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傾城,暴君的夜寵 164.我會為你報仇
“方才在門口遇到九弟,他似乎心情不太好。”竹煙小手輕輕履上了他搭在軟榻上的大掌。
“他怎么了?是因為什么?”她話音剛落,連澈便反手握住她的小手,用力一帶。
竹煙身子一晃,猛的跌坐于了他懷中。大掌迅速撫上她背脊,連澈將她朝自己胸膛處一壓,低頭吻上了她的脖頸。
竹煙輕輕一楞,隨即小臉便微紅了幾分。在她白皙的脖頸上落下輕柔纏綿的親吻,連澈慵懶輕魅的嗓音緩緩吐出幾個字,“你這個好奇心勝過貓的女人。”
小手環上他的脖頸,她微微嬌嗔的輕喘幾許。眉間輕凝,她心中卻也暗暗思忖著。既然他不想說,那她便不問。在他身邊這么多年,她有足夠的耐心等到他想說的那一天咫。
這些年,她一直都在等待,等到他登上皇位的那一刻,等到他奪權親政,等到他排除一切萬難贏取自己。
她很清楚,這個男人,用逼迫沒用。她用了八年的時間,走進他的內心。她了解這個男人,就如同了解自己一般。他不喜歡無理取鬧的女人,所以她愿意選擇等待。
只要他愛自己,那便足夠吃。
他們會有一個孩子,她會擁有他最完滿縱容的寵愛。
在他有意無意的撩撥下,竹煙只覺身子漸漸開始發熱,她輕瞇了眼眸,微側了小臉,在他懷中躁動了幾許。連澈緩緩抬起頭,似笑非笑的凝著她。
大掌輕履上她胸前的豐盈,竹煙眉目深凝著他,將圈上他脖頸的小手忽的一緊,她朝前一探,吻上了他的唇。
這個男人輕撩了起了她心中狂熱的念想,她胸中滿滿的盛情就要傾瀉而出,在他面前,她從不想掩飾自己對他的渴望與愛戀,猶如罌粟般著迷。
盡管眼前的男人,神色慵懶的仍是溫溫淡淡。她唇齒間的吸吮與繚繞,卻是熱情如火,似要瘋狂的將他點燃。
即便是祭祖期間不可同房,但能如此膩在她深愛的這個男人懷中,便也足矣。
一襲黑影乘著夜色潛入了工部侍郎林元夏的府內,與他秘密交談過后,黑影迅速出了林府,朝帝都街頭巷內一間頗不起眼的民居閃去。
踏入幽暗無光的房間,黑衣人朝一名負手而立的男子一跪,低聲道:“主子,正如許言所說,公主確是被軟禁于了自己的寢宮中,且腳上被釘了鎖鏈。”
男子微微頷首,淡淡應道:“嗯,辦的很好。”他手輕輕一揮,黑衣人瞬間領命,退出了房子,潛于了夜色中。
盡管連澈臨行時叮囑清淺不要出重華殿,可鈴香方才不慎被開水燙傷,重華殿的藥坊卻又正好沒有了燙傷藥,她便獨自一人撐著燈籠去了一趟宮中的御藥坊,替她拿了些治療燙傷的藥。
皎皎銀月斜斜的籠至這九重宮闕上,將夜色映襯的格外明媚而清新。清淺提著小燈籠,一面欣賞沿途春夜的美景,一面緩緩行在返回重華殿的小道上。
眼眸深凝時,一抹身影忽的從她面前一閃而過。電光火石間,清淺心中輕輕一顫,她驚異的邁開步子,朝那抹黑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微喘著追至了一面露天花園處,那抹身影卻不見了蹤影。將小手撫上胸口,清淺強迫自己平靜下來,細細打量著四周的景色,卻再也尋不到那抹身影的去向,一切就如他不曾出現過一般。
她低頭撫了撫眉眼,再次向周圍探去。方才那一瞥,讓她的心臟差點從胸口跳了出來。
只因那人的側臉,像極了顏銘。
清淺呆呆的在花園站了半晌,終是看了看閃著微光的燈籠,將手中的藥品攥緊了幾分,邁開步子,繼續朝重華殿的方向而去。
景月宮。
宿謹正獨自坐于床榻上,輕撫著釘于自己腳上的鎖鏈。每個女人都會有腳鏈,或金光閃閃,或碧翠盈盈。而她的這條腳鏈,卻是粗銹寒涼,且生生穿過皮肉,如枷鎖般將她囚禁于這方寸之間。
