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庶女:王爺,我不嫁 第256章 刺客竟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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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刺客竟然是她!
從思虞口中得知妻子的去處,齊莘徑直把車開去海邊。嘜鎷灞癹讀讀
下了車他幾乎是以跑的速度奔向沙灘,自己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一路奔跑一路尋找,眺望那道熟悉的纖影。
自荔園灣被開發成豪華別墅群后,鄰近這片海的沙灘上多了許多晚飯后來海邊散步的住戶,齊莘一路跑過都沒看到岑觀雨,便問一對年輕的夫妻。
“我是看到一個女的拎著鞋一直往那邊走,不知道她是不是你妻子。”
齊莘順著女人手指的方向望過去,那片沙灘在漆黑星空的籠罩下仿佛沒有盡頭,而目光所及之處的那些來往的三三兩兩的身影里并沒有岑觀雨,也不知道她是從另一條路返回思虞家了還是走出了很遠很遠涓。
邊打電話詢問思虞邊往女人指的方向跑,一路都有人好奇的看他。
思虞接通電話后告訴他岑觀雨還沒回去,而他也在跑了一大段路后瞥到不遠處一抹蹲著地上環抱住自己的身影,越近,就越像他的觀雨。
他停下來,深呼吸數次調壓下胸口澎湃的情緒后走過去墾。
岑觀雨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入了神,沒察覺到齊莘的靠近,直到他站在她面前,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給她披上,她才驚覺,猛然抬頭就瞥到齊莘籠上深藍夜色的臉。
與此同時,齊莘也在她臉上看到影影綽綽泛著淡光的淚水,胸口頓時一陣心疼。
兩人彼此對望,一時誰都沒開口。
海風掠過海片撲來,被卷起的細紗落在岑觀雨因卷高褲腿而裸/露的小腿上,觸感微涼。
藉著不遠處的燈塔投過來的光,齊莘在那雙美眸里清晰看到一個倒映的自己,他輕輕舒了口氣,矮身在她身旁坐下,長臂順勢攬住她的肩,把她帶著涼意的身子摟入懷。
岑觀雨沒有抗拒他的舉動,只靜靜的任他抱著她,把她的臉按在他胸口,那雙擁抱自己的手臂越發有力的漸漸收緊,仿佛在害怕她會隨時消失。
“觀雨,你現在還愿意相信我么?”齊莘輕輕詢問乖巧依偎在懷里的人兒,視線落在一望無垠的海面。
岑觀雨閉上眼不做聲。
“對不起,我其實并沒有想要隱瞞你什么,那件事我不想讓你知道,是不愿意你多想。”
“……那我現在知道了,你就不怕我多想了?”岑觀雨忍不住反問他,嗓音輕輕的一出口就被吹散在海風里。
“怕,所以我來了。”他摸索到她的下顎抬起,低頭以唇在她嘴角親昵的蹭了蹭。
“觀雨,那個孩子不是我的。”
他話一落,岑觀雨驀然睜眼,潤亮的眸子里一絲驚喜掠過。
齊莘傾了下嘴角,輕柔的吻落在她顫動的濃密眼睫上:“我說的是真的,那個孩子是小萱和她前夫生的孩子,和我根本就沒半點關系。”
“她前夫?”岑觀雨微微啟口,神情滿滿的訝異。
司霏萱結過婚?
