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宮歡:第一毒后 愛在心口難開9
第一卷
楚蕎愣了愣,沒驚訝之色,反而問道,“那個……你到底給幾個人看過?”
“你是第一個。舒殘顎疈”商二容道。
楚蕎翻了翻白眼,第一回給人看,還有本事在這里恐嚇人,他哪只眼睛看到有人在改她命數了,胡說八道。
“你不信本尊?”商二容眉眼一沉,分明看到她眼底一閃而逝的不屑之色宥。
楚蕎一臉訕笑,“我信啊!”
心里卻是在說,鬼才信你的話。
“你不信也算了,反正與本尊沒有半分關系。”商二容懶得理會她忑。
楚蕎干笑了兩聲,靜靜地坐在山頂吹著冷風,心中暗自祈禱能夠快點回去,它不怕冷,她怕啊!
商二容依舊一動不動地在那里對著一株小青樹暗自感傷,她看不清他的臉,但也大致能猜想到這個感傷的主題,跟這株小青樹的主人有關系。
“我聽說,葉姑娘是你未婚妻?”楚蕎漫不經心問道。
“嗯。”商二容淡淡應了應聲,許久之后,方才道,“可她心上的人,從來只有白止神王,即便那人一次次將她傷得遍體鱗傷,也不曾改變……”
楚蕎聞言目光也隨之望向那株海蕎花,驀然低笑,“真傻。”
“是啊,真傻。”商二容附合道。
楚蕎挪了挪地方,蹲在商二容邊上,瞅了瞅他,“可她死了,你好像也沒有那么傷心。”
那天,她滿心糾結地告訴了她關于那個女子的死訊,本以為他會痛苦地死去活來,畢竟是喜歡了好幾百年的未婚妻啊,又死得那么慘,肯定會痛不欲生什么的。
結果,看到的只是偶爾憂傷一下,根本沒她想像中反應那么激烈,還難為她當時那么百般糾結要不要說出真相。
“于她而言,死未嘗不是一種解脫。”商二容嘲弄一笑。
楚蕎聞言皺了皺眉,又道,“你不是能看什么前后世嗎?商容會不會啊,他要的會的話,干嘛不去找葉姑娘的轉世輪回,比白止神王先找到,感情這個事吧,只要用對了法子,先下手為強還是頗有成效的。”
商二容聞言側頭,挑眉瞅著她,哼道,“說得跟個小情圣似的,你喜歡過幾個男人?又愛過幾個男人?”
“我……”楚蕎梗著脖子,哼道,“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比起你這幾百年只遇過一個女人的要懂得多?”
商二容懶得甩她,只是冷冷道,“自毀魂魄,永絕于世,何來轉世可尋?”
楚蕎知道自己又戳中他痛處了,悄悄挪開了幾步,以免被他一怒之下,給吃進肚子去。
半晌,兩人都不說話,她又實在無聊,又開始說話,“不管怎么樣,也不用讓自己死的那么痛啊!”
商二容聞言斂目深深嘆了一聲,“是啊,她那么怕痛的,連被蟲子咬了都能叫上半天不罷休。”
楚蕎撓頭,感覺自己怎么說,怎么錯。
“當年神魔大戰,她重傷之下,真身盡毀,是白止以自身仙骨為引,方才讓她得以生還,剜心剔也好,就再也不欠那混帳一分一毫,他給的,全還給他。”商二容說著,卻在提及“白止”二字,神情目光與商容如出一轍,恨意徹骨。
“可是……”楚蕎小心翼翼打量著他的神色,小聲道,“白止神王當年以自身仙骨為她還魂重生,想來也不會真的如你們所想……那樣絕情,不然也不會在她死后,自神域消失了。”
商二容聞言霍然轉頭瞪向她,目光銳利如刀,“你為什么幫著白止那混帳說話,是不是你在外面遇到過他?”
楚蕎連忙搖頭,“沒有,只是女人的直覺,直覺。”
雖然這些年,只是從白二爺中零零碎碎聽過白止神王的事,但總覺得并非那么無情無義,十惡不赦之人。
可是,她怎么也想不通白止神王為什么轉世成為諸葛無塵,她不相信,可是白二爺畢竟出自神域,想來又不會認錯。
“以后再在本尊面前提他,提跟神域任何有關的人事,本尊就擰了你的脖子。”商二容陰森森地恐嚇道。
楚蕎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由打了個寒顫,自己之前是眼睛瞎了嗎,竟然認為這樣的家伙單純可愛?
