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征服記 第四十七章~開導巖澤,微妙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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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開導巖澤,微妙變化~二合一!
離開了教室后,閑極無聊的我開始在教學樓里閑逛了起來,反正也沒什么事做,順便也熟悉一下這個學校,畢竟要有一段時間要呆在這里。
不過就在我路過三樓的時候,我卻是被一曲悠揚的歌聲吸引了注意力。
‘似乎是···’
我一絲想法閃過心中。
順著歌聲走去,在一間教室中,一個倩影正在獨身撥動著吉他,譜唱著一曲動人的歌謠,就仿佛訴說著自己的思念。
是佯攻小隊的隊長巖澤麻美,她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唱歌?
不過這個曲風與上次在學園大食堂聽到的搖滾樂不同,沒有那么多的激情澎湃,更多的給人一種平和與安靜,比較簡單的敘事曲,不過卻給人一種淡淡的憂傷之感,這就是屬于她的歌么?
“很好聽的歌嘛。”
一曲終了,巖澤麻美停在原地,仿佛在回味著剛才彈奏時的感覺,與此同時,我也走進了教室之中。同時毫不栗色自己的夸獎對著巖澤麻美說道。
“原來是你啊小弟弟。”看到來人是我之后,巖澤麻美先是一愣,隨即臉上才放松了下來,自己人嘛。不過,這樣也就算了,你的那個稱呼算是怎么回事啊?
“這是新歌么?聽起來挺有感覺的···不過,小弟弟這個稱呼可以省略吧,聽著心煩,諾,這是你讓我欣賞到了一首還算不錯的慰問品。”我拿出了一罐礦泉水遞給對方,這是我剛才在自動販賣機前買來的···呃,或者說是‘拿’的吧?
不過呢,對于自己現在這個位面的身體年齡,和大多數人對自己的稱呼,我還是表示十分的無語。
“謝謝。”接過礦泉水,喝了一口之后,巖澤麻美的臉上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不知道是在感謝我送水給她,還是感謝我夸獎她的音樂不錯呢···雖然我的夸獎是挺不錯的,但是,巖澤麻美不知道時不時錯覺,她感覺,對方這樣形容自己的音樂,似乎理所當然一般···
“你叫晨瞑瞳對吧,聽說你很能干呢,竟然能與天使對拼中不分上下···甚至是壓制天使。”沉默了片刻,巖澤麻美主動開口了,對于我這個‘低齡’新人,她也是非常好奇的。畢竟,是這個世界上僅有的一個存在嘛。
“是這樣嗎,即使你這樣夸獎我我也沒什么覺得好驕傲的,她是女孩子,我是男的,如果不比她強,那就說不過去了。”我輕聲嘆了一口氣,為什么要認為她是天使呢,而且,要是真正的天使,會是這樣的嗎?也不知道你們這些人的腦子是怎么想的。
“呵呵,你太謙虛了,這就是嗯···中國人的謙虛嗎?不過呢,你應該要驕傲才對哦,畢竟,對方可是天使嘛,根本就不能算是一個女孩子,沒看到野田他們都拿天使沒辦法嗎?”巖澤麻美可能是誤會了我的意思,認為我是再謙虛,同時也認為我并沒有將天使認清,所以強調了一下。
“還真是···你們為什么就不能所有人都能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一談,這樣的話,你們就可以明白你們口中的天使是什么了,只要稍稍的,稍微的溝通一下,這些沒有任何必要的戰斗,也就可以結束了啊,甚至能偶過上一段你們都希望的得到的好日子啊···”我嘴角略顯無奈地撇了撇,但是也知道一時間也是無法改變他們的想法和做法。
“談一談,和···溝通么?有些事并不是溝通就能解決的,而且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好好接受溝通啊。”
將自己的吉他輕輕的放在一旁,巖澤麻美仰頭望向窗外的藍天思緒不由得有些神游天外:‘溝通,如果當初父母能夠好好溝通而不是每天打架的話,自己也就不會出現在這里了吧。’
“看你的樣子,以前應該有過相當不好的經歷吧。”由于劇情了解的并不是很透徹,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巖澤麻美的過往是如何的,但是,我覺得,巖澤麻美現在會有這種表情,一定是和她的過去有分不開的關系。
畢竟,即使我再怎么的不了解這個世界的劇情,也能夠明白一點——能來到這個世界的人,都有著屬于自己的故事啊。而我來到這個世界···還不是因為自己也遭遇了···嗎?
