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別玩我媽咪 他的底線是不許她說分開!!(8000+)
煙北北
下個星期一,杜馨桐媽媽爸爸離婚的案子就要開庭了,杜馨桐包里放著一個疊的方方正正的手帕,喜歡的不得了,沒事就拿出來呼吸一下上面的味道,其實早就沒有董啟瑞的味道了,一天被她洗三遍!洗臉洗手都用那個手帕擦,也不怕毀了那張臉。愛嘜鎷灞癹
事實證明,杜馨桐的小臉是頑強型的,也許是被她虐待多年早就練出來了,還是水潤白皙的讓人嫉妒。
杜馨桐知道,爸爸出軌的證據充分,再加上現在在外面還有一個私生女,足以讓爸爸敗掉官司,杜馨桐手里那紙醫院的驗傷報告其實沒有用,爸爸沒有用力打她。
至于驗傷報告對官司會有用這話,董啟瑞那天也是隨口看不過去了對杜爸爸那個法盲那么一說,有點輕微恐嚇的味道。
但是,杜馨桐卻想借著驗傷報告去見一見董啟瑞洙。
董啟瑞以為她真的有什么重要證據,便決定見她一面,還有兩天開庭,準備充分沒有壞處。
董啟瑞已經下班了,杜馨桐也知道艾可家住在哪里,記得路,不多時就到了。
“你自己住啊?不和你家人一起?腸”
杜馨桐跟在董啟瑞后面上去,董啟瑞下來接她,她覺得自己是那么的榮幸。
她是知道的,董啟瑞的父母和爺爺奶奶都健在,且不是小人物!至于為什么舍得跟這個唯一的孫子分開住,各種原因不是外人可以知曉的。
無聊時,為了了解董啟瑞,她甚至買過舊報紙也在網上各個網絡的犄角旮旯查找過一切關于董啟瑞的新聞,無外乎都是與法律有關的,但從來沒報道過他有女朋友。
一開始認識,董啟瑞都懶得跟杜馨桐說話。后來說話了,但是不準杜馨桐距離他很近。現在可以很近了,值得杜馨桐暗自偷笑一把。
艾可說,董啟瑞似乎就是這樣的性格,如果他允許你近身說話,那么,就是把你當成好朋友了。
杜馨桐滿足自己可以近身和他說話。
“自己住。”
董啟瑞沉吟許久,在打開.房門的時候,才回答杜馨桐的問題。
杜馨桐點了點頭,跟他一起走進去。
董啟瑞的家挺大的,至少看上去不像是一個人在住的,但是他剛剛說他自己在住,杜馨桐發現他家里干凈的有點過分,杜馨桐小心翼翼坐在沙發上,“你家好干凈,你打掃?”
杜馨桐覺得男人打掃,是件很不正常的事情,尤其董啟瑞。
“不,有鐘點工。”董啟瑞說。
“哦。”杜馨桐點頭。
杜馨桐看著認真地在翻閱資料對她說正事的男人,心頭微微泛起甜絲絲的感覺,就是這樣的成熟男人,讓她著迷。
難道……真的是越得不到的心里就越渴望?不是這樣的,紀典修她也得不到,但卻不渴望,事實證明并非是所有異性都相吸的。
雖然,董啟瑞對她拒之千里的舉動總是讓她心里不舒服一點點。
“看我干什么。看資料。”董啟瑞抬頭,看到她的表情,有些許不高興寫在五官上。
杜馨桐撇撇嘴,“男人見到美女還喜歡多看幾眼呢,我見到好看的男人多看幾眼怎么了。我本來就是挺喜歡你的……”
杜馨桐說出這話,草稿都在家里打了一百八十遍了,自己也意外真的就找機會給說了出來,她的表白,很隱晦,很隨意,不正式才不怕被拒絕!
“不要亂說。”
董啟瑞繼續給她分析案子,杜馨桐的媽媽出錢,他打官司,杜馨桐也算是雇傭他的人,他正式嚴肅地對杜馨桐講解。
“我沒亂說,我就是挺喜歡你的有什么不能說的……”杜馨桐撇嘴,絲毫不以為意,坐在沙發里手指揪著,說話聲音很小,生怕董啟瑞把她丟出去似的。
“再亂說話,就立刻出去!”
董啟瑞起身,摔下手中的資料,真的生氣了!
董啟瑞蹙眉不知望向何處,他,討厭一切女生對他表白!
