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者 第三十九章 背水一戰
自動登陸
第三十九章背水一戰
配色:
字號:
第三十九章背水一戰
心一下涼到了腳后跟啊,可是手上也沒慢,一張天雷符向了女紙人。我心里壓根就沒想著能打中,如果能打中她就不是束魂紙人了。我只是想你們別兩個一塊過來啊,不然誰受得了?女紙人眼看天雷符打到,猛的相上跳起,違背地球引力一般的在空中飄著。男紙人身形一晃,雙刀交叉封死了我所有閃避的空間,我隨腳踢起一塊殘磚,這塊殘磚的軌跡,就和中國男足一樣的,我順勢就趴在了地上。當我看到掉在地上殘磚那正切的切口和形狀,突然讓我聯想到了東區別墅肢解慘案。就這么一瞬間,男紙人把手中的刀邊劈為下刺的扎向我。
剛才趴在躲過了一刀,這次我就在地上滾,雖然姿勢不優美,實用就行,畢竟我根本沒學過什么武術。在滾動過程中,我把我的長刀也抽了出來,我感覺這玩意最少在關鍵時刻能替我擋一下吧。把切魂插進褲腰帶,隨手一張天雷符奔向男紙人而去。男紙人右手一刀劈出,砍在天雷符上,也許是他刀上的煞氣引發了天雷符,“蹦”的一聲,他的刀被彈飛了,人也隨著這股力道后退了幾步才站穩。
我看拉開了距離,我從地上爬了起來。其實我是想來個鯉魚打挺的,又怕沒練過閃到腰,想想還是算了,就采用了最安全的辦法從地上站了起來。這時候女紙人的雙刀也尾隨而來,不到一秒就出現的我眼前,左右開弓式的砍向了我。我下意識的拿手里的長刀去檔,然后身子身子往側面傾斜。“鐺鐺”兩聲,我的長刀被這一下砍成了三截。在我心中,更加確定了這兩紙人是東區別墅的兇手。心中還不免大驚,這tm什么力道啊。刀柄也被我隨手扔了出去,這次被砍成了兩截,我的心現在是哇涼哇涼的。
一手驅煞符,一手天雷符,我已經準備和她們來遠程對攻了。只不過這是我個人心愿,人家未必這么想。男紙人一個沖刺,單刀從下往上一個上提,我側身一步向躲過去,可是刀在半路突然變向,該提為掃。這一刀要是砍上,今天我肯定就是兩半了。沒有辦法,隨手一個驅煞符打了出去,男紙人似乎知道我手中符的厲害,收了刀式,又掃向驅煞符。這么近的距離,他根本來不及躲避,刀也沒有擋住驅煞符。正在我心里高興的時候,一柄單刀刷的一下飛了過來插在驅煞符上,把驅煞符插在了地上。這柄單刀就像紙一樣“轟”的一聲著了。
我心里一陣后怕,然后是大驚。這柄刀不用想我都知道是女紙人飛過來的,后怕的是這柄單刀要是飛向我,被釘在地上的肯定是我。大驚的是難道這些紙人還知道配合?配合是需要默契的,默契是需要動用思維的。這些紙人要是有思維,不就和人一樣了由不得多想,轉身就跑進了那些被拆的七零八落的房子里。剛跑進去,我tm就想善自己兩個大嘴巴。這里限制了空間,我的遠程攻擊發揮不明顯,而他們的緊身攻擊有能如魚得水。正想在轉身跑出去,兩個紙人各提了一把刀就追了上來。回頭想一想,我覺得現在自己也蠻有成就的,最少廢了他們各一把刀,不過自己差點沒了命。
在這殘磚斷臂的廢舊房子里轉悠,心里有開始害怕了。誰要說自己不害怕,誰可以自己試試,兩個不人不鬼的怪物提著刀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出現在自己面前,然后一刀上去自己就沒命了。誰不害怕啊?這些紙人可是一條兩米多,還能在天空飄飄飄的落地,追一個手無寸鐵有無縛雞之力的人,還不給玩一樣。也幸虧這些殘磚斷臂給我檔了大部分,不然又好幾次就的變成兩半。
看到男紙人又高高的跳起,我在不遠處一張驅煞符打出,他既然在空中突然向左移動了一大步,躲過了驅煞符,這讓我郁悶到了極點,當時就決定,如果能活著回去,我一定要發明一個如同暴雨梨花針一樣的大范圍攻擊的玩意。
看大前面有一小片的開闊地,可能是人家村里以前的籃球場或者小廣場之類的。我心想,也該做個了斷了,不然就這么一直下去,一直處于被動挨打,險象環生的狀態,早晚得被這兩個紙人砍翻。當我氣喘吁吁到達小廣場的時候,兩紙人也尾隨而至了。毫不猶豫的打出兩張驅煞符,封住了他們前進的道路,他們看到符飛到,又是高高的跳起,這正在我的預料之中,接著又是兩張天雷符打出,一張打偏了,一張打在了女紙人的左臂上,“蹦”的一聲,女紙人的左臂被炸飛了,人也在空中倒飛了出去,依然是輕飄飄的。連續打出4張符,我也是頭腦有些發暈。
男紙人也不去顧及女紙人,看來他們還是沒什么思維,也許救男紙人是女紙人的本能吧。我這樣的想著,男紙人的單刀已經劈了過來。我也沒打算閃了,雙手翻出兩張天雷符,一張封住了男紙人的刀路,另一張等待他變路的時候再打。誰知道男紙人不但沒有變路數,還一刀砍在了天雷符上,毫無懸念的“蹦”。男紙人被彈飛了出去。我心想,他是不是傻了女紙人用她那唯一的一只胳膊死死的抱住我的脖子,用力的向她懷里勒著,我倆的身體飛出去好遠才落地。忍著胸口、脖子和摔下來時后背的痛,我把剛才沒打出的一張天雷符拍在了女紙人肋骨處。“蹦”的一聲,女紙人勒這我脖子的手臂松開了。我知道,這家伙完蛋了,打在了她的束魂的符咒或者法陣上面了。如果,就在女紙人不動的一瞬間,她身上的煞氣瞬間消散,從她體內飄出一股白煙,我知道,這是七魄,七魄這時已經散了,然后一個嬰兒般的三魂就飄了出來,化為一道白煙飄向了遠處。我心想:‘怎么是一個嬰兒的三魂七魄,難道男紙人的也是?”
