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有毒 197.終于可以懷上了~大灰狼大喜~
/江南小閣/197.終于可以懷上了大灰狼大喜
靳心蘭完全不知道金鳳嬌的所作所為,當她聽到錄音機里的對話時,整個人都呆住,表情僵直,“媽,爺爺真的是
你……丫”
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母親為什么要這么做,雖然爺爺很討厭自己,但他畢竟是親爺爺,再濃的恨也抵不過血親
靳沉香聽到了那段錄音后,整個人都僵直住,她感覺渾身的血液瞬間倒流,一股腦兒沖向了大腦,放在身側的雙手緊
緊地握起,良久她感覺到自己的身子都在打顫。
身邊的戰海龍感覺到了她的情緒波動,他連忙抱緊她的肩膀,安撫道,“沉香,別為了這種人臟了自己的手,老天媲爺
會收拾她!”
靳沉香低頭,肩膀一顫一顫地低聲哭泣了起來,都是因為她,爺爺才被人害死了,都是她的錯!
“這不怪你,別太自責……”戰海龍聽到她的哭聲,心也跟著酸澀起來。
“爺爺……”靳沉香撲到他懷里,她強制自己不去看金鳳嬌母女,她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會做出什么過激的
行為。
戰海龍伸手輕拍著她的背,像是安撫小孩子一般安撫著她激動的情緒。
而那邊,靳秦天、怒視著金鳳嬌,那眼底迸發出的火花幾乎要噴薄而出,他伸手就給了她一個耳光,“該死的賤人!”
啪的一聲響起,金鳳嬌的左臉就腫起了一片,她捂住臉愕然地望向靳秦天。
“你竟然這么的狠心!當初是你說為了父親的病能得到及時周到的治療而特意開通了特護看護,每次父親叫護士來的
時候,護士為了能對病人家屬負責便有意錄下每次的對話,你做夢也想不到吧,正是這段錄音成了指證你的罪證!”
聽到李建華交給自己的錄音片段時,靳秦天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若不是父親臨死前按下那呼叫器,護士無意間
錄下了那段對話,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妻子竟然是這般惡毒的女人。
他這些年居然養了一條毒蛇在身邊!
金鳳嬌見無從抵賴,便冷笑著起身,“哼,怎么靳秦天你很失望吧,是,我是條毒蛇可你呢,你又好到那里去
了!”她的確做夢也沒想到那個死老頭竟然還有力氣按下按鈕。
靳秦天神色一冷,冰冷的聲音緩緩而出,“我是錯了,錯不該有眼無珠,將你這條毒蛇當寶養了這二十幾年!”
當初他偶遇金鳳嬌的時候,只覺得她溫柔可人,善解人意,比起那人溫柔體貼得多,他那時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
足很快就陷入了對方的溫柔鄉中。
“哼,你當我是寶!”金鳳嬌眼里露出了極度的不屑,在那冷厲的光芒下,掩飾的卻是酸澀,“你真的當我是寶的
話,就不會在心蘭生下三年內都舍不得跟那個賤女人離婚,更不會在心蘭四歲的時候又跟那個賤人懷上了孩子!你根
本從沒將我放在心上,你的眼里至始至終都只有那個賤女人!我和心蘭在你的眼里根本什么都不是!”
正是那晚靳秦天的話深深地刺激了她的心,讓她最后一抹良知都被泯滅,才讓她下了狠心要害死那個死老頭,那些對
不起她的人,她就要讓他們不得好死,生不如死!
“就算是對不起你。”靳秦天聽了她的控訴后,眼神暗沉了下去,嘆氣說,“沉香和父親也沒有對不起你,你為什么
要這么害他們!”
靳秦天聽到最后她的那段話后,頓時像是被人在臘月寒天一桶水從頭到腳淋了個透徹,刺骨的寒冷從心底透了出來,
原來那份dna親子鑒定根本就是個大謊言。
當初他無意間在酒醉時向她提起自己曾懷疑沉香并非自己的親生女兒,而她則慫恿自己去做親子鑒定,自己那時被她
所騙竟真的帶了沉香去醫院做了親子鑒定,誰知沉香的血液早被她掉了包,鑒定結果自然證明沉香并非自己的親子。
自己竟然誤會了沉香母女整整二十年!
他真真是個混蛋!
