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君側·等皇的女人 【086】他,你惹不起!
第一卷086他,你惹不起!
“怎么?很失落?”男人略帶揶揄的聲音響在身后。舒鏎趔甭
也就是到這時,蘇月才發現男人的異常,驀地回過頭。
男人不知何時已來到身后,就站在離她幾步開外的地方,黑眸盯著她。
四目相撞。
很壓迫的距離嬪。
她發現他的眸子晦暗不明,又冷得讓人發寒,不由得心中微微一顫:“四爺這話什么意思?”
“怎么?不叫商慕寒了?”男人唇角冷冷一勾。
蘇月怔了怔,有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男人問的是什么龍。
想了想,微微一笑,“我覺得,直呼其名并不適合我們之間,以前是蘇月年少不經事,最近想想,爺畢竟是爺,蘇月也不可沒了規矩。”
“年少不經事?”男人鼻子里發出一聲冷笑,目光從她臉上掠開,看向門口,頓了頓,不知在想什么,末了,復又轉過來,望向她,眸子里夾著一絲促狹,“那冷煜便就適合了?”
蘇月又是一怔,冷煜?
這跟冷煜有什么關系?
忽而,又似有些明白了過來,垂眸一笑,“他是我的朋友!”
“朋友間的談話連自己的夫君都要避開?”
蘇月再次一怔,愕然抬眸,只見男人目光依舊清冷,薄薄的唇邊緊緊抿成一條冰冷的直線。
他在生氣?
他在計較這個?
蘇月有些意外,視線盯著他的臉上看了一會兒,忽地彎唇一笑,“四爺不要這個樣子!這個樣子會讓人誤會的,會讓我以為四爺是在吃味兒!”
蘇月一邊說,一邊撿起步子,往門口的方向走。
這樣的面對,太壓抑。
這樣的對話,也太無聊。
她知道,吃味兒這種事,他是不會做的,最起碼,對她不會。
曾經她故意拿自己和商慕炎試探過他,他根本無所謂。
他甚至讓另一個男人來上她,不是嗎?
這般都不在乎,如何會吃味兒?
只有一種可能,他怕她跟別人說他的事,那些隱晦的、見不得光的事,是嗎?
微微苦笑,她徑直越過他的身邊。
衣袂輕擦的瞬間,男人驀地伸手握住了她的腕。
她一震,頓住腳步。
“以后少跟那個男人來往!”
男人聲音略沉,卻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霸道。
這算什么?
警告?!
蘇月垂眸看著被他緊握的手腕,微微怔忡,片刻,又抬起頭,轉眸看向男人,璀然一笑,“看來,有件事四爺似乎已經忘了,我提醒一下四爺。四爺說過,等四爺的腳疾醫好回來,就給我休書的。如果拿到休書,我跟四爺兩不相欠、互不相干,我以后跟誰來往,又跟四爺有什么關系呢?”
本來她還在猶豫,他正處在喪子之痛中,她稍稍緩一緩再說這事。
可是,這個男人太過分了。
他可以跟另一個女人恩愛纏綿有孩子,她就連跟另一個男人交往的權利都要被剝奪,是嗎?
她一瞬不瞬地看著男人,目光灼灼。
兩人的眸子糾在一起。
他的愈發炙暗深沉。
兩人都沒有說話。
良久的沉默之后,只聽到男人薄薄的唇邊輕輕逸出兩字,“休想!”
休想?
蘇月瞳孔一斂,休想是什么意思?
是休想不跟冷煜來往?還是休想拿到休書?
想來是后者!
“四爺親口答應的事情難道不作數?”
男人唇角冷冷一勾,“本王后悔了,所以改變了主意!”
他說得云淡風輕,蘇月卻是聽得心中一堵。
后悔了?
怎么可以一句輕飄飄的后悔,就將自己說過的話無視?
蘇月又急又氣。
“你怎么可以出爾反爾?”
“本王怎么就不可以出爾反爾?”
“你堂堂的一個王爺……”
“王爺也是人!”
“你——”蘇月氣結,微微喘息,她閉了閉眸,咬牙,“商慕寒,你到底想要怎樣?”
不愛就放手!
這算是個什么意思?
“商慕寒?”男人唇角再次一斜,“你不是說這個稱呼不適合我們嗎?”