幽怨的看著腳上的寒鎖,她心中不禁涌出了一抹悲苦,原以為以自己的聰明才智一切都會天衣無縫,卻不知,仍是逃不過連澈的掌控。
“我尊貴的宿謹公主。”一道沉幽的嗓音緩緩從房中的黑暗處透來。
宿謹心中一驚,忙直起了身子,跌跌撞撞的翻下床榻,“誰?是誰在那里?”床榻旁昏暗的燭火,讓她看不清來人的模樣,這忽如其來的一道聲音,卻是讓她心中生了一絲莫名的恐懼。
艱難的朝前挪動了一步,那抹身影也正緩緩的朝她走近。待那人漸漸走入燭火前,宿謹終是將眼前人看清,她大驚,“是你。”
“主上派我來救你出去。”男子點了點頭,將她全身上下細細的打量了一番,緩緩開口道。
宿謹眉目甚憂的瞥了眼自己腳上的鐵鏈,幽幽道:“可是我腳上有傷,出這里容易,逃離皇宮便難了。”
男子淡淡的瞥了眼她腳上的鎖鏈,將目光移向了鎖鏈的源頭,他俯下身子,將氣聚至掌中,猛的一發力,鎖鏈瞬間被震斷了開來。
掏出懷中的小藥瓶,他細細的替宿謹腳部的傷處撒上止痛凝結的藥粉。
宿謹微嘆了口氣,心有不甘的開口,“好不容易潛入了皇宮,結果卻被發現,功虧一簣。”
男子起身,眸光緩緩掠過她略顯失神的眉眼,“還有什么?”
“那皇帝給了我三日時間考慮,但三日已過,他卻并沒有行動。”宿謹微垂了眼眸,淡淡應聲。她并不打算把軍報是假的那件事告訴他。
男子微微頷首,并未言語,眸中卻是凝了一抹淡淡的思緒。
“我想馬上離開這里,一刻也不想呆了。”宿謹目光環過這陰冷潮濕的內殿,略顯心焦的開口。
“嗯。”男子一手扶上了她的手臂,攙著她朝殿外行去。
一出大殿,他迅速的帶上了面具,扶著行動頗為吃力的宿謹朝宮門處踏去。
四下空無一人,二人順利的來到了通往頤泰門的小道上,剛行出幾步,前方忽的閃出了一抹人影,立在了小道中央,攔住了二人的去路。
“宿謹公主,恭候多時了。”這說話的男人,正是應連澈之命留守于宮中的溫玉。男子頓住了腳步,靜靜的凝著眼前神色微凜的男人。
宿謹皺了皺眉,低聲對身旁的男子道:“他只有一人,你可有把握過去?”
男子輕輕瞥了眼說話的女子,點了點頭,將手中的力道繃緊了些,他攙著她繼續朝溫玉踏去。
溫玉卻是眉目沉凝的望著眼前一步步朝自己靠近的二人,嗓音輕凝了幾分,“莫再妄自靠近了,這四下,已埋伏了弓手,隨時待命。你們是逃不出宮中的。”
聽得他的言語,男子再次頓住了腳步,眉眼淡淡的開口,“你想怎樣?”
“放開她,你留下。若乖乖合作,可免你一死。”溫玉將雙手負于身后,不緊不慢的應聲。
男子并未應他的話語,只是透過面具神色沉凝的望著不遠處的男人,就這樣僵持著。
半晌,見男子仍無心歸降,宿謹也漸漸露出了疲態。溫玉負于身后的手暗地下了指示。
瞬間,一支銀羽箭朝二人疾速飛來,男子眉目一凜,將身旁的女子朝自己身前一拉,那支銀羽箭重重的了宿謹的胸膛。
宿謹因突然而來的劇烈疼痛和箭的慣性,身子猛的一縮,緊靠上了男子的身前。男子緩緩垂下頭,湊近她耳際,淡淡道:“以你現在的傷勢,是沒辦法活著離開這里的。即便是死,也算是重于鴻毛。將來,我會為你報仇的。”
宿謹忽的瞪大了眸子,艱難的轉過臉,望向那個隱去了容顏的男子,她沉痛的眸中閃爍的,盡是不可以置信的光芒。
男子輕輕將她的臉扭了過去,看到對面男人略顯驚異的神色,他將宿謹朝前一推,提氣幾個縱躍,閃上了房頂,隨即消失在了夜色中。
而緩緩倒地的,卻是那個痛苦的闔上了眉眼,微蜷著身子,氣息將要耗盡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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