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有毒 183.愛你身上的每一處~愛意如潮~
183.愛你身上的每一處愛意如潮
靳沉香往后退了一步,背就碰到了冰冷的石壁,瞬間一股冷意從背后騰起,“你是……”腦中有那么一抹身影晃過。
“靳沉香,看來你過得不錯么,戰海龍他倒是將你保護得很好呢!”
陰冷如蛇的感覺就那么纏上了靳沉香,她愣了下,驚呼出來,“你是,程蘇美!”這雙眼,她終于記起來了丫。
“呵呵,靳沉香你的眼里不錯嘛!”程蘇美冷冷一笑,那眼里滿是嘲諷與恨意,交織成了一道網朝靳沉香鋪天蓋地地
沖了過去媲。
靳沉香深吸了一口氣,穩住了身形,抬頭與程蘇美對視,“我沒想到你竟然又整容了,你到底來這里有什么目
的!”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陰險了,當初她聯合杜美娜想至自己于死地,再嫁禍給杜美娜,這個女人的心實在是比蛇毒
還惡毒百倍。
“哈哈,我有什么目的?”程蘇美挑眉,精致妝容下是令人感覺冰冷的表情,她逼近靳沉香陰冷地笑著,“我的目的
你還不知道么!”
“我想你的目的這輩子都別想達到!”靳沉香冷哼一聲,程蘇美為了能得到戰海龍不惜花費了巨額資金,耗費十年的
光陰整容成了杜美倫的樣子,接近杜美娜利用她接近戰海龍。
誰知,到最后竟然功虧一簣。
但最讓她崩潰的是,將她費盡心血弄到的臉毀了的不是別人,正是戰海龍——她最心愛,最仰慕的男人。
這才是真正讓程蘇美絕望的原因。
“靳沉香!”程蘇美被她一語戳中了死穴,臉色立刻陰沉了下去,她伸手朝靳沉香抓去,“賤人!”
靳沉香冷笑著避開了她的陰爪,“程蘇美,我勸你,還是別再使壞心眼不然……你會有因果報應!”
“因果報應!”程蘇美忽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因果報應么,我想我已經嘗到了,但不怎地!”
當戰海龍親自下命令將她十年來的心血在一刻間悉數破壞時,她就嘗到了因果報應。
那個男人的絕情就是對她最大的懲罰!
“但看來你并不受教。依舊不知收斂,你這次來這里不單單是陪杜先生出席宴會這么簡單吧!”靳沉香之前對這雙眼
曾感到過恐懼,但如今知道了她的真面目反倒鎮定了不少。
“你這是在威脅我?”程蘇美勾起嘴角,笑得得意,她優雅地站直伸手彈了彈裙擺處的褶皺,“我可以告訴你,如今
的我和當初的我不一樣了!你們想像當初那樣對待我,是做夢!”
靳沉香瞇起眼,還未出聲另一道冷硬而有氣勢的聲音響起,“是因為如今你找了一個更大的靠山么!”
程蘇美聽到這個聲音頓時渾身一陣顫抖,那從骨子里透出的恨意和寒意令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起來,她緊緊地咬住
牙根,機械地轉過身,看向身后那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的戰海龍,一種狂喜和狂痛一起涌上了大腦。
“戰海龍!”程蘇美咬牙切齒,但眼底卻又有一絲精芒沖破那原本冰封的湖面,從眼底的裂縫中迸射出流光。
戰海龍走到靳沉香身邊,伸手將她攬進懷里,將目光從程蘇美身上收回,那原本帶著警示與威脅的有著震懾力的眼神
瞬間變得溫和而多情,“都讓你別一個人走了,碰到一些壞人怎么辦。”
聽著他的話,靳沉香忍住笑,很應景地回答他,“嗯,是的,這里的壞人很多,不過都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勢之輩。
”他想說的其實是這個吧。
聽了老婆的話,戰海龍抿嘴笑開,“乖,我們走吧。”
戰海龍攬著她的腰,剛邁出一步。
“站住!”程蘇美忽然像是發了瘋一般一步跨在了他們的跟前,張開手厲聲喝道,“我不許你們走!”不許他們在自
己的面前這么的恩愛,這么的快樂,而她卻要獨自承受那些痛苦,被那惡心的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間。
戰海龍瞇起眼,那眼底迸發出的火花令人目眩,卻也令人望而卻步,程蘇美深吸了口氣鼓足勇氣上前一步,“為什
么,她哪里好,究竟哪里好了,你這么的護著她!”明明自己有著和他心愛的女人一樣的臉,為什么他就是不能愛上
自己,為什么!
