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在都市 1818章 一場大戲
“烏克蘭?”阿羅瓦力遲疑的問道。
李濤點頭:“對,現在烏克蘭亂局以現,美國佬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一旦烏克蘭投入歐盟或者北約的懷抱,俄羅斯危已。”
阿羅瓦力說道:“既然這樣,我們是不是知會俄羅斯一下?”
楊洛搖頭;“俄羅斯不會看不到烏克蘭的危險,只是現在他們還沒有插手的理由。如果美國在暗中搞亂烏克蘭,支持烏克蘭政府投靠歐盟或者北約,俄羅斯也會動手,暗中支持親俄組織與烏克蘭政府對抗。”
阿羅瓦力說道:“最近十多年,美國挑起多起局部戰爭,阿富汗戰爭,伊拉克戰爭,利比亞戰爭。雖然利比亞戰爭是法國打的第一槍,但沒有美國的授意,法國絕對不會這么干。所以美國這次要是在烏克蘭搞顏1色革命,肯定是想把俄羅斯拖入戰火,并拖垮俄羅斯的經濟。”
楊洛一笑,最后抽了口煙,邁步走向不遠處的一輛越野車:“雖然蘇聯已經不存在,但現在的俄羅斯絕對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而且普金也不是個笨蛋。美國想把俄羅斯拉入戰火中去是不可能得逞的,最多打一場代理人戰爭。美國支持烏克蘭政府,俄羅斯支持烏克蘭民間武裝。至于俄羅斯的經濟,這倒是美國佬可以下手的,但不要忘了,中國是絕對不會看著俄羅斯經濟被美國佬搞垮的。”
說著楊洛來到車邊,打開車門低頭鉆上車,緊接著李濤、德爾也上了車,而阿羅瓦力坐進了駕駛室,啟動車子向港口方向疾馳而去。
此時的港口好像剛剛經歷了慘烈的戰爭洗禮,硝煙彌漫,火光映紅了半邊天空。到處都是尸體還有傷員,大量日本自衛隊士兵在處理戰場,在外圍警戒的是英國、越南、菲律賓等十多個國家的士兵。而在警戒區內,港口的碼頭卻被美軍控制,無論是日本、英國還是越南、菲律賓那十多個國家的士兵都不得靠近。
格斯和貝拉穿著美軍軍裝,帶著人在潛艇里把一個個木箱搬出來,穿著美軍軍裝的法克突然手一滑,木箱掉在了地上。
“嘩啦”一聲,金燦燦的金條滾落一地,格斯怒罵一聲:“該死的混蛋,小心一點,五角大樓派過來的人已經清點完了數量,要是黃金和珠寶丟失,我們會有麻煩的,都得接受調查。”
法克也嘀咕著罵了一聲,快速把金條收起來裝進木箱,然后搬起來快步走向停在不遠處的軍車。
楊洛下了車,站在遠處看著眼前的一幕,笑著說道:“還真有一種看美國大片的感覺。”
阿羅瓦力感嘆的說道:“這都是戴恩恩小姐布置的,她說這樣看起來才真實。”
李濤說道:“那丫頭不當導演還真可惜了。”他的話音剛落,就見到宋唯小丫頭不知道在哪個旮旯里鉆出來,手里還拿著一個大喇叭。
“我是副導演宋唯,你們不要站在那,快點離開。”
“為什么?”楊洛喊道。
小丫頭喊道:“哪有那么多為什么,這里是片場,你們快點離開。”
李濤喊道:“我們就不走,你能把我怎么樣?”
小丫頭氣憤的揮了揮小拳頭:“保安,保安,你們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點把那些無關人員趕走?還想不想要工錢了。”
龍鑫和楊風云在一堆破木頭后面站起身,然后跑過來。
龍鑫揉了揉鼻子:“老大,配合配合吧!”
楊洛看著兩個家伙,嘿的笑了一聲:“那兩個丫頭給你們多少錢,讓你們當保安。”
楊風云苦笑一聲:“每人二十!”
李濤哈哈大笑:“二十,還真不少。”
楊風云無奈的說道:“戴恩恩是總導演,言夢是導演助理,宋唯是副導演,血天使是制片,紅葉是特技指導,鬼狐是造型師兼化妝師。你說這幾個女人讓我們干活,我們敢反抗嗎?”
龍鑫嘆口氣:“我們兩個還算好,你看看瘋子、許航他們,全都是什么場務,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搬東搬西的,累得要死要活。”
楊洛幸災樂禍的拍拍兩個家伙的肩膀:“不要委屈,好好干,我會另外給你們補助二十塊。”
龍鑫和楊風云滿臉黑線,楊洛一揮手,哈哈大笑著轉身離開。
北京!