齊莘點頭:“這些我也是在她從蘇黎世回來找到我后才知道的。”
只是司霏萱一開始一口咬定孩子是他的,而他那時并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瓜葛,所以很長一段時間他都不愿意見她,后來是她自己將所有事情全盤托出,包括她當年背叛他的感情也全是因為她父母從中作梗,他才擯棄對她的恨,原諒她,而她也開口和他說了實話,告訴他孩子并不是他的。
“孩子不是你的,她卻還理直氣壯的要我成全你們?”岑觀雨想到當時司霏萱理所當然的語氣就氣。
“對不起,我沒想到她會找上你對你說這些。”
齊莘歉意地親吻她。
當年他和司霏萱交往時,她父母就不是很滿意他,因為他不會無緣無故替那對賭鬼夫婦一次又一次還欠下的巨款,他很清楚如果他那么做無疑是在縱容那對夫婦的惡劣行為。
他曾和他們說過除非他們改過自新,以后不再賭,否則他以后一分錢都不會給他們,還會讓他們的女兒和他們脫離關系,讓他們無依無靠。
而就是這個原因,她父母才一心想讓她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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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找個可以一直供他們在賭桌上揮霍的女婿。
司霏萱的前夫就是她父母物色好的女婿。瑞士籍的華僑,當時已經快四十歲,在海外有自己的公司。她父母在那個男人承諾過他和他們的女兒一旦結婚就會每月定期匯一筆數目不小的錢讓他們揮霍后,把黑手伸向了自己的女兒。
他們設計讓那個男人迷/奸了自己的女兒,又拍下錄象寄給他,讓他以為司霏萱背叛了自己,而司霏萱也遭到父母和那個男人的囚/禁,后來被那個男人帶回了瑞士,不久后生下一個孩子。
在孩子半歲時,男人意外身亡,她才完全獲得自由。
而她恨那個男人,為了報復,她在她兒子長大期間每天拿著他的照給孩子灌輸他是孩子父親的思想,所以孩子一直視他為父親。
岑觀雨聽他說完這些,心里頭亂糟糟的不知道是什么感覺。
這些都太荒唐了!
荒唐的父母,荒唐的男人,荒唐的婚姻……這一系列的荒唐衍生出了一個荒唐的故事,而她不懂,司霏萱為什么不在那個男人死后重新和她兒子開始過他們的生活,而是又親手替她兒子制造出一個荒唐的父親夢?
“她兒子今年被查出患了地中海貧血,一直在接受治療,這次我和她去蘇黎世就是因為孩子要見我一面才肯繼續接受治療,因為他一直以為我是他父親。”
司霏萱說的這些他讓人仔細調查過,找到了在那個男人死后便斷了經濟來源而四處躲債竄逃的司家父母,證實了司霏萱說的那些都是真的。
因此他才心軟答應去一躺蘇黎世,但他沒想到司霏萱除此之外還對他有別的想法。
“對不起,觀雨,我讓你傷心了。”
他溫柔低語,長指摩挲過她的唇瓣,聲音里滿滿的心疼。
岑觀雨鮮少在他面前掉眼淚,此刻卻是忍不住哭出聲。
從看到他在大街上和那個女人相擁到得知他竟然在外面還有一個兒子,這短短的幾天內她內心所承受和感受到的又豈止是傷心?
這個男人已經成了她生活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她不說愛他入骨,但他這些年已經一點一滴的完全滲透進她心里,她習慣了他的存在,無法想像若是沒有他在的往后,她要怎么正常生活?
“好觀雨,別哭了,嗯?來,讓老公親一親就好了。”
這是兩人結婚到目前為止,齊莘對她說過的最煽情的情話。
岑觀雨張開雙臂環住他的頸項,嚶嚶的抽泣聲回蕩在齊莘耳邊,揪痛了他的心。
他反復親吻她的眉眼和嘴唇,耐心的柔聲安撫。
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岑觀雨才漸漸止住心底肆意蔓延的酸楚,縮在他懷里相互依偎著傾聽大海的聲音。
“這件事我會盡快處理好。”
那個孩子他不會再去看他,因為孩子遲早有一天會知道他并不是他父親,而他也不可能每次孩子一說想他就飛過去。
他有他自己的家,有他愛的妻女,他要好好守護她們,不讓她們受委屈。
思虞把最后一道菜擺上桌,抬眼望向客廳沙發上意興闌珊地看著電視節目的男人。
“錫云,要不要打個電話給他們?”
冷錫云懶散坐著,聞言身形未動,長指按著遙控器邊換臺邊回她:“等齊莘把觀雨搞定了他自己會打電話過來。”
搞定?
思虞解開圍裙走過去,在他身側落座。
“你說他們會不會吵起來?”
冷錫云放下遙控器,目光轉向她這邊時手臂也伸過來,松松圈住她的腰。
“發生這種事會吵架很正常,不過觀雨和齊莘兩人都是那種即使心里有事也不會鬧到撕破臉讓彼此難堪的性格,所以他們就算吵應該也不會吵得很過火。”這幾年他就沒看到過一次他們夫妻鬧別扭。
“我認為沒那么簡單,你想想,齊莘都和小萱有兒子
了,而且小萱還明目張膽的要觀雨退出。”思虞說著搖頭,“小萱已經不是原來我認識的那個小萱了,她現在自私得很過分。”
“或許是這幾年里她發生了什么事受了刺激。”
“受了刺激?”思虞一楞,“對了,當初小萱背叛齊莘是怎么回事?你應該知道吧?”