蘇月再次崩潰。
看吧,這就是他們,思維永遠都不同步!
他聽到的是,前半句,一個無謂的稱呼。
她想要問的是,后半句,你到底想要怎樣?
“商慕寒,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沒有意思,真的很沒有意思!
“那你覺得怎樣有意思?”男人倒是微微挑起了眉,只是眸色依舊清冷,“跟冷煜說話就很有意思是嗎?”
蘇月看著他,輕輕搖頭,只覺得這個男人簡直不可理喻。
見她不語,男人冷冷一笑,“怎么?是不是被本王說中了?”
“懶得理你!你愛怎么想怎么想!”
蘇月煩躁地甩開他的手,作勢就要離開,卻是再次被他一把抓住。
“本王說了,以后少跟那個男人來往,他,你惹不起!”
男人聲音驟沉,帶著不可抑制的慍怒,似乎已是隱忍到了極致。
惹不起?
這個詞……
蘇月低低一笑,轉頭看向他,“四爺我又何嘗惹得起?”
如果說,這個世上,有人是她蘇月惹不起的,也是他商慕寒。
只有他商慕寒。
她看著他,微微笑著,笑容苦澀又落寞,窗外的陽光斜灑進來,打在她略顯蒼白的臉色,愈發顯得肌膚的透明,那般讓人心疼。
商慕寒微微一怔,抓著她手腕的五指不自覺的一用力,痛得蘇月眉心一蹙。
他又連忙松了松力,卻并沒有放手。
“說吧,商慕寒,你想要我怎么做?”
那一刻,蘇月突然覺得前所未有的疲憊。
無愛的糾纏……
那么累、那么倦……
而每次她都是傷痕累累的那一個。
她怕了,可不可以?
她退縮了,可不可以?
“說吧,我要怎么做?只要你說,我就一定去做,只要你給我休書就行!”
她保持著微微仰著小臉,看著他的姿勢。
聲音很輕。
灼熱的氣息驟然逼近,男人驀地伸出長臂,用力一撈,將她裹在了懷里。
驟不及防!
那般用力!
她的胸口直直撞在他寬闊堅硬的胸膛上,她甚至聽到了相撞的聲音,就像那日在太醫院,他將蘇陽深擁入懷、兩兩相撞一樣的聲音。
僵硬地枕在他的胸口上,聽著那沉穩有力的心跳,她垂了垂眼簾,沒有一絲感動。
這樣的懷抱是那樣溫暖,卻也是那樣廉價。是不是只要是個女人,他都會這樣的給予。
蘇陽是,她是!
“商慕寒,如果你是在擔心我跟冷煜會說你什么,那我告訴你,你盡管放心,我沒有那么無聊,也沒那么不知輕重,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而且,也不是每個人都對你那些隱晦的秘密感興趣。”
“今日之所以我說跟冷煜單獨談談,是因為我有問題要問他,我想問他美人羞的事,畢竟美人羞是他們南軒帶過來的東西,可是我也有我的顧慮,我想,這件事也算間接導致了你和蘇陽的孩子沒有了,我怕你當面觸到你的痛處,所以,才單獨去問他,不管你信是不信,當時,我就是這樣想的。”
“冷煜怎么說?”男人驟然扳起她的肩膀,黑眸凝著她。
蘇月沒有想到男人會有這么大的反應,抬眸望進他的眼,他的眼里明明暗暗,是很復雜的情緒,她看不懂。
心里只有一個認知,因為她提到了蘇陽是嗎?提到了他們的孩子是嗎?
所以他如此不淡定!
她彎唇,嘴角綻出一抹笑,卻滿心凄涼,“他什么也沒有說,他就說美人羞的確有識別女兒香的奇效,當時只是被芳華殿中的七息蘭給遏制了。”
她看到聽到她的話時,商慕寒眼波輕閃,有種微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微微松一口氣?
她想她是看錯了,他不應該是失望的嗎?原本還想著冷煜指不定能解開蘇陽墮胎的一些疑惑,可冷煜什么都沒有說。
對,應該是失望的表情,只是,她看錯了,畢竟,她從來都沒有看懂過他,從來沒有!
