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愛成婚·染指首席總裁 你摸摸它就不疼了【5000+】
“小惜,你幫我弄出來,我很難受。愛夾答列”
顧惜感受到手心里熾熱而兇悍的力量,臉上的熱潮消散不去:“你明明自己有手。”
“那不一樣,那地方很容易受傷,我的手太粗糙了。”
她又掙扎了下,卻換來他一聲壓抑的嗚咽,似歡愉又似痛苦:“輕點。”
“你不要叫。”顧惜被他的吟叫嚇了一跳,手上一時沒注意加重了力道榛。
陸靖驍痛哼了一聲,眉頭皺緊,松開了顧惜的手。
顧惜看他一臉疼痛難忍的樣子,有點被嚇到,“你沒事吧?”
“你那么用力,不廢掉也受傷了。”陸靖驍隱忍地擰眉,燈光下額頭似有細細的汗珠醫。
顧惜因為愧疚顯得手足無措,她還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那要不去醫院吧!”
陸靖驍手按著小腹,神色有些吃力:“好像真的壞掉了。”
“啊?”顧惜慌忙地過去,“我看看……”
果然,本來生機盎然的小家伙此刻正懨懨地趴在那里,跟焉壞了的黃瓜一樣。
“那怎么辦?”顧惜想伸手去碰,發現那部位敏感,又收回了自己的手。
陸靖驍躺回床上,聲音有些虛弱:“沒事,睡一覺也許就好了。”
顧惜卻不這么想,她套了拖鞋去拿自己的手機:“我。”
“百度做什么?”
顧惜一邊按鍵打字一邊回答:“網上應該有人知道這種情況。”
然后,一只手伸過來,輕而易舉地就拿走了手機:“我看看……”
顧惜關切地望著他,不能做什么,只能干著急,“要不……還是去醫院看急診吧!”
陸靖驍把手機放到一邊,臉上痛苦不減,“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要不你摸摸看,看看它到底怎么了,真的很痛,你先幫我揉揉好不好?”
顧惜越看越擔憂,二話不說就過去,伸手去觸碰那耷拉著頭的小家伙。
她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克服羞澀和尷尬,輕輕地握住,抬頭看他:“是這樣子嗎?”
柔和的橘黃色燈光映照下,顧惜墨黑的長發落在白皙的肩頭上,她渾然忘記自己身上不著衣物,唇瓣紅得嬌艷欲滴,抬頭征詢他的時候,一雙桃花眼內似有水光瀲滟浮動。
陸靖驍的眸色更深,他輕輕地嗯了一聲:“還是沒感覺,你動一動可能會好點。”
顧惜聽他說那物什沒感覺了,又想到網上那些陽痿不舉的廣告,心里真的緊張了,不疑有他,握著他的老二輕輕地、極為小心地來回撫摸起來,“現在好點了沒?”
“還是有點疼。”陸靖驍的聲音有些沙啞,一張俊臉通紅,鬢角有汗水滴下來。
顧惜低著頭,專心致志地摩挲著,因為不安而輕咬著唇瓣,一縷發絲掉落,她拂到耳后,看著那乖巧不似平日里囂張的小家伙,忽然覺得它也蠻可愛的,憨憨的,像是蟄伏的蠶蛹。
正想著,顧惜發覺手心里的小家伙有些不對勁了。
然后她的瞳孔一緊,那小家伙正在她的手心里一點點地膨脹變大,本來的軟綿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滾燙的堅硬,顧惜意識到什么,本蒼白的臉順便轉紅轉青。
她驀地抬頭,陸靖驍英俊的臉龐卻在她的眼前放大,他吻住了她的唇。
顧惜因為上當受騙,心里羞惱,卻怎么也推不開他,下面的手也被他覆蓋上來的手牢牢的固定住,任由她怎么反抗,他卻反客為主,那炙熱的堅、挺在她手心來回抽動起來。1
“陸靖驍,它根本就沒有壞掉!”
陸靖驍低笑著,吻著她的唇角,“剛才真的很疼,不過你摸了摸就好了。”
顧惜索性閉上眼不去看他欠揍的笑容,但手心里清晰的觸覺卻讓她的心跳越來越快,口干舌燥,連呼吸都無意識地變得粗重起來。
陸靖驍已經埋首在她的脖頸間,氣息濕熱:“小惜你來動好不好?”
顧惜蹙緊眉心,但當他松開手后,她卻沒有當即放手,而是慢吞吞地,帶著試探性地捏了捏,耳邊是他的悶哼聲,她咬緊牙關,豁出去般動起來。
陸靖驍從旁邊抱著她,下腹處熱流涌動,他的背脊挺直,肩胛骨擴張,全身的肌肉賁張,壓低聲音:“小惜,再快點……再快點……嗯……”
顧惜覺得他是故意的,故意發出這樣的聲音,猶如魔音在她耳畔揮散不去。
身下的床單已經被汗水浸濕,暈染開大片的水漬。
顧惜的長發也濕漉漉地搭在鬢邊,她不知道自己這個動作持續了多久,直到手腕泛酸,陸靖驍突然一聲壓抑的低吼,他本緊皺的眉宇舒張,帶著饜足的疏朗。
顧惜低頭看著自己手里和腿上白色的斑斑點點,又羞又惱,抽過紙巾胡亂擦了下,然后把紙巾揉成團砸向了陸靖驍,然后背過身裹緊了被子,不再去看他。
下一瞬,陸靖驍就已經貼上來,從后摟著她:“生氣了?”
