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宮歡:第一毒后 世子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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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次日,老酒鬼一大早便嚷著要走,留他用了早膳再走都不肯,楚蕎和諸葛無塵只得一早給他準備了馬匹,送他出了岐州城。大文學
老酒鬼沒見過諸葛無塵,但對他卻是沒有一分好臉色的,臨行只是再次提醒了楚蕎一次,“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
楚蕎怔然的片刻,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媲”
這老頭子一再地向她叮囑此事,看來事情確實非同小可了丫。
老酒鬼在聽到她肯定的回答后,方才上馬,鞭馬揚塵而去。
“你答應他什么事了?”諸葛無塵看到老酒鬼已經離開之后,方才朝楚蕎問道。
看著方才兩人凝重的神色,想來事情也是非同小可。
“幫他找一件東西,這是他救小白的條件。”楚蕎淡笑言道。
“東西很難找?”諸葛無塵問道,如果連鬼醫圣手自己都找不到的東西,又豈是一般尋常之物。
“嗯。”楚蕎點了點頭,淡聲道,“走吧,先回去用早膳,有點餓了。”
“好。”諸葛無塵笑了笑,也沒有再多加追問是要找什么。
楚宅正廳,花鳳凰一伙人睡得歪七倒八,基本上除她一個人,其它的人,身上沒有一個是衣衫整齊的,想來昨晚上的劃拳,一個個全都敗在她手下,輸得只剩短褲一只。
諸葛無塵微皺著眉頭掃了一眼,“咱們還是到花園吃吧。”
對著這樣的畫面,實在難以有什么好的胃口。
“我也這么覺得。”楚蕎笑了笑,無奈道。
她推著諸葛無塵去往花園,準備在那里一邊賞花,一邊用膳,他自始至終也沒有過問,一早醒來,她為何不在新房,去了哪里。
他沒問,她也便沒有說,似乎除了一場婚禮,他和她之前的相處方式,并沒有多大的改變。
玉溪和沁兒念及兩人新婚,不好坐在一桌打擾,便個個偷笑著謝絕了與他們同桌用膳,于是早膳桌上便也只剩下了她與諸葛無塵兩個人。
“大燕已經陳兵八十萬到了邊境,這幾日我與燕要辦的事比較多,可能沒那么多時間留在家里了。”諸葛無塵一邊用膳,一邊說道。
“我也去吧,雖然不懂戰場上的事,總能幫上些什么。”楚蕎想著他行動不便,這樣來回奔波,總不太方便。
諸葛無塵聞言溫然一笑,淡聲道,“你已經做了很多了,剩下的事就讓我們這些男人來解決吧!”
“看不起我?”楚蕎笑著挑了挑眉。大文學
“我哪敢?”諸葛無塵無奈笑了笑,給她夾了菜,道,“你這幾年一直奔波各地,溫大夫都說你身體已經大不如前了,戰場上的事就讓我們去解決,你安心在家里好好休養便是,這幾日小白也該好起來了,你照顧一下它就好了,不是還要幫鬼醫前輩找東西。”
楚蕎聽了,思量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好,那你自己出門讓人跟著些,若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差人告訴我一聲。”
“好。”諸葛無塵笑著點了點頭,想到老酒鬼臨行前的話,又道,“若是你要找的東西,需要我或諸葛家幫忙的話,再告訴我。”
楚蕎聞言愣了愣,若要追查神王遺物,她確實準備先從諸葛家入手,但又不知該要怎么向他開口,想來還是等白二爺好了,多了解些情況,再說吧。
“好。”楚蕎點了點頭。
于是,之后幾日,諸葛都是早出晚歸,有時候甚至忙碌的徹夜不歸,兩人一連兩天都沒碰上面,直到燕出征前到鳳緹縈墓前祭拜。
燕一身黑甲半跪在墓前,伸手輕輕撫摸著冰冷的墓碑,動作溫柔仿佛是摸著女子美麗的面容,沉聲道,“縈縈,保佑我們大勝歸來。”
虎威堂眾將和花鳳凰遠遠站著看著,沒有人一臉嘻笑之色,個個面色凝重地,沉默地向那個死去的女子悼念。
半晌,燕站起身,望了望諸葛無塵和楚蕎兩人,“岐州,就交給你們了。”
“放心。”諸葛無塵笑著道。
“多謝。”燕由衷謝道,而后翻身上馬,一揚臂道,“走!”