“哼,事到如今反正我也沒退路了,你們想如何隨便你們!”金鳳嬌絲毫沒有悔過之心,她早就心灰意冷,一心赴
“但這件事與我女兒無關,她什么也不知道!”金鳳嬌似乎是因被人拆穿了真面孔,便也不愿再多做解釋,但她一口
咬定整件事都是她一人所為,與靳心蘭無任何的關系。
靳心蘭聽了母親的話,這才回過神,她猛地推開母親,露出一臉的鄙夷之色,“你不是我母親,你這個女人心太狠毒
了,你怎么可以害死爺爺!”
這個時候她必須與金鳳嬌撇清關系,不然她連自己在靳家的地位都保不住。
聽了她的話,金鳳嬌的身軀一震,她驚愕地看著靳心蘭,嘴張了張似乎想說什么,卻又說不出口,最后只化作一抹苦
澀的笑。
聽了靳心蘭的話后,靳沉香眉頭皺起,戰海龍則眼帶不屑之色,馮少坤一臉的厭惡,而李建華則神情淡淡沒有絲毫的
波浪。
倒是靳秦天似乎吃了一驚,瞪大雙眼看著靳心蘭,他沒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這般的冷血,想著金鳳嬌此刻的表情,他
暗自嘆氣,冤孽,冤孽,一切都是罪有應得!
“報應!”金鳳嬌最后頹然落地,整個人不再復之前的陰毒凜人,完全是頹喪之色。
她苦笑,自己之前一心想要拆散別人的家庭,如今真正夫離子散的人卻是自己!
律師叫來了警察,將金鳳嬌帶走,靳心蘭為了跟母親劃清界限便借口頭痛獨自回去,一切塵埃落定。
靳秦天走到靳沉香的跟前,眼里滿是愧疚,“沉香,爸爸對不起你……”
“都過去了……”靳沉香搖頭,有些事注定不能挽回,她已經失去了母親,爺爺,她不想再因為過去的恩怨再失去一
個至親,那樣只會讓那個躲在幕后操縱一切的仇人感到痛快,正中了那人的計。
“爸爸知道過去虧欠了你太多,如今爸爸想補償你……”靳秦天猶豫再三,還是說出口。
靳沉香抬頭看了看他,想了會兒,才開口說,“其實爸爸你對不起的人,一直都是母親。”母親到死為止都被他誤會
著,含冤受屈。
戰海龍看了一眼靳秦天,見他神情頹喪,一臉的懊惱不已,他便開口說,“我和沉香明天會去祭拜岳母,如果岳父你
想來的話,歡迎一起。”
聽了戰海龍的話,靳秦天抬頭,眼底閃過一抹光亮,激動地紅了眼眶,“好……”
難得女兒和女婿還肯原諒自己,靳秦天感動得老淚縱橫。
走到馮少坤和李建華的跟前,靳沉香感激地說,“謝謝你們,沒有你們,爺爺他……”說到傷心處,靳沉香哽咽住,
想起爺爺竟然是被人下藥害死的,她的心就沉重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她責備自己為什么不能保護好爺爺,為什么會
讓金鳳嬌有機可乘。
“別難過了,爺爺他一心也是為了靳家,如今靳家總算是清除了毒瘤,以后你和伯父好好地生活在一起,你們能和好
如何才是老爺子最大的心愿。我想他老人家如果能看到今天的這一切,也會走的安心。”
“嗯!”靳沉香點頭,又道,“馮哥哥你的肩膀也需要好好地治療,如果你有任何的需要,盡管和我說。”
馮少坤是為了保護自己而受傷,她一直覺得很內疚。
“其實你該感激的人是他……”馮少坤側目看向身邊的李建華,開口道,“如果不是他細心地發現了那段錄音,我們
都會被蒙在鼓里。”
靳沉香看向李建華那邊,朝他感激地點頭說,“謝謝你,建華,謝謝你幫爺爺找到了真兇!”
“這是我應該做的,老太爺對我恩重如山,我無以為報,時刻銘記在心。”李建華回道。
“事情都解決了,我們就先回去吧,剩下事慢慢再商量……”戰海龍看了馮少坤一眼,又看了看李建華,三人對了個
眼神,便很有默契地點了頭。
回去的路上,靳沉香忽然抬頭看向戰海龍,盯著他看。
“你怎么這么看著我?”戰海龍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靳沉香想起剛才在律師樓,戰海龍至始至終都保持著淡定的姿態,在聽到真相后沒有絲
毫的情緒波動。
“呵,你是在想這件事啊……”戰海龍斜睨了她一眼,見小嬌妻的眼眶還是紅紅的,眼角還有淚痕,那一雙眼紅通通
的,像極了小白兔,他又不忍心,只好嘆氣后說,“這件事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為了不讓你太難過才沒告訴你。”
“你該早點告訴我!”靳沉香只恨自己沒有早一點知道,早在走廊上時就不該忍讓著她們。一想到爺爺竟然走的那么
辛苦,她對金鳳嬌的恨意就難以消平。
“其實這件事少坤和建華也只跟我提起,他們懷疑金鳳嬌的背后有個人在指使她,為她出謀劃策,所以我們本想用她
引出那個幕后之人,但由于你父親的緣故,我們逼不得已提早將她的罪行暴露出來。”
戰海龍說到這里,眉頭皺起,那個幕后之人竟然從沉香一出生起就在謀劃這一切,這個人的用心實在是歹毒,他非揪
出這個人不可。
“幕后之人?”靳沉香的眉頭緊緊地擰著,眼神暗沉,她抬頭再次望向他,“你有什么線索了?”
