徐淮越拉過來的顧惜,目光溫和。
顧惜也發現這幫子發小里少了洪鈞飛。
“老鳥嗎?老鳥這些日子帶他老婆去度蜜月了,先上車后補票的一般都這樣。”
徐淮越湊近顧惜,賊頭賊腦地說,毫不掩飾語氣里對洪鈞飛的嘲笑,說完還附贈一記媚眼。
顧惜覺得他這個眨眼睛的動作帶有某種影射,因此有些訕然地別開了頭。
“小惜,我要的水果沙拉呢?”顧秀蘭忙碌地過來,跟顧惜伸手要那盤待客的水果沙拉。
顧惜一愣,轉頭看徐淮越,后者眨了眨眼,手里拿著還剩一塊蘋果的盤子。
陸靖驍已經到顧惜的身邊,自然地擁住她的腰肢,“快到開宴的時間,都過去坐吧。”
宴客的桌子都擺在陸家跟隔壁徐家的庭院里,因為是中午,所以環境總的來說還算不錯。
被陸靖驍這么一提點,其余人都擱下杯子朝擺了餐具和涼菜的桌子走去。
“等一下!”顧惜突然急急地喚了一聲,成功地阻止了幾人的腳步。
身邊的陸靖驍也轉頭看她,顧惜卻已經迅速地蹲下來,接下來的動作讓眾人詫異之極。
她蹲在他們的腳邊,執起陸靖驍皮鞋上散開的兩根細鞋帶,然后輕巧地打了個結,確定不會再松開后她才滿意地站起來,隨即察覺到眾人瞠目結舌盯著自己,不禁尷尬地紅了臉頰。
陸靖驍顯然也沒想到顧惜會大庭廣眾蹲下身替自己綁鞋帶,俊臉上有淡淡的錯愕,望著她因為窘迫而紅得不行的臉頰,配著那副閃著幽幽綠光的耳釘,他竟也吶吶地說不出話來。
良久,陸靖驍干咳一聲,耳尖微微地泛紅:“過去吧。”
說完,不去看那些歆羨的目光,他牽起面紅耳赤的顧惜就率先大步地走了。
徐淮越跟金虔對視一眼,兩人微張著嘴,萬年腹黑的悶四哥,剛才是害羞了嗎?
顧惜并不知道自己無意識的一個動作,會成為某些人以后找老婆的標準。
比如n久之后,徐淮越跟某女確認關系的那晚,浴血奮戰后,特意從床上爬起來,只套了條白色內褲就顛顛地跑去玄關處套了板鞋,然后趾高氣揚地到某女跟前:“你看我鞋帶松了。”
結果換來一頓痛打,整個臥室旖旎氣氛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男人鬼哭狼嚎的懺悔聲。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
庭院的角落,唐雨桐望著被陸靖驍挽著走的顧惜,捏緊了手中的高腳酒杯。
“嫉妒了?”一道譏誚的男聲在耳畔響起。
唐雨桐回頭,就瞧見梁少一臉戲虐地打量著她,“那樣優秀的男人當初你怎么就放手了呢?”
心頭的傷疤再次被揭開,唐雨桐的太陽穴劇烈跳動了下,就是梁少口中這個優秀的男人一手自導自演了一出戲,騙得她簽下離婚協議還是凈身出戶,這口氣怎么咽得下去?!
梁少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匆匆趕過來,口干得要死……”
唐雨桐已經把手里的果汁遞過來:“我還沒喝過,不介意的話你喝吧。”
“這么好?”梁少笑吟吟地看了眼唐雨桐,因為真的太渴,沒多想就接過來喝下。
唐雨桐望著高腳酒杯里越來越少的果汁,唇角的笑意越來越深,果汁的橘紅色映襯在她的眼底,形成了一種詭異的光澤,但隨即就被她不著痕跡地抹去,恢復了溫柔清雅的淺笑。
梁少放下杯子,問:“你把我喊過來,到底是有什么周密計劃了?”
