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別玩我媽咪 艾可知道了紀典修和杜馨桐的關系!!(8000+)2000.
煙北北
杜馨桐望了一眼別處,趴在艾可耳邊說道,“我們現在只是訂婚了,我和他呢,訂婚前有個君子之約。愛嘜鎷灞癹我保證不在任何知情人以外的人面前說他名字的。我結婚時一定請你去。不過不知道能不能結的成……”
“君子之約?”
艾可蹙眉,手里勺子里的米飯放進嘴里,一邊吃著一邊蹙眉望向陽光正好的窗外,“那么我是,你口中那個知情人以外的人嘍?那就不說吧。我也沒有挖人隱私的習慣,不過……”
艾可看著杜馨桐,“小桐,我記得,上次你不是把自己脫光光,然后然后就是……記得嗎?是因為這個他才成為你的未婚夫的?”
艾可想對她說沒愛的婚姻不會幸福的,但又不敢說汶。
有時候最怕的就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別人看著干著急都沒有用!
杜馨桐看著比劃說不清的艾可搖頭,“其實不是,我們很早就訂婚了,算是利益婚姻吧。都是上一輩老人安排好的。但是沒愛的婚姻我是一定不要的,所以來這里上班,試圖增進感情。”
又是一個利益婚姻,艾可不能不想起竇敏的下場栲。
不過,她心里有些小小的好奇,這個公司高職位的男人,杜馨桐的未婚夫,是誰呢……
“我不告訴你他的名字,你會不會生氣?”
杜馨桐把一塊沒動的排骨夾給艾可,“你多吃點肉,看你那么瘦。”
“不會生氣啊。”艾可心里其實好奇死了,可是好奇害死貓啊。
“唉唉唉,真是的,君子之約什么的真是討厭,我只能告訴你,他是這里的老大!”杜馨桐說完看艾可的表情。
這里的老大?
艾可把老大這兩個字在腦海中反復消化了幾遍,杜馨桐的腦子不好還是她的腦子不好?這里的老大意味著什么?
總裁最大不是嗎!
杜馨桐見她驚呆的樣子笑,“你的表情好像是想成了我說的是這個食堂的老大了啊!”
“那是?”
艾可心里不知怎地,有些難以壓制下去的心慌,就這樣問出兩個字。
“你想成了哪個老大,就是哪個老大,反正我答應不說他名字的。”
杜馨桐的笑容,似乎一種肯定。
艾可盯著杜馨桐的笑容許久,她仿佛身體在下沉,墜入深淵,且無底。
而后她又回過神兒清醒,怎么會呢,杜馨桐和紀典修,幾乎是沒有交集的兩個人。
杜馨桐口中的老大,另有人在吧。
女人的心思都是敏感的,艾可不敢不承認杜馨桐的話落在她的心上了,讓她一整天的工作都是心癢癢的,那句話在她心頭抓癢的太久了,就有些嘶嘶疼痛了。
“過來一下!”
話機里傳來紀典修的低沉地聲音。
艾可按了話機按鍵,怔怔地望著話機一分鐘,才起身拿了一本cpa教材出了秘書室,去往了總裁辦公室,她,似乎第一次出奇地沒有理會秘書室其他人的眼光。
也許心里有事,周邊的什么都無暇顧及了吧。
她只是個簡單的小女人,心里,裝不下太多東西。
強大的不該是她,那是奧特曼的事兒。
總裁辦公室是每個秘書夢寐以求可以停留五分鐘以上的地方。
可是艾可進來簡直是家常便飯,漸漸地,也沒了當初的拘謹和不自在。
“過來。”
紀典修抬頭,他在辦公室的每一分每一秒,幾乎都是忙碌的。
艾可拿著一本教材走過去,搬了一張椅子坐在他的辦公桌旁邊,那里放著一小盤子大櫻桃,櫻桃肉很厚的樣子,上面冒著白色的薄氣,一定是冰鎮的,很涼很涼。
“爺爺派人送來的,給你的。”紀典修唇角微揚起。
艾可抿唇而笑,她不松懈地盯著紀典修的眼眸
,她至少此刻是確信的,紀典修的眼中,只有她的存在。他不是那種沾花惹草的花心男人。
艾可干脆放寬了心,一邊吃著冰涼的大櫻桃一邊看著cpa教材,這樣炎熱的天氣,坐在自己喜歡的人身邊,吃著涼爽的水果,很舒服的美事。
艾可感覺到一道炙熱地眸光在盯著自己,她看向紀典修。
“你饞了么?想吃?”