她知道戰海龍顧慮的是什么,只是如今金鳳嬌被抓了起來,想要利用她引出那個幕后之人就更加的困難。
戰海龍笑了笑,“你忘了,我們還有個權非宇,這個世上沒有他權非宇撬不開的嘴,我們就靜候他的佳音吧。”
其實他們之所以會提早將金鳳嬌暴露出來,也正是因為權非宇的分析,他認為那個幕后之人已經達到了自己在靳家破
壞的目的,金鳳嬌在那人眼里已經是個廢人,遲早會被那人滅口,與其被那人得逞不如他們先下手為強。
先將金鳳嬌抓起來,再以她為突破口,一步一步將那人引出來。
“權非宇的腿傷好些了么?”提起權非宇,靳沉香就想到了葉海心,“海心她也一起回來了么?”
“嗯,他的腳傷不算什么,心傷治愈好了,他人也就自然好了。”戰海龍一想起陸逸北在電話里對權非宇的那番描
述,就忍不住想笑,果然任何時代的英雄都難過美人關。
“海心跟他和好了,太好了。”靳沉香也打心底里為他們感到高興,“其實,權先生還是很在乎海心的。”
“嗯,還有,下周魏老太爺請客,我們要去一趟魏家。”
“魏家?”
“是啊,聽說是為了魏東成而特意辦的家宴,我們去看看吧。”
“魏東成?”靳沉香想了下,問道,“莫非是因為他和蘭婷訂婚的事兒?”想來也只有這件事讓魏家老太爺牽掛的,
但魏家高門富豪之家,能同意魏東成和付蘭婷訂婚。
“嗯!”
“魏家人同意他們兩的婚事么?”
“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不管魏家人如何決定,最后要娶老婆的人始終是魏東成,只要他自己滿意誰也奈何不
來他。”戰海龍眉尾微微上挑,眼底掠過似有若無的笑意。
“這樣啊……”靳沉香看向窗外,風景如絲,在眼前急速掠過,她輕嘆,“你看魏東成是真心喜歡蘭婷,想和她訂婚
么?”她希望好友能得到幸福。
——————————————《腹黑教官惹不得》————————————————
第二天,靳秦天便來到了戰海龍和靳沉香的新家外,他猶豫再三,最終還是叩響了大門。
靳沉香下樓打開了門,見到是他先是一愣。
“我,我想去見見你母親……”靳秦天見女兒的臉色似乎有些不自然,他知道自己以前做的太錯,想得到女兒的諒解
不是一時半會兒能達成的,他必須先到妻子的墳前向妻子懺悔。
靳沉香聽了他的話,這才回過神,“請進。”她說著側身讓出了路,這是他們父女兩第一次這般冷靜平和地相處,的
確讓她有些適應不過來。
靳秦天邁進門檻,走了進去,他四下看了看,滿意地點頭,“這里是海龍他為你準備的新家?”
“嗯。”靳沉香為他倒了杯水。
“的確很有家的味道。”靳秦天點頭,想起以前妻子在的時候,她也曾這般將房子布置的很有家的味道。那時的自己
從沒有這樣的體會,如今想起,卻已經太遲了。
原來,一直不懂得愛的那個人,是自己!
這時,戰海龍從樓上下來,他見到靳秦天也是一愣,隨即笑了笑,他剛想開口,兜里的電話便響起,他接起電話,那
一頭傳來了胡先生的聲音。
“戰先生,之前你問我的關于你妻子不孕的事,我已經找到了解決的方法,還請你盡快帶你妻子來我這里就醫,越早
就越能懷上孩子。”
“真的,謝謝你,胡醫生,我盡快帶我妻子過去!”戰海龍聽了他的話,臉色頓時明朗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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