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契約:惡魔總裁,饒了我! 077章:我已經不愛他了!(7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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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皇甫御點擊鼠標,將畫面無限擴大,當他朦朦朧朧看清女人的容貌,他黑眸一沉:居然是……蘇靜雅?!
那女人半夜三更不睡覺,跑他別墅外跪著干什么?
皇甫御快速點擊鼠標,雖然路燈的光線本來就很弱了,外加又下著大雨,蘇靜雅臉上的表情朦朧不清,可是他還是把她臉上痛苦的色澤,全部捕捉下來。懶
瞄了眼監控畫面的時間,距離現在不過才幾分鐘,皇甫御扭頭看向窗外瓢潑大雨,情不自禁起身拿了一把黑傘就朝樓下走。
“御少,下這么大的雨,又這么晚了,您要去哪里?”大鐵門的保衛,恍神時瞥見皇甫御站在保衛室門外,他嚇得立刻撐了一把很大的傘,狗腿跑過去,盡量用傘罩住皇甫御,哪怕皇甫御此刻自己撐了一把。
只是,他替皇甫御撐傘,實在太困難了點。雖說,他也是男人,身高在男性比例里不算矮,但是誰讓他們偉大的御少長得這么高,又這么筆挺,想要把傘撐在他舉著的傘上面,真的很難。
踮起腳尖都險些夠不著。
雨,下得很大很狂妄,被兩把傘遮住,皇甫御身上的衣服還是被雨水打濕。
冷冷瞥了眼保衛,他淡漠吩咐道:“去把門給我打開,我要出去!”
“……”保衛腦子有些轉動不過來,不明白皇甫御現在出去干什么,出門還不開車,實在有些玄幻。只不過,他在緩過神的時候,連忙點頭道,“御少,請稍等,我馬上去!”蟲
說著,保衛已經飛快跑回保衛室把按了下開啟大鐵門的按鈕。
大鐵門剛開了一半,皇甫御立即側身鉆了出去,他步子邁得很急,犀利的黑眸快速在四周尋找蘇靜雅的身影,可是他跑了一里遠,一路上并沒有看見蘇靜雅。
“怎么可能?”皇甫御深深擰氣眉頭,蘇靜雅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走這么快,怎么會沒有人影了?
皇甫御往前又走了些距離,依舊沒有任何發現,他停下步子,最終還是轉身回去了。
他現在干什么?
不是早在心里告誡自己,已經和蘇靜雅劃清界限了嗎?都已經離婚了,以后她的一切跟他沒有任何關系,就算是她死,也跟他沒有半毛錢的關系,他的重心應該是孫晴空和工作!從今以后,就算再次見到蘇靜雅,也應該只是把她當成陌生人。
現在他跑出去,還是情不自禁跑出去,是瘋了,還是又發神經?
皇甫御深深擰緊眉頭,心里又氣又惱,怎么就跑出來了,全身淋的又濕又透的。
那個女人,哪里有資格讓他這樣?
暗暗在心里把自己謾罵和鄙夷了一番,皇甫御快速往回走,可是在他轉身時,卻沒看見一旁的草叢中,此刻正躲藏著一個全身發抖的女人。
蘇靜雅死死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音,在看見皇甫御追過來的時候,她真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沖出去,可是……腦子里殘留的理智,阻止著她的行動。
因為她知道,如果再次不要命的撲向他,她一定會死得很慘,一定會死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存在。
目送著皇甫御越來越遠,遠到她再也看不見他,蘇靜雅才從草叢鉆出來,縮著肩膀,雙手環抱住自己,她慢慢往前走,每走一步,腳踝好似掛著重重的鉛球,沉重得她快要抬不起腳,不過,她卻咬牙堅持著。
如果不離開皇甫御,她會萬劫不復,會被他的冷漠無情完全折磨得瘋掉的。
她根本記不清楚自己在哪里跑丟了一只鞋子,現在她只有左腳穿著一只小皮鞋,另一只光裸的腳,踩在凹凸不平的路邊,尖銳的石子,磨皮她的腳,釘得她鉆心的疼。
而她,卻把另一只鞋子也脫掉了。
今天是最后一天,最后一天愛他,最后一天為他傷心難過,也是最后一天為他心痛,就讓最后一個夜晚,讓她痛個夠吧。天亮之后,樂樂就完全不存在了。而他,再也沒有資格可以傷害她,可以讓她痛得這樣的撕心裂肺。
皇甫御回去,經過大鐵門時,發現保衛撐著傘,一直在門口等著他,見他回來,保衛立即上前獻殷勤,捧上一條毛巾:“御少,您終于回來了,毛巾!”