“我還好啦,只是沒能唱自己喜歡的歌,僅此而已。”巖澤麻美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淺笑,不過···這種笑容實在是讓人感覺勉強。
接下來,巖澤麻美開始對我敘述了她的生前的事跡···
生長在一個充滿家庭暴力的家庭,無意中接觸了音樂,被音樂感染并將整個靈魂都投入音樂之中,為了自己的音樂夢想而努力,可惜,由于家庭暴力而頭部受創的巖澤麻美,在一次打工中昏倒,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因為腦梗塞而造成了失語癥,就這樣,巖澤麻美的生命在病床上‘結束’了···
故事講完了,巖澤麻美感覺自己整個人似乎也仿佛輕松了許多,有些事,對別人傾訴一下可以減少自己很多壓力,不過再看我,巖澤麻美卻是有些···嗯,就是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我,雖然這樣有些自戀,但是巖澤麻美對于自己的感染力還是很有信心的,要不然不,也不會在龍卷風計劃之中,擔任了那個角色啊。同時,感染力不夠強的話,也不能讓學生們那個啥啊不是?
‘難道是自己的感染力變弱了么?還是說···眼前的男孩···根本就是一個無情無義的人?’巖澤麻美不由得在自己心里一陣亂想。沒錯,在她的想法里,自己的故事講完之后,對方怎么說也會···嗯,雖然她不喜歡那種眼神,但是最起碼也會有那么一點憐惜的眼光吧?
但是,但是巖澤麻美在她想象中的目光卻是遲遲沒有到達,反而,她看到的,卻是一道平靜的不能在平靜的目光,甚至是,淡漠一切的感覺···
女人還真是奇怪。
可以這樣說,如果當時我用一種稍微,即使是只有一點點的憐惜的目光看向對方,那么對方也絕對會來一句什么:“好啦,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就好像我有多可憐似的···”這樣的話語來‘安慰’我,然而,現在我沒有露出她想象中的神色,卻是被她懷疑,我是不是一個絕情的人?
畢竟,我們雖然沒有見過多少次面,但是,怎么說也是戰線里面的一員不是?而且還不是那種死板的,大家最起碼也會有一些感情的吧?
而且,自己說話的時候,那無時無刻帶著的感染力,竟然讓對方一絲動搖的感覺都沒有。
對方看向自己的目光更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
好吧,巖澤麻美可以這樣說,她已經被打擊到了。
第一次,第一次有一種自己的感染力是不是已經那個啥了的挫敗感。
“怎么了,干嘛用那種看冷血動物的眼神看著我,我可不是那種低等生物···”我這個時候突然注意到了巖澤麻美的眼神,也帶該猜出了對方的想法,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同時,也是帶著一點開玩笑的心里說出了那么一句話。
“沒···沒有,你看錯了。”巖澤麻美被我這么一說,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的扭過頭不看我。
“呵···”我抿著嘴角輕輕一笑,然后突然問道:“巖澤,你找到自己生存的意義了么?”在島國本土居住了一段不短的時間,也知道了,女孩子的姓名中,名字是只有親密的人才能直接稱呼的,大家現在雖然是同一個戰線之中一起奮斗的人,但是,也還達不到那種關系,所以,我才用對方的性來稱呼對方。
同時,這也是一種對對方的尊重吧。否則,對方不會因為你稱呼對方的名字感到親密,反而是會有一種反感的感覺。
嗯嗯,以上都是和春日野穹她們一起住久了,經常見到我見人就稱呼對方的名字,所以才教導我的···
咳咳,至于其中的原因,似乎是因為害怕我每次都對對方用這種親密的稱呼,一下子就將兩人的距離拉近,而且,最重的是,我幾乎都是跟女性朋友說話才這樣的,所以說,春日野穹她們這樣做也是一種為了減少對手所作的措施!
