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傾城,暴君的夜寵 167.替朕擦背
“給朕過來。”連澈嗓音微沉了幾分,目光淺凝。
清淺皺了皺眉,聽出了他語氣中的不悅,終是極不情愿的用龜速挪至了他身旁。
“這段時日,朕離開后,可有發生什么異常的事?”連澈眸光緩緩挑向了她,嗓音寡淡。
清淺思慮了片刻,忽然一個激靈,她想到了皇后找過自己,可這事,究竟要不要告訴他呢。
看了眼她一臉思疑的模樣,連澈徑自起身,“朕給你時間考慮,想想好,如何告訴朕。”他如水的嗓音沉幽淡薄,不帶一絲情緒羼。
邁開步子朝大殿跨去,他朝池宋吩咐道:“朕要沐浴。”
瞥了眼跟在自己身后而出的清淺,他淡淡開口,“你也一道隨行伺候吧。”
清淺聽得他的言語,心里一陣哀號,畫了無數個圈圈詛咒。卻也只能硬著頭皮隨在他身后出了重華殿灼。
連澈來到偏殿的另一側,他踏入了門楣懸著萬重煙紗的內殿。清淺緩緩的隨他走了進去,里面是一個頗為精致的湯池,清澈無波的池水正盈盈的泛著陣陣氤氳的暖霧。
而湯池的深處,紗幔輕撩間,有一張供皇帝歇息的龍床,四周的擺設不多,卻干凈雅致。
見皇帝來了,侍浴宮女忙上前朝他施了個禮,隨即替他將朝服和靴襪褪掉,只著中衣和單褲的連澈,擺了擺手,示意她們退下。
四名宮女忙朝他福了福身子,靜靜的退出了內殿。
徑自下到湯池,他緩緩的倚上了池畔,將手臂張開,擱在了池沿上。
輕輕闔上眼眸,連澈慵懶的開口道:“替朕把方塌上的酒壺拿來。”
清淺不由的白了他一眼,慢慢吞吞的行至方塌前端起酒壺,緩緩來到他身側,蹲下身子,將酒壺遞至了他手中。
連澈接過,輕抿了一口,他眼梢緩緩一挑,“替朕擦背吧。”
清淺恨恨的咬了咬牙,淡淡應道:“奴婢穿了衣裳,不方便。這就出去替皇上傳侍浴宮女。”
她剛起身,手臂便猛的教連澈擒上,用力朝下一帶。
清淺教他力道扯的瞬間栽入了湯池中,小手掙扎著站起身,她嗆了幾口水,一把抹去臉上的水花,她一臉詫異的望向眼前的男人。
連澈緩緩張開眼眸,大掌捉上她的手腕朝自己身前一拉,“正好,來替朕擦背。”他墨濯般的眼瞳緊鎖于身前的女子。輕薄的暖霧正的緩緩在二人間繚繞的升騰而起,將她的容顏映出一份迷蒙之色。
目光一轉,他放開了她,徑自轉身,趴上了池畔。
清淺皺了皺眉,將他的中衣褪下來,隨即行至邊角處,拿起了擦背的工具,返身回到了他身后。
將擦背工具按上連澈的背脊,她開始狠狠的用力擦拭著,似要將心中的憋屈與不滿都通過這個小小的工具發泄出來。
片刻功夫,連澈白皙的背脊上便呈現為一片通紅,有些地方甚至都已教她磨出了血痕。
而此刻,清淺看不到的另一面,連澈卻是始終都在笑著。他用屬于自己的方式,放縱的讓這個女子發泄著心中的積郁。
清淺仍是狠狠的推挫著他的背脊,撇了撇嘴,她看了眼男人被自己擦的血痕遍布的背脊,心想她生氣并不是因為他將自己拉下了池水,而是這么長時間以來他都沒有解釋過,為何他一句解釋都沒有。
又過了片刻,她只覺手腕已用力到酸麻,索性便停下了手,淡淡道:“擦好了,奴婢去替皇上拿更換的衣物。”
她還未邁開步子,連澈便一個轉身,敏捷的捉上了她的手臂。
清淺微微一楞,目光落向了眼前的男人。
連澈眉目沉幽的注視著眼前的女子。她墨玉般的發絲已教池水全數浸濕,有幾縷正隨意的貼合在她明凈清透的小臉上。纖長細密的眼睫上正盈著幾顆蘊著華光的露珠,偶爾的輕輕顫動,那點點露珠便傾散出灼灼的光耀。
嫣紅的唇瓣透著微凝的芳澤,一滴水珠正順著她尖小的下頜落入池中。白皙光潔的脖頸下,她衣衫盡濕,那包裹于豐盈處的肚兜正若隱若現的隨著她呼吸緩緩起伏著。
連澈忽的將指尖觸上了她濕透的衣襟,清淺將身子朝后一閃,“干什么?”