戰海龍瞇眼,冷聲說,“你想知道為什么,回去看看鏡子!”
程蘇美皺眉,尖銳的指甲深陷入掌心肉中。
“我說的是看眼睛……”戰海龍指了指她的雙眼,“你的眼里半點她的影子都沒有!”
眼睛是人心靈的窗戶,美倫的眼里滿是善意與溫柔,慈愛與憐憫,而她的眼睛里,他看到的是冰冷自私與自負。
程蘇美盯著他看了半天,忽然笑了,“啊哈哈哈,原來如此……”
“你笑什么。”戰海龍瞇眼,盯著她,一臉的警惕。
“我終于知道你愛她什么了,因為她的眼里,你可以看到杜美倫的影子!”程蘇美得意地看向靳沉香,眼里露出對她
的同情,“沉香,我現在忽然不恨你了,我現在很可憐你,因為你至始至終都只是杜美倫的影子,我們都是……哈哈
哈……”
靳沉香微微一怔,夜風中,她的指尖微微有點發涼,但那股涼意很快就被從腰間傳來的那熱量所傾覆,但那一絲的涼
意依舊如一縷沖到了心房,微微觸動了心弦。
戰海龍緊緊地樓住靳沉香,瞇眼如絲,嘴角扯起一抹冷笑,他的那一笑冷得如刀鋒般冷厲,程蘇美一驚,回頭看向身
后卻見杜瑞德不知何時站在了自己身后。
靳沉香抬頭看向杜瑞德的方向卻沒看到洪承恩,想來他剛才是從另一頭離開,當她的目光落在杜瑞德身上時,卻驚得
出了一身的冷汗。
夜色中,這個中年男子站在那里,臉上帶著笑意,但那笑意卻無端地令人產生恐懼,那是打心底里升起的令人膽寒的
恐懼。
“杜……杜先生……”程蘇美似乎也很怕杜瑞德一般,嚇得話都說不清,往后退了幾步,眼里看得出滿是敬畏的眼
杜瑞德雙手插著褲袋,一步一步從石階上緩緩而下,那溫和的目光從戰海龍身上掠過,落在了靳沉香的身上,明顯一
頓,顯得有些吃驚,隨即又移開落在了程蘇美的身上,但那眼神卻更加的溫柔。
靳沉香感覺到程蘇美卻顯得很害怕一般,纖細的雙肩顫抖得厲害,杜瑞德走到她身邊伸手攬住她的腰,瞇眼笑
著,“親愛的,這么冷的風,怎么到這里來了。”
程蘇美深吸了口氣,盡量掩飾自己的情緒,她笑盈盈地將身子靠在他的胸口,用嬌羞的聲音說,“人家想你了
嘛……”
看著眼前變臉比變什么都快的兩人,靳沉香與戰海龍對看了一眼,同感不可思議。
“戰先生,你似乎認識我的夫人,那么下一次我請兩位到我家來做客,你可一定要來哦……”
“好!”戰海龍略微一點頭。
“那就這么定了。再見。”杜瑞德笑著說完,便攬著程蘇美的手往石階下走去。
他們兩人離開后,戰海龍低頭看向靳沉香。
“怎么這么看著我?”靳沉香眨了眨眼,感到奇怪。
“沒什么。”戰海龍低頭輕吻了她的唇,眼里閃爍著光芒,“我們回家吧。”
“發生了什么事么?”靳沉香見他剛才被魏東成匆匆叫走,回來的時候眉宇間就縈繞著一抹難掩的凝重,“是不是發
生了什么事!”
戰海龍搖頭,“我們回去再說。”
看來是真的發生了什么事!
靳沉香跟著他從石階上下來,他們的身影剛從石階的一頭消失,洪承恩便從石壁后緩緩地探出身子,看著他們離開的
方向,皺起了眉頭。
晚宴散去,程蘇美跟著杜瑞德上了車,車子朝山頂駛去。
車外的風景如流光從車窗上一閃而過,化作一縷一縷,朝后方滑去。
窗外明明是燈火璀璨,但車內卻是死一般的寂靜,而且冷得出奇。
程蘇美往旁邊挪了挪,生怕被身邊的人凍死一般。
“怎么,現在才開始害怕了?”杜瑞德說著話,卻不是看向她這邊,而是單手枕著下顎看向窗外,那語氣也甚是溫
和,但在程蘇美的耳朵里聽來卻不是那么回事。
程蘇美知道他此刻正在生氣,很生氣,而他生氣的后果就是……杜瑞德忽然轉過頭,嘴角抿起,伸出手,用命令的語
氣說,“過來!”