艾可拿起一個櫻桃,拔掉尾巴,將里面的核弄出去,遞到紀典修的嘴邊。
艾可嘟起的小嘴就像是櫻桃的顏色,紀典修想,是櫻桃掉色?導致她的嘟起的唇就像是櫻桃一樣?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對視紀典修,可能是定神太久,有些近視的眼睛里有了一層水霧,這是正常現象。而看在紀典修的眼里,她的小嘴那么甜美,眼睛要滴出水來了,直看的他口干舌燥!
紀典修的手指就那么摸上她的嘴唇,艾可一動不敢動,垂眸盯著他放在自己嘴唇上的手指,修長的,她有些渾身麻酥酥的感覺。
心里直喊不要動了。
“拿出去吃。”紀典修突然收回手指。
“啊?”
艾可驚訝,“不能拿出去吃,否則被別人看到我從總裁辦公室拿出去一盤冰鎮大櫻桃,不得活活剮了我啊。”
艾可繼續吃。
紀典修蹙眉,她這樣在他旁邊,他無法專心,幾乎不能工作。
艾可還是捧著書吃的很開心,不酸的,很甜很甜,嘴巴上都是櫻桃的汁。
艾可眼睛盯在書上,伸手去拿櫻桃,卻被紀典修攥住了沾著水的手指,艾可抬頭,對視到他的眸光,心跳都亂了。
那是什么眼神?她受不了……
他攥著她的手將她扯過去,他起身,將她攬過來按在身后的墻壁上,高大地身影覆蓋她……
艾可手中的書啪的掉在地上,接著就是鋪天蓋地的激吻,她在墻壁與他身體之間抗爭著。
他肆意攥取著她不規矩的小舌頭,吸著她唇上的櫻桃汁液,艾可慌了,腦子一團亂,他的唇舌攻擊著她昨夜已經青紫交加的脖頸。
“不要啊,在上班呢……”
她阻止他,身體卻軟成了一灘水。
她軟綿綿的拒絕,像是無盡的渴求在他耳膜中蕩漾,直叫人渾身酥癢。
“我都說了讓你拿出去吃,可是你不。”
紀典修的聲音溫柔低啞,吻著她的唇,話語在她唇邊徘徊,都是櫻桃惹的禍!
“真的不行”
艾可害怕膽小地看著門口,雖然是封閉的,但是她怕突然進來人啊,雖然這個擔心太多余了,誰敢不經過允許進來?
“寶貝,真甜……”
紀典修閉著眼眸吸允她的唇。
伸出一根手指從她的唇瓣,緩緩向下移,到她白皙的脖頸,劃過清晰可見的昨夜吻痕,逐漸向下。
身下的艾可喘息著,黑色緊身小西裝外套小的薄薄白色蕾絲花邊襯衫那么清透,紀典修的手指一路向下,摸到了她起伏之地的渾圓飽滿。
“你……”
艾可抓住了他的襯衫,不得不承認,紀典修輕輕一個動作,總是能讓她受不了,這人就是個高手。
艾可衣領是一根極其纖細的白色蕾絲帶子系著的,紀典修一只手摟緊了她的細腰,讓她跟他的身體緊緊契合,吻著,咬著,讓她癱軟的無法反抗,一只手爬上她的胸口,感受她的起起伏伏,解開她衣領上系的花結。
通亮的總裁辦公室,艾可那么不適應,卻也是那么刺激,她始終不能放開自己配合他。
紀典修似乎感覺到她的顧慮,抱著她向后移,手一拉,落地窗的窗簾全部放了下來,瞬間,明亮的辦公室昏暗曖昧。
輕輕地,他含住她的耳垂,深
深淺淺的喘息有意無意地吹進艾可的耳朵里,一只手不安分地在活動著,惹來艾可不適輕微地掙扎。
順著耳垂逐漸往下,他一下一下吮.吸她的脖頸漸漸滑至鎖骨,她的白色輕薄小蕾絲花邊襯衫已經被他褪到了腰部,緊致飽滿地胸部起伏在內衣里,衣衫已經很狼狽,幾乎都脫離了身體,他手上的力道時輕時重,時緩時急地觸動她的最私密處。
“喜歡嗎?”
