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秘書 2741-2744 !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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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412744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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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少,今晚去哪兒樂呵?”一個下巴尖尖長著幾根小胡子的家伙眨巴著眼睛,諂媚地道。
回答他的是焦孟離的一記耳光:“你媽的,跟你說過多少回了,做人要低調,不準叫我焦少,我要是再聽到,你就去南墜山去蹦極吧。”
挨了一巴掌的小胡子捂著臉,暗罵自己嘴賤,知道焦孟離一直對自己的姓很不滿意,對自己的名字更不滿意,姓什么不好,非得姓焦呢?叫什么名字不好,非得叫焦孟離?為了這個名字,不知道被人笑話過多少回,都說焦不離孟,自己倒好,成了焦孟離了。
不過,那些曾經嘲笑過他的人,現在卻沒有一個人再敢笑他,恰恰相反,見到他的時候,都是一副老鼠見了貓的樣子,焦家在重安,絕對是一個霸主般的存在,誰要是敢對他們不敬,等待著他們的將是無窮無盡的打擊報復。
“孟少,是我不好,是我的錯,以后再也不敢了。”又扇了自己兩記耳光,小胡子才看到焦孟離的眼睛里有一些滿意之色。
“孟少,我知道最近新開了個茶座,那里面的女人個個水靈得能掐得出水來,要不要過去爽一把?”
焦孟離仗著焦家黑白兩道的通吃,這些年玩的女人數不勝數,不過他都不怎么能提起興趣來,原因沒有別的,只有一個,不刺激。
那些女人不管是良家婦女,還是天生婊子,只要他想上,沒有一個不從的,不但沒有反抗,還曲意奉承,所以焦孟離覺得索然無味,見小胡子兩眼冒光口水橫流,不由很是鄙視地道:“看你那點兒出息,見到女人就走不動路了。”
“孟少,你是飽漢不知餓漢饑啊,不過我不敢騙孟少,那幾個妞都正得很,而且個個都是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子,想想她們在床上會不會有股騷勁,就興奮啊。”
“拷,還冰清玉潔,你什么時候學會用成語了?”焦孟離見小胡子說得天花亂墜,不由也動了心思,“好,那就去看看。”
這話剛一說完,便看到酒吧的門口走過來一個女人,不由臉色一變,暗暗擺了擺手,示意小胡子閃到一邊去,別讓潘紫煙給看到了,否則又有自己好看。
潘紫煙寒著臉走了進來,酒吧里有幾個不長眼睛的小子向冰肌玉骨的潘紫煙猛吹口哨,這讓焦孟離大是光火,沖上去就是一陣大嘴巴子,扇得那幾個小子哭爹叫娘,抱頭鼠竄。
潘紫煙目光中的寒意并沒有因此而有一點點的消減,寒著臉道:“焦孟離,如果我以后還看到你出入酒吧,你自己看著辦。”
撂下這句話,潘紫煙一個字也沒有多說,轉身就走了出去。
這酒吧的老板自然是認識焦孟離的,在這個時候,卻是不敢放一個屁。如果說,在重安還有一個人能讓焦孟離有所忌憚的話,那這個人絕對不是他老子焦裕柱,而是素有“冰山美人”之稱的潘紫煙。
說起這個潘紫煙,是跟著他父親潘東來到璧山區任區委書記的時候一起過來的。有一次焦裕柱跟潘東來一起吃飯的時候,潘紫煙也在場,被焦孟離看到之后便驚若天人,覺得其他的女人哪怕再漂亮,跟她比起來都是庸脂俗粉,當時便存了追她的念頭。
當然,焦孟離也只是追著玩玩,只是沒想到潘紫煙這匹胭脂馬桀驁不群得很,根本不跟他假以顏色,這倒是激起了他的征服念頭,有手下的小弟給他支招,一袋蒼蠅粉就可以解決問題,卻是被他打得在床上躺了三個月,在他心里,潘紫煙這樣的女人必須要從身體和心靈上都征服她才行。
為了能夠獲得她的歡心,一幫鳥人自然是挖空心思想點子,最終憋出來一個英雄救美的狗血之法。一番安排,趁著那天晚上潘紫煙一個人出門,早就安排好了的幾個混混攔住了潘紫煙,竭盡調戲之能,只待焦孟離從天而降英雄救美,只可惜還沒有等焦孟離出來,六個混混在一分零一十七秒的時間內全都被放倒,這讓焦孟離大跌眼鏡,也幸好自己沒有去動其他的歪心思,同時也更加讓他生起了一定要征服這個女人的念頭,而那個出了英雄救美這個餿主意的家伙自然也是為醫院貢獻了不少人民幣。
酒吧老板也有點來頭,心知強龍不壓地頭蛇,要做生意,勢必要跟焦孟離這樣的太歲搞好關系,當下陪著笑道:“焦少,你先喝……”
下面的“兩杯”二字還沒說得出來,便把焦孟離一個耳光扇了過去,只聽焦孟離怒罵道:“我喝你媽個逼!”