顧惜閉著眼,沒有回頭去理會他,只是臉上的紅暈出賣了她。
“你看,你把被子都卷走了,我蓋什么?”陸靖驍的輕哄聲在她耳邊響起,他一邊說一邊又開始動手動腳,把手伸進被子里:“把被子分我一點,要是感冒就不好了。”
顧惜驀地坐起來,把被子往他懷里塞,自己則下床開始穿睡衣。
“去哪兒?”陸靖驍也坐起來。
顧惜瞪了他一眼:“回自己的房間去!”
說完,她就開門走出去,只是剛邁出一只腳,整個人都頓在了原地。
陸興華站在對面房間門口,穿著哆啦a夢的睡衣,頭上戴了個三角帽,虎眼瞪得溜圓……
早晨,陸家的餐桌上難得的安靜,氣氛顯得格外詭異。
顧惜低頭默默地吃著,想到被陸興華撞見的那一幕,吃什么都覺得味同嚼蠟。
吃完早餐,陸江嵐送陸靖煒去上學,陸建軍把陸靖驍叫去書房,餐廳里只剩下顧惜跟舒茗茵。
看著舒茗茵起身收拾桌上的東西,顧惜忙站起來幫忙:“伯母,還是我來吧。”
舒茗茵掀了下眼皮,卻沒停下手里的動作:“既然懷孕了有些事就要顧忌一些。”顧惜一愣,隨即就明白過來舒茗茵指的是什么,頓時尷尬地紅了臉。
陸靖驍從書房出來,就看到顧惜一臉糾結地坐在院子里望著天空發呆。
他走過去,不由地放輕腳步,從后面搭上她的雙肩:“在看什么?”
顧惜正出神,冷不丁聽到聲音,身體輕顫了下,偏轉過頭,看到陸靖驍西裝革履,不禁又聯想到昨晚他哄騙自己的事,平時衣冠楚楚的一本正經,在床上卻是十足的禽獸……
“沒看什么。”顧惜抿起唇角,從藤椅上起身:“我該回去了。”
陸靖驍卻站在原地沒動,他垂眸看著她,雙手抄袋,整個人沐浴在早晨的陽光里。
“看什么?”
陸靖驍:“嘴角。”
“什么?”顧惜下意識地抬手去擦自己的嘴角,難道沾了麻團的芝麻在臉上?
他輕笑,長腿往前邁了邁,從褲兜里拿出一只手,稍俯下身,修長潔凈的手指撫上她的嘴角,顧惜的睫毛撲閃了下,他已經直起身,大拇指指腹上是兩粒芝麻。
“是想留著當點心嗎?”他嘴邊噙著一抹笑,溫煦地望著她。
顧惜聽著這句熟悉的話,想起了已經過世的外祖母,在她的童年生涯里,除了對她冷眼相待的顧慕珍,只有外祖母總是摸著她跟顧城的腦袋,慈祥地替他們擦掉嘴邊的飯粒。
云英鎮的人都說是顧慕珍氣死了外祖父,而她跟顧城讓年邁的外祖母過度操勞過世。
反正,顧慕珍,顧惜,顧城,這三個名字是顧家的恥辱。
“在想什么?”陸靖驍的臉在她朦朧的視線里逐漸清晰起來。
顧惜扯了扯嘴角:“在想我的外祖母,只是我永遠都不會再見到她了。”
陸靖驍突然握起了她的手,溫熱的手指讓她微涼的手轉暖。
顧惜不解地看著他。
“小惜,如果可以,我希望見一見阿姨。”陸靖驍認真地望著她的眼睛。
顧惜心跳漏了一拍,自然清楚他口中的“阿姨”指的是誰。
“你……”顧惜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么提及顧慕珍。
陸靖驍微笑:“我既然要跟你結婚,按照習俗不都應該先見見你的家人嗎?”
家人?除了顧城,她還有其他家人嗎?
“其實沒必要去見她。”去見了也只是不歡而散。
“不管怎么樣,她都是你的母親,作為女婿我于情于理都得上門拜訪。”
顧惜彎起唇角:“你就不怕她把你趕出來?”