他在這個時候還要說話,艾可咬著嘴唇一句話都說不出,渾身的肌膚異常發燙,某一處腫脹難耐,額頭上已經薄汗連連。
對于他,她總是招架不住。
“不要緊張,這種時候我是可憐的……”
他低喃著,讓她轉過身去,健碩地長臂橫在她的胸前,抱住她柔軟萬分的身子,滾燙的胸膛貼著她滑膩的美背,他承載著她,將他全部放進她的身體里。
猛烈與溫柔并進的動作,美妙與刺激襲來。
紀典修的手指伸到她的唇邊,讓她咬著,隨意咬著——
艾可很不客氣,用力咬了他的手指,有一種越是咬著就越是想咬的感覺。
她知道自己咬的力道很重,可紀典修不覺得,絲毫不覺得,他只覺得刺激無比!被她這張小嘴咬死也未嘗不是一件幸福的美事
“一個小時外加二十分鐘。”
“不是不是,一個小時二十三分鐘啦。”
“這小妮子和總裁什么關系?”
艾可抱著教材回到秘書室后,她困得不行,累的不行,也沒臉見人了的感覺,就抱著cpa教材在那兒睡覺,隱約耳邊就是這些議論的聲音。
她進去那么久了么?
艾可發現自己睡不著,本來就是夏天,他渾身難受,便躲到洗手間給紀典修打電話,很快接通了,艾可問,“我想回家洗澡行不行?”
“行。”
紀典修很爽快。
“那我去請假了。”
艾可掛了電話,磨磨蹭蹭地在女洗手間里看著自己的臉色和發絲,她從他辦公室出來時,小心翼翼梳洗了。
艾可對著鏡子發誓,保證下次再也不要沒事就去總裁辦公室了,真的怕了……
請好了假進去電梯時,艾可想著要去買避孕藥,今天不是安全期,而且做的時候身體那么燙,太危險了,心里念著避孕藥三個字,就進去了電梯……
她該警告警告紀典修了,否則這班是不用再上了!
艾寶在家,很規矩的坐在客廳里做作業,黎嬸兒在外面,帶著紀寶貝曬太陽。
艾可到了家里就往樓上跑,艾寶淡定地坐在那,“上班時間你回來家里干嘛?”
“給你,好吃的。”艾可把爺爺給艾寶的這份櫻桃帶了回來。
艾寶拿在手里看了看。
頭也不抬地說道,“我不會相信你是特意回來給我送吃的。”
艾可無語,“我去洗澡。”
“早上不是洗過了。真是的,是只有我們家的大人這樣還是所有的大人都這樣,爹地和你總是說洗澡洗澡,水費好貴的。”
艾寶嘀咕。
艾可攥拳看著艾寶,“怎么每天這么多教訓我的話?以后不準去你同桌家里玩了,少去,去了也不準看電視劇。”
艾可跑上樓,直奔浴室。
有一次艾寶晚上非要去同桌家里玩兒,等到紀典修和艾可去接的時候,發現在看電視劇,和那個小女孩,電視劇看的多了,真影響這么大點小孩子的各方面,說話都跟大人似的了
艾可洗完澡就沒想出去,陪著艾寶做功課,換衣服時,她才大叫不妙,高領的夏天衣服簡直太少了,改天要多買幾件。
艾寶做作業的時候很認真,這點很像紀典修,很有主意,是他做作業的時間,誰也甭想打擾他。
專注的樣子很有紀典修的影子,為此,紀典修也很自豪。
艾可想起避孕藥沒有買,便頭發也沒干就開著小qq出去了。
路上接到董啟瑞的電話,這是很久很久沒在手機里響起的一個電話號碼了。
“喂?”艾可想起他的不對勁兒。
“在公司嗎,可以約你出來么。”
董啟瑞的聲音淡淡的,沒有起伏的語氣,不像是在問她的意思,也不是在說著肯定句,董啟瑞這個人就是這樣,笑的時候很溫柔,不笑的時候,會感覺他的五官很陰霾難懂。
“我現在就在外面,你在哪,我去找你吧。”
艾可想順便問問舅母的案子,也想順便問問勒單白的案子,怎么那么多問題要問董啟瑞,什么時候律師在她生活中也這么重要了?
艾可也好奇董啟瑞這么久的第一次跟她見面怎么那么冷淡?
