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者 第197章 毫無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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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毫無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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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毫無進展
結合林亞茹的面相,還有她最近發生的事情,我覺得要害她的人可能是他的前夫。和劉梅的情況有些類似,可以說是有過之無不及。我笑著說道:“是你前夫吧?”林亞茹并沒有十分吃驚,只是淡淡的說道:“你怎么知道的?”“我昨天不就給你說了,我會看相的,你最近婚姻肯定不順利,如果出事,我想也是在這方面。”
夫妻之間能鬧成要對方性命的情況,大部分都是為了出氣。不服氣,不甘心,就像要對方的命了。時間很多事情幾乎都是這樣的,說是為了錢?我覺得倒是其次的,那種離婚以后,財產被分割,換了誰誰都不服氣。特備是那些財產都是自己賺回來的。
只是林亞茹的這個比較特殊。他們夫妻都很能賺錢,只是各自有各自的生意。因為長時間照顧生意,兩人的感情就慢慢的淡化了。這本來沒什么,最可氣的應該是林亞茹出軌了。當林亞茹告訴我的時候,她依舊是理直氣壯的摸樣,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不是出軌是理所當然的,而是夫妻之間感情淡化,分開才是理所當然了。只是選擇的辦法不好罷了。
其實出軌是早晚的事,不管是誰,都有可能出軌。換做是男人出軌,我估計就沒那么多事了。可是林亞茹先出軌了,搞得她前夫覺得十分的沒面子。心里素質再好的男人,這么一頂綠帽子帶上來,誰心里好受?再加上林亞茹這個脾氣,說話這么“沖”,脾氣再好的男人也會有火氣的。
我和趙隊臨走的時候,林亞茹還在看那天小夏拍攝的視頻。她沒又沒尾的問了一句:“那個真的是我?”我嘿嘿笑了笑說道:“你以為呢?肯定不是你本人了。”趙隊說道:“林女士,你休息吧,不要想那么多了,接下來的事情我們會處理的。”林亞茹點了點頭說道:“秦先生,能不能留個電話,如果如果以后有事了,我還想找你呢。”我無奈的笑了笑,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告訴了林亞茹,她拿著自己的手機記了一下說道:“這次真的謝謝你了秦先生,如果不是有你在,我都不知道會干出什么事。”
我安慰她說道:“畢竟那也不是你,你休息吧,我們先走了,又是打電話就行了。”我們離開了醫院,回去的路上,趙隊已經雷厲風行的打電話,開始找林亞茹的前夫了。當我們回到刑警隊的時候,他的前夫也后腳的來了。是被警察同志帶來的……這辦事效率,可真是高啊,不得不佩服這找人的速度。
我就看了一眼林亞茹的前夫,一個瘦瘦高高帶著眼鏡的男人。有點小聰明罷了,要是殺人放火他還沒那個膽子。更別說用什么將頭害人了。這就是我給他下的定義。他那面相,除非是整過趙隊忙完林亞茹前夫的事情,就來到他的辦公室問我說道:“秦老弟,你怎么看,林亞茹這個前夫是什么角色?”我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這個人的問題,別的不說,就看他的面相和眼神,是有些小聰明罷了,如果要說道殺人放火干違法的事情,他還沒那個膽子,如果你仔細看他的眼神,你就會看到還有一股正直呢,所以我覺得他可以排除了。”
趙隊也是點著頭說道:“是啊,我們調查的結果和你判斷的差不多,他沒有作案動機的,現在人家已經再次結婚了,老婆也懷孕四個月了,生活也挺美滿的,沒必要在去害他前妻。”我也點著頭說道:“林亞茹他們夫妻有矛盾是真的,從目前來看還沒到殺人的地步,再說了,咱們管不到他們那些私事,主要還是妖抓到那個幕后黑手。那個柜子的主人查到了沒有?”
