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愛成婚·染指首席總裁 她的文胸怎么脫了?
/花榕/
(重生)
顧惜瞅著走光明顯的胸口,下一秒,立刻拉起被子遮掩住。
她的臉頰通紅,卻還是努力作出淡定的表情:“我……怎么在這里?”
“我半夜醒過來,口渴,就去廚房倒水,看到你睡在客廳里,才想起來因為是新別墅,所以家里的床上用品都沒有備齊,之前我忘記跟你說了。”
陸靖驍也慢慢地坐起來,蠶絲被下滑,露出他平整勻稱的光滑胸肌……
顧惜本能地別開頭丫。
紗簾后陽光傾灑在地板上,她只覺得全身的肌膚都被縷縷金光照得發燙。
“本來想要喊醒你,可是看你睡得那么熟,就自作主張地把你抱回臥室了,可能是我平日里習慣一個人睡,睡姿不太好,所以……你別介意。媲”
陸靖驍說著,撫了撫額際,似乎還沒有徹底清醒過來。
顧惜眼角的余光都被床尾那只文胸所占據。
她的心跳越來越快,轉頭盯著陸靖驍:“那我的……怎么回事?”
“什么?”陸靖驍抬頭望著她,俊眉微蹙,一臉不解。
顧惜瞟了眼文胸,想問,可是“文胸“兩個字卻難以啟齒。
“到底怎么了?”
陸靖驍看她一臉復雜的神色,頗為困惑,轉頭就要看向床尾……
顧惜忽然一掀被子,整個人撲向床尾,壓住了那即將被陸靖驍看到的文胸。
“沒什么,我只是想要知道我的衣服干了沒有。”她遮遮掩掩地說。
卻不料,陸靖驍沒了被子的遮蓋,整個人都暴露在她的眼皮底下。
顧惜望著他麥色結實的身軀,還有四角短褲那鼓鼓的位置,臉頰一燥,立刻針扎似地閉上眼,裹著被子轉身不去看他。
“衣服應該已經烘干了,放心吧。”
顧惜沒再回答,壓著自己的文胸,裹得像個蛹一樣縮在床角。
身后很快傳來窸窸窣窣的下床響動。
浴室的門開了又關。
直到浴室里響起嘩嘩的洗澡聲,顧惜才紅著臉坐起來。
她拉開襯衣低頭望著里面的空空如也,抓了抓自己本就凌亂的長發。
顧惜沒忘記自己的習慣——睡覺的時候不穿文胸。
這個習慣是在上大專的時候養成的,還是在保時婕的監督下養成的。
以往也存在她睡前忘記脫早上醒來已經脫掉的現象,但她沒想到昨晚居然也發生了……
顧惜懊惱地在被窩里穿好文胸,在陸靖驍出來之前迅速地跑出了臥室。
陸靖驍從浴室出來,有一下沒一下地擦著濕法,看著凌亂的大床,眼中浮現笑意。
等顧惜梳洗穩完從洗手間出來,陸靖驍已經坐在客廳沙發上。
他穿了一套紀梵希的白色休閑裝,優雅地交疊著雙腿,單手拿著遙控器靠在沙發背上,看著選秀節目,深邃的五官透著一種溫潤的俊朗。
顧惜在洗手間里理順了自己紊亂的思緒,走過去的時候已然恢復了鎮定。
“陸先生。”
陸靖驍轉頭,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好了?”
顧惜點頭,看了眼墻上的鐘,差不多已經七點鐘了。
“我剛才跟我媽打了電話,原來她在儲物柜里放了一個備用的遙控器。”
陸靖驍說著就起身,攤開的掌心里是一個嶄新的防盜遙控器。
“偏偏我們昨晚沒怎么找,不然……既然找到了,我們出去吧。”
顧惜看著他過去開門,只覺得自己的腦袋暈乎乎的。
昨晚早知道就該勸說他找一下的,否則也不會發生這么多尷尬的事情來。
或許更改說,昨晚她根本不該來這里趟這趟渾水。
陸靖驍剛解了別墅的防盜系統,別墅的大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
“四哥,你怎么知道我要來,還特地開好了門?”
顧惜聞聲抬頭,就看到徐淮越從外面蹦跶進來,一時無所適從。
同時,徐淮越在瞧見顧惜的剎那,笑容也僵硬在了臉上。
顧惜和徐淮越看著彼此,沉默迅速地在兩人之間流轉開來。
陸靖驍站在一旁,揉了揉太陽穴,咳嗽了一聲。
“淮越,怎么這么早?以前你不是都要睡到中午十二點嗎?”
“今天這不是有事嗎?四哥,我的……”
“咳咳……”
陸靖驍突然猛地一震干咳,手握拳擱在嘴邊,臉頰微微泛紅。
“四哥,你怎么病這么嚴重?昨天我離開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徐淮越連忙拍陸靖驍的背,語氣頗為埋怨:“我就說該去醫院,你看現在這樣子……”
“沒事,已經好多了,你的東西就在臥室里,自己去拿吧。”
徐淮越擔心自己的手機,晚上輾轉反側一夜沒睡著,天一亮就趕過來問。
聽陸靖驍說真在這里,連鞋子也沒脫,直接沖上了二樓。
顧惜松了口氣,沖陸靖驍尷尬地笑了笑:“他落什么東西在這里了?”