皇甫御理都沒理會他,直接無視保衛的諂媚,面無表情往里走。可是,沒走幾步,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步子一頓,轉過身冷冷問道:“之前,你有注意到,大鐵門外跪著一個女人嗎?”
保衛在被皇甫御華麗麗無視之后,傷心的險些捶胸頓足。雖然,皇甫御每天都住在皇甫別院,可是,皇甫御是什么身份,是他這種身份可以隨便見的嗎?好不容易抓住機會,本以為弄得他開心,可以漲工資,順便提拔成保衛隊的隊長之類的,誰知……
悔恨啊!
早知道會被無視,他就應該想個萬全之策,好好拍拍馬屁的。
然而,在皇甫御突然轉身問他問題時,他愣了愣,在皇甫御不耐煩之前,忽然大聲說道:“有!之前門外跪了個神經病,一直在門口哭哭啼啼的,還一直說話,最后還大吼大叫,趕都趕不走!”
皇甫御瞇了瞇眼眸,繼續問道:“她在門口,都說了些什么?”
保衛沒想到皇甫御會對一個神經病這么感興趣,他立即認真回憶起來。
可是,他在保衛室里,看見那瘋子時,被她的造型狠狠嚇了跳,他氣急敗壞罵了幾聲,她依舊跪著不走,見她沒有進別院的意思,他也
懶得再理會她。
他只知道,她一直跪在那里,嘴里喋喋不休說著什么,外面的雨這么大,他又沒留意她究竟在說什么。
現在皇甫御居然追問起來,那他……
保衛拼命地回憶,想了好一會兒,在皇甫御不耐煩轉身離開的剎那,他大聲說道:“御少,我想起了,那個神經病在離開前,突發好像瘋了一樣,大吼大叫說著什么,為什么會這么喜歡你,什么真的好愛你,還有什么你為什么不能愛她。”
保衛看見皇甫御在聽了他這番話后,臉色變得有些神秘莫測,他立馬跟著忐忑不安起來。
皇甫御抿了抿薄唇,沉默片刻才低低問道:“你在說什么跟什么?她說她喜歡誰?你?李?倪?”
“……”保衛瞧見皇甫御俊臉上的疑惑和糾結,立即笑容僵在臉上,嘴角也隱隱抽搐起來。不是傳聞,皇甫御聰明過人嗎?果斷睿智嗎?怎么……連句人話都聽不懂?他剛才說的很復雜、很深奧么?
艱難地咽了咽口水,他耐心地說道:“御少,那我就復述那女人說的話,可是……如果復述的一些稱呼和用詞不當,您千萬不能怪罪我!”
皇甫御,人人尊稱他為“御少”,或者“大少”,沒人敢直呼他全名,傳聞膽敢直呼他全名的,都是犯了死罪,真的會被他殺頭的。
皇甫御只是盯著保衛,沒有說話,而保衛在讀出不說話就是他默認的寓意之后,理了理嗓子,他咳了咳,最后尖著嗓音,盡量模仿蘇靜雅的語氣:“皇甫御,我為什么要那么喜歡你?皇甫御,我真的很愛你……”
皇甫御回房洗了個熱水澡,然后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那個女人到底在發什么神經?半夜三更不睡覺,然后跑他別墅外,跪在雨里大聲說喜歡他?!
她不是親口承認,對他好,無關愛情,更沒有愛情嗎?既然如此,她又跑來到底是干什么?