而且還問了那么奇怪的一句話,費解。
買避孕藥一事暫且擱下了,艾可去了董啟瑞的律師事務所,但是她先回家把車放回去了,不敢太往市區開,每次跟在紀典修后面還心里踏實點,這要是自己開著qq進了市區因為沒有駕照被扣了可丟人丟大發了。
到董啟瑞的事務所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董啟瑞邀請她一邊吃飯一邊談。
艾可沒有拒絕,董啟瑞說他一直在忙,午飯還沒有來得及吃,選在了一家土菜館,很普通的地方菜,董啟瑞這個人挺低調的。
吃飯的時候艾可問起勒單白的案子,董啟瑞回答說還要再看看。
問道舅母的案子,董啟瑞回答的不是很清晰,這讓艾可有些發懵,董啟瑞真的不正常。
這次見面,董啟瑞沉默的時候居多……
吃完一餐,艾可和董啟瑞坐在那聊起來,董啟瑞的眼眸盯著艾可的脖頸,他看到了脖頸上刻意被衣領遮擋的吻痕,微微蹙眉問,“你和他會結婚?什么是愛?你確定他只愛你?”
艾可被問的怔住了,他怎么又問這么奇怪的問題。
艾可想了想,“我會和他結婚,這是一定的。至于什么是愛,這種感覺只有當事人懂,我很笨,沒法說出來。”說完抱歉地笑了笑。
艾可沒回答他最后那個問題。
董啟瑞記得第一次見到紀典修時,他的辦公室那個女的。
只是那個女的似乎沒看見他,因為他一直低著頭,而且那個女的目光一直在紀典修身上。
他不知道怎樣定義艾可這個他除了直系親屬唯一近距離接觸過的女人,只能說她的眼神,透著一股涉世未深的純凈,這是很難看到的一種延伸。
可是,她卻遭遇經歷過那么多不該她遭遇的。
這個時候埋怨老天的不公他知道已經沒用。
他更不知道該不該對她說那個出現在紀典修辦公室的女的。
就在艾可搞不懂董啟瑞怎么了的時候,紀典修打來電話。
“我要先走了。”艾可說。
董啟瑞沉默著吸完一支煙,拿起車鑰匙起身,“我送你。”
都不容艾可拒絕的,他送了她回家。
下車后,艾可對他說回去慢點開,出于禮貌,董啟瑞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蹙眉開車離去。
艾可進去后不到十分鐘,紀典修回來了。
眉宇間有一絲什么情緒籠罩,他拿著車鑰匙的手,單手捧著艾可的小臉,“剛從外
面回來?”
“呃……”
艾可吸了吸鼻子,“是啊,我去買避孕藥,還沒買,你就打電話讓我回來。”
買避孕藥?
紀典修蹙眉,仍舊單手捧著她的小臉,居高臨下地捏了捏她鼻尖兒,寵溺地勾起唇角,“不準你吃。”
“我,必須吃!”艾可握拳。
“……宣誓無效!”
紀典修摟著她上樓,他要監督她不準吃避孕藥!
難得紀典修這么早就回來,隔壁房間里,艾寶和紀典修在打游戲。
紀典修黑色西裝外套已經脫了,白色襯衫的領口扣子解開兩三個,這樣玩法,還是頻頻傳來艾寶的抱怨聲。
“你好沒品,就知道躲。”艾寶嘀咕。
紀典修不服,“我要沒血了,不躲送死嗎!”
“怎么跟媽咪一樣,斗地主得到不好的牌就立刻強制逃跑。也搞不清你們誰帶壞了誰。”
艾可聽到后叉腰站在門口,踢門而站,紀典修眼眸專注地盯著大游戲機屏幕,艾寶瞥了一眼門口的女人,一副我沒空理你的樣子繼續打游戲。
紀爺爺在忙著給艾寶和紀寶貝取名字,這到底是該辦的一件事情了,艾寶馬上要上一年級了,戶口和學籍問題迫在眉睫。
艾可想,你紀典修再能耐,生的孩子也得有個名字不是?
跟爺爺商量孩子名字的那天無果,艾可順便和典點去了療養院看望竇敏,這家療養院環境非常不錯,紀典修找人特別關照,竇敏的后半生還是無憂的。
典點將雷斯特經營的風生水起,雖然沒有紀典修在的時候那么賺錢了。
公司車展那天,紀典修是最忙的人,忙著講話,忙著上鏡,第二天各種報紙新聞想必都是他的面孔了。
杜馨桐她們很閑,根本幫不上什么忙,下班后杜馨桐邀請艾可去家里玩,盛情難卻,杜馨桐的態度很堅持,杜馨桐不介意艾可帶著艾寶,那就一起去了。
“杜阿姨家里好大,可是怎么開了跟我媽咪一樣的小破車。”艾寶嘀咕。
“誰告訴你那是小破車了?”