他猛的用力將她朝自己身前一扯,將她鎖在了自己的壞中,“朕看看你的傷口恢復的如何了。”
“已無礙,放開我。”清淺皺了皺眉,輕輕別開眼眸,身子開始掙動著。
連澈將她的雙臂反手朝身后一剪,瞬間將她桎梏住。清淺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別開臉,不再看他。
他修長的指輕觸上她雪肌脖頸,緩緩而下,從她衣襟處探入了肚兜內,他輕撫上了她胸前的那道淺疤。用指尖來回的勾勒著。
清淺抗拒的扭動著身子,躲閃著他的觸碰。連澈眸色微微一暗,他一個轉身,將她壓在了池畔處。
背脊抵上尖削的池畔,微微的疼痛讓她掙扎的幅度卻是小了些。
連澈瞥了眼被潮熱的水汽蘊的小臉通紅的女子,他垂下頭,輕咬上了她濕透的衣襟,緩緩拉開。
用唇齒將她的衣裳扯開,他輕含上了她粉色肚兜,咬斷她肚兜的系帶,他銜著肚兜將之掀了開來。
瞬間,她雪白的豐盈,便突突的映入了他眼中,輕輕吻上她胸口處的淺疤。他細細輾轉著向下,含上她已傲然輕放的胸尖,他舌尖輕卷著,在口中吞吐流連。
一番繚繞的折磨下來,察覺到女子的身子有了微微的顫抖,他大掌輕撫著她的肌膚,將她的衣衫全數褪盡。指尖輕撩間,他的下腹早已有灼熱酸脹而過。
除去自己的單褲,一把將靠于池畔的女子抱起,連澈緩緩從湯池踏出,順手扯過木架上的緞巾,他朝二人身上一裹。一步一步朝紗幔內的床榻行去。
將女子放于床榻上,他一手扯掉了緞巾,將之甩了出去。跨坐上床榻,他目光落向了用錦被將自己裹住的女子。
盡管殿內的燭火昏暗幽淡,可清淺仍是略顯羞怯的不敢正視眼前的男人,她微垂了眼眸,輕輕別開了眼眸。
連澈一手掀開了錦被,反手將之一拉,蓋于了自己身上,手臂撐于她臉頰兩側。他俯下頭,靜靜的凝著身下略顯嬌羞的女子。看著她微微顫抖的眼睫,和眸中輕輕閃爍的無措光芒。他眼眸中的墨色濃沉而深幽,隱隱中還輕漾著暗涌的情潮。
他忽的探底了身子,輕咬上了她凝著點點芳澤的唇瓣,隨著他唇齒間愈來愈瘋狂的吸吮和舔咬,唇舌的痛麻不禁讓清淺皺了皺眉,小手推上了他的肩頭。
連澈卻一把捉下了她的小手,將之環上了自己的背脊。直到她憋悶的微哼出聲,指尖嵌入他的肌理,他才放開了她唇上的蹂躪,吻卻仍舊順著她的脖頸輾轉而下。
鎖骨處,他微噬的啃咬,讓清淺不禁將身子輕輕的縮了縮。他灼熱的氣息噴薄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所到之處,已讓她敏感的泛起了微微的紅暈。
滾燙的唇緩移間,他輕含上了她粉嫩的胸尖,唇齒間的咬磨與舌尖的舔吻讓她身子瑟縮的更加厲害,連澈卻將扣在她腰間的大掌又緊錮了幾分,不容許她難耐的閃躲。
他舌尖每舔邸一次,身下女子便會發出帶著微微哭腔的顫音。那嬌弱之音一聲聲從耳際蕩入他心中,卻讓他的動作更加急切而狂烈。
一番舔弄過后,連澈抬起頭,望向了她方才被自己肆意折磨的豐盈。那微微紅腫的胸尖旁,暗紅的吻痕與青色的齒痕觸目驚心。
指尖輕輕撫過女子平坦的小腹,他微垂了眼眸,低頭親吻上她如雪的肌膚。這落在她小腹的一吻,讓清淺的身子不自覺的輕輕一抖。