回答她的是門外揚起的一陣汽笛聲。
“應該是他們,我去看看。”
冷錫云松開圈在她腰上的手站起來往玄關處走。
思虞走去廚房拿碗筷,一會看到齊莘牽著岑觀雨的手進來,她訝異得眉頭挑得老高——這兩位這么快就盡釋前嫌好上了?
察覺到思虞詫異的目光,岑觀雨有些羞窘的掙脫開齊莘的手,走過來壓低聲對思虞說:“一會我再告訴你。”
“要不要喝兩杯?”冷錫云從酒柜里拿了瓶82年的lafite,向齊莘示意。
后者點頭,細心的舀了碗海鮮湯放到岑觀雨面前。
思虞又是挑眉,越發迫切地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情況。
吃完飯兩個男人移架去客廳,岑觀雨邊幫忙思虞清理廚房,邊把事情說給她聽,末了又道:“作為女人,我很同情她的遭遇,但我也不會因為同情她就把老公讓出去。”
“難怪她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原來是真的受了刺激。”被父母聯合外人設計陷害,又遭囚/禁,在這種環境下生活,人的心態多少會有些扭曲。
“齊莘說他會盡快處理好這件事,不過我沒那么樂觀。”
“為什么?孩子又不是齊莘的,小萱總不會硬把孩子推給齊莘吧?”
“我也說不出為什么,只是感覺這件事有些棘手。”
“說起來那個孩子是最無辜的。”思虞嘆息,“小萱就不應該給孩子編造那個謊言,等孩子將來知道他一直以為的父親其實并不是親生父親,這種打擊很難承受。”
她想讓孩子認齊莘做父親來報復那個毀了她一生的男人,卻不知到最后痛苦的是她自己和孩子,畢竟那個男人已經去世了,所以不論她做了什么,他都不痛不癢毫無感覺。
司霏萱穿過酒店大堂徑直走向電梯,回到房間后把自己往床上一拋,如一灘爛泥癱在床上一動不動。
那天她去找過岑觀雨后齊莘當晚就打過電話給她,她當然知道齊莘打電話給她是因為什么,所以她沒接,甚至還換了電話。
她想等他氣消了再去找他,到時候還帶著兒子一起去,這樣就算齊莘想生氣,也會看在兒子的面子上忍耐。
想起好幾天沒見的兒子,她爬起來,拿過一旁床頭矮柜上的座機話筒,撥了一竄長長的數字。
電話過了好一會才接通,是個男人的聲音。
“陳禮,念齊在么?”
“他睡著了,我剛帶他從醫院治療完回來。”
“醫生說他病情怎么樣?適合長途飛行么?”
“他這幾天狀態不錯,很穩定,醫生說只要注意點就沒問題。”
“真的嗎?那太好了!”司霏萱坐起來,臉上滿是喜悅:“這都要感謝齊莘,是因為他去看了念齊,念齊的病情才會這么穩定。”
那端沉默,只隱隱聽得見一聲嘆息。
“陳禮,你明天就帶念齊回國吧,我幾天沒見他好想他。”
電話那端的男人皺眉:“小萱,你是真的想念齊了還是想用他套住那個男人?”
司霏萱臉色一僵,隨即煩躁地揉了揉一頭秀發,語氣不耐道:“陳禮,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會不明白?小萱,到底要我說多少次,念齊不是他親生兒子,他就算可憐念齊,但也不會因為念齊而放棄他的家庭,你就算帶著念齊去求他也沒用。”
“你根本就不清楚我和他之間的事,他愛我,我也愛他,現在我回到他身邊,他絕對會和那個女人離婚和我復合!”
司霏萱不知道是想
說服電話那端的男人還是想說服自己,語氣越來越尖銳,回蕩在夜空里,顯得有幾分恐怖。
“既然你執迷不悟,我無話可說,就這樣,我掛電話了。”
“等等!”司霏萱喊住他:“陳禮,你明天會送念齊回來吧?”