皇甫御雙手枕在腦袋下,望著天花板發呆。他似乎越來越不懂,蘇靜雅究竟在想些什么,似乎……他從來沒弄懂過,她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女人……
只是有一點可以確定,雖然從保衛的口中,轉述她說的話,實在有些那啥,可是……聽到她說她喜歡他,他心里還是有些……
皇甫御抬手按了按胸口的位置,這里,似乎跳得比平常活著所需要的頻率,更快!
不知道什么時候睡過去的。
皇甫御當天晚上做了個夢:教堂里,蘇靜雅穿著潔白圣潔的婚紗,站在他面前甜美的笑著,而他……竟然單膝跪地,將婚戒一點點套在她的無名指上……
蘇靜雅回到東方炎家里時,天已經亮了。
她站在別墅大門口,全身都在滴水,頭發亂糟糟貼在臉頰上,而她的臉色,蒼白到不見一絲血色。
垂在身體兩側的手指,傷口被雨水泡得泛白,十根手指都腫了起來,而光著的腳丫,也因為長時間泡水的緣故,深深皺了起來。
東方炎拿著手機,把他在春城能動用的一切關系全部疏通了一遍,希望在最短的時間找到蘇靜雅。
只要想到,她突然就這么不見了,連錢包和手機都沒帶,而且還是在和皇甫御剛離婚之后,他真的擔心她想不開。
在猶豫著要不要跟皇甫御打電話,畢竟……皇甫御在春城的勢力,那是無人能及的。在春城,只有他不想找的人,但是絕對沒有他找不到的人。
可是猶豫良久,他還是把手機給扔沙發上。
就算再怎樣難,他也不會去求他。
既然他能狠心把蘇靜雅傷的體無完膚,又怎么可能幫他一起尋找她?
估計他得到消息,會暗中斬草除根,也說不準。
正當他急得不知怎么辦才好時,門外突然響起王安然的尖叫聲:“靜雅,你回來了?”
東方炎一聽,激動得連忙上前一把拉開大門。
果然,一眼就看見了蘇靜雅,只是……
目光落在她周身,他眉頭一點點皺起來,臉上的喜悅,也一點點消退。
“靜雅,你一晚上跑哪里去了?怎么會搞得這么狼狽?你的手怎么了?你……”王安然抓住她的手,大聲質問道。看著指甲都脫落了,王安然心疼得眼淚頓時冒了出來,她口齒不清地問道,“你是不是又跑去找皇甫御了?你的手,是不是被他傷的?”
蘇靜雅咬著嘴唇,一句話都不說,只是微微眨動著眼皮,垂下腦袋看向自己的手指。
皮肉都磨掉了,連骨頭都可以看見,可是,為什么她就是不覺得疼呢?!
是她傷得太嚴重,所有神經都麻痹了,還是……她真的不知道痛了?
一言不發,蘇靜雅繞過東方炎和王安然直接上樓。
王安然瞧見她反常的舉動,嚇得不輕,同時也氣得不得了,她追在蘇靜雅的身后,大聲吼道:“蘇靜雅,你這個大笨蛋,到底要因為皇甫御把自己傷成什么樣子?”
“蘇靜雅,你真的很笨,真的很傻,既然皇甫御根本不愛你了,你干什么還要愛他?你到底……”
走到樓梯上,蘇靜雅聽到王安然的咆哮,腳步猛然一頓,她轉過身,面無表情地吐出幾個字:“我已經不愛他了!”
蘇靜雅的聲音,很低很淡,低沉冷淡的聽不出絲毫情緒,很輕松和平靜,可是她的話卻足夠威懾得讓王安然和東方炎……目瞪口呆。
東方炎提著醫藥箱去蘇靜雅房間時,她正縮在沙發上,替自己包扎傷口。
三層厚的窗簾布,只被她隨意拉上一層薄薄的紗幔,白亮的光線從窗外,穿過紗幔將她嚴嚴實實包裹住。
東方炎看著被白光包裹顯得有些不真實的女人,不由愣住了。
她的側臉,比前幾天又瘦削了些,尖尖的,連顴骨都露了出來。
看著她仔細卻艱難替自己包扎傷口,神情很專注,長長的眼睫毛,好像一把黑色的小扇子落在她下眼瞼上,東方炎一時竟然看得出神了。
雖然她表現得很平靜,好像什么都不曾發生過,可是看著她把自己瘦小的身體縮在沙發里,自己給自己包扎療傷,他莫名覺得心疼。
在他不曾出現時,是不是,不管是她身體上受傷,還是心靈上受傷,都是她一個人孤零零替自己上藥包扎?