“急什么,”唐雨桐慢條斯理地說:“反正我能讓顧惜以后服服帖帖地為你們梁氏辦事。”
梁少輕挑起眉角,看了看陸家的洋樓,低調大氣,“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陸靖驍作為陸家的長子嫡孫,吃飯時陪陸興華坐在主桌一起招待輩分高又有聲望的長者。
顧惜則被顧秀蘭跟莊錦華拉著和一些與陸家走得頗近的夫人坐了一桌。
至于顧城,被陸老太太拉著,硬生生地插坐在了一干老夫人當中,不時還能聽到陸老太太佯作不悅的責備聲:“你這孩子,都跟你說了這些話別亂說……大家別當真,別當真。”
不經意地轉頭,她就看到了唐秀雅,后者陰沉著臉,由蘭姨陪著坐在角落。
“小惜,大嫂還沒出去,你去叫她一聲,她應該在廚房。”
莊錦華讓顧惜去喊舒茗茵是想要讓這對準婆媳之間多些互動,希望她們的關系更融洽。
顧惜理解莊錦華的良苦用心,在開宴前起身去尋舒茗茵。
舒茗茵果真在廚房,顧惜一找過去就看到了她。
“怎么進來了?”舒茗茵的態度依舊淡淡地,但眼里還是流露出極淺的關心。
顧惜走過去,“想叫伯母一起出去吃飯,”說著,她看了看舒茗茵的身后,“伯母在煮什么?”
舒茗茵順著她的目光往后瞟了眼,“沒什么,你先出去,我馬上就來。”
顧惜聞著彌漫了整個廚房的排骨香,微笑地點頭,“那我幫您留著座位。”
看著顧惜心無芥蒂的笑容,舒茗茵的神色也柔和了幾分,輕輕地嗯了一聲。
等顧惜離開,舒茗茵才轉身對還在忙碌的徐媽說:“等會兒記得把這個海帶排骨湯給顧小姐。”
“難得大校對顧小姐這么上心,顧小姐要是知道太太為她燉湯,不知道得有多高興!”
旁邊另一個盛菜的阿姨笑著插話:“這么說來,咱們家是不是又要有喜事了?”
“借你的吉言。”舒茗茵笑,心中暗嘆了下,是呀,沒多久,陸家又要有喜事了。
顧惜從廚房出來,步伐也輕快了些,因為舒茗茵態度的完全轉變,讓她放下了心頭的大石。
上一段跟霍湛北的婚姻,她沒有得到霍湛北這邊家人的同意,讓她備受羞辱跟排斥,這一次,她不愿再重蹈覆轍,而相較于霍家人的冷漠跟唐家人的輕視,陸家人給了她一種“家人”的感覺。
心情頗佳的顧惜走出洋樓,并未注意旁邊一直有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跟著自己。
蘭姨見顧惜從廚房出來,慌慌張張地跑出洋樓,然后躲到旁邊的樹叢后小心翼翼探出頭。
當瞧見顧惜一臉愉悅笑容地離開,蘭姨恨不得撕裂她臉上的笑。
她是聽了唐秀雅的話,偷偷跟著顧惜過來的想要看看她進來做什么,結果只看到舒茗茵跟顧惜的和睦相處!
想到自己這些年因為顧慕珍而受的委屈,蘭姨連看著顧惜都恨之入骨,當年如果沒有顧慕珍,那么在唐秀雅車禍之后,自己就是霍啟云的“妻子”,雖然沒名分,但她也甘之如飴。
可是一個顧慕珍毀掉了她的夢,也把她夢中的男人毫不費力地奪走了!