“當然,我答應過你的事從來沒食言過。”
“那就好,你放心,我到時候會額外付一筆錢給你。”也許是察覺到自己剛才說話的語氣太惡劣,司霏萱放柔了聲音,“謝謝你,陳禮。”
那端沒有再回應,一會傳來‘嘟嘟嘟’電話被掛斷的聲音。
一大早齊莘便起來給妻女做早餐,然后分別把妻女送去公司和幼兒園。
回公司途中有電話進來,他戴上藍牙耳機。
“齊莘,我是小萱。抱歉我一直沒接你電話,你現在有時間么?我們談談吧。”
她語畢說了個酒店地址,然后便掛了電話。
齊莘微擰眉,琢磨她又想搞什么鬼。
這兩天他一直在找她,可她不是換電話就是頻繁的換酒店。
因為她沒再找妻子的麻煩,所以他也不急著非要立即找到她,沒想到她自己倒又主動聯系他了。
在下一個路口掉轉車頭,他朝她說的那家酒店開去。
出了電梯徑直走到司霏萱說的那個房間門口,輕敲了幾聲門后門打開,卻不是司霏萱,而是一個瘦弱的小男孩,正仰頭笑嘻嘻望著他。
“爸爸!”小男孩歡呼一聲抱住齊莘的腿。
齊莘有些錯愕,但很快明白過來是怎么一回事——司霏萱想利用他對孩子那點同情心纏著他。
“爸爸,你抱我。”小男孩見齊莘沒反應,有些不樂意的邊搖晃他的腿邊嚷嚷。
齊莘微彎身抱起他,目光落在小男孩因生病而小得可憐的臉上。
“念齊,誰送回國的?”
“陳叔叔,可他走了。”小男孩乖巧回答,兩條小手臂纏著齊莘的脖頸,歪著小腦袋膩在他身上。
“爸爸,我天天都想你,想著你我打針就不痛,我也不哭,媽媽說我乖你就會和我們在一起。”
還不到六歲的孩子就會看人臉色討好人,齊莘都有些不忍。
他并不是個同情心泛濫的男人,也不感性,但自從做了父親后,在面對孩子時總會自然生出一股父親般的責任感。
即使這個孩子不是自己的骨肉,但他無疑是讓人心疼的。
只是他并不認同司霏萱的做法,所以即使他心疼這個孩子,也不得不把事情挑明。
這時司霏萱走出來,在看到齊莘抱著兒子后,臉上的笑意越發燦爛。
“你來了。”
齊莘沒理會她,而是撥開小男孩纏住自己頸項的手說:“念齊,你先下來自己玩一會,我和你媽媽有話要說。”
司霏萱面色微變,卻又很快恢復正常,牽過兒子的手說:“你要說什么就說吧,念齊很乖,他不會打擾我們談話的。”
齊莘皺眉:“小萱,你確定要當著念齊的面說?”
司霏萱有些牽強的扯出一絲笑:“有什么關系?你總不會說些傷害念齊的話吧?他那么喜歡你,連晚上睡覺都要抱著你的照片睡,對吧,念齊?你很喜歡爸爸對不對?”
小男孩使勁點頭:“我喜歡爸爸,喜歡媽媽,我想和爸爸媽媽在一起。”
齊莘有些頭疼的望著司霏萱:“你是不是以為我不忍心讓他傷心就能吃定我?”
“我愛你,齊莘。”
“可我愛的是我妻子。”齊莘平靜回她,后者面色刷白。
“小萱,你必須面對現實,我和你早就已經結束了,不管當初你我結束是因為什么原
因,現在都不可能再回頭了。你現在完全可以重新開始你的新生活,而不是想著要利用孩子來破壞我的婚姻,如果你還要繼續這么做,那么我只能讓你往后永遠呆在國外,有生之年都無法再回國。”
“不!我不相信你會對我這么狠心。”司霏萱臉色蒼白的搖頭,隨后又來抓齊莘的手:“你是不是嫌我被別的男人碰了覺得我臟?可那并不是我的錯,我……我是無辜的,我也很痛苦……”
“和這個根本就沒關系,我沒辦法再和你再一起是因為我已經不愛你了,我愛的是觀雨,你怎么就不明白?”
不知道是不是齊莘忽然撥高了音量還是怎么的,司霏萱忽然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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