而皇甫御,至始至終都不曾關心過她一點點?
其實,一個很悲哀的人,不是沒有愛情,不是沒有友情,而是受傷了、生病了,身邊卻沒有一個關懷的人。
東方炎過了一會兒才上前,他的動作很輕緩輕巧,深怕動靜太大,而驚擾到沙發上專注替自己上藥的人。
“我來吧!”東方炎見她纏中手指紗布時,弄了好幾次都纏得不夠緊。
蘇靜雅并不拒絕東方炎的靠近,任由他替她包扎傷口,卻始終保持著微微垂眸的姿態。
東方炎動作很輕柔,替她上藥包扎每個動作都很小心,深怕自己的動作太重而弄疼她。
纏好一只手,東方炎替她包扎另一只手時,他忍不住低聲問道:“手指是怎么弄傷的?你一會兒吃點東西,好好睡一覺,我明天帶你去醫院檢查下。”
“好!”蘇靜雅低聲回復道。
東方炎沉默了一陣子,在包扎好之后,提著醫藥箱出門時,他最終還是開口了:“靜雅,對自己好一點,不要因為身邊的人對你不好,就對自己不好,相反,你應該對自己更好。沒有人愛你,你就更應該愛自己,并且做到:只愛自己。”
蘇靜雅聽了東方炎的話,在聽到房門合上的聲音時,她緩慢抬起頭看著房門。
眼睛刺痛得難受,她努力揚起腦袋,強迫自己把眼淚憋回去,可是溢出的淚水,還是順著眼角掉了下來。
沒有人愛你,你就應該更愛自己,并且做到……只愛自己?
在她十七年的人生,她唯一堅持做的事情,那就是……全心全意去愛皇甫御。她每天都想破腦子思索著如何去愛他,如何更愛他,卻從來沒想過怎樣愛自己。
她學會了去愛他,卻學不會如何愛自己,而他……一直只愛自己。
養傷的一個月,蘇靜雅又恢復了寫日記的習慣。每天傍晚她都會寫一片長長的日記,而以前寫日記寫得最多時,就是在美國治療那段時間。
那時,每天最開心的事情,就是把日記本當成歡歡,將每一件小事都偷偷告訴它,從不會寫的漢字用拼音代替,再到容易寫錯別字,最后才是正確的漢字。
從七歲到二十四歲,一不小心,愛了他整整十七年,把日記本當成他愛了十二年,回國之時,曾經寫了十二年的二十四本日記,被她鎖在一個木匣子里,存在美國銀行的保險箱里。
她不知道,徹底忘記他,需要花多少天,多少年,但是只要她愿意去忘記,總有一天,皇甫御在她心里其實什么都算不上。
寫日記時,她寫了一段話:我曾經每天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溫習你對我說過的每句話,你看我的每個眼神,你對我做的每個動作,每件事,我把你刻在心口最深最大的位置,讓你成為我心中最不能泯滅最重要的部分,可是……到現在我才明白,恍若隔世,是對我們那段來不及開花,我卻期待結果的愛戀最好的詮釋。青梅枯萎,竹馬老去,皇甫御……你成功教會我接受現實,面對現實,在殘酷中一點點抹去愛你的痕跡……
晚餐時,王安然切了一塊牛排,美美且滿足塞進嘴里,她發出激動的聲音:“這個牛排,真的太愛它了,和美國一家店里的味道,一摸一樣!”
