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好孩子 第一百六十四章 冤家路窄
第一百六十四章冤家路窄
“二哥,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楊宏?!楊宏那個卑鄙小人,就那個除了貪污受賄阿諛諂媚什么都不會的卑鄙小人,竟然?竟然在保護著天子南下,要來淮南和我們會合,然后還要把大漢國都遷移到我們徐州去?!真的還是假的?!”
專職替陶應掌管君子軍的陶基,還是第171章,給徐州軍隊和陶應制造更多的麻煩。[..]所以魯肅也沒了辦法,只能是湊在陶應耳邊,低聲說道:“主公,肅有一計,如果曹賊有兵追趕,那么主公不妨……。”
陶應不動聲色,片刻后才不置可否的答道:“此事我自有打算,子敬放心就是了。”
魯肅松了口氣,這才唱諾退下。而陶應又確認了一千五百君子軍全部準備完畢后,這才踏鐙上馬,陶基和許褚也領著一千五百君子軍將士全部騎上了戰馬,再次檢查無誤后,咱們的陶副主任才在迎風飄蕩的君子大旗下拔出鋼刀,舉刀對著西北方向大吼,“君子軍全軍將士聽令,應向蒙國恩,刻思圖報,今奉詔北上迎駕,淮南戰事雖然未歇,應仍當以社稷為重!保駕勤王,進兵汝南,出發!”
“諾!”如雷的整齊唱諾聲中,陶應一馬當先,陶基、許褚二將緊隨其后,一千五百君子軍將士緊緊跟上,簇擁著君子大旗與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的副旗,歡呼著沖向西北面的淮河渡口,久違了的君子軍軍歌之聲,也再一次在淮南大地上回蕩起來,“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陶副主任在人品方面或許比咱們的楊長史稍微強點,可是在運氣方面就差楊長史差得是太多了,所以那怕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提兵迎駕,也注定了不可能是一帆風順,甚至還可能因為是氣運相克的緣故,還連累了咱們楊長史的逆天好運終于用光!因為漢獻帝的南下路上的汝南境內,還有著一個被咱們陶副主任暫時遺忘、同時咱們楊長史壓根不知道他存在的人——劉皇叔!
要說起來,其實咱們的劉皇叔在運氣方面可能比咱們的陶副主任還要背一些,壽春郊外一戰,咱們的劉皇叔先是被八字相克的小袁三公提兵圍攻。又被臨時盟友陶副主任往背后突然捅了一刀,好不容易七拼八湊起來的一萬多大軍幾乎全軍覆沒,好基友龔都和劉辟先后陣亡,最好僥幸逃過淮河返回汝南時,身邊士兵已經不到五百人,損失慘重得讓咱們屢敗屢戰從不氣餒的劉皇叔都忍不住嚎啕大哭,拼命自責自己無能。輕信了卑鄙小人陶副主任,一手導致了這場慘痛失敗,傷心欲絕當場哭昏在地。
好不容易被關羽張飛救醒過后。劉皇叔只能是含著眼淚率領殘兵敗將重返汝南,準備到汝南重整旗鼓和另謀出路——也就是尋思去禍害那一個老大?還好,咱們的陶副主任當時忙著攻打陰陵和壽春。小袁三公也忙著守肥水防線和壽春堅城,誰也沒有出兵搜捕和追殺劉皇叔,所以劉皇叔的隊伍不僅很順利的離開了淮南,在戰斗中失散的孫乾和簡雍等人也領著百余士卒追了上來,重新與劉皇叔取得了會合,再加上陸續歸來的殘余士卒與慕名來投的山賊盜匪,所以咱們劉皇叔的隊伍又很快奇跡般的恢復了千人規模——當然了,還是烏合之眾。
一路挖草根嚼的來到汝水安城段一帶,大仁大義的劉皇叔本欲去投盤踞在此附近的曾經叛出劉辟隊伍的劉辟舊將陳信,騙一些糧食安慰肚子。無奈陳信對咱們劉皇叔根本不感冒,一口拒絕了接納劉皇叔的要求,還打算出兵劫奪劉皇叔三兄弟的戰馬,結果劉皇叔的三弟張飛自然是勃然大怒,在戰場上只一合就刺死了陳信。然后阻止不住的劉皇叔只得出面招降陳信的麾下士卒,制止了關羽和張飛的濫殺無辜,也順便占了陳信位于汝水東岸的山寨,總算是勉強有了一個落腳地,也有了些可以填肚子的糧食。
奪占了陳信山寨的第171章絲毫不差,似乎是官場中人。當下劉皇叔又大聲說道:“原來是洪揚洪仲和先生,久仰大名了,敢問先生從何而來,到何處去?”