那一聲,帶著一種令人膽寒的調子,令程蘇美心驚膽戰,她戰戰兢兢地伸出手,才剛搭上他的掌心就被他狠狠地拽進
了懷里,接著一聲冰冷從耳邊傳來。
“你最近的膽子不小了嘛,竟然敢背著我去找他,怎么對他還是舊情難忘么!”
“不,不是……”程蘇美感覺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幾乎要沖破喉嚨。
“不是?”杜瑞德冷笑著,伸手解開了她的紐扣,伸手滑入了她的肌膚里,頓時引得懷中人一陣的嬌喘。
“不,別……”程蘇美連忙伸手想按住他的手,卻反被他一手抓住,反困在了身后。
冷厲的聲音再度在耳邊響起,“看來是我沒能滿足你,所以你這個蕩婦又開始想舊情人了!”
“不是……”程蘇美連忙搖頭想要解釋,卻被他狠狠地咬住了唇。
那根本不是親吻,而是懲罰般的啃咬,咬得她無力反擊,身子一軟直接癱在了他的懷里,止不住地求饒,“嗚嗚,
別,別……”別在這里,別這樣對她。
杜瑞德根本不管她的哀求,伸手扯下了她的晚禮服,那雙豐盈的雪白脫跳了出來,瑩潤的一點挺立在夜色中格外的誘
杜瑞德的眼神一沉,低頭就狠狠的咬住了那挺立的一點,另一只手用力的揉、擰著另一只,他將程蘇美整個人壓在了
后座上,毫不憐惜地瘋狂索取。
程蘇美咬住下唇,忍著從身上傳來的疼痛,眼淚從眼角滑落,她拼命地想象著將自己壓倒的男人是戰海龍,而并非眼
前這個喪心病狂的qin獸,那樣她才能從無數次的煎熬中挺guo來,活下去。
靳沉香害的她失去了愛人,失去了家族,失去了一切。
為此她必須活著,直到等到大仇得報的那一天!
杜瑞德見她依舊沒有反應,氣得更加用力地啃咬她,那眼神犀利如刀光,“喊,叫喊,你這個賤女人!”
那一下,他的表情猙獰,完全不似之前的溫和祥和,反而如同餓鬼猛獸,令程蘇美驚叫連連,因為他的手竟然伸到了
她的那里,狠狠地揉ning著,絲毫沒有溫情。
程蘇美一次有一次地忍受著他那非人的待遇,卻要不斷地滿足他那變態的心里,只因他的那里無法再勃qi,所以她成
了他發泄shou欲時的工具。
看著身下的女人因為自己的手指,而不斷地發出欲wang高漲時的嬌嗔聲,杜瑞德的眼神變得更加的暗沉,因為他完全
感覺不到那種快感,那種令人的感覺就那樣被人硬生生地剝奪走。
杜瑞德一想起那張相同的臉,便怒火中燒,手便更加肆虐地肉擰身下的女人的si密、處。
一遍又一遍,如同往昔一般,他要她瘋狂,然后他從她臉上的各種表情中得到滿足,唯有那樣他才能重新獲得性欲
的快感。
程蘇美一遍又一遍地遭受著杜瑞德那變態的qin犯,卻無力反擊,她只能通過幻想來一遍又一遍地想像著心底那人的
臉,與眼前的人的臉逐漸重合,唯有那樣她才能露出令他滿意的表情,他才能放過自己。
瘋狂,可恥,彌漫著腐朽的惡臭在狹小的車里蕩漾開。
車窗外急速掠過的風景與車內急促的呼叫聲,交織出一幅頹靡的畫面。
最后,直到那里涌出了溫潤的感覺后,杜瑞德才停住了手,然后壓在程蘇美的身上重重地喘息,仿佛剛剛才經歷過了
一場的瘋癲,得到了身心的滿足。
見他終于肯放過自己,程蘇美終于松了口氣,那原本緊繃的感覺才緩緩散去,但眼角的淚珠卻止不住地流了出來。
為什么,為什么她要遭受這樣的待遇!
為什么,靳沉香卻可以生活的那么好,可以得到他的愛,而她卻要被這個qin獸這般nue待!
為什么,為什么老天爺這么的不公平!
靳沉香,我不會放過你!
