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者 第九十章 關田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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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關田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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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關田之死
接到電話,關先生泣不成聲的告訴我關田死了。我當時就愣住了,腦子里一片空白,過了好久我才問道:“到底怎么回事?”電話那頭的關先生帶著哭腔說道:“具體原因還不清楚,秦先生你能不能過來看看?”我堅定的說道:“我現在在澳門,馬上回去。”
掛了電話,徐老和多吉看我接電話前后表情變化的太大,都知道出事了。徐老沒問什么,多吉問道:“大哥,怎么了?”我嘆了一口氣說到:“我一個朋友去世了,我現在就要趕回去。你是還留在這里玩還是和我一起回去?”多吉拍著胸脯說道:“當然是一起回去啊,沒你在,我玩著也不安心。”
就這樣,我和胖子多吉又忙著趕回m市,一切都是胖子安排的,我們沒有過度的去心。至于為什么我身上發出那股香味,水鬼就跑了,我也沒去多想。現在我心里就想著關田,關田到底是怎么死的?被人害死的還是意外事故?
想起這個小偽娘,我心里就是一陣激動。男兒的身體,女人的靈魂。我知道她喜歡我,我也喜歡她,把她當妹妹一樣看待,其實自始至終我都沒把她當成男孩子。我是算命的,我知道她的內心是女人的世界,靈魂就是女人的。
我真的沒想到,她就這么會死去。其實現在在飛機上,我一直還抱著不可能的態度,心中總是存在著那么一點希望。我當初可是答應過,要保護他們全家一家安全的。可是現在……自責?有點,自己并不能二十四小時跟在她身邊啊,畢竟她現在也是大人了,也有自己的生活。
我已經好久好久沒見過關田了,電話只是偶爾一個。不知道是我太忙還是太疏忽了,總之內心就是一陣的翻滾,總覺的自己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煩躁的情緒沖著腦門。一路上就像得了多動癥的病人一樣,總想著快點回去。
焦躁的情緒一直伴著我到了m市。當我到達醫院的太平間的時候,我突然之間冷靜了下來,不在焦躁了,可是雙腿怎么也邁不開步子往前走了。當冰柜被拉開,打開裹尸袋的時候,那張蒼白而陌生的臉,讓我心里一陣絞痛。眼淚再也忍不住了,唰唰唰的順著眼眶往下冒。我想去用手摸一摸,可是這手顫抖的怎么也抬不起來了。
想起和關田在一起的每個瞬間,想起關田那奶聲奶氣的聲音,想起關田那比女人還女人的裝扮,我的心就像掉進了絞肉機,一股奇異的香味在周圍慢慢散開。我想著等著頭七,招關田的魂魄的,但是看著關田身上比較嚴重的尸斑,估計已經死了已經超過七天了。
我情不自禁的把頭伸了過去,輕輕的吻在了關田那冰冷的唇上。眼淚啪嗒啪嗒的滴在了她的臉上,不離開了太平間,我抽泣著對關先生說道:“這事關太太不知道吧?”關先生沮喪的說道:“現在還瞞著她你,畢竟她現在還懷著孕,要是在有個三長兩短的,我真的就承受不起了。”我點了點頭說道:“關先生放心吧,不管是誰害死了關田,都不會又什么好下場的。你也節哀吧。”接著我又問趙旉隊長:“趙隊長,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旁邊一直沉默的趙隊長說道:“這事看上去就是一個意外,關田和幾個朋友晚上去北郊的一棟老樓練膽,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了下來,后來她的那幾個朋友害怕跑了,沒去救護也沒報警,還是后來路過的人聞到尸體變質的味道的時候,進去看了看,才發現的。”我問道:“她的那幾個朋友就沒一點嫌疑?”趙隊長嘆了一口氣說道:“都已經排除了,那幾個人絕對沒什么問題的,經過法醫餓堅定,關田摔下來,后腦就已經受到嚴重的創傷,就算當時搶救也來不及了。”
我心想:“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意外?這里面肯定又什么蹊蹺。”嘴上卻說道:“你們警察辦案,我管不著,你們又你們的理論,我也有我的,能不能把那棟老樓的地支告訴我?”
趙旉隊長很快就把關田出事的那棟老樓的地支告訴了我,我心想:“今夜,希望能讓我開心開心。”
回家的路上,多吉就問我說道:“大哥,你是懷疑那棟老樓里面有鬼?”我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但是我是這么就死心的人嘛?就算沒,我也想去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樣的樓梯能摔死人。”多吉冷冷的笑道:“媽的,如果里面有那些不三不四的東西,今夜就給他們送魂,讓他們連鬼也做不成。”我咬了咬牙,點了點頭說道:“到時候看著辦吧。”
回家拿了些法具,隨便吃了一些東西。心里太堵了,一點東西也吃不下。當我們到達關田出事的那棟老樓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夏天天黑的比較晚,我就和多吉在這棟老樓周圍轉悠這,看能不能發現什么可疑的線索。
這棟老樓像是五六十年代的建筑,紅磚4層宿舍建筑,里面的屋子一間挨著一間。以前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反正現在里面空蕩蕩的,亂七八雜的什么都有,各種雜物,有的地方甚至連下腳的地方都沒。
里面的屋子大都沒有門,就算有門也是殘破不堪的。也不知道多少年沒人來過了。樓上的窗戶更別提了,有幾塊破玻璃就已經是很幸運的了。也不知道這棟樓最后一次是用來干什么的,像是宿舍,也像辦公樓。這里的空氣多吉無奈的對我說道:“現在還這么早呢,咱們能不能出去轉一會在回來。”我看了看天,太陽還沒落山呢,就說道:“咱們先走吧,等等再來。”于是我和多吉就走出了這棟老樓,我讓多吉自由活動了,約定晚上十點在這棟老樓的門口集合,我則開車直奔醫院太平間。
不錯,我要去看關田了。這太平間,一般是不會有人來的,就是有個看門的老頭,這個時間也不會在這里。我再次踏入這陰森的太平間的時候,我渾身有種凄涼的感覺,感覺周圍好像突然低了好幾十度,一股股的冷風順著我的褲管就往上鉆。頭也有點暈暈的,感覺上和喝了兩杯就一樣。
當我再次拉開冰柜,打開關田的裹尸袋的時候,我的心就像被貓抓了一般。這次在看到關田的尸體,她的眼睛居然是睜著的。想一想,今天上午看到她的尸體的時候,還是閉著眼的,怎么現在確實睜著眼睛的。我真的不怕她詐尸或者是什么的,只是不明白死了這么久了,尸體怎么還會自己睜開眼睛?