虎威堂眾將領隨之上馬,一行人追隨著揚塵而去,奔往大燕,奔往白野,奔往那片奪去鳳緹縈生命的地方。
楚蕎和諸葛無塵遠遠望著遠去的眾人,看到一馬當先黑色披風翻卷飛舞的年輕帝王,他的身后有著那么多的人追隨,可是他像是只孤獨的蒼鷹,獨自飛翔。
他的親人,他的愛人,他曾想窮極一生守護的一切都已經慘裂失去,他如今所擁有的只有西楚,只有恨,傾盡四海之水也難以洗去了,對大燕這片土地的恨。
他們離開的第三天,西楚與大燕的戰火,在鳳緹縈魂歸的白野平原重新燃起,燕親自帶兵出征,岐州后方的糧草調度和傷兵處理小大事務,都全權交給了諸葛無塵處理。
諸葛無塵要忙于諸多事務,人便直接暫停在王宮之內,楚宅之內只剩下楚蕎和瀧一,沁兒幾個人了。
白二爺沒有如老酒鬼之前所說的那么早醒來,楚蕎開始有些懷疑他的醫術,放心不下又讓溫如春過來看了,可是溫如春畢竟不是獸醫,對于醫治白二爺也是束手無策。大文學
楚蕎無奈之下只是繼續等,一邊等一邊搜集各種關于神域秘聞記載的書集,要尋找神王遺物,那勢必便要走一趟神域,她一介凡人要想到達那里,不多做些了解,恐怕連方向都找不到,若是白二爺能快點醒來就好了。
楚蕎在房中看了一夜的書,趴在桌上睡著了,小窩里的小白鼠懶懶地翻了個身,睜開惺松的睡醒,看到眼前的一張臉,看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是楚蕎,于是虛弱從窩里爬了出來,伸著小爪子捅了捅楚蕎的臉。
楚蕎睡得迷迷糊糊,煩燥揮了揮擾人清夢的東西,根本沒睜開搭理。
白二爺很不滿自己被無視的待遇,于是握著小爪子,一拳揮到楚蕎臉上,但奈何昏睡太久,這拳打出去也是綿軟無力。
楚蕎不耐煩地睜開眼,看到眼前白白的一團,然后那一團白動了動,她眨了眨眼睛,覺得有點眼熟,又仔細看看了,撞上白二爺一臉不悅地目光,頓時坐起身,抓著它就是一陣猛捏,“耗子,耗子,你終醒了。”
“爺不就睡一覺嗎?你至于激動成這樣?”白二爺跩跩地瞅了她一眼,哼道。
“什么睡一覺,你個死耗子睡了五年了。”楚蕎哼道。
白二爺神色平靜地瞅著眼前女人激動的神情,楚蕎也漸漸覺得自己的激動根本沒什么意義,因為這耗子根本沒有領情的意思,于是平靜下來,“有沒有哪里還不舒服。”
白二爺坐在她手心,定定地望了她一會兒,然后抱著她的手指就嚎啕大哭,“蕎蕎,蕎蕎,爺真的沒死啊,爺真的回來了……”
沁兒過來叫楚蕎用膳,聽到里面又是哭又是叫的連忙趕了過來,看到白二爺在楚蕎手上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不由一臉嫌棄地挑了挑眉,“呀,臟死了。”
白二爺抽抽嗒嗒地止住哭,從楚蕎手上爬到桌上,優雅地往那里一座,“爺餓了。”
這一覺醒來,才發現自己引以為傲的健壯身段竟然沒有了,瘦弱得一陣風就能吹跑了。
楚蕎起身洗了手,道,“走吧,咱們吃飯,想吃什么都行。”
白二爺聽了有些欣喜,但實在沒有體力自己往楚蕎肩膀上爬,便等著楚蕎過來帶她一塊兒走。
兩人一鼠坐在一桌,白二爺不像是餓了五年,倒像是餓了五百年的餓鬼出來一樣,見著什么都啃,吃得肚皮撐得圓滾滾的,也停不下來。
楚蕎伸將他拎起來,訓道,“行了,以后還有得死,你會你再給撐死了怎么辦。”
白二爺打了個飽嗝,滿足地往她手上一坐,打量了一下周圍,“這里是哪里?不像是宸親王府,也不像是左賢王府。”
“什么宸親王府,這里是西楚岐州。”沁兒糾正某個睡了五年,與外界脫節的傻耗子。
“西楚?西楚在哪里?”白二爺對這個世界的記性還停留在五年前,自然對沁兒所說的西楚,沒有一絲記性。
楚蕎淡淡笑了笑,說道,“你昏睡了五年,五年也發生了很多事,一時半會兒也跟你說不清楚。”
“哦。”白二爺點了點頭,想起自己昏迷在千丈崖的事,立即火大的說道,“蕎蕎,你得離開宸親王那個大壞人,他下手太狠了……”
“跟你說話真累。”沁兒打斷白二爺的控訴,平靜說道,“楚姐姐五年前就離開宸親王府,離開上京了,她現在是左賢王妃。”
白二爺愣愣地聽著,然后使勁兒地想了想,看來這五年還真是發生了不少它不知道事啊!