她就是靠著這股濃烈的恨意才活到今天,所以,她絕對不會放棄!
哪怕出賣,出賣靈魂,也要拉那個賤人下水!
——————————《腹黑教官惹不得》————————————
靳沉香剛回到酒店,就聽說了這個消息,她頓時大怒,“程蘇美,是她做的對不對!”
竟然敢在戰海龍的地盤上公然搶人,搶了人之后竟然還敢呆在這里,最令人痛恨的是,他們竟然這般的折磨海心和非
宇他們。
“嗯。”戰海龍這次也不瞞著她了,點頭說,“這個女人,我小看了她!”那顆心根本就是石頭做的。
“權非宇那家伙的毅力也不容小覷,雙膝蓋處的血肉模糊,再深一點的話恐怕膝蓋都保不住,可這個家伙連這么重的
傷都可以忍住,直到抱著葉海心到了她的房間安置好后,才因傷痛過重而昏迷過去。”
陸逸北感慨萬千,他那堅強的毅力真是太令人驚嘆!
“好在他的傷勢不會太重,不然……”戰海龍瞇眼,眼里的怒意騰起,不然非宇有可能要坐一輩子的輪椅。
“總之,這次我們不能再輕饒了她!”陸逸北見權非宇傷得不輕,頓時怒火中燒,一改以往的紈绔的態度,露出了一
抹狠戾,“把這個女人交給我!”
“不過,這次有點麻煩。”魏東成卻搖頭,“她現在有紅日集團做靠山,我們不能輕易動彈她一下。”
“切,不過是個紅日集團罷了,這么久沒磨刀了,你倒是變膽小了不是!”陸逸北骨子里有股血性,不輕易服輸。
“你笨!”魏東成狠狠地彈了他的腦門一下,“現在不是狹路相逢勇者勝的那個年代了,現在用的是腦子,腦子懂
不!”
“你才沒腦子呢!”陸逸北瞪了他一眼。
“好了,我們別在這里打攪他們休息,先出去再說。”戰海龍回頭看了躺在床上的權非宇一眼,將幾人送出了屋外。
“我去看看海心。”見他們三人有事要商量,靳沉香便離開朝葉海心的屋子走去。
半路上,她遇到了前來看葉海心的李建華。
“建華,海心她……”靳沉香見李建華剛從葉海心的屋里走出來,便上前問道。
“她沒事,只是皮外傷。”李建華頓了頓,又問道,“權非宇呢?”
“他上了藥,現在在休息。”
李建華想了下,“你之前要我查的資料,我已經查到了。”
靳沉香感覺血液在那一刻忽然凝滯住,手指間的冰涼從肌膚上流轉過,碾過心頭的那一刻,她猛地一抽氣,沒有開
“和你想的一樣……”李建華的眼神變得很凝重,“那里的確埋著董三的女人,但并非傳說中的那般是他深愛的女
人,而是……”
靳沉香感覺自己的呼吸在那一刻變得急促,急促得連她的身子都在顫抖,她穩定了情緒,深吸了口氣問道,“是
誰!”
“是一個無名的女人。”李建華說道,“那個女人的身份沒人知道。”
靳沉香點了點頭,“我知道她是誰!”從那天聽到董三的描述時,她就起了疑心,如今聽了李建華的話后,她就更加
肯定了心中的猜測。
“你打算怎么做?”
“董三邀請我去他家做客,那我就去,更何況他還欠我兩個問題。”靳沉香決定了,哪怕那里是龍塘虎穴,她也要走
上一遭。
“我陪你。”
“謝謝。”
進了屋子靳沉香看到付蘭婷和蘇茹婷都在屋里,而葉海心正靠著床坐著,眼眶紅紅的,似乎才剛哭過。
“海心,你怎么了?”靳沉香以為她受了刺激,忙追問。
“沒事,我沒事!”葉海心連忙搖頭,“我只是,只是……”有些感動。
聽了李建華剛才對自己說的話后,葉海心才知道權非宇為了自己付出了這么多,她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所以情緒激
動了些。
靳沉香不解地看向付蘭婷,朝她眨了眨眼,付蘭婷忙起身拉著她到了一旁,低語說,“剛才李建華來過。”
靳沉香點頭,她知道。
“他對海心說了,權非宇是如何的為了保護她而放棄自尊朝那人磕頭,又是如何的為了她不顧一切,受了重傷,海心
聽了后就難過地哭了。”付蘭婷沒想到權非宇竟然肯為了海心這么犧牲自己的自尊,這樣的男人倒是真的令人敬佩。
敢愛敢恨,敢作敢當!
