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眼之原罪降臨 第五十二章 巖凱的強襲 火霧的潰退
第五十二章巖凱的強襲火霧的潰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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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沸騰的熱氣中，微微喘息地妖花，副官“架綻之片”亞爾洛妮向著畫在旁邊的白色雙頭怪鳥，再次用疑問的語氣說道。
“給您添麻煩了？”
鐵之巨人表情沒有一絲改變，并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剛才的話題。
“他不僅是我們‘葬式之鐘’‘九垓天秤’不可或缺的一員，更是從東方一直與我并肩作戰的戰友！”
被巨人的疾馳所卷起的暴風將火焰吹散，腳下的森林中，他終于找到了想要的東西。與他的同志，戰友廝殺的“物件”，因為無根據的，曖昧的，自私的，單方面的危機感，而犯下殘殺同胞這份難以置信的愚行的“紅世之王”所驅使的道具——弗萊姆黑茲。
充滿更加強烈的憤怒，巨人再次發出了恐怖的咆哮。
“面對他的死，還能冷靜么！我要用‘奈薩之鐵槌’，將這些道具全部粉碎！”
話音剛落，在巨人的身邊，頓時卷起了一道裹著深青色的火星的颶風。
在暗夜中，仿佛筑起了籠罩巨人身體的城墻，那是從戰場全境吸引過來的棍劍刀槍，壓扁的頭盔，銹蝕的盔甲以及連剛才的炮彈也混在其中的鐵塊群。他們彼此纏繞在一起，漸漸化為閃著青色光輝的急流。浮在空中的鐵塊，不斷加，開始猛烈地旋轉，就像正在成形的風暴，遮蔽這整個戰場。
“前方！都給我散開！”
聽到這陣巨大的轟鳴，“徒”們一齊從混亂的戰場中撤出。‘巖凱‘烏利克姆米得意的自在法——“奈薩的鐵槌”，立刻如雪崩一般墜落在留在戰場中的弗萊姆黑茲頭上。
只是一擊！
并非只是速度和質量，經由“存在之力”強化的鐵之怒濤將密林的一部分，以及其下潛伏的討伐者一起碾成了齏粉。
“奈薩的鐵槌”正是如此大破壞、大范圍的攻擊型自在法。甚至可以在局部地帶決定一場戰爭，其威力僅次于兩翼的梅利希姆的自在法——虹天劍。
在“奈薩之鐵槌”炸裂的樹林遠處的一角，有一座用枝葉偽裝過的簡易帳篷立在古樹的根部。這雖然是從東北兩個方向攻上哈爾茲山緩坡的弗萊姆黑茲兵團——“塞芭利修集團”的根據地，但卻只有冷清的寥寥數人。
從帳篷的入口處，一名女性探出頭窺視外面的情況。
“啊呀呀呀……我們的右翼簡直被搞的一團糟。”
這是一位看起來已經年過四十的修女，身上的穿著是跟戰場絕不相稱的黑色套頭服再加上純白的面紗。雖然膝蓋都被巨響震得稍顯顫抖，但從她的圓臉上卻有一種悠然的神色。
“索卡爾被擊敗的消息一傳開，好像對方的斗志反而被點著了呢。為了封住前鋒的雜兵，我們還特意準備了那么多火炮……果然這邊的戰法好像被對方看破了呀。”
“佐菲·薩伯利淑君，總是聽到你發出局外人似的感想還真讓我頭疼……你可是總大將喔！”
聽上去一本正經的男子聲音并不是人所出，而是來自刺在面紗上的青色四芒星。
“我知道了啦，建御雷之神。因為來得比預想快很多，所以吃了一驚而已。”
名為佐菲的修女回了句牢騷，那份不快的表情也使人感到幾分和年齡不相稱的稚氣和可愛。
青色四芒星，佐菲的契約者“拂之雷劍”建御雷之神停止了斥責，開始分析她的感想。
“誠然，確實是想像之外的快。開戰之后僅僅兩次接觸，就已經看破了我方的陣容和戰術，以自己為盾牌突破過來。不愧是‘九垓天平’的先鋒大將，了不起的只會。與之相比的話，‘焚塵之關’只會輕狂蠻干，干掉他是不是很輕松啊？”
“才沒有，索卡爾雖然驕橫，但也是作戰高手，今天的死，也不過是他的初次敗北而已。只是卡路·貝爾沃爾的速度和攻擊力與索卡爾的被動和防御陣正好相克，勝利只可以說是撿來的而已。
確實，在大戰的開始，索卡爾就在戰場右翼展開自己獨有的自在法——“碑堅陣”，持續控制住突入的“弗萊姆黑茲兵團”的“貝路瓦爾德集團”的副司令官的士兵。可是之后受到“極光射手”卡路·貝爾沃爾的引誘而親自現身，這是眾人商量好的針對其性格的戰術。果然，冒進的索卡爾還來不及發揮實力，就被卡路迅速討滅了。