七月的北京已經熱到了極限,即使是靜靜的坐在椅子上,汗水也會穿透短袖,順著黏黏的皮膚滴下來。而此時正是下午三點多,京城天空很少有的一片碧藍,頭頂上一輪烈日,沒有一片云,沒有一點風,熱浪撲面而來,萬物都被灼烤的無精打采。要說這個世界上還有某種動物不怕這大自然的威力,那就是女人。一個個穿著清涼,露臍裝、露背裝,熱褲、短裙,滿大街都是白花花的大腿,盡情展示自己的身材,讓一些色1狼看得眼花繚亂,感覺到自己的眼睛根本不夠用。
貝音瑤和王真拎著購物袋在一家商場里有說有笑走出來,王真打開遮陽傘,說道:“這天也太熱了,我們找個地方去吃點東西吧。”
貝音瑤在隨身的小包里拿出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細密的汗珠,然后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烈日,點頭說道:“我記得這條街上有一家西餐廳不錯,也不遠,我們去那吧!”
“好!”王真答應一聲,兩個女人沿街緩步而行。而她們并沒有注意,一個戴著帽子,滿臉油污,光著腳的乞丐在她們身后走著。大夏天的這個家伙卻穿著一件到處都是窟窿的棉襖,背上還背了一個烏龜殼樣式的背包。而背包的拉鏈壞了,露出了里面整整齊齊的廢紙。
走了一會,這個家伙好像也覺得熱了,把腦袋上的帽子摘了下來,這才看清他的整個容貌。也就是三十來歲,高高的鼻梁,眼眶深陷一看就是新疆人。
當貝音瑤和王真走進西餐廳的時候,這個家伙也停下了腳步,在西餐廳外面的臺階上坐了下來。然后在兜里拿出一個已經發黑的饅頭,很享受的一口一口吃著。
這時在對面街上又走來一個乞丐,年紀大概有五十多歲。那漆黑“發亮”的臉被亂發遮擋著,身后也背著一個破布袋,不過看上去好像很沉,壓得他背都駝了。一步一跛艱難的走著,一邊走還一邊巡視著路面,尋找可用的東西。
一陣微風拂來,惡臭隨風而至。真是未見其人,先聞其味。路上的行人厭惡的看了一眼那個年老的乞丐,紛紛掩鼻躲避。
年老的乞丐對那些厭惡的目光好像其以為常,根本就不在乎。當他走到西餐廳門口的時候,也不再低頭尋找,而是站在了那名年輕乞丐的不遠處,打開手中那破爛不堪的袋子,用那布滿了像河溝一樣皺紋的黑手在里面翻找著,從里面翻出一個透明袋,然后,一只手顫顫巍巍地伸進袋里,里面全都是吸過的煙頭,短的有一到兩厘米,長的也不過是五六厘米。他挑了一根短的出來,點燃并吸了起來。可能是站累了,接著又蹲了下來,可一只手卻還緊緊地抓住身邊的破布袋,好像是害怕被人搶走一樣。
王應龍,北京市公安局特警大隊拆彈專家,也是楊洛的兄弟。就在去年楊洛對付張家的時候,當他看到那個自制的液體炸彈時,就知道那是他們的隊長,楊洛的杰作。他不知道因為什么,楊洛會大動干戈的開殺戒,但作為生死兄弟,他絕對不會問為什么。如果不是穿上了這身警服,他不但不會把炸彈拆了,反而還會在弄幾個扔在那。可既然穿了警服,那就必須負起自己的責任,把炸彈拆了。不過這得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他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人能對楊洛造成威脅。但如果楊洛真的遇到危險,他絕對會毫不遲疑的脫掉警服,拿起槍站在楊洛身后。
而過幾天他就要就要結婚了,雖然知道楊洛可能就在北京,但這么多年都沒有聯系,也不知道去哪找,只能遺憾的放棄。
王應龍手里拎著大包小包的在商場里走出來,他的未婚妻朱雪暢摟著他的胳膊,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應龍,天太熱了,我們找個地方涼快涼快,順便吃點東西吧。”
王應龍點頭:“好,你想吃什么?”
朱雪暢說道;“我想吃西餐!”
王應龍苦著臉說道:“那東西有什么好吃的,又貴又難吃,而且還沒有營養。”
朱雪暢一瞪眼:“你去不去?”
王應龍急忙說道:“去去去,不要說老婆大人要吃西餐,就是想吃龍肝鳳膽,也得去。”
“撲哧!”朱雪暢撲哧一笑,“德行!”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往前走,當走到西餐廳門口的時候,王應龍的腳步停頓了一下,緊接著眉頭一皺,看了那一老一少兩個乞丐一眼。雖然只是一瞬間就恢復了正常,但朱雪暢作為跟王應龍最親密的人,還是感覺到了他的異樣。
“怎么了?”
王應龍說道:“沒事!”然后抬頭看了一眼餐廳的大門,“這里的環境不錯,我們就在這里吃吧!”
朱雪暢狐疑的看了王應龍一眼,也沒有多問:“行!”說著兩個人走進餐廳。
此時不是就餐時間,餐廳里的人并不多,王應龍指著靠窗的位置說道:“我們就坐在這吧,一邊吃一邊看著路上的風景,很不錯。”
朱雪暢翻了個白眼:“你不是看風景,而是看美女吧。”
王應龍腦袋搖的像個撥浪鼓:“怎么可能,我看你還看不夠呢,怎么會看那些庸脂俗粉。”說完坐在了窗前的位置上,正好面對窗外,而那兩個乞丐就在他的眼皮底下。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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