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者 第七十六章 鬼花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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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鬼花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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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鬼花轎
秦嶺,橫貫中國中部的東西走向山脈。西起甘肅南部,經陜西南部到河南西部,主體位于陜西省南部與四川省北部交界處,呈東西走向,長約1500公里。為黃河支流渭河與長江支流嘉陵江、漢水的分水嶺。秦嶺—淮河是中國地理上最重要的南北分界線,秦嶺還被尊為華夏文明的龍脈。
秦嶺南坡和北坡氣候明顯不同,進了秦嶺,感觸就更深了。來的時候根本沒怎么準備,受盡了秦嶺氣候多變的苦。黑衣人似乎對著多變的氣候沒什么感覺一般,順著自己的記憶帶著我們尋找當年封狐妖的洞穴。多吉似乎也對這種氣候顧若罔聞,只有我對這里的氣候實在是太敏感了。
進了山,開始的時候還有路,到了后來只有靠自己的雙腳踏出一段路來。最討厭的就是上山下山,當一個人累的像一條狗一樣的時候,還有心情去看風景?我是沒心情看風景,更不是來旅游的,說不定啥時候就沒命了。幸虧大部分的行李都讓多吉和黑衣人拿著,但是我還是覺得雙腳和灌了鉛一般。
進入秦嶺的第一個晚上,我們風餐露宿在一個斷壁下面。隨便吃了點東西,我就爬地上起不來了。隱隱約約聽到多吉說道:“大哥,你這體力實在是不敢恭維啊。”然后他們說的什么,我都不記得了,就記得晚上做了一個撿黃金的美夢…….第二天起來,自己的氣色好多了。當我第n次問黑衣人還有多遠的時候,黑衣人看了看剛生出的太陽第n次的回答道:“快了。”一臉無奈的跟著黑衣人開始奔波,說實話,開始的時候我真的沒想到會這么的艱難,這還只是趕路。我又不是專業搞運動的,這體力真的是不行,高中畢業以后,就沒參加過體育活動了,這么多年了,我覺得能走到這里,我已經很nb了。
又是一天的趕路,走一天啊,這里可是山區,不是平原。當傍晚我們走到一個小山坡的時候,我真是沒力氣了。所以,我們就決定在這里安營扎寨了。正當我準備翻出行李扎帳篷的時候,黑衣人突然說道:“等一下。”我以為又敵情,就迅速的抽出了我的鈦合金長刀。這把刀可真不是蓋的,一路上可是為我們披荊斬棘啊,不但堅硬,而且鋒利。
等了半天沒什么動靜,沒想到黑衣人又說道:“山下好像有個一個小村落。”我心想:“在這深山老林里面還能遇到住家戶啊,真是無奇不有。在這里,生活條件這么差,怎么生活啊,這里可是秦嶺深處了,兩天我們最少走了有一百五十多公里了。秦嶺東西走向的,南北并沒有多寬啊。
從半山坡上看去,這個小村子只有二十多戶人家。全部集中在下腳下的一大塊小平原上面。這塊小平原看我們下了山坡,希望能在這里找到一家能留宿的。我真的不想睡在外面了,實在太難受。有個房子過夜,總比在外面睡覺強多了啊。估計他倆也都是可憐我吧,按照他們的意思,還是要繼續趕路的。
我問黑衣人說道:“何前輩,你以前到過這個村子嗎?怎么這里還住著人呢?”黑衣人說道:“秦嶺實在太大了,這里什么情況都可能出現,別這么大驚小怪的。”“有古墓嗎?”我心懷鬼胎的問道。多吉搶著說道:“有啊,我們在往西走一千多公里,就是秦始皇的陵墓。”我心里一陣暗靠,黑衣人嘿嘿直笑不說話,多吉則是一臉的迷茫。
到了下腳下,我們才發現這些房子根本沒有圍墻,都是一排一排的石頭切成的房子,有的一排,有的單間,零星的散落的這個塊人工小平原上。我們隨意的走到一戶人家的院子,多吉喊道:“有人嘛,家里有人嗎?”沒多久,屋門被打開了,從里面走出一個皮膚黝黑的大漢,不住的大量著我們三個。我看了看黑衣人這個造型,不像什么好人,馬上解釋道:“老鄉,我們是旅游的,能不能在你家留宿一夜?”
沒想到那這大漢完全沒有中國人民的好客和村里人的樸實,冷漠的說道:“我們這里不外人的,你們快走吧。”然后就關上了門。我們是一臉的無奈,不死心的又問了好幾家,答案依舊如此。正當我們心灰意冷的準備離開的時候,多吉突然說道:“都什么人啊,天還沒黑就全部躲進屋子,肯定有病。”也許是多吉無意,也許是黑衣人多心,黑衣人說道:“是啊,這才下午六點,怎么全部都在屋子里,每一個人出門的?”我有點氣憤的說道:“可能是這里的風俗吧,人家喜歡。”黑衣人說道:“不對,哪有風俗是這樣的。”我憤憤不平的說道:“我們管他們呢,咱們還有自己的事呢,先管好咱們自己吧。”
沒辦法,晚上我們只能在村子外的小山坡安營扎寨。簡單的吃了點東西,我就鉆進帳篷睡覺了。現在對我來說,睡覺就是一天最美好的事。睡得迷迷糊糊的,被黑衣人叫醒了,我看了看表,才晚上十二點多,正要問干什么的時候,黑衣人悄悄的說道:“快起來,有東西看了。”
我迷迷糊糊的爬了起來,多吉也起來了,正在往村子的方向看去。我心想:“難道那我悄悄開啟了天眼,發現這支隊伍的人身上,散發著淡淡的煞氣,而那頂花轎上面,更是詭異,一層淡淡的綠火,在轎子四周,似乎撰寫著很多咒文。我抬頭看了看黑衣人,悄悄的說道:“何前輩,這是什么玩意?鬼娶親?”其實我也拿不準這是什么,如果說是鬼娶親,那頂轎子也太詭異了,怎么還冒著綠火?黑衣人慎重的說道:“這可不是鬼娶親,而是鬼娶人。”
我和多吉都是大吃一驚,我從來沒聽說過鬼娶人啊。我倆都是一臉迷茫的看著黑衣人,等待著他的解釋,誰知道黑衣人淡淡的說道:“我也只是聽我師傅講過一次,你們看那頂花轎,上面的咒文和綠火,就是用來抬人的而特意為之。不然那些鬼怎么會抬的動人?”我疑惑的問道:“就這么簡單?”黑衣人繼續說道:“人進去以后,出來的時候就是魂魄了。不然怎么嫁給鬼?”我心想:“這哪是花轎啊,這分明就是殺人工具,這地方的人怎么這么愚昧,還讓鬼牽著鼻子走?”