更多的,
是心理上,無法招架……
何以生了這么大的氣?
杜馨桐心里是害怕的,但她坐在那沒動,而是看著董啟瑞站起來的背影努努嘴,知道她很唐突的表白一定是惹人厭的,不過沒事,她不生氣也不覺得丟人,雖然有那么一點點心痛,蹲下身,撿起掉在地上的三頁資料放在被董啟瑞摔在那的資料里。
董啟瑞站在那里不動,杜馨桐咬了一下手指甲,動了動手指站起來,“你忙吧,這個案子其實也沒什么問的,我……就是想看看你,才來的,我走了!”
杜馨桐繞過他走到門口,穿鞋子,見到他仍舊是陰沉著一張臉不動,杜馨桐吐了吐舌頭,穿好鞋子擺了擺手,“再見,我給你打電話希望你不要不接,我又不是老虎。”
晚上,杜馨桐給董啟瑞打電話,董啟瑞不接了,果真是,就這樣不接了……
杜馨桐這事情誰也沒有跟誰說,她也搞不清楚自己對董啟瑞是什么樣的感情,總之如果喜歡了,那么,就是一廂情愿。
董啟瑞不是柳下惠,但也絕對不是陳世美西門慶,是個什么呢,就是奇怪的董啟瑞吧
因為時間并不是很充足,紀典修那么忙,所以星期五這天下班,艾可就和紀典修趕去了小鎮上的外婆家。
在路上,艾可喋喋不休地說著小鎮上的習俗并非是紀典修生活那樣的,雖然不是什么奇怪的地方,但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差距的。紀典修在外婆家,算是客人,但也畢竟是晚輩,大少爺或者大總裁的架子,一定稍微收收的。
紀典修但笑不語,一路上就聽著艾可指路。
快到小鎮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天色轉黑,路邊有吆喝著賣燒烤和涮串的,都是一些有意思的地方小吃,不衛生是一定的,但偶爾吃吃也不會死人的啦。
“停車停車。”艾可激動地喊著。
“什么,到了么……”
紀典修停車,明顯很緊張。
“額?你緊張了!啊啊啊,紀典修你說你遇到什么人都會不緊張的,你在撒謊!你說你面對市長面對鏡頭都不緊張,你見我的親戚你緊張什么啊,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艾可看到他緊張的樣子捂著嘴巴笑了開來。
“不準笑!”
紀典修去捉住她的小手,把她的手固定住后,用手指去強制固定住艾可笑著的小嘴巴,硬生生把艾可咧著笑的嘴巴給捏變形了,從哈哈哈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看艾可似乎很難受,紀典修放開她,轉過臉去,竟是有些臉紅了。
“怎么了啊?”艾可問他。
紀典修抿著薄唇,“我有些緊張,外婆會不會不喜歡我?剛剛你說,外婆喜歡的是書香門第……”
艾可撅嘴,“原來你在擔心這個啊!那都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外婆只是看鄰居家的大哥哥將來要做人民教師,才說讓我嫁給那個大哥哥,那時候……我才幾歲啊!”