已經不用再想了,這時候男紙人已經提著單刀撲了過來,我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抓起女紙人就扔向了她。現在的女紙人,就是一個普通的紙人了,所以也沒什么重量,也扔不了多遠,正好擋住了男紙人的視線,我把一張丙午火符拿在手中,看準了時機就打了出去。男紙人劈來女紙人,我的丙午火符并沒有打向男紙人,而是在向了被砍成兩半的女紙人。就在女紙人被劈開的一瞬間,“轟”的一聲火光沖天……
男紙人被燒著了,身上的煞氣在火中瞬間消散,一個白煙從火中冒出,然后一個嬰兒般的三魂,化作一股白煙,也向遠方飄去了。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著,我知道這兩個靈魂,是飄向了黃群路了。
胸口疼,呼吸都帶疼的,剛好的后背,又傳來了一陣陣疼痛。我tm越想越郁悶,他們難道真有全球定位系統?這么準確的就能找到我。打死我我也不信啊。這兩個紙人,九成九的就是東區別墅慘案的元兇,這刀法,這力道,這速度,完全吻合東區別墅慘案。幸虧休息了一會,摸出手機準備給胡茵打電話讓她回來接我,誰知道摸出手機的時候,手機已經被摔碎了。我的四千多塊錢啊,我又是一陣的肉疼。捂著胸口準備去路上碰碰運氣,誰知道就看到胡茵在路邊焦急的等著我呢,我心里是又好氣又好笑。她看到我捂著胸口走過來,連忙過來問道:“你沒事吧,那兩個人呢?”我嘆了一口氣說道:“都跑了。”我能說都讓我打死了?還是給她說那兩個根本不是人?這么一說,又要解釋半天了,我胸口連呼吸都是疼的,哪有力氣給她做解釋啊。她毫無感情的“哦”了一聲,說道:“你受傷了,我送你去醫院吧。”我點了點頭,心想:‘這tm要是肋骨斷了,真別想回家過年了。
本來是不想去醫院的,這大過年的就進醫院,多不吉利啊。可是胸口疼的實在是受不了了。到醫院一檢查,兩個肋骨上面都有裂痕,雖然不是很嚴重,但是實在是疼啊。當醫生看到我的背的時候,說道:“你這可以啊,和幾個人打架打的,新傷加老傷的,兩根肋骨上面也是裂痕的。”我真想大吹特吹一頓,可是實在是疼的沒力氣吹了,只能沉默。
沒有住院,直接回家了。胡茵非要送我回來,被我婉言決絕了。我心里一直嘀咕著:“和紅顏禍水。本來沒事在公園曬太陽,曬的好好的就遇上你,然后有個兩個束魂紙人。就這么快被折磨死了。”這事也不敢給劉梅講,怕她聽了又要擔心,胖子給我的刀也斷了,得想法在弄一把更好的,到時候自己也在上面弄點陣法和符咒,研究了那么長時間黑衣人的東西,多少也有點收獲啊。
沒有了劉梅給我的后背抹藥,這時候這個重擔就交給了長期寄居在我家的兩個魂妖身上了。誰知道給她倆說了,她倆依舊是一個撇著嘴,一個翻著白眼……我很少威脅人,更不威脅鬼,但是這次真的不行了,前后夾擊這疼。我有點生氣的說:“又不是給你們玩3p,抹不抹你倆看著辦。”沒想到她倆還真的就范了,還是兩個一起上的,這讓我有點無所適從,不過她倆這手勁,可是夠大的,疼的我呲牙咧嘴千鶴路86號的商場開業了,關老板非要讓我這個大股東去剪彩。我那出席過這個場面,當場就以抓鬼的理由拒絕了。心想:“這要是一去剪彩,在上個電視上個報紙什么的,官富二代的帽子永遠別想抹下來了,永世就背著這個子午須有的二代帽子了。”
在家休息了一個星期,已經是臘月二十八了,給老媽打了個電話,說是單位有事不能放假了,畢竟是第一年上班要努力什么的。家人也很理解,也就沒說什么。但我可是一肚子郁悶啊,大過年的,可千萬別再出什么事了,小爺我真是再也折騰不起了。
請所有作者發布作品時務必遵守國家互聯網信息管理辦法規定,我們拒絕任何違規小說,一經發現,即作刪除! 請記住:飛翔鳥中文小說網 www.fxnzw.com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