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別玩我媽咪 你覺得我不配生下你的孩子,對我說。(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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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樣輕的話浮在她的耳邊,一點點聽進去,滲透她的神經,她含淚看到的是紀典修這個男人,已然盛滿怒意的樣子!
他在提醒她,用極其危險的眼眸提醒她,她的肚子里孕育著屬于他的孩子!
張秘書從始至終臉上毫無波瀾,卻也懂得總裁為何這般樣子!懶
艾可抿唇淡淡的問紀典修,“那你想我怎么做呢?”問完,眼里的淚水積蓄的更多。大文學
紀典修大拇指摩擦著她的臉頰,在她頭頂上方涼涼地道,“半個小時,我的忍耐只限于這半小時,去吧,該說清楚的都說清楚。”
紀典修側身,余光瞥了一眼勒東昊,薄唇輕啟,“張秘書跟著她!半小時后帶回來!”
紀典修點上一支煙,大步走進總裁辦公室。
紀典修和勒東昊的眼眸中,其實有著相似的東西,都是怕抓不到,怕失去。
勒東昊準備了很多話想對她說,甚至這么多年,這些話在他的腦海中變過無數個版本,他想過這些話要怎樣去說怎么表達才會讓她不要哭,可是此刻,面對艾可,他還是慌了起來。
他們兩個都在前面,張秘書跟在后面三米遠。
艾可吸了吸鼻子,聲音聽起來不會怪,“怎么回來了呢?這么快……”
快?勒東昊似乎被傷到了,“快嗎?為什么我覺得度日如年?”蟲
勒東昊望著前面的西餐廳,蹙眉艱難地開口,“這幾年,我一直在努力找你。”
“可我沒有在這城市。”艾可攥著手指。
“你在故意躲我?”勒東昊聲音中帶一絲怨,“你入獄后,我沒有去大學,我媽媽以為我瘋了,整天對著我哭,你還不讓我去探望你,我怕你一個人會害怕,我怕我去其他城市上大學會讓你難過,我就不走,我就等著你,可是你不給我一丁點你的音訊,晚上睡覺不踏實,做夢都會嚇醒,好不容易等到你出獄,你卻失蹤了,怎么?在獄中的五年,當年把我當成你的一切的小丫頭長大了?不再需要我了?”
“沒有!”艾可還是忍不住淚水落下來。大文學
“那為什么消失的我怎樣找都找不到!”勒東昊怒吼。
上去天臺的樓梯口,艾可凄涼地一笑,淚水撲簇簇地流出來,“那你要我怎么樣?要我給你什么音訊?告訴你我在里面是怎樣艱難的活著嗎?讓你看到我穿著囚.服一天一天瘦的不成樣子嗎?我自己都不敢看我自己!我怎樣做到讓你看!!五年,整整五年,我的心智被磨得滄桑了無數歲,可是我沒有不需要你,是你,已經跟別人訂婚了……”
勒東昊怔住,臉上的血色褪盡,太陽穴上的青筋在跳著,放在身側的拳頭攥緊,骨節發白!
艾可捂著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音,此刻心里別樣的疼,看到這樣的他,她疼的喘不上來氣,這話中有對她的埋怨,她知道這話傷害了他,可是何嘗不是揭開了自己疼痛的傷口。
當初她嚇傻了,以為自己就全部完了,勒單白對著她的一跪,讓她的心承載了太多太多,在看到他如同受傷的野獸一般對她嘶吼不要的時候,她又怎會不是轉身血淚交織。
“知道么……我恨不得可以親手拆了那監獄的大門,可是我知道不能,所以我絕望。”勒東昊對著她控訴,眉頭緊蹙,“我們說好了的誓言呢?你不顧我的感受,自己做下決定!松開我的手就像松開一根你玩夠了的破娃娃,讓我再也看不到你聽不到你,然后我一個人像個大傻瓜一樣,做什么都不對,說什么都沒用,艾可,憑什么你說分手就分手了?”
“對不起……”她哆嗦著,她掙扎過,甚至想象過,自私的讓他等待她五年,然后呢,然后是什么樣的情景和結局,可是就如勒單白說的那樣,她的兒子是個耐不住寂寞的男人,可以血氣方剛沖動著等她一年,兩年,可是五年多長,倒不如早早放手不耽誤了他,沒有人可以預知未來,所以她妥協于現實和勒單白的那番話。
艾可站在天臺上,在吹來的風中落淚,手指攥緊又松開,反反復復,難以平復此時的心情。
勒東昊肩膀顫抖著,坐在一個長凳上,將臉埋在手里,聲音哽咽,“對不起,我不該這樣對你吼,我……你知道我最怕你哭。”他在強忍,要哭了出來,“我也怕,起初的兩年里,你每天都在我夢里,后來一點點變淡了,你不讓我看你,你的照片都被媽媽偷偷拿走了,我六神無主了,我怕我就這么忘了你的樣子,終于過了一個五年,我以為屬于我的全部都回來了,然后知道你消失了,我開車出門的時候就會眼神留意街上的人,我以為早晚可以看到你出現,當我努力也想不起你的聲音是什么樣子的時候,我想抽死我自己!!”
艾可眼睛紅紅的,深呼吸聲音輕輕的,“對不起……”
張秘書走了上來,說道,“半個小時的時間到了,總裁在等!”
艾可看向勒東昊,“我還要工作。大文學”
“工作?”勒東昊的聲音調高,“你喜歡在這里工作嗎?換掉吧!不要在這里工作,我會沒有安全感!”
艾可看著勒東昊,終究是說了出來一直憋在肚子里的話,“那你現在,也讓那個跟你在一起的女人沒有安全感你知道嗎?”