杜馨桐不滿,來的路上就跟艾寶這個小家伙杠上了。
“我爹地說的,要給我媽咪買奧迪tt,可是媽咪不要,真搞不懂,有好車不開只開qq,還是為不想去學校接我找的借口呢?”
艾寶邊說邊捉摸著這個問題,也許媽咪真的是不想去接自己放學,才開小破車的,知道他喜歡在幼稚園小朋友面前拉風。
艾可瞪大眼睛看向走進去四處看的兒子,感情他一直是這樣想媽咪的?難怪她第一次開qq去接他的時候,艾寶出來時看到她的車,臉都要綠了。
杜馨桐洗水果,放在艾可面前,“我媽沒回來呢,我爸今天會很晚回來,正好你陪我,我去后面給你摘草莓吃。”
艾可打量著杜馨桐的家,很大很大,杜馨桐并不是她以為的那么沒錢,真的很有錢的樣子。起碼這房子很值錢,而且,剛剛進來時看到,大門口停了兩輛車,都是價值不菲的。
杜馨桐家別墅外面有一塊空地,有草莓,杜馨桐去摘了。
艾寶哪里去了?
艾可放下東西去找艾寶,發現艾寶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茶幾底下堆著的一堆雜志。
“不要亂動阿姨家的東西。”艾可拿過來準備放好。
“窩看看是不是有好看的漫畫,我可以和杜阿姨交換著看。”
艾可整理著雜志,手指停頓在一本雜志上,很眼熟,艾可恍然想起,這本雜志她也有,是紀典修在德國那段時間,她在國內買的,因為上面封面是他。
還是欣欣打電話告訴她的。
她拿起這本在杜馨桐家里看到的雜志,封面上依舊是紀典修,是同樣的一本國際雜志,他的身邊有一個女人,長發,齊劉海,五官被長發遮住了許多,也化了妝的。
艾可那時候只是掃了一眼這個女人就沒有仔細看。
艾可第一次看的這么認真,若不是這么久跟杜馨桐的相處,她真的無法認出這個戴著長長假發畫著精致妝容的女人就是杜馨桐……
猶如雷擊。
艾可閉上眼睛,仔細回想著許多事情,直到她沒有跟杜馨桐打招呼,帶著艾寶走出她家里,很熱的天氣,路邊是夏蟬再叫,已經許多年沒有聽過夏蟬的聲音了。
杜馨桐在她面前裝作和紀典修不認識,紀典修亦是如此,多么精彩的游戲,她同樣也欺騙著杜馨桐,裝作和紀典修不認識。
她還去找紀典修給杜馨桐出主意,然后興奮地去告訴杜馨桐,在紀典修面前脫光光。然后他們在一起。杜馨桐說她的未婚夫是gu的老大,原來如此!
她有種被人狠狠打了兩個耳光的感覺……
索性蹲在地上痛哭出聲,嚇得艾寶一下子抱住媽咪的脖頸,“媽咪不哭,媽咪不要哭……”
“……沒有。”
艾可哽咽著,抱住兒子,“媽咪沒有哭……”
紀典修接到兒子的電話,推掉很重要的電視臺采訪,匆匆在記者們的嘩然聲中離場,趕到艾寶說的地方時,已經是四十分鐘以后。
艾寶是跟艾可到了市中心的一家游樂場后,偷偷給爹地打的電話,艾可根本不知道。
她領著艾寶出去游樂場后,恰巧紀典修打開車門下車大步向她走了過來。
艾寶見到爹地松了一口氣。
一身黑色西裝,白色襯衫,他是那么耀眼的走來,修長雙腿每向她邁進一步,艾可都想退后一步,可是艾寶死死攥著媽咪的手,媽咪又要哭了。
“怎么了?怎么哭了?”
紀典修當街站在艾可面前,挺拔地身形讓艾可有壓力,跟他站在一起的女人,是不是都要身高出眾,性感無比,像是雜志封面上的那樣,艾可躲開他碰觸她眼睛的手,緩緩抬起頭,輕聲說道,“紀典修……我們結婚好不好?”
多么低微的怕失去,所以這樣請求,說出這幾個字,她感覺喉嚨疼的像是要裂出血來。 請記住:飛翔鳥中文小說網 www.fxnzw.com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