靳沉香點點頭,“那海心的意思是?”她其實也挺看好他們兩,也真心的希望他們能復合。
“那就不是我們能把控的,只能看她自己的意思。”
那邊蘇茹婷則感慨萬千,她握住葉海心的手,安慰她,“我能理解你的感受。”她從小就被從親身母親身邊帶走,被
養父收養成為蘇家所謂的大小姐,實則只是蘇家的工具而已,但至少她的母親還在世。
而葉海心兩姐妹則不同,她們的父母早亡,兩姐妹同樣是被主家收養同樣成為了主家實現政治聯姻的工具,所以葉海
琴才那么處心積慮要攀上權家的嫡子,那種想法她了解,但她不能認同的是葉海琴的那種,自己得不到的幸福,別人
也不許。
“你姐姐故意那么做,她是想拆散你和權非宇,你不能被她的思想左右了你的幸福,幸福就在眼前時,你千萬別放
棄……”因為幸福那么遙遠,那么的易碎。所以才顯得那么的珍貴。
蘇茹婷骨子里也有那么一絲的血性,看不得不平之事。
“謝謝你,我心里舒服多了。”葉海心聽了她的話后,感覺之前的那股壓在心頭的抑郁漸漸散去,畢竟只有相同經歷
的人才能體會彼此的心,才能說出具有說服性的話語。
“能幫到你最好,那我們先出去了,你有事就打電話。”蘇茹婷剛起身,葉海心就拉住她的手。
“他……”葉海心低頭,有些囧澀,“他醒了么?”
蘇茹婷剛開始一愣,隨即回過神,笑著說,“我想如果他醒了看到你在身邊,會很高興。”
一語點醒夢中人,葉海心低頭想了下,點頭說,“好。”且不管她對他的心意如何,單就他為了救自己而受傷的那份
心意,她就該親自過去道謝。
聽了葉海心的決定,付蘭婷和靳沉香都很高興,她們三人扶著葉海心坐上了輪椅車,畢竟她的腳踝受了傷,不適宜傷
筋動骨。
接著她們三人便推著她到了權非宇的房門外。
陸逸北三人正站在門口商議,當聽到葉海心的決定后他們頓時都感到了無比的驚訝。
“海心,你這是……”陸逸北驚訝萬分,畢竟葉海心這可是第一次這么的主動。他真心替權非宇感到高興。
“嗯,我想進去看看他。”葉海心點頭。
魏東成立刻上前為她推開了門,“我們剛好有事要忙,非宇就拜托你了。”
“我應該做的。”葉海心抿嘴笑開,卻是一種釋然。
靳沉香推著葉海心進了屋子,將她的推車推著到了床前,輕聲問道,“他一時半會兒還醒不來,我扶你到小床那邊躺
下休息。”
“不要。”葉海心卻搖頭,“我就在這里等他醒來。”當她昏迷時,她最后看到的是他那張充滿痛苦的臉,還有那雙
驚怒的眸子。
可這次她不希望他再露出那種痛苦的表情,所以她要留在這里陪著他。
葉海心點頭,不再勉強她,取過小毯子為她蓋住雙腿,“你的腳也受了傷,別凍著。”
說完,她便出了房間,將時間和空間都留給他們。
經過這件事,戰海龍便對酒店加強了監控和保衛,他派了兩個人守在門口,又在各個暗點增派了人手。
接著幾人便各自回房,大家折騰了一天,都感到萬分的疲憊。
戰海龍剛從浴室出來,就看到靳沉香獨自站在陽臺上,看向遠處,似乎在想著什么。
他放下浴巾,裹著浴袍朝她走去。
走到她身后戰海龍伸手從背后將她抱住,輕聲問道,“怎么了?在想什么?”
靳沉香先是驚得抖了下身子,聽到他的聲音后,她輕輕嘆息,“什么也沒想……”
戰海龍先是微微一愣,隨即溫柔地問道,“是不是在想今晚程蘇美說的話?”
靳沉香沒有回答,她的確在意了,程蘇美說的那句,他愛她,因為她的那雙和杜美倫相似的眼,雖然她也無數次在心
底告訴自己,他愛自己,但有一點她仍舊很困惑。
他愛自己什么?
“想知道?”戰海龍一笑,看來他的小嬌妻吃醋了,他伸手將她抱得更緊。看來他不做出正面的回答,她是不能安 請記住:飛翔鳥中文小說網 www.fxnzw.com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