蘭姨的手狠狠地揪著樹枝,忽然,她的肩膀被人從后輕拍了下。
受了驚嚇的蘭姨驀地回身,瞪大的眼睛里是唐雨桐抿著唇而笑的俏麗臉龐。
“蘭姨,你趴在這里做什么呀?”唐雨桐不解地眨了眨美眸,好像沒看到蘭姨臉上的警惕。
蘭姨斜了她一眼,撣了撣身上的灰塵,轉身就要離開。
“其實顧惜還真的蠻幸運的,跟小北離婚后還能遇到這么好的第二春,不知道這點運氣是不是遺傳了她媽媽,明明已經聲名狼藉,卻能讓姐夫一心一意追隨她的身影。”
唐雨桐好整以暇的聲音在身后傳來,蘭姨在聽到她說“姐夫”時就瞬間止住了腳步。
唐雨桐慢悠悠地走過來,含笑地上下打量了遍蘭姨:“蘭姨,你也快五十歲了吧?如果當初姐姐沒說要把你配給姐夫的話,或許你現在也可能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了。”
“你少說這些挑撥離間的話!”蘭姨死死地瞪了眼唐雨桐。
唐雨桐識趣地點頭,“既然蘭姨不想聽,那我也不自討沒趣了。”
說完,她就要抬步離開,但剛走了兩步,唐雨桐又扭頭對蘭姨道:“不過,我真的覺得顧惜遺傳了她媽媽的幸運,今天的壽宴,上次看上她的梁少也來了,就坐在那邊,說是特意來看她的。”
果不其然,唐雨桐在蘭姨臉上看到了嫉妒跟憤恨,她滿意地挽起唇角,然后轉身走了。
蘭姨滿腦子都是顧慕珍的名字,還有霍啟云看自己時冷淡疏遠的眼神,唐雨桐說顧慕珍幸運,是呀,顧慕珍的幸運都是從她這里偷走的,因為顧慕珍,她失去了一個和美幸福的家!
失魂落魄地往前走了兩步,蘭姨腳下突然猜到了一個小瓶子。
她移開腳,然后撿了起來,瓶子上寫的是日文,但還有張小小的中文標簽:女用催、情藥。
不遠處的庭院里響起歡聲笑語,驚得蘭姨捂著瓶子往邊上躲了躲,她盯著那小瓶子的液體,心跳越來越快,抬頭看向庭院時就注意到了唐雨桐口中那位梁少的身影。
蘭姨轉頭看了眼陸家的洋樓,又去看看梁少,一個瘋狂的念頭突然從她腦海里冒出來——
如果在陸家老頭子的壽宴上,顧惜這個孫媳婦跟別的男人通、奸不知道會是什么狀況畫面?
一顆心似要從蘭姨喉嚨里跳出來,她捏緊了瓶子,有些心慌,但很快又冷靜下來,只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又有誰會懷疑到她的身上來呢?
況且……她低頭看了看催、情藥的瓶子,讓她撿到,不就是上天給她的暗示嗎?
正在這時,一個十八、九的小姑娘端著一碗湯從洋樓里出來。
蘭姨想起之前舒茗茵的囑咐,隨著一個念頭的蹦出,她人已經攔住了那個看起來單純的丫頭。
“你怎么才端來?顧小姐都快餓壞了,快給我吧!”
這個小保姆是陸家擔心壽宴忙不過來,特意聘來的鐘點工,自然不認識蘭姨。
“還傻站著干什么?今天家里這么多客人,還不快過去幫忙?”