這可以算是索卡爾一生唯一的敗北，也是最后的敗北。只是，他的死卻徹底激怒了“巖凱”烏利克姆米，昂揚了“葬式之鐘”的氣勢。
和依靠自己獨有的自在法進行防御反擊戰的索卡爾不同，烏利克姆米的自在法更加側重于攻擊，而自身的防御在紅世魔王中也是數一數二的。面對他以身為盾的強行突襲，在正面戰場上己方沒有一個能夠與之抗衡。
從遠側不斷縮小對布羅肯的包圍進行進攻的火霧戰士弗萊姆黑茲兵團被分成兩大部分。關于兵團帶一點專業叫法，最初來源于別稱為“孤兒”的弗萊姆黑茲。
在“君王游戲”中，因為人類之間也在使徒們的操控下進行戰爭，一些被波及的人類也得以和紅世之王簽訂契約。這些專業的軍勢型人才在成為火霧戰士之后，極大的增強了火霧戰士們的力量。其中最顯著的代表就是“犀洰守護者”扎姆艾爾·德曼提烏。他還是人類時，所屬的部隊被卷入了“君主游戲”之中，被紅世使徒們暗中操縱，直至灰飛煙滅，失去所有戰友的他，當得知自己的生涯、信仰、指導者、家人和朋友等所有的一切為賭注的那場戰爭，實際上是受至了某個機構的操縱，也就是存在于暗中的幕后黑手——“君主游戲”的操控這個真相后，懷著強烈的怒火，與紅世魔王“吾鱗之泰盾”吉爾尼托拉契約加入了火霧的陣營，使火霧戰士一方有了一位強大又冷靜理智的指揮官。
而這個“兵團”的軍事化組織，也是在進行隊伍編制時，得到廣泛同意后而加上的稱呼。雖然只是等級的編制，沒有其他意義。但對于戰術的指揮，以及各方面都協調來說，都令火霧戰士的作戰效率和戰斗力都增加了不少。
比如此刻，就有從北向南進軍的“佐菲·薩伯利淑集團”，總大將是“震威之結手”佐菲·佐菲·薩伯利淑。以及從東向西進軍的“貝爾沃爾集團”，副將為“極光之射手”卡路·貝爾沃爾。
與此相對，“葬式之鐘”在迎擊這規模空前的討伐者隊伍時，并沒有選擇閉門拒戰，而是聚集了除去要塞守衛以外的所有兵力，在緩斜平原上發起野戰。這對于占據數量優勢的“葬式之鐘”更容易發揮自己的優勢。
這批對弗萊姆黑茲軍團大致可分為三個部分：左翼部隊是九垓天平的一員，先鋒大將“巖凱”烏利克姆米；中路部隊同是九垓天平的一員，先鋒大將“焚塵之關”索卡爾；右翼部隊為援軍某團，以“化妝舞會”為首，雙方各自布好了陣勢。
作戰方針是：烏利克姆米的左翼部隊與由北面接近的“薩伯利淑集團”對峙的同時，索卡爾的中央軍負責迎擊東面攻來的貝爾沃爾集團，援軍則進行對中央軍進行援護的機動作戰。
戰力均等的雙方激戰過后，弗萊姆黑茲兵團下的“貝爾沃爾”集團率先取得了將索卡爾部隊迅殲滅的輝煌戰果，而另一支部隊“薩伯利淑集團”則完全暴露在烏利克姆米的猛攻之下。加上援軍尚未積極行動的情況來看，戰況仍處在勝負未分的膠著狀態。
眺望著遠處的戰況，佐菲利落地在胸前劃了個十字。雖說辭去神職工作已有多時，但這習慣卻是怎也改不掉。
“雖然早就明白真打起來不會像預想的那樣展，但還是使人不太爽呢！”
對著自己的契約者，建御雷之神以嘲笑的口吻回答著。
“開戰不多時就將‘焚塵之關’給殲滅了，你制定的作戰計劃取得了毋庸置疑的戰果，可不要太貪心了！”
“可是作為代價，我們不是被追得四散奔逃了么？這回集結的可不是十八年前那群豪杰了……為了與‘葬式之鐘’正面交戰而臨時湊齊的最低限度數量的兵員，這些完全沒有經驗的討伐者，絕對不可能堅持到戰斗的勝利。”
佐菲嘆息著，望著被“奈薩之鐵槌”掀起的粉塵遮蔽的戰場。在那周圍無數火焰爆迸裂，巨大的怒嚎聲和絕望的慘叫聲震天動地。
在那里又有多少人戰死了呢？
雖然已經持續戰斗了五日，可是世界各地的火霧戰士并不是那么好集結的。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自從十八年前的那場戰斗以來，火霧戰士的數量大大增加，而且其中還有不少專業的軍事人才，才讓他們能夠在如此之短的時間內聚集了如此數量的弗萊姆黑茲兵團。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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