“生存的···意義?”巖澤麻美一愣,自己生存的意義么?話說自己都已經死了吧,還有什么生存的意義?
看到巖澤麻美略顯迷茫的表情,我輕輕說道:“也對···你現在還沒有明白啊,要不然你現在也就不會在這里了···”
既然這樣下去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我就站起身來,拍了拍灰塵,朝室外走去,同時說道:“巖澤,試著想一想我之前說的那些話吧,這樣,你就能夠解脫了,無論是現在,還是你的以前···甚至是你的音樂,你的音樂可以幫你找到的吧···”我的聲音回蕩在室內之中。
當聲音完全落下的時候,巖澤麻美已經看不見我的身影···
‘我···生存的,意義嗎?’巖澤麻美聞言不由的陷入沉思之中,而她沒有注意到的是,她的周身,竟然隱隱約約的冒出陣陣美麗的白光。
同時,不知道是不是幻聽,巖澤麻美的耳旁突然出現了一陣,似乎早已經離開的我的聲音:“我覺得,你只要能夠唱歌就好,不是這樣么···”
語氣平淡的沒有絲毫的起伏,但是似乎又帶著一種特有的旋律,讓人仿佛在腦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回響著這一句話。
“能夠唱歌就好···能夠唱歌···能夠唱歌···就好···對啊!不論自己身在何方,靈魂在何處,只要自己能夠唱歌,這個就是自己的人生,自己生存的意義,那么即使是已經死去的現在的自己的人生也將會會變的有意義,這就是自己啊!!!果然,自己和音樂是永遠都分不開的!!!我想明白了!我想明白了!!!!!!”
站在樓梯的一處陰影處,我淡淡的看著有些欣喜若狂的巖澤麻美,仿佛自言自語般的說道:“我能幫你的···也就這些了,而且···消失了并不代表者重來哦。可能也會是···呵呵。”
自從‘開解’了巖澤麻美之后,日子又開始平淡了下來。
然后每天的按時上課,每個科目的教室都會被我如法炮制的同英文老師一般,來個‘下馬威’,然后‘十分友好’的向對方‘申請病假’,然后對方也很‘開心的配合’著自己。
所以說,日子過得挺不錯的。
而班里的的女孩子們,甚至是男生們,一個個都用著看明星的目光看著我。
這讓其他和我在同一個班級里面的戰線成員很是不爽。
這算神馬啊?
就算對方只是一個,但是···
為什么!為什么自己等人會有這種嫉妒的感覺呢?
這種像是眾星捧月一般的感覺···
嗚嗚,好想,好想要,就算體驗一下也好啊!
而且呢,因為我是用‘正規手段’的‘逃課’,所以立華奏也沒有辦法找我麻煩,而且,因為我表現出來的知識很給力,所以說,有的時候,嗯,知識有的時候哦,當老師病假(很奇怪啊,為什么這個世界會有生病數據,不過既然死人都會餓,這個也就沒啥了。)我也會上去教授一下這群們知識。
而因為我教的很好,而且知識很廣,立華奏這位‘愛學習的好孩子’也是一改平淡的找我請教很多問題。
這讓戰線的人感覺自己等人的狗眼是不是瞎了。
而且···似乎自從那次之后,巖澤麻美似乎對我的態度,似乎,很有那個什么的意思哦!時不時的假裝似乎是‘巧合’的幫助我一下,或者是‘巧合’的在我口渴的時候遞過來一瓶水,用她的話來說,似乎···把我當做一個干弟弟了···
不過,我有認你這個干姐姐嗎?不過···‘干’姐姐這個,還勉強可以考慮一下。
至于仲村由理看到巖澤麻美的‘行動’之后所作出的各種不正常行為,就不詳細說明了,大家心知肚明。
這讓野田等人傷心了不少時間。但是礙于戰力的原因,所以只能將這一切吞進肚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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