“左賢王妃,那就是諸葛無塵沒死嘍?”白二爺緊張地盯著楚蕎,追問道。
楚蕎淡笑點了點頭,道,“他沒事,但也是今年年初才醒來,只是現在……雙腿沒法走路了。”
白二爺聽了頓時義憤不已,都是那姓燕的害的,下手太重了,不就是見個面嗎,就跟有了深仇大恨似的,要把他們置于死地。
“那錢瘋子呢,他有沒有回來找麻煩?”白二爺想起神域天敵,不由緊張起來。
楚蕎抿了抿唇,掃一眼桌上的狼藉,道,“沁兒,讓玉溪再做點吃的過來吧,我兩還沒吃呢。”
沁兒聞言狠狠瞪了一眼白二爺,它一來就滿桌亂啃,她們敢還敢吃啊。
白二爺卻是心知肚子,楚蕎是借機支開沁兒,不想她參與到神域和魔域的事情中來。
“錢瘋子五年前就走了,就再也沒有消息,現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楚蕎聳聳肩,坦然言道。
白二爺自己起身,抱著杯子,喝了口茶,道,“禍害遺千年,當年困龍淵都沒困死他,現在怎么可能就死了。”
它就怕,那錢瘋子回魔域之上功力大增,回頭比自己先找上了師傅,那可就要出大麻煩了。
“其實,有件事我想應該告訴你。”楚蕎抿了抿唇,一沉凝重地說道。
白二爺看著她認真的神色,愣愣地點了點頭,“什么事?”
“諸葛無塵,不是你要找的人,他不是你師傅白止神王。”楚蕎說道。
白二爺愣愣地望著她,樣子有點傻,“爺怎么可能認錯,他身上有師傅的氣息,雖然很輕,但是……”
“那是神王仙骨。”楚蕎打斷它的話,然后繼續說道,“當年他生死之際,諸葛家的人得到一部分神王仙骨,拿它救活了他,我想你也是因此才會認為他就是你師傅的轉世。”
白二爺被她所說話的話震得有些懵,坐在桌上想了很久,然后才問道,“可是,這樣的事你又怎么知道。”
楚蕎抿唇沉默了一會兒,想起之前老酒鬼一再叮囑此事不得向第三個人透露,便只說道,“我請鬼醫圣手來治好你,他的條件是讓我幫他找到剩余兩份神王遺物。”
“鬼醫圣手?”白二爺小眼睛泛精明的光,“是燕祈然的師傅。”
楚蕎點了點頭,“對。”
白二爺起身背著爪子在桌上來回地走,難道那兩個人都和師傅有關嗎?
可是,燕祈然雖然學得是神域的術法,但他身上有隱藏很深的魔煞之氣,而且是上古魔族的氣息,師傅是斷然不可能與魔族有來往的。
只是,神王遺物自葉子剜心剔骨之后,也隨著師傅的失蹤而從神域消息,神域找了這么多年都沒找到,他們怎么會讓楚蕎一個凡人去找?
“你有沒有想到什么關于神王遺物的線索?”楚蕎直言問道。
“一時間之間想不出來。”白二爺搖了搖頭,卻又忍不住嘀咕道,“諸葛怎么得到那一份神王遺物的,還有那鬼醫圣手,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當年那神王仙骨,應該是在師傅手里的,可是怎么會落到諸葛家那里。
“看來,是得從諸葛家著手追查才是。”楚蕎嘆息道。
“我們找那個鬼醫圣手啊,說不一定……說不定他會知道師傅的下落。”白二爺激動地仰著小腦袋,滿懷希冀地望著她。
“他一向行蹤不定很難找到他,而且現在西楚和大燕正在交戰,我若去了大燕,這時候給西楚上下添麻煩。”楚蕎無奈搖了搖頭,說道“只能再尋其它辦法找了。”
白二爺沉默地坐在桌上,如果能找到神王遺物,也許就能夠找到師傅了,想到這里,倏地揚起頭道,“我們去找錢瘋子,也許能從天機鏡里找到線索。”
可是,他們要借著天機鏡找到神王遺物,找到師傅,又得提防著錢瘋子,以免他找師傅報仇,這確實是個很大的難題。
楚蕎聞言想了想,以衡量了一下西楚目前的局面,道,“你剛剛醒來,也需要一段時間恢復,再給我一些時間準備。”
她要走,也得待到西楚的戰局穩定下來,做好了前去魔域的準備才能動身,否則去了也只能是送死。
正思量著,瀧一快步從外面進來,稟報道,“主子,大燕來了個客人,想見你。”
“客人?”楚蕎聞言挑了挑眉,她不記得大燕現在還有什么人能在這個時候找她。
“是……宸親王世子。”瀧一回道。大文學 請記住:飛翔鳥中文小說網 www.fxnzw.com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