聽了蘭姨的呵斥,小保姆真以為這是陸家的傭人,愣愣地點頭,順便把湯給了蘭姨。
“那這湯……就麻煩大姐你了。”
“去吧去吧。”蘭姨催促著小保姆離開,然后迅速回身往湯里倒催、情藥。
本來倒了一半要合上蓋子,但蘭姨隨即想了想,又擰開蓋子把剩下半瓶都倒了進去。
聞著濃濃的排骨香,蘭姨冷笑,用勺子攪拌了會兒,又重新把湯擱在了洋樓臺階上,然后自己跟來時一樣小心翼翼地從邊上溜回了庭院。
小保姆從洋樓出來,差點一腳踹翻那碗湯,發現時自己之前端的那碗湯,不覺詫異,那個大姐不是說要把湯端給顧小姐嗎?身后徐媽催促了她一聲,小保姆忙端了湯小跑著去庭院。
壽宴的氛圍一直很熱絡,偶爾響起陸老爺子暢快的大笑聲。
顧惜正吃著菜,然后有個年輕的小保姆端著湯過來:“大校,湯已經好了。”
舒茗茵點頭,指了指顧惜方向:“端給顧小姐吧。”
當一碗醇香的海帶排骨湯擺到顧惜面前,顧惜有些詫異地看向舒茗茵。
舒茗茵只是神色平靜地開口:“趁熱喝了吧。”
“這丫頭,都傻了,再不喝湯就要涼了!”旁邊,顧秀蘭拿了勺子塞到顧惜手里。
顧惜望著舒茗茵,良久,動容地說了句:“謝謝伯母。”
舒茗茵沒說什么,轉頭跟旁邊的貴婦聊天,整張桌子上的氣氛又融洽了幾分。
顧惜用勺子舀了一調羹,湯很燙,她湊到嘴邊吹了會兒,才慢慢地喝了一口,味道很正,煮的人應該花費了不少精力,不由地,顧惜又把視線投向舒茗茵。
舒茗茵應該屬于那類人:不接受你時堅決不接受,只要接受了你就會全身心對你好。
顧惜捏著調羹,唇角不自覺都挽起。
因為湯太燙,顧惜喝了兩調羹就沒再繼續,擱到一邊打算等涼了喝。
只是,不知道是宴會環境太吵了,還是昨晚沒休息好,顧惜坐著坐著就有些精神不振,瞌睡不斷地襲來,很快,左側的莊錦華發現了她的不對勁:“不舒服?”
顧惜搖頭:“不知道,只是忽然覺得有些頭暈犯困。”
“是不是昨晚著涼了?”顧秀蘭體貼地摸了摸顧惜的額頭,也沒發燒啊!
對面的舒茗茵察覺到顧惜臉頰微紅,也問了:“怎么了?”
“不知道,小惜說有些頭暈,不像是發燒,可能是昨晚沒休息好。”
“那就先回樓上休息一會兒,順便讓徐媽拿溫度計給你量量。”舒茗茵說。
顧惜也是這個意思,與其精神懨懨地破壞大家的興致,倒不如她先行離開,所以舒茗茵發話后,她就站了起來,一旁的莊錦華也跟著起身:“我送你過去。”
“不用了,”顧惜站起來后精神就好了些,“我就是瞌睡,這點路可以走的。”
“去靖驍的臥室睡吧。”舒茗茵在顧惜轉身之際補充了一句。
顧惜知道這句話代表的寓意,也顧不上羞赧,沖舒茗茵笑了笑:“我知道了。”
顧惜上樓進了陸靖驍的臥室,也沒矯情,直接脫了鞋趴在了大床上。
身下的柔軟讓顧惜的神經瞬間放松,睡意漸濃,但身體的燥熱讓她忍不住脫了小披肩。
臥室的門被敲開,徐媽進來,手里端著一碗湯:“顧小姐,大校讓我把湯給你端過來,怕你剛才沒吃飽,要是想喝了自己可以喝。”
顧惜從床上坐起,“麻煩你了徐媽,還有,替我謝謝伯母。”
“顧小姐客氣了。”徐媽和藹地笑了笑,順手把溫度計給顧惜:“量量,要是發熱了就喊我。”
“好。”顧惜接過溫度計,目送徐媽關門離開,又躺倒了床上。
只是沒多久,門又被輕輕推開,她張開眼,就看到陸靖驍已經坐到了床邊。
“怎么突然不舒服了?”陸靖驍的手背貼在她的額頭,因為緊張眉頭擰起。
顧惜含著溫度計,臉頰紅彤彤地,握住了他的手,表示無礙地眨了眨眼。
陸靖驍攏了攏她鬢邊的發絲,拿出她口中的溫度計看了看,沒有發熱,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少爺,你在這里啊!下面蔣政委正找你呢!”