趙旉點了點頭說道:“查到了,我們查了珍愛健身房的登記記錄,是一個叫李云芳的女人,32歲,已婚,這個李云芳和林亞茹一點瓜葛都沒有,既沒有深仇大恨,更沒有經濟糾紛,談不上要害林亞茹。”我又問道:“那背景查了沒有?”趙隊無奈的說道:“查了,一點問題都沒有的。”我又不放心,要了這個李云芳的照片,看了良久,我心里也是微微的發涼。因為從面相上看,這個李云芳的確是一個比較有心計的女人,但是也坦白不上謀財害人或者殺人放火啊。
我又不放心,打電話給了林亞茹,問了問是否認識這個李云芳。林亞茹告訴我們說她不認識。既然不認識,也把這個李云芳給排除了。難道哦那幅骨畫,是被人偷偷放進去的?我又讓趙隊給李云芳聯系了聯系,問了問她那個在珍愛健身房柜子使用的情況。
反饋回來的信息是,珍愛健身房那個柜子李云芳兩個月沒用了。還有醫院的證明,這兩個月李云芳做了一個手術,在家休養呢。所以本人的作案動機也排除了。如果把李云芳也排除了,那么只剩下被人放進去的可能了。由于在女更衣室,所以也沒裝什么攝像頭,現在連找個人都是麻煩的。
這似乎又是一個無頭案了,和李松齡的案子差不多。查到一般沒了線索,主要是用這種手段作案,很少會留下作案痕跡的,不是當場抓住或者斗法,一般很難找到幕后黑手。可以說如果誰會這個,用這個害人真是無往不利。這個案子似乎就這放下了,因為根本沒有線索,所以也只能成為了一個無頭案子。和李松齡那個血杯的案子差不多。
沒有頭緒的事情我開始還不太愿意,告訴孫老這個案子已經沒有線索了。誰知道孫老說道:“沒有線索不會找線索嗎?你現在是觀星社的社員了,要有責任心啊。”這個責任心,他就算不說我也有的,我無奈的對著電話說道:“知道了,我一定查下去的,放心吧。”孫老似乎還有點不放心,接著說道:“別以為那五百萬是白拿的啊,一點小事就推來推去的,志國(我父親)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兒子呢?學學你父親,干什么都雷厲風行的。”
畢竟是長輩,訓斥幾句也應該的,我也不好頂撞什么,就一個勁的點頭回答是是是,一直是到孫老滿意了,才掛了電話。說道這個錢啊,我現在真的是不缺錢了,千鶴路那家大型的商場,我還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呢,以前幫人家處理問題,還有余留,在加上孫老給的那五百萬,現在自己也算是……不算窮人吧。我感覺這也是自己節約的成果,畢竟現在家大業大的,多吉、姬園這些都是沒有收入的住,那個不是吃我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覺得是應該的,都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再說了,多吉什么時候要錢我沒有給過?我覺得自己現在好像一個大家長,幸虧那些材米油鹽不需要自己管,不然非要把自己煩死。以前材米油鹽的事都是喬玲管理的,現在媽媽來照顧劉梅,一切都交給了老媽打理了。讓喬玲又更多的時間去學習。喬玲這個孩子,不適合學習符咒的,所以我就交給她占卜術。雖然沒什么天賦,勝在肯用功學習。
至于追查關于骨畫的事情,哪有那么簡單的,說的倒是容易。林亞茹出院的時候,我倒是接過她出院,不為別的,就是還想打聽打聽關于那骨畫的消息。其實問她還不如不問,我就想知道關于那個柜子,還有她以前得罪過什么人。最可怕的就是無冤無仇互不認識的人作案,這樣的案子最難破了。
什么都沒問出來,倒是自己成了一個傾聽者。林亞茹似乎把我當成了知己,大吐自己生活感情事業的苦水。作為一個外人,我只能一邊附和,一邊的分析,看她的話中有沒有自己能用到的信息。說到底,還是女強人的悲哀……
最后,還是我送林亞茹回家的,因為她喝多了……把林亞茹放到床上,蓋好被子,我就出了她的家門。剛走出小區沒多遠我悄悄的開啟了天眼,猛然回頭——依舊什么東西都沒有。除了偶爾路過的行人,似乎我的錯覺一般。但是,當我再次轉過頭回家的時候,那種背后被人盯著的感覺再次出現了。我搖了搖頭,心想:“是不是這一段時間自己有點緊張過頭了。”于是乎,就沒有在搭理那種“錯覺”回家去了。
第二天醒來,是被嚇醒的。被噩夢嚇醒的,在夢中,自己伸手去拉一個垂在懸崖邊上的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我似乎見過,就是那天在珍愛健身房,準備附身到我身上的那個女人。至于自己為什么要去拉她,我不知道,自己就是拉著她的手,怎么也拉不上來。好不容易拉上來了,她又垂了下去。下面可是萬丈深淵啊,黑乎乎的深不見底,自己就那么一邊拉她,她一邊垂著……整整的一夜全部都是這個一個環節。
當時自己知道自己在做夢,畢竟自己補認識這個女人,再說了,她的臉我根本看不清楚,也想不起來,我就是感覺,心里就是感覺得她就是那天想附在我身上的那個女人。最后我還是沒有把她拉上來,她掉進了萬丈深淵,在她掉下去的時候,我似乎聽到她說道:“皇帝。”然后我就被嚇醒了,因為我沒能救成她吧。也可能是拿萬丈深淵太可怕了,我其實有點恐高。
“皇帝”我一直在想這個詞,這就是在夢中那個女人最后對我說的話。其實從頭到尾也就是這兩個字。按道理說,那幅骨畫毀掉了,那個女人也就完蛋了,不是煙消云散,就是上了黃泉路投胎了,怎么還會托夢給我呢,還是這樣一個夢?關于當時懸崖的場景,我也查看了很多很多圖片,想找到相關的地方,可是找的一切地方似乎都不符合我夢境中的場景。于是乎,我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那個女人最后對我說的兩個字“皇帝”。
說是“皇帝”,其實是兩個類似的發音。對于相同的發音的兩個字,我也沒有放過,當然,還有“黃帝”我也沒有放過。只是一切還是聯系不到一起,這個女人為什么要說這兩個字?難道是自己的腦海中自己想的,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事情似乎比自己預想的還要復雜?這也是自己最不喜歡的情況,越是復雜的事情,就表示這這后面的水更加深,弄不好自己一腳下去,就再也上不來了。以前的自己,倒是不害怕,孤家寡人的,現在就不同了,自己已經是當爹的人了,絕對不能不對自己的安全考慮了。以前的時候,覺得自己很所以現在的自己不管做什么,都會更加的小心謹慎,說的不好聽點其實就像就像縮頭烏龜。所以當我查到自己不能理解的東西或者遇到自己不懂的事情的時候,自己下意識的就是退縮,不為別的,就為了能自保。可是,往往事情,都不會朝著自己想的方向去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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