真是的,這個他也記著,早知道不能跟他說以前的趣事了,艾可打開車門下車,盡自去路邊攤買了烤串和涮串,不多,只幾個。
拿到紀典修面前,紀典修正倚在他的車邊吸著一支煙,艾可嗓子不舒服,他注意到,所以這一路忍著也沒有吸煙。
“干什么。”紀典修看到她手里的東西詫異。
艾可努了努嘴,“在家里吃東西你都那么挑剔,到了外婆家,你不是也要那么挑剔吧?這整個小鎮翻找過來,也是沒有西餐的,我得告訴你。”
“沒關系。”紀典修皺眉,明明很嫌棄,還是接過一串東西,勉強跟著艾可的節奏吃掉。
艾可一直再給他喝水。
養紀典修有點麻煩,比養小孩子還麻煩……
在上車后,紀典修丟了一句,“如果那個書香門第的小子還住在你外婆家隔壁,你不準出去走動……以免碰見。”
到了外婆家已經是八點了,天色正式的黑了,但小區內還是有路燈的,小鎮本就不
比大城市,小區也是很多年前的小區了,老式的建筑樓,沒有電梯只能爬樓梯的那種,還好,外婆家住在一樓。
艾可拎著東西敲了敲門,外婆家的門打開,一起出來的都是艾可叫不上名字的親戚。
“哎呀,這就是可可啊?一晃都長這么大了!”一個中年女人熱絡地抓住了艾可的手,笑容很真誠,還有兩個十六七歲的大女孩接過艾可手里的禮品,羞澀地叫了一聲姐姐。
可能是舅舅或者小姨家的女兒,跟艾可平輩,艾可一時之間真的很激動。
“這位是可可的男朋友吧?快進來!別在外面站著了。”艾可的小舅三十來歲,一身西裝干凈利索,雖然不是名牌,但人看著很帥氣呢。
給紀典修點上一支煙,然后熱乎地伸手攬著紀典修的肩膀招呼紀典修進來。
紀典修有一種見家長的感覺,很激動開心,也很怕。
進了屋子,病好了的外婆被小舅舅攙扶著走出來,拘僂著身子,剛從臥室門口走出來,看到艾可和站在艾可旁邊一表人才的紀典修,眼淚就止不住地流了出來。蒼老的容顏上滿是欣慰和滿足的淚水。
“外婆……”艾可叫了一聲,語氣輕柔,淚水不知不覺亦是滴在嘴唇上。
“回來真好……回來真好……你媽啊……在天之靈也高興啊……”
外婆被小舅攙扶過來,滿是褶皺的手摸著艾可的臉,也摸著紀典修的臉,哭著撲在兩個孩子的身上,嘴里直念著,“出息了……長大了真出息了……”
艾可捂著嘴,轉過臉去,熱淚盈眶……
紀典修眼圈微紅,第一次有這種親人與親人間如此微妙的感動感觸——
一番熟悉后,那些大孩子和小孩子,已經把紀典修車上的東西都搬到了屋子里來。
艾可的小姨給坐在老式實木沙發里的外婆倒了一杯溫開水,外婆喝了捂著艾可的手還是不放,直囑咐紀典修,“小可要是有不懂事的地方,你還得多擔待啊……可不能過日子打打鬧鬧啊……”
“外婆放心,一定不會。”紀典修此刻不知道該說什么去表達他想讓這些長輩放心,不要質疑他會對艾可不好之情,但轉而一想,日久見人心。
這時艾可的小舅從外面走進來,立刻拿出煙給紀典修點上一支。
小舅是長輩,紀典修怎么好意思,立刻站起來示意他自己來,但艾可的小舅不準紀典修自己來,硬是親自給紀典修點上了煙。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艾可的小舅坐下,直接坐在了紀典修旁邊,一邊吸煙一邊指著外面的車,“那輛車,整個縣城也沒有啊,大城市估計也很少見吧?”
紀典修有些尷尬,應該換輛車再來的。
“不清楚。”
紀典修只能保守的答。
小舅吸著煙,跟紀典修很不見外地樣子,轉過頭去看艾可,“我們可可,都長這么大了!還找了一個這么又能耐的男朋友,真不錯……”
小舅笑的很開心,誰都看得出來,是因為紀典修看上去太有錢了,所以小舅開心。
艾可無語地笑笑,小舅是什么人艾可太知道了,所以一直不敢帶紀典修來,可是終究得見面的。艾可小舅是艾可外婆四十多歲時生的,因此外婆還差點有生命危險。
艾可小舅只和艾可差了十歲左右,如今還是一事無成。
艾可從未覺得有了紀典修,她便瞧不起親戚們,反而愛她們心疼她們,但并不是就能去拿紀典修的錢去愛她們,她想只能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不要跟紀典修的錢牽連,那樣無論是什么,親情都變質了。
晚餐之前,小舅和紀典修出去了,小舅非要開紀典修的車帶紀典修去縣城逛一圈。
“可可真是好命,我姐……在天之靈真是欣慰啦!我們做長輩的,也是替她高興,是真高興。”小舅開車,對紀典修笑。
紀典修很喜歡和她的家人融合在一起的感覺,仿佛,自己也有了親人。
晚飯時,一大家人坐在一起,艾可生怕紀典修不吃別人夾得菜,趕忙自己替他不停地夾
外婆是想給紀典修夾菜的,可是小舅不知怎么地,拿了一雙新筷子來,對外婆使眼色,臉上笑著,“來,媽,你用這個給可可她對象夾菜。”
外婆反應了一下才說,“好好好,你看,我都老糊涂了……”
紀典修深呼吸,站起身從外婆手中將小舅遞過去的新筷子拿了過來讓艾可放到別處去,把外婆用過的筷子重新放進外婆的手里,用很真誠地聲音叫了一聲,“外婆……”
“誒!”