顧惜推了推陸靖驍:“你去吧,我真沒事,睡一會兒就好了。”
陸靖驍猶豫了下,等到外面再次有人喊他,才低頭親了親顧惜的額頭然后起身離開。
臥室一下子安靜下來,顧惜閉上眼昏昏欲睡。
只是……房門又“吱呀”一聲被推開。
當顧惜看到扯著領子進來的梁少時,瞳眸一縮,隨即警惕地坐起來,“你進來做什么?”
梁少一手還握著門把,顯然也沒料到顧惜會在這里面。
他不過是身體燥熱得厲害,想要進來上個廁所,結果一樓有人,就上二樓隨便找了個房間,心想著陸家應該會在臥室里裝沐浴間,就暈乎乎地推開了門。
此刻,梁少瞧見顧惜只穿了件吊帶的小洋裙坐在床中央,及腰的黑發有些凌亂,卻更平添了幾分嫵媚,那精致的鎖骨,還有因為呼吸微微起伏的胸口,只要想想,他的身體就越加地熱。
該死的!
梁少在心里暗暗咒罵了一聲,身體卻已經不受控制地往里走。
顧惜心里越加不安,當看到梁少隨手就把門關上了,心頭一緊,冷聲道:“麻煩你出去!”
梁少瞧著顧惜紅艷的唇,頓覺口干舌燥,一股熱流洶涌地匯聚到小腹位置,他盯著緩緩后退準備下床的顧惜,更加地心猿意馬,再也顧不得其他一下子撲了過去!
“你放開我!”顧惜剛一腳踩在地板上,身后就襲來一股力道,瞬間把她推翻在床上。
當她看到梁少色迷迷地抱著自己,一雙咸豬手往她身上亂摸,顧惜驚慌地叫起來:“救命啊!”
可是她還沒說完,就被梁少死死地捂住了嘴,只能瞪大眼又驚恐又厭惡地望著他。
“別喊啊,喊什么,”梁少的呼吸滾燙,看著身下猶如受驚小鹿的顧惜,征服大起,他就像是被驅使的野獸,咽了咽唾沫:“上回讓你跑掉,今天我看你怎么跑!”
梁少壞壞地笑,說著就要低下頭去親顧惜。
“唔唔……”顧惜拼命地掙扎,雙腿往上一頂,梁少哎喲一聲,傾倒在顧惜旁邊。
顧惜連忙從床上爬起來,顫抖的手拿了小披肩,顧不上穿鞋就要往外跑。
結果,臥室的門突然從外打開了。
“小惜,聽說你不舒服……我來看你了!”門口那抹亮眼的檸檬黃讓顧惜神色大變。
而徐淮越在看到躺在床上捂著下體的梁少時,也是驚住了,微張著嘴,手指指梁少又點點顧惜,顧惜心里慌張,生怕他誤會,忙解釋:“淮越,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子……”
“別說了,我都知道!”徐淮越粗著嗓子阻止顧惜繼續說下去,神色嚴謹。
顧惜真以為他誤會自己跟梁少有一腿,正欲好好解釋,徐淮越卻從門后拿了把掃帚,一邊把掃帚一頭對著梁少,一邊對顧惜說:“小惜,快到我后面來!”
與此同時,金虔扯著蘭姨的領子從外面進來,看到屋里的情況立刻破口大罵:“狗娘養的!”
蘭姨被年輕力大的金虔扯得兩眼冒金星,大罵:“放開我!快放開我!”
金虔卻把她用力往前一甩,蘭姨猝不及防,踉蹌地跌倒在了顧惜的腳邊,一臉惶恐,就要爬著往外走,一雙黑色軍靴卻堵住了去路,她抬頭,入目的是金虔的閻王臉,“還想跑?不說清楚,別想從這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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