過了許久,楚蕎凍得打起了噴嚏,小心翼翼地瞅了瞅那邊還在緬懷故人的商二容,實在想不明白,他干嘛要把自己拖來這地方吹冷風。
“那個……我們什么時候回去?”
拜托,你們不會生病,我可沒有你們那么強壯。
“想回去的時候再回去。”
楚蕎咬牙,又打了一個噴嚏,縮在一株樹后避風,等著商二容什么時候想回去。
然而,半晌過去了,商二容依舊沒有想回去,楚蕎有些不耐煩了,于是勸道,“我知道你心里難過,別悶在心里,發泄一下就會好很多,比如錢瘋子,他這么多年不喜歡女人,改喜歡男人和金子,你不知道他現在過得有多滋潤,一點都不像受過情傷的人。”
雖然說是這么說,但她也知道,商二容和商容不一樣,錢瘋子已經過了三百年,心中的痛自然已經淡了,而商二容才剛剛得知那人的死訊,一時之間消化不了,也是可以理解的。
商二容側頭瞪她,“你是一句話不戳本尊的心,就不自在是不是?”
“哪有,小的是關心你,望你能早日解開心中郁結。”楚蕎一臉地赤膽忠心的笑,心中卻想,再在這里待下去,她非凍死在這里不可了。
商二容瞅了她一會兒,倒真是合作,起身道,“走吧。”
楚蕎歡快地跟了上去,一路從山上往回走,走著走著,商二容不斷地停步回下張望,似是在找什么人。
在他第八次停下的時候,楚蕎忍不住問道,“你看什么呢?”
商二容四下望了望,冷聲道,“這些日,本尊總覺得被一雙眼睛盯著,似乎是不同尋常的人。”
楚蕎心下一驚,難道是燕祈然沒有離開魔宮休息,又跟了過來?
“您想多了,可能是你太過想念葉姑娘,總覺得她在周圍看著你。”她又開始睜眼說瞎話。
商容瞪了她一眼,負手大步朝魔宮而去。
回到宮內,楚蕎正準備告退下去好好大睡一覺,商二容瞅了她一眼,哼道,“回去把自己洗干凈?”
楚蕎頓時惶恐后退,“你不是說不會吃我?”
“誰說要吃你?”
“那你……”
“你不是說讓本尊別有事悶在心里,發泄一下會好很多?”商二容說著,步步逼近道,“魔宮里的女妖都膩了,今日就你侍寢了,也許本尊心情會好很多。”
楚蕎這會悔得腸子都青了,大有恨不得一頭撞墻的沖動,自己干嘛要多嘴,干嘛要說話,干嘛要惹禍上身。
商二容瞅著她一臉不情愿的樣子,哼道,“你不是說關心本尊,希望本尊早日解開心中郁結?”
楚蕎苦著一張臉,擠出一個難看至極的笑容,“可也不是這么個解法啊,要解開心結……”
“本尊就喜歡這樣解。”商二容一句截斷她的狡辯之詞。
“那個……我不方便。”楚蕎笑道。
“哦?”商二容挨得很近,上上下下將她打量了一番“怎么不方便?”
“我有病,很嚴重的病。”楚蕎一臉悲傷,抬眼瞅著他,痛苦地說道,“花柳病,傳染的。”
藏在宮殿頂上的燕祈然,聞言險些一個跟頭栽了下來。
“本尊從來不怕這些。”商二容笑盈盈,大有今天不把她睡了不罷休的駕式。
“那個……我來那個了?”楚蕎又道。
“哪個?”
“來月事了。”
燕祈然在暗處愣了愣,她不是幾天剛來過嗎?
這女人,睜言說瞎的話的功夫,還真是有夠能耐的。
“沒關系,別有一番顏色,本尊很喜歡。”商二容道。
楚蕎心中幾近抓狂,這丫口味怎么這么重?
正思量著該怎么辦,商二容已經拎著她往蓮花池飛掠而去,“既然你不愿自己洗,本尊就親自來吧,戲水鴛鴦,也別有一番情趣。”
剛一在池邊落地,她還來不及反應,商二容已經開始扒她的衣服,眼看便要春光大泄,一道白影快若流光,狂卷而至,將她拉離。
商容似乎早有料到,指尖紫煙滾滾便劈了過去,冷喝,“等得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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