“稟使君,在下是揚州廬江城,在河內一帶以經商為生。”洪揚戰戰兢兢的答道:“只因李傕郭汜兵犯司隸,戰火波及河內,兗州曹孟德也出兵河內,與李郭二賊交戰不休,河內民不聊生,在下的商號與莊園也盡數毀于戰火,在下不得已,只得率領家人、家兵和商號伙計返回廬江躲避兵亂,還請使君明查,放在下等一條生路。”
洪揚這話用來騙別人或許有效,但是用來欺瞞劉皇叔那就是班門弄斧了,擅長識人的劉皇叔一眼就可以看出來,洪揚絕對是官場中人,他身后的隊伍中人也絕對不是普通的商號伙計和普通家兵,而是來自正規隊伍的官府士兵,其中一部分說不定還是一線戰兵!所以咱們的劉皇叔也沒有遲疑,馬上就大喝道:“大膽狂徒!竟敢在本官面前謊言欺人,你以為本官看出來?你是官場中人,你身后的隊伍,也是來自正規官軍!說,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官場中人?”洪揚的臉色變了,趕緊搖頭擺手的說道:“使君誤會了,在下其實只是普通商人,在下身后的隊伍,也是保護在下家眷老小的家兵和商號伙計啊。”
“家兵和商號伙計?”劉皇叔大笑起來,指著洪揚身后的隊伍喝道:“家兵和伙計,敢使用官兵專用的環首鐵刀?家兵和伙計,敢手拿官府明令禁止百姓黔首持有的兩石硬弩?你可別告訴我,這么多違禁武器都是你從路上揀來的!還有,你既然只是普通商人,為何以下官晉見上官之禮向吾行禮?!”
洪揚面如土色了,劉皇叔則得意的看了洪揚一眼,忽然又猛然提高聲音喝道:“說!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再不如實交代,吾身為朝廷冊封的豫州刺史,可就要下令將汝等拿下拷問了!”
洪揚身后的隊伍再次出現騷亂,一名健將還匆匆提斧上馬,看模樣是打算出陣交戰。可就在這時候,洪揚忽然哈哈大笑起來,背手肅立一掃之前的猥瑣氣質,仿佛很是胸有成竹的大笑說道:“玄德公果然名不虛傳,好眼力,好判斷,不錯,在下確實是官場中人,我身后的隊伍,也確實是正規官軍!”
“哦,敢問大人尊姓大名?在何處任職?”被洪揚的不凡氣度所奪,咱們劉皇叔的語氣也趕緊放緩。
洪揚向劉皇叔拱了拱手,換了一副穎川口音,微笑說道:“不瞞使君,在下其實姓辛名評,字佐治,冀幽并三州州牧、瞿鄉侯袁紹袁本初麾下官員,先任本初公長子大公子袁譚的軍中祭酒,后蒙大公子舉薦,主公超拔,現任冀州治中從事一職!”
“原來是佐治先生!”劉皇叔這一驚非同小可,趕緊翻身下馬,拱手行禮,恭敬說道:“久仰先生大名,今日得見,備三生有幸矣。”
“不敢!使君過獎了。”辛評還禮,又正色說道:“使君勿怪,世道紛亂,真偽難辨,還請使君出使朝廷頒發的官防印信,證明使君真是劉備劉玄德。”
“這……。”劉皇叔有些傻眼,猶豫了一下才苦笑著答道:“先生勿怪,在下久經戰事,惡戰連連,朝廷頒發的官防印信,早已在戰場上不慎失落。”
“不慎失落?這無憑無信……。”辛評先生露出懷疑神色,心里則奸笑,“你的失落了就好,老子和你一樣失落了,那就是同病相憐了。”
“誰說無憑無信?”張飛勃然大怒,舉起手中的丈八蛇矛大吼,“俺的丈八蛇矛,俺二哥的青龍偃月刀,俺大哥的雙股劍,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見到他們,你還能不知道俺們就是大名鼎鼎的桃園三兄弟?!”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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