而親吻,卻沒有因她身子的羞澀與緊繃而停下,一路繚繞而下。連澈大掌撫上了她微繃的大腿,微礪的掌心滑至她大腿內側,將她的雙腿分了開來。
他頓住了親吻,抬起頭,目光落向了她在燭火下泛著橘色光澤的大腿。見男人一直盯著自己看,清淺羞怯的闔上了眼,別開了小臉,本能的將雙腿合上。
兩只腿還未觸碰上,便教男人的大掌再次分了開來,她羞澀的將身子朝上挪動,卻教連澈一把拽了下來。
忽的垂下頭,他親吻上了她大腿內側的那枚朱砂。細細的輾轉讓清淺對這陌生羞澀的觸感輕輕戰栗了幾許。
抬起眼眸,看到那枚妍艷的朱砂四周環繞著一圈暗紅的吻痕,連澈微揚了眉。直起身子,他再次將雙臂撐于了女子兩側。
凝向輕閉著眼眸,將小手羞澀的護在臉頰上的女子,他大掌將她的雙腕一擒,扣上了她的頭頂,不給她任何嬌羞躲閃的機會。
清淺將手腕掙動了幾許,卻是教他收的更緊了,咬了咬唇瓣,她將小臉別了開來。
下身瞬間被他填滿,她微微一僵,身子突然教他的碩大撐了開來,竟有些略略的澀痛。還未適應,他便開始了狠狠的撞擊。
手腕教他擒住不得動彈,身子卻是被他撞擊的盈盈晃動,清淺恨恨的張開眼眸,望向了居高臨下的男人。
連澈一手撐在她一側,微瞇著眼眸,俯視著她。那如墨似夜的鳳眸中,微閃著愜意的星耀。
清淺咬了咬牙,狠狠道:“混蛋連…”他忽然猛的大力將昂揚頂向了她身子的最深處,那一個“澈”字,生生的被撞回了她喉中。
她輕皺了眉,一張小臉憋的通紅。看得身下女子一副委屈的小模樣,連澈唇角扯出一抹冶艷的弧度,淡淡笑開。
許久未經人事,他激烈瘋狂的索要,讓清淺身子軟膩不已,她迷蒙的再次闔上了眼眸,直到有粗喘灼熱的氣息噴薄在她耳際。
清淺眨了眨酸澀的眸子,緩緩將小臉側了過去,她隱約聽到了伴著男人粗重的喘息,那沉啞的嗓音緩緩逸出的兩個字。
淺淺。
體內瞬間觸上了一襲滾燙,她暈紅著小臉望向了輕喘著氣息的男人。他再次撐起了手臂,俯視著她,那懸深似海的眼眸中,跳躍著點點灼烈的光耀。
見他一直不動,也不從她身體里退出去。清淺動了動身子,羞憤道:“你快出去。”
“不。”連澈腰往下一沉,一雙眸子攫住她,大掌再次探上了她青紅點點的豐盈,揉捻著。
片刻功夫,猛烈的撞擊再次開始搖曳著她的身子,一隨他動作侵襲而來的暗涌似要將她層層湮沒。
不知過了多久,紗幔外終是響起了池宋略帶征詢的嗓音,“皇上,殿外兵部尚書求見。”
連澈瞥了眼身下已昏昏欲睡的女子,從她身體里退出來,他徑自翻身下榻,穿戴好了衣袍。
目光再次落向了床榻上一臉倦容的女子,她輕闔的眼眸下,已生出了淡淡的黑眼圈。想必這段時日,她睡的不甚安穩。
方才自己卻還如此縱情的索要她,許是累壞了吧。
替她將錦被拉好,連澈轉身,徑自朝紗幔外踏去,行至池宋身旁,他淡淡開口,“莫要打擾她,讓她多睡會。”
“是。”池宋朝他一揖,隨即安靜的退至了殿外。
連澈則邁開了輕雅的步履,朝重華殿而去。
昨天是哪個親偷偷送了我10個雞蛋啊雞蛋要錢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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