東方炎卻沒有一點食欲,只是將牛排一塊塊切碎,一口都沒吃。
“喂,東方炎,你覺得牛排不好吃嗎?你不吃的話,別浪費,全部給我吃吧,我簡直愛死這牛排了!”王安然把對東方炎牛排的垂涎,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
“安然,你別眼大肚皮小了。在別人家,你含蓄點!”王勃有些不爽地說。
而王安然聽了王勃的話,目光一凜,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隨即繼續垂涎地望著東方炎。
東方炎沒有一點胃口,毫不客氣把牛排推了過去。
王安然得到牛排,立即發出感激的嗚嗚聲,大口大口吃著牛排的同時,她喋喋不休道:“東方炎,看你小子還不錯,與我挺對眼的,干脆把我收了吧!”
此話一出,正在喝水的王勃,突然噴了出來,他嗆得不淺,猛烈咳嗽幾聲,最后不敢相信憤怒大聲問道:“王安然,你在說什么?你是我女朋友,現在不僅垂涎其他男人的牛排,居然把別的男人都垂涎了?”
真是該死的!
王安然小嘴一撇,滿臉的不屑和鄙夷:“你準備的牛排,難吃得連豬都不吃,誰要和你在一起!”
“不好吃,你還能吃下三人份的?”王勃白了她一眼。
“我是不浪費糧食,不想對不起為人類做貢獻而獻身的偉大牛牛們!”
“喲,十幾年來,我還真沒看出來。”
“你看出來了,還得了?”王安然橫了他一眼,將目光看向端了紅酒去陽臺上的東方炎,察覺到東方炎似乎有心思,她大聲說道,“哎東方炎,我跟你鬧著玩的,你別放在心上啊。看你還不錯,你干脆把我家親愛的靜雅收了吧!”
東方炎聽了,眉頭一挑,轉而看向王安然,薄唇輕啟:“兩盤牛排還賽不住你的嘴?需要我讓廚房再幫你準備幾分嗎?”
王安然剛要點頭,卻看見蘇靜雅下樓了,她立即重重放下刀叉,狗腿跑過去扶住百年難得下一次樓的蘇靜雅,笑瞇瞇地說:“親愛的,餓不餓?牛排可好吃了,要不要吃一點?”
東方炎在看見蘇靜雅下樓時,緊皺的眉頭猛然松開,他放下手里的酒杯,上前走到她身邊,低聲問道:“我剛才送上樓的牛排,吃了嗎?合不合胃口?如果覺得不好吃,我再請意大利名廚!”
蘇靜雅咬了咬嘴唇,最近這段時間,她幾乎都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如果不是有些事情必須下樓,她絕對不會下樓。
可是今天……
“我想要出去散散心,你……可不可以陪我一起去?”蘇靜雅小心翼翼詢問道。
東方炎見她終于愿意出門了,眉頭都跟著笑起來,他緩緩勾起唇角,來不及開口身旁就響起一個迫不及待的聲音:“好啊好啊,趕快去吧,我會給你留門的!”
說著,王安然已經推著東方炎和蘇靜雅往外走。
東方炎從來沒覺得王安然如此急性子過,有些不悅皺眉,被她推出去的時候,他有些狼狽地喊道:“王安然,我和靜雅有手有腳,知道自己走!還有,我沒拿錢包,車鑰匙……”
話還沒說完,“嘩啦啦”,“嘩啦啦”,兩道拋物線,一前一后在半空中劃過。
看著被丟再地上的錢包和鑰匙,東方炎額頭忍不住滑下無數條黑線。這王安然會不會太那啥了一點?
這是他的家,搞得她才是這個家的主人一樣。
居然把他的錢包和車鑰匙……扔出來,這是……
蘇靜雅見東方炎臉色不好看,蹲身把錢包和鑰匙撿起來,沖著他擺了擺手,低聲說:“安然個性就是這樣,希望你別放在心上。我們出去走走吧!”
東方炎驅車,想要找個有意義的地方,讓她好好開心開心,可是……在市中心轉了一圈,并沒有發現什么特別之處。
最終,車子經過一個巨大的噴水池時,蘇靜雅突然大聲喊道:“停車,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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