外婆是個聰明人,小舅笑著看紀典修,很滿意,外婆給紀典修夾了點菜,但沒多夾。怕他是吃不慣,光是看外面小區里停的那輛車,再看紀典修這張相,外婆就替艾可開心,不是外婆想象中那種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少年頑固!
外婆家房間有限,所以,吃完晚飯聊了一會兒,大家就都各回各的家了。
小舅還是跟外婆住在一起。收拾出來一個單獨的房間來給紀典修和艾可住,本來床上換的是洗的很干凈的床單和被子,而后見到紀典修,外婆又叮囑小舅去街上買的新的鋪上了。
簡單地沖了澡,艾可躺在紀典修懷里,兩個人依靠著床頭,也是窗子邊上說話。
艾可想哭,但是幸福地在笑,攥住紀典修的手指,一根一根掰著,“謝謝你的故意遷就,外婆她很高興……”
艾可低頭,還是忍不住一點淚水落在紀典修的手指上。
紀典修原是親吻著她還未干的發絲不語,但突然感覺到手上的溫熱,撫摸上她的眼睛,輕聲問,“怎么了?”
語氣那么溫柔。
“沒有怎么。”
艾可搖頭,“我其實擔心你會不吃東西外婆難堪,可是你吃了,還吃別人給夾得菜,我見到你吃的很辛苦,可是不說不表露出來。如果你剛開始認識我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你會遷就的喜歡我嗎……”
“傻瓜……”
紀典修將她擁進懷里,在這樣不足十來平米的小房間里,只有一張床,可是溫馨幸福在懷,他吻著她的額頭,撥開她亂了的發絲,“哪怕你的親戚是罪犯,是強盜,我也會這樣做。只要他們也對你好。你都是我的,他們自然跟我有關。只要你在我眼前,任何人任何事,也無法讓我撤退你懂么……”
男人的擔當,并非是擔當他自己的,還要擔當他所愛的人的一切!
艾可點頭,怎么能不懂,他愛她亦如她愛他愛得那么徹底!
“明天走嗎?還是原定的后天走呢?我怕你吃不慣……”艾可欲言又止。
紀典修把臉埋進她的頸窩,“我的一個朋友,在美國是軍人,他曾經生活高于我,高于我你懂么?可是去年,我收到過一盤他們在野外求生訓練的光盤,吃慣了西餐的他,每天靠吃昆蟲的脂肪度日,他故意給我看,是難以掩飾他挑戰自我成功的那份喜悅!每件事各種都有樂趣,否則誰愿意去做呢?就像我愛吃外婆給我夾的并不是我愛吃的菜……”
小鎮的晚上非常寧靜,外婆跟小舅在外婆的屋子里聊了一會兒,估計說的事兒也是艾可和紀典修的事兒,不過很早也就都睡下了。
艾可和紀典修睡不著,就那么躺在床上,屋子里沒有空調,只有一個小風扇在轉,有一點輕微的噪音。
艾可也睡不著,翻來覆去的動,紀典修衣服全脫了,否則他要熱的不行了。
他的手覆在艾可的胸前,手里的飽滿被他輕輕揉捏著,磁性低啞地聲音在艾可耳邊,“我很難受。”
“啊?哪里難受?”艾可轉過身來,鼻尖對著他高挺的鼻梁。
艾可以為他是熱,或者小床睡得不舒服,原來不是,他攥住她的小手,放在他滾燙的胸膛上,一路向下,艾可碰到了他的撐起來的堅硬,臉紅的滴血了……
“不行的……”艾可知道他什么意思,可是,外婆家里這么靜,不行的。
艾可一翻身,都能感覺到床在咯吱咯吱響。這種情況下,打死都不可以!