要是人為的,誰會來著太平間來為一具尸體開打眼睛?這居心何在?我想破了腦子也想不到誰會無聊的這么做。她自己睜開的?要是尸體還能自己這個睜開眼睛,那就真的沒有死人了。難道是死不瞑目?還是想在看我一眼?
腦子里突然亂七八糟的,輕輕地拂過她的雙目,看著這具已經稍微有些變質的尸體,我的心劇烈的疼痛著。也許疼痛久了,就有點麻木了,也許這種心疼的感覺能讓自己知道自己失去了一個親人。或者告訴自己失信于別人了,覺得自己有責任。內疚,已經內疚的讓自己心疼的麻木了。
也許,這就是命吧。關田的命,我的命。也許,這是我看關田的最后一眼。當我走出太平間的時候,我的眼淚不知道什么時候流了下來。我覺得我的人生失敗極了,想到自己胸口的那個詛咒,我的心更是一陣的抽搐。
當我再次到達那棟老樓的時候,離相約的時間還有一段。但是天已經黑了,周圍除了我車燈的燈光以外,好像再也找不到什么光源了。路邊的大樹上,知了叫的讓人心焦。我背著自己的單肩包,開啟了天眼,就走進了這棟老樓。
樓里除了黑暗,就和白天沒什么不同。當我小心的上到三樓的拐角,關田出事的地方的時候,我的心好像又被什么抓了一下一樣。咬當我說完這句話,周圍的空間突然變了。就像當初在秦嶺胡茵使用的幻術,只是這個幻術和胡茵那個比起來,實在是破自行車和奧迪a8的對比。周圍除了光亮一點,隱隱約約的看到樓里全部都是住家戶,但是現實中的破舊已經清晰可見。我馬上拿出一張鎮魂符貼在自己身上,左手握塔,右手切魂,戒備著周圍的一切。
正當我小心的注意著周圍的時候,從四樓上面沖下來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看不清樣貌,衣服被撕成了不成樣子,下身就沒有穿衣服,半裸的就往我站的這個位置沖過來。我拿出切魂正準備迎敵的時候,又從四樓的拐角處沖出三個男人,模糊的幻想讓我也看不到他們的臉。這幾個男人全是赤身的沖向向我跑來的那個女人,女人剛沖到我面前,就被后到的那三個男人抓到,往四樓上面拖著。
女人奮力的掙扎著,張著嘴怒吼著,在披散的頭發中,我看到了絕望,無助,憤怒,悲傷…….這雙虛幻的眼睛中,為什么能有這么多的感情在里面?我拿著切魂就劃向拉扯她的那幾個男人。沒有任何效果,也許是誰想讓我看到的,也許這就是一個陷阱,也許關田的死和這個幻想有某種關系。
我來不及多想,順著樓梯就往四樓上面追去。剛追到四樓的拐角處,只見那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掙開了那三個男人的魔抓,又往四樓下三樓的樓梯口跑來,我切魂拿在胸口,對著那個又一次沖向我的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的幻想穿過我的身體,就往下樓下跑去,腳下一個沒踏好,就從樓梯上面摔了下去。
頭重重的摔在了臺階上面,虛幻的血不斷的從她頭上流了出來,后面趕過來的那三個男人也追了過來,看到樓梯下面血流不止的女人,那三個男人愣了一愣,轉頭就跑進了一間屋子…….正當我準備跟過去看這三個人要干什么的時候,突然的,周圍的幻想全部消失了,周圍又變成了黑暗。我一個愣神,眼前一個帶著雙角的,臉色煞白,雙眼流血的,沒有鼻子,只有兩個黑黝黝黑洞的鼻孔,青面獠牙的臉出現的自己的眼前。
突然出現的這張臉,嚇了我一跳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當我腳快落地的時候,我心想:“糟糕,后面就是樓梯了,這一腳下去肯定就空了。”果不其然,我這往后的一腳的卻是踩空了,身體不由自主的就往后面仰倒,我的左手下意識的去抓樓梯的副手,可是左手什么也沒抓到,我暗叫一聲:“完蛋。”
這一下要是摔下去,要是一般的情況下,死倒是死不了,可是這里和一般不一樣啊,要是這樣摔下去,肯定就要和當我心灰意冷的時候,感覺身后有一雙手托住了我,回頭一看,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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