陸靖驍看著她的笑靨,也翹起嘴角:“丈母娘看女婿不都是越看越順眼嗎?”他說著,頓了頓,“況且這也是我爸的意思,我們要結婚,雙方家長總得見個面。”
提到結婚,顧惜眼底一閃而過緊張,她對下一場婚姻并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
“別惶恐不安,所有的事我都會安排好,你要做的就是看著我,”陸靖驍的手托著顧惜的臉,讓她有些恍惚的眼睛對上他的,“只看著我,從現在開始,只要看著我一個人就好了。”
顧惜怔怔地望著他,良久,才說:“你真的想見我媽?”
陸靖驍點點頭:“我希望我們的婚姻能得到雙方長輩的祝福。”
“好。”顧惜握著他的手,“我跟她約個時間,帶你去見她。”
顧惜回到自己的住處華府園,首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接顧城跟徐嬸過來。
她打電話過去想讓他們做一下準備,卻得來一個令她錯愕的消息。
“城城嗎?城城跟徐先生一塊兒出去了,說是去什么魅麗電影公司試鏡什么的……”
“城城去試鏡還是徐先生?”顧惜嚯地從沙發上起來。
徐嬸笑著說:“當然是城城啦,徐先生說了,那個男主角非咱們城城莫屬。”
顧惜一直都知道徐淮越有些不著調,但沒想到居然會離譜得這么嚴重,如果這個世上的人都能對顧城一視同仁,這些年她也不用那么小心翼翼了。
顧惜拿了車鑰匙下樓,卻在走出單元樓的瞬間剎住了腳步。
一輛黑色雅致停在林蔭道下,駕駛座車門打開,下來一個三十出頭、長相英俊的男人。
顧惜在看清來人的臉時神色有些不自在,她轉身朝另一個方向大步走去,手臂卻被很快抓住,男人已經攔在了她的跟前,“秦惜,你躲什么,難道我就那么可怕嗎?”
男人直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皺著眉看著顧惜:“那晚在酒吧見過你之后,我回京城后讓人查了一下,發現你根本沒去英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就是你看到的這樣。”顧惜甩開他的手又要走。
男人卻鍥而不舍地跟在她身后:“城城呢?他沒有跟你住在一塊兒?”
顧惜驀地站定,回頭看著男人:“我跟顧城被趕出秦家的那一天起,就不再需要秦家人的關心,如果致遠堂哥有那份心,倒不如去關心關心其他的兄弟姐妹。”
秦致遠自然看到顧惜提及秦家時流露出的憎惡,他握著顧惜手臂的手松了松,顧惜卻已經擺脫他的鉗制,他沒再強迫她,而是拿出一張名片遞過去。
“我調到了江寧市,有事就來找我,還有,我暫時沒告訴二叔你的情況。”
顧惜瞟了眼名片,江寧城建局局長,應該也是如今江寧最年輕的正廳級官員。
除了在政壇上盤根錯節的秦家,還有哪家子弟能年紀輕輕坐到這個位置?
秦致遠望著顧惜唇邊諷刺的笑,“小惜,二叔馬上就要回國了。”
“那跟我有什么關系?”顧惜冷冷地說完,徒留秦致遠一個人站在原地。
秦致遠低頭,顧惜沒有拿走名片,是下決心要跟秦家斷絕關系嗎?
顧惜驅車到魅麗電影制作公司所在的大廈,跟秦家人的碰面讓她的心情糟糕透頂,下車后,一臉陰郁地走進去,問了前臺小妹,就直接去了攝影棚。
魅麗是大陸地區出名的影視公司,平日里,電視電影里很多一線巨星都在它的旗下。
顧惜剛踏進攝影棚,就聽到一道命令式的吆喝聲——“都說了要給他系黑灰條紋的領帶,怎么換了紅色的?!還不給我找回來!”
顧惜循聲轉頭,就看到了站在邊上訓話的徐淮越。
今天的徐淮越難得穿了一身黑色西裝,正卷著一疊資料對一個拎著衣服的小妹指手畫腳,在小妹離開后他立刻一改嚴肅表情,喜滋滋地攤開手里的資料,就差沒捂住嘴偷笑。
顧惜蹙眉,叫了一聲:“淮越。”
正偷著樂的徐淮越聽到一道清悅的女聲,回頭瞧見顧惜,立刻笑嘻嘻地迎上來。
“小惜,你今天怎么有空過來?早知道我就去門口接你了。”
顧惜的視線在攝影棚里轉了一圈:“城城呢?”
“城城啊……他去換衣服了,過會兒就出來。”徐淮越說著,湊近顧惜:“小惜,你看看,這是我替城城準備的臺詞,我相信一定會擊敗其他所有試鏡者!”
顧惜低頭瞧著白紙上的那些鬼畫符,第一感覺就是這些字寫得恐怕連顧城都不如。
“你讓顧城來試鏡當演員?”顧惜還是有些不相信。
徐淮越:“當然,我相信,這是顧城開始成功的預兆,也是我走向人生巔峰的第一步!”
顧惜的太陽穴有些脹痛:“可是,你明明知道顧城的情況,他……”怎么能當演員?
她的話音未落,那邊的落地簾布突然扯開,嘩啦啦地巨響聲引得所有人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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