“沒什么,就是一個u盤,里面有他寫的小說。”
陸靖驍說得漫不經心,換了鞋子,推開門:“我送你出去。”
顧惜剛穿上鞋子,那邊,徐淮越就吹著口哨從樓上晃悠下來。
“小惜,我剛才還沒問你,你怎么在這里?”
徐淮越眼尖,一下子就逮住了門口要離開的顧惜。
顧惜見徐淮越雙眼閃著晶亮的光芒,扯了扯嘴角:“昨晚別墅的防盜系統開啟了,出不去,只好在這里打擾了陸先生一晚上。”
“你昨晚來探望四哥的?”徐淮越的聲音一下子高了。
顧惜蹙眉,不解地看著異常激動的徐淮越:“不是你發簡訊給我的嗎?”
徐淮越:“……”
顧惜因為徐淮越古怪的表情也疑惑了。
“難道187那個號碼不是你的?”
徐淮越沒說話,只是轉頭看向旁邊神色淡定的陸靖驍。
玄關處的氛圍越來越古怪。
陸靖驍又是一陣咳嗽,耳根紅紅的,斜著視線瞟了眼徐淮越。
徐淮越會意,抿著嘴角看向顧惜,呵呵一笑,“小惜,不好意思,瞧我這記性,沒錯,是我讓你來看四哥的,辛苦你了。”
“你是讓我送食材過來。”顧惜盯著徐淮越解釋。
“啊?”徐淮越愣住了。
“淮越。”陸靖驍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徐淮越忙說:“對對,送食材,我昨晚游戲打得太晚,有點記憶混亂。”
顧惜半信半疑:“是這樣嘛?”
“當然是啦!”徐淮越一把拿過顧惜的包,狗腿地笑:“我這人就這樣,總是記不清事兒,小惜,你別跟我較真,來,為了表達歉意我請你吃早餐!”
“這個不用了。”顧惜拽著自己的包,“你的心意我領了,我先回去了。”
“還是一起吧。”陸靖驍忽然開口。
顧惜轉頭,便看見他沉黑的眸子靜靜地望著她,嘴邊是淺淺的笑。
她拿包的手一松,徐淮越就已經把包奪過去了。
“走吧,小惜,我記得這附近有家早餐不錯。”
陸靖驍走到她身邊,“是不錯,我去吃過幾次,你應該會喜歡。”
顧惜盯著他含笑的眼睛,遲疑了會兒,還是點了頭。
吃早餐的地方就在陸靖驍居住的別墅區旁邊。
店面裝修得很簡單,卻又透著一股子的溫馨、精致。
顧惜跟著陸靖驍和徐淮越進去,就迎面而來一陣淡淡的面包奶香味。
這個時間點上,一樓差不多已經是人滿為患。
三人上二樓找了一處幽靜處坐下。
點好了早餐,三個人都沒開口,一時間氣氛有些僵冷。
顧惜從窗口看到樓下對面居然有買糯米包油條的,想起顧城喜歡吃,但自從搬來江寧市后,幾乎沒有吃到過,她跟陸靖驍和徐淮越說了聲就下樓去買了。
望著顧惜離開,徐淮越才湊近陸靖驍問:“四哥!簡訊是你發的吧?”
陸靖驍慢條斯理地為自己倒了杯茶,然后啜飲了一口,似乎嫌棄味道不好,眉間微微斂起,又把杯子放回了桌面,拿起旁邊的早報來看。
徐淮越拿胳臂肘頂了頂陸靖驍:“四哥,是不是你發的?”
陸靖驍翻得報紙嘩嘩響,瞥了他一眼:“你不是說你發的嗎?”
“四哥,做人不能這樣子的。”
徐淮越拖了凳子到陸靖驍身邊,“你不能老往我身上插刀啊!”
陸靖驍抬頭望了眼樓梯口,沒做聲。
徐淮越跟著偏頭,就瞧見顧惜回來了,立刻又坐回去,若無其事地端起茶杯喝水,沖顧惜笑吟吟地搭話:“買給城城的?其實我以前也很愛吃。”
顧惜把紙袋放在一邊,笑了笑:“是嗎?”
“玉蘭,這都什么地方,跟菜市場似地,不是說環境優雅嗎?”
頗為熟悉的尖酸刻薄的聲音從身后的樓梯口傳來。
顧惜回頭——
身強力壯的蘭姨正背著嘴里抱怨個不停的唐秀雅上樓來,而她們身后跟著頂著一張黑臉、拿著一把輪椅的餐廳服務生。
大概是察覺到顧惜臉色變了,徐淮越也扭頭,順著顧惜的視線看過去。
看到在蘭姨背上對著餐廳指手畫腳的唐秀雅時,徐淮越的臉也瞬間就變了。
“今早出門沒翻黃歷,居然在這里遇到她。”
徐淮越拿起報紙遮住自己的臉,然后慢慢地轉過身去。
陸靖驍卻放下了手中的報紙,抬眸看向已經落座的唐秀雅,神色淡淡的。
“玉蘭,快拿紙巾出來擦擦,你看這筷子這杯子,都積了一層油了!”