紀典修痛苦地吻住她的唇,輕輕吸允,交接換氣,身體繃緊了不敢動,這個床,稍微一動就會發出聲音,可越是這樣,越是感覺強烈,像是在偷,這種滋味太磨人
呼吸都是散不開的曖昧,紀典修準備覆上她的身體,艾可嚇得急忙背過去趴在床上,不讓他親,不能點火了。
紀典修覆在她的背上,強烈的堅硬抵在她纖瘦的身體上,大手伸進她的衣服里,游弋在她光滑的背上,濡濕的親吻在她身體每一處,艾可掙扎不得,不能發出聲音,可是咬著手指也無用,嘴邊仍舊溢出淺淺的呻吟。
紀典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許是環境的關系,讓他抑制不住,不釋放他會死的感覺。
堅硬抵在她的身體上,濕了一塊她薄薄的睡衣,將她抱在懷里……
他站在地上,伸手扯下床單鋪在干凈的地板上,將她放上去,輕輕覆了上去,讓她的呻吟盡情的釋放在他的喉間,吞噬的干干凈凈,身下一深一淺地隱忍著進行,感覺到懷里的女人已經不再顫抖,紀典修低笑在她耳邊,“下次來,我們就睡地板……”
第二天,早飯后艾可帶紀典修去小鎮里的街上逛了逛,什么東西都是紀典修在大城市甚至在國外沒見過的,艾可說,這里過年比大城市要熱鬧,每一個節日也是很熱鬧的,一家團圓,可以感受到一家團圓的氛圍,并非是不冷不熱的那種吃飯。
街上有一家發廊的老板和老板娘在吵架,艾可拉著紀典修的手在陽光下對他淺笑,她說,“小鎮里,鄰居吵架大一點聲音一般兩天之內會傳開的。”
艾可又說,“紀典修,吵架傷感情的。”
這一瞬,紀典修有些恍惚,好想就這樣伸手就抓住她淺淺的微笑,抓住她流逝給牢獄和法國的匆匆那些年青春歡笑,他深情凝望她的小手攥著他的手指,說道,“那我們就不吵架。”
艾可笑著搖頭,“可是,愛情是沒有不吵架的。我們想想彼此的付出和幸福時刻,所以吵架時選擇互相容忍吧。但是不管怎樣吵,我希望我們的底線是,誰也不要說分開好嗎?”
紀典修嘗過,艾可能讓他瞬間知道天堂跌入地獄的感覺,所以溫和地對她笑說,“我的底線亦是如此,不許你說分開!”
外婆給了艾可戶口薄,當天晚上趕回去,艾可這一趟來,絲毫沒有提起舅舅和添添她們的事情,太復雜,外婆會承受不住。
小舅送艾可和紀典修,紀典修是場面人,知道小舅有話要說,便先讓艾可上了車。
小舅笑了笑,看了一眼車上的艾可,而后對紀典修說道,“這個可可就交給你了,對她不好我可不饒你啊。”
紀典修點頭。
“可可外婆這房子,是我死了的老爸留下的,這不,眼看著就要拆遷了,錢也拿到手了,這一大家子不能沒地方住啊,小舅想,在城里買一處新樓,可是這錢……”小舅話說到此。
紀典修勾唇而笑,將名片拿出一張給了小舅,“這是我的名片,小舅看中了哪里的房子,盡管來找我。”
“這怎么好意思……”
雖然不好意思,還是接了名片,收起來又道,“小舅真替可可開心,找了個這么好的男朋友。小舅啊,也不能買太大的房子,裝修也不少錢……家里老太太知道了生氣……”
紀典修點上了一支煙,“小舅太見外了。裝修方面不用去想,一切有我……”
“那成,小舅在這謝謝你了。”艾可小舅是真喜歡紀典修了。
紀典修笑,“那小舅先這樣,我們先走了。”
路上,艾可問紀典修,小舅跟他說了什么,紀典修說只是留下聯系方式,外婆病了或者有事聯系不到艾可也可以聯系到他。
艾可相信了沒再多問。如果艾可知道,一定會因為這邊的親戚這樣做而煩悶。
紀典修不想讓她知道,這些錢對他來說不算什么,只要小舅品行端正不賭不玩,一切好說,若是他不先出面,日后,怕是小舅也會找上艾可。
他不想讓她為這些事情煩悶,他還是喜歡看她偷偷淺笑。
因為回來這天是星期日,只能等到星期一再去登記注冊——
sp;艾可晚上回到家,想好好的睡一覺,紀典修去了紀爺爺那里,今晚他要在那里住,明日一早送艾寶去學校。
那個人說約她出去見一面。
那個人在隱身,見她說話,回復道:我是添添,有重要的事情要約你出來見一面,方便嗎?我不會耽誤你很長時間,是關于紀典修的事情要跟你商量。 請記住:飛翔鳥中文小說網 www.fxnzw.com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