勒東昊苦笑著,“這就是你想說的話?僅僅就是這么一句?不想質問我為什么不等你而跟了別人女人訂婚?你該氣憤的扇我一耳光啊!”
“不會。”艾可搖頭,“我不能阻止你喜歡上誰,不能干預你的未婚妻是誰,更不敢奢望你這一生就喜歡我一個,我們那時候太小,可是拋開那些,你不能否認你的未婚妻守在你身邊八年整了,八年,太長了……”
“一開始你就覺得我會這樣?一開始就覺得我靠不住?”勒東昊逼問。
艾可抽噎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鼻子酸的疼痛起來,眼睛更是疼的難受。
勒東昊的聲音中充滿了痛苦哀傷,“你從來自私的不問我任何事,艾可,我們當年的感情,對于我來說,那么深……在你眼中,不過就是青春期荷爾.蒙在泛濫,可是你恨我找了別人,那么你還是愛我的對嗎。”
“不恨,已經不恨了。”艾可習慣性地抿唇蹙眉,“我覺得這都是冥冥中定下的,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強求也沒用,雖然覺得命運有時候很不公平,但我想,會好起來的,我不可能永遠那么倒霉,我失去了很多,也得到了很多,這么多年過來,也學會了向生活屈膝。”
“可是我恨!”勒東昊攥拳,下了天臺,他從她身邊經過時的那種眼神,讓她看不懂,不敢去看。
張秘書帶艾可回到辦公室。
張秘書出去,關上門,艾可呆呆地看著地面,紀典修手里端著一杯咖啡,在翻看一疊報紙,半晌,才合上報紙放下咖啡站起身。
他挺拔的身影覆蓋著她,他的手指像是爬行動物一樣撫摸著她的眼臉,艾可有些恐懼,他的手指修長,指甲修剪的剛好整潔,這個男人,是優雅的,無可挑剔的,可是她怕,他讓她怕。
他在對她溫柔地笑,這笑里藏著怎樣的占有欲艾可看得出,她別過臉去,他卻兩根手指不費力將她的臉扭過來,溫柔磁性地嗓音在她唇邊漾起,“生我氣了?”
她不說話。
“別像個不懂事的孩子,說話!”他這話尤其的溫柔,卻透著無盡冷意。
“我要去工作了。”她說完就轉身。
手腕卻被攥住,艾可咬著唇回頭,卻對上紀典修冰冷的眼眸,他什么都不說,就只是看著她。
被他攥著手腕走出辦公室,被他拉近電梯下樓,被他帶到地下停車場上車,直到他的車行駛上寬闊的高速公路,艾可憋在眼睛里的淚水終于掉出來,“為什么這樣逼我?或者你想讓我說什么?我按照你想聽到的去說就是了。”
她很累。
“說你絲毫不會受東昊的影響!”紀典修喜歡聽。
艾可譏諷地揚起嘴角,“就只是這個么,過去的,我從沒想過我會有那個福分找回來。”
福分?紀典修不喜歡這兩個字,他冰冷地看著前方的路。單手握著方向盤,冰涼的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涼涼地道,“你的福分,不該是過去,應該是未來!”
“是啊,未來。”艾可沒聽懂紀典修話里的意思,輕嘆道,“經歷的事情多了,也就把很多事情看的淡了,只要大家都好好的,健康的活著,不一定非要在愛情這一小塊里揪著不放,我還要我的艾寶。”
這么多年,這是她唯一支撐下去的理由。
愛她的兒子,勝過這個世界上的一切!!
紀典修攥住她的手指,身上散發出來的古龍水味道好聞極了,他一笑,竟是無比溫柔璀璨,“你又說錯了,我不是叫你看淡事情,你該看淡那些人,是可以直接忽略他。”
艾可皺眉,他高興什么呢?
將招搖的跑車停在了樓下小區外,一個西餐廳服務員打扮的她,一個186身高,高大帥氣的如模特般的男人,薄唇高鼻梁,讓人驚艷的男子,走在一起是多不和諧。
就像他家一樣,他竟是走在前面,艾可反倒是跟在他身后。
“我要進去坐坐再走。”紀典修撐著她要關上的門。
“不方便。”艾可拒絕。
“沒什么不方便。”紀典修深邃的眼眸盯著她。
艾可不想跟她這樣繼續說下去,便讓他進來,在車上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他手腕的傷口,她也有些過意不去,不知道怎么就咬了他,因為太難過找不到任何宣泄的方式吧。
艾可鉆進房間找著什么,出來時,攥住他的手腕,將他按在沙發上坐下,打開藥箱,“處理一下傷口,我怕感染。”
“哦。”紀典修涼涼的單音一個字,雙腿交疊,身體慵懶的向后靠。
艾可深呼吸,一邊處理傷口一邊想,要不要處理傷口也要這樣坐姿優雅?上過藥水,清洗掉血漬,她的手攥住他結實的手臂,箱子里翻了翻,沒有紗布和繃帶了,索性處理掉血漬后看到的牙印很小。
‘啪——’三個小的創口貼貼在了他的手臂上。
創口貼上面是一顆顆小紅心圖案,還是蘇霆婷買來的。
紀典修看看艾可將他的襯衫袖口扣子喜好,不悅地皺眉,“換一個吧。”
“沒有別種的。”艾可抱歉,抬頭對上他深邃的眼眸。
紀典修看著蹲在自己面前看上去很乖的女孩,單手捧住她的臉,“你殺人,那是怎么回事。”
艾可的身體明顯發抖,看著他深邃的眼眸在探究,艾可深呼吸,聲音輕輕地,“其實沒什么不能說的,既然瞞不住任何人,就說吧,如果聽后,你覺得我不配生下你的孩子,對我說,我不會怪你。”
紀典修蹙眉,點了點頭。 請記住:飛翔鳥中文小說網 www.fxnzw.com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