多吉問道:“我們現在怎么辦?”我也看了看黑衣人,看看他下一步想怎么辦。沒想到黑衣人一陣的沉默,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忍不住的說道:“還反了天了,今天算這個倒霉,我們在遇到狐妖之前,這也算練練手。”多吉也是憤憤不平的說道:“這狗娘養的,還真以為這是他家后院啊,等會抓到他活撕了他。”我以為我夠憤青了,沒想到多吉比我還憤。
黑衣人嘿嘿笑著說;“你們倆上吧,我給你們倆墊后。”我一陣暗靠,心想:“黑衣人啥時候這么不負責任了?難道這玩意沒什么可怕的,我倆就能搞定了?”多吉沒心沒肺的說道:“那師伯你就在這里看著,我們要是出了什么危險,你快點出手啊。”黑衣人笑著說道:“沒事的,你們一個人就能搞定了。”
我背著自己的單肩包,抽出切魂,多吉則握著自己的藏刀。我倆悄悄的從山坡上往下走去,生怕被他們發現了。在秦嶺,晚上到不是那么的熱,還有一次的冷,不知道是因為這個晚上迎親的隊伍還是因為這里的天氣,只有一輪圓圓的月亮掛在天上,照的大地銀白銀白的,當我們走下山坡的時候,多吉問我:“等會怎么辦?下面可是沒有一點遮掩的啊。”我想了一會,看看這個小平原的地形,實在也是無奈,說道:“還能怎么辦?直接沖迎親隊到了村口了,我倆在山腳下蹲了一分多鐘了沒動。我在等著多吉沖,多吉似乎在等我沖。多吉開始問我:“大哥,怎么沖啊。”我心想:“靠,我怎么知道?我們倆一起瘋狂的沖向對面二十多門的迎親隊?前面可是一片開闊地,出去就會被發現,悄悄的過去?路上根本沒什么遮擋的東西啊。我就是在糾結該怎么出去,誰知道多吉也在糾結這個。”
當我倆還在考慮的時候,那支迎親對已經停在了今年下午我們第一個去的那個大漢的家門前。我心想:“難道是迎娶他家的人?”那個大漢家的門開了,看不到里面走出的什么人,反正知道誰上了那個花轎,誰肯定完蛋是真的。我不在由于,左手抽出切魂,一馬當先的沖了出去。
說是沖出去,其實是快步走過去的。離這支迎親隊伍大概月兩百米的距離,月光明亮,看不清臉吧,人影還是看的清楚的。我就是覺得沖鋒一般的出去和悄悄的潛過去這兩種方法都太傻了,快步走過去這個方法最適合。想一想吧,自己和他們無冤無仇的,最多過去就是行俠仗義,沒必要做的太出風頭了。和小偷一樣的過去,和自己這個行俠仗義,見義勇為差的太遠了。所以,大搖大擺的走過去最合適。
當我們走到這支迎親隊伍邊上的時候,發現他們這些所謂的迎親隊,全部都是紙人。我心想:“不會這些都是束魂紙人吧,這二十多個呢,一起上,我和多吉肯定要被大卸八塊了。”腳下不由的就停住了,多吉悄悄的問我:“大哥,怎么了?”我又仔細的看了看這些紙人,雖然外表裹著一層煞氣,里面也沒感覺到又什么魂魄啊。各個穿的還花花綠綠的,就是目光有些呆滯,皮膚不知道是被白色的月光照的,還是本來就這個色,白的沒一點血色。
一張丙午火符打中這個迎親隊伍的紙人。“轟”的一聲瞬間燃燒,多吉也毫不客氣的揮舞著藏刀沖了進去。這些紙人毫無反抗的被多吉砍翻,我心里正納悶這些東西怎么不堪一擊的時候,房子門口傳來一聲大喝:“什么人?”我平靜的說道:“別害怕啊,我們是來收拾這些東西的。”等多吉三下五除二把這些紙人全部砍翻的時候,那個大漢也提著柴刀走了過來。說道:“過路人,你們知道這些是什么嗎?”多吉嘿嘿笑著接道:“我們就是收拾這些玩意的。”現在,在路的中間,只剩下那頂鬼花轎了。多吉本想上去一刀砍了,我阻止了他說道:“小心這玩意,看我的。”我順手一章丙午火符打向鬼花轎,想象中的大火沒有出現,而是把我的火符彈開了。
我心里一陣納悶,心想:“這玩意還真有些來頭啊,突然一股陰風吹過,吹的我一身白毛汗。這感覺,是秦嶺夜里自帶的天氣效果還是又來了個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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