她也懶得去想,依舊自顧自地說著,“其實,我是不相信的,倒不是不相信冷煜,而是不相信這神乎其神的東西,但是,算了,美人羞已經沒有了,事情也已經發生,你和蘇陽的孩子也回不來了,再深究也于事無補。”
“我跟你說這些,只是希望你明白,我的確是知道你的一些事,但是,你放心,對你來說,我并不是一個威脅的存在,你沒有必要為了怕我將你的秘密說出去,就禁錮我,不愛也要將我捆在你的身邊,就為了將我控制在你的眼皮底下。如果我真的想說,在得知你食了血玲瓏的時候,早就說了,那時,我中了崖狐的毒,等著崖狐膽來救命,沒有狐膽,我隨時都會死,如此生死面前,我都沒有說,現在你說我會說出去嗎?”
男人微微抿了唇,黑眸深深。
蘇月微微一笑,繼續。
“我經常在想,為何任何時候,任何境地,我所想的、我所顧忌的第一個都是你,而你卻一絲一毫不顧及我的感受?當然,說這些,我不是在跟你標榜自己的情義,也不是在祈求你的回報,這世上,原本就不是所有的付出都一定會得到回報,特別是情愛,永遠都不是對等的!所以說,你可以不愛,真的,這是你的權利。”
“不要說了!”男人扶著她的肩,搖頭。
蘇月卻像沒聽到一般,“你可以不愛!但是,既然不愛,那就請放手!我不是一個執迷不悟的人,也不會是一個死纏亂打的人,放過你,也放過我,從此海闊天空!你還有你的蘇陽,你還可以跟你的蘇陽再有孩子……”
“說了,叫你不要再說了!”
男人驟然五指收攏,低吼一聲,蘇月感覺到肩骨都差點被他捏碎了,痛得她瞳孔一縮。
看吧,就是這樣一個男人,感情上從不顧及她的感受,連身體上也從未顧及過,他從未想過,她會不會痛?
她不是銅墻鐵壁,不是鋼筋水泥,她是人,她也痛啊!
“為何不說?”心中氣苦,她同樣嘶吼出聲。
“你不愛我,卻又禁錮我,你答應給我休書的,卻又出爾反爾,你就不怕我跟蘇陽說什么嗎?
你就不怕將我留在府里破壞你跟蘇陽的感情嗎?你如果還是怕我出去會瞎說你什么,你干脆將我殺了好了,在你這種對全世界都不相信的人的眼里,能永遠守住秘密的,只有死人,不是嗎?如果…….”
她的話沒有說完,男人驀地低吼一聲,重重吻上了她的唇,將她喋喋不休的嘴堵住。
他一邊瘋狂地吻著她,一邊大力地推著她往后退,直到退無可退,將她抵在墻角。
他衣袖一揮,門“嘭”的一聲閉上,再一下,窗戶也被重重合上。
他高大的身子傾軋在她的身上,將她緊緊禁錮在自己的胸膛和墻壁之間。
吻,瘋狂而又熱烈,帶著凌厲,帶著懲罰……
吸.吮、揉.捻、擠壓……
他似乎在發著狠。
蘇月驚愕地睜著眸子,被迫承受著他的親吻,只覺得自己的嘴唇都快要被他擠壓吸捻破了,舌根酸麻。
這算什么?
這算是什么意思?
她不知道事情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明明不是這樣子的,明明不是……
男人的眸色炙暗如夜,凝著她不放,大手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他要做什么?
蘇月開始害怕。
那夜痛苦的記憶又一點一點涌了上來。
她戰栗著,伸手推他,拼命地搖著頭想要擺脫他的吻。
而他卻越發吻得兇猛,一手捉了她的腕舉過頭頂,另一手更是探進她的裘褲,擠到她的兩腿之間。
揉.捻,時重時輕。
撩.撥,如火如荼。
她扭動著身子,覺得屈辱、覺得憤怒,卻也悲哀地感覺到了,自己竟然在那一份凌厲的痛和撩.撥中,漸漸失了抵御。
熱流,一塌糊涂。
她驚慌失措!
她拼命地想要往望進眼前的男人,卻怎么也看不清,只聞見他粗噶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臉上。
她想說話,嘴巴被他堵著,她想推他,雙手被他禁錮在頭頂,她想踢他,雙腿也被他的長腿分開緊緊壓住。
逃,無可逃!
避,無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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