唐秀雅嫌棄地捂著口鼻,眉眼間是難掩的厭惡之態。
服務生有些看不下去:“這位太太,我們這里的餐具都是經過高溫消毒的,反倒是紙巾……我們這里有消毒后的濕巾,您可以用。”
“我說你個服務生怎么這么多嘴?我們來這里吃飯難道還要被你說三道四?”蘭姨直接沖服務生高聲訓喝,“你們怎么開門做生意的?”
旁邊有其他服務生連忙過來道歉,蘭姨冷哧地坐下:“什么人嘛!”
“玉蘭,不要跟這種人計較,還是先點早餐吧。”
唐秀雅用自帶的紙巾優雅地擦了擦手,然后抬頭瞥了眼道歉的服務生。
蘭姨這才消停下來,卻在看完菜單后又不高興了。
“這都什么早餐,大清早的能吃這么油膩嗎?”
“我們也有清淡點的,在后一頁,您再看看。”服務生好聲好氣地說。
蘭姨朝她翻了個白眼,正要翻頁,卻被前方坐著的一道身影吸引目光。
那不是——
蘭姨眼珠子一轉,就跟陸靖驍打了個照面。
陸靖驍還微笑地沖她點了下頭。
蘭姨老臉一躁,低下頭去,但一瞥見跟陸靖驍坐在一塊兒的顧惜,又心生不滿,對唐秀雅輕聲道:“秀雅,你看那是不是小北的那個女人?”
“哪個女人?”唐秀雅皺著秀眉轉頭。
在看清顧惜的背影后,唐秀雅覺得自己一天的心情都被破壞了。
她朝蘭姨一揚下頜:“扶我坐到輪椅上。”
唐秀雅坐在輪椅上,由蘭姨推著走向陸靖驍他們的餐桌。
可是她走近后,一桌三個人依舊像是沒看到她,自顧自地用著早餐。
尤其是那個徐淮越,還夾了一個水晶蝦餃給顧惜,柔聲柔語的。
唐秀雅只覺得胸口有一股子氣出不來。
如果這會兒跟顧惜坐在一起的是郭德綱之輩,或許她心里就舒坦了。
“咳咳!”唐秀雅故意咳嗽一聲。
顧惜看到唐秀雅過來,并沒有多大詫異,只是問候:“霍太太。”
聽到顧惜對唐秀雅的稱呼,徐淮越眼底劃過訝然,倒是陸靖驍平靜如初。
唐秀雅冷漠地橫了眼顧惜,讓蘭姨把她推到了桌前。
她也不看顧惜,瞅著徐淮越,皮笑肉不笑:“我說這是誰呢?剛才還以為看錯了,沒想到真的是徐大少,前天大半夜可是把我們大院一半人家都吵醒了吧?”
徐淮越呵呵地笑了笑,“這不是事出突然嘛,唐女士,你得諒解晚輩。”
唐秀雅冷哼一聲,看向陸靖驍:“靖驍,你以后交朋友也得擦亮眼睛。”
徐淮越當即就不樂意了:“唐女士,你怎么說話的?”
“我就這么說話。”唐秀雅頗為鄙夷地看著穿紅戴綠的徐淮越:“你從小沒爹沒娘,教養不好我不怪你,但我也勸你收斂點,別整日跟下等人廝混在一起丟你外公的臉。”
“我說你……”
徐淮越一肚子火,指著唐秀雅就要起來。
卻有人比他快了一步。
顧惜站起身,看著傲氣凌人的唐秀雅:“霍太太沒必要這樣夾槍帶棍,如果你想罵我就沖著我來,不要殃及無辜的人。”
“喲,有了靠山果然不一樣啊!”蘭姨陰陽怪氣地嗤笑,“你要是有了漢子就直說,我們小北也是個知廉恥的人,知道你有了相好,一定不會耽誤你的。”
顧惜望向蘭姨:“我跟徐先生只是普通朋友。”
“玉蘭,看來是我孤陋寡聞了,居然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這么純潔的男女朋友。”唐秀雅像是聽到了一個大笑話:“我怎么沒瞧見我們小北跟女性普通朋友一起去吃早餐?”
唐秀雅話音未落,突然跟前多了一張報紙。
陸靖驍縮回手,替唐秀雅倒了杯茶遞過來:“大早上的應該喝點清火的茶,再看看報紙,何必要這么動怒呢?你說是不是,唐女士?”
見陸靖驍一臉淡笑,唐秀雅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哼了聲,伸手去拿茶杯,卻在看到報紙上大橫幅的標題后,頓時漲紅了臉。
“青年才俊霍氏少總,新婚半年難耐寂寞夜宿金屋。”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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