“小子,以后叫孟少。”小胡子裝模作樣地訓了兩句,跟著焦孟離跑了出去。
能夠開酒吧這一類休閑娛樂場所的自然都有些背景,店老板吐出來一口帶血跡的痰來,摸了一把火辣辣的腮幫子,暗道:“焦孟離,這筆帳咱們先記著,總有一天我要你加倍奉還。”
且說焦孟離出了酒吧,不耐煩地道:“還他媽晃悠悠個什么,帶路,去茶座!”
茶座要想生意好,那自然是要開在客流量大的地方,客流量大的地方一個是車站,一個是鬧市區,但是這兩個地方都有其缺點,車站周圍安全隱患大,太喧鬧,鬧市區房租太高,而且競爭也激烈,那么就只有第三個地方——大學城周邊。這里環境優雅,而且是大學生情侶間交流感情的好地方。
大學城離市區有點遠,不過由于大學城那邊相對偏遠一些——當初把大學城建在這個地方自然也是出于抬高土地價格、拉動內需的需要,而這里并不是焦孟離的地盤,或者說正是要拿下的地盤,所以焦孟離也不敢托大,帶了一大幫子人過去。
這一伙十幾人浩浩蕩蕩地殺進了情侶茶座,頓時引起了一陣騷動,一對對喁喁私語的小情侶們目光緊張地看著這群一看就知道是為非作歹慣了的彪形大漢,個個都是面露怯色。
“都繼續喝茶,該干嘛干嘛,我是來喝茶的,不是來鬧事的。唉,我說那個誰,給我們安排個包間,再弄兩漂亮的服務員。”焦孟離很享受這種被人矚目的感覺,大喇喇地道。
或許是平常來的人都溫文爾雅的緣故,所以當一幫顯然不像是小資情調的家伙闖入的時候,幾個服務員都是有些發怵。
“你們聾了是不是?咱們孟少來是給你們面子,還不安排?”小胡子吹胡子瞪眼睛叫道。
“標子,這里是茶座,不是ktv,不用那么大聲。”焦孟離裝出一副紳士風度,“看把小姑娘們嚇的。”
這時從門口風風火火地跑進來一個秀氣靈動的女孩子進來,一邊小跑著過來一邊向個類似于大堂經理似的女人低聲陪著不是:“不好意思,于經理,我來晚了。”
那姓于的經理不以為意道:“知道你課忙,沒關系,做事吧。給這幾位客人安排幾個包間。”
“好,馬上。”女孩子脫下身穿的羽絨服,去換工作服,頓時顯露出傲人的身材來,直把焦孟離看得目瞪口呆,這清靈的模樣兒再加上魔鬼般的身材,跟潘紫煙比起來也是有得一拼啊。
“孟少,我跟你說的就是她。怎么樣?正不正?”小胡子滿目邪光道,“孟少,這種極品我可都是沒敢動啊,留給你呢!你看那兩條腿合得多緊啊,一會兒包你爽歪歪。”
焦孟離咂巴了一下嘴巴:“就是她了。”
幾人被安排進了包間,開始商量著怎么才能讓這女孩子就范,焦孟離不喜歡霸王硬上弓這一套,所以幾個豬頭湊在一起,憋了半天還是那個老套的方法——英雄救美!這也見證了點,老話未必就是正確的,比如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
這時一個人緩緩走了進來,向吧臺要了一壺茶,便坐在座位上癡癡地看著正在,忙碌的女孩。當那女孩端著泡好的茶過來時,那人一把握住了女孩的手,低聲道:“冉冉,你怎么能做這些事情呢?”
女孩笑著掙脫著男人的手,低聲道:“別讓人家看見,會笑話我的。別忘了,咱們說好了的,你要等我做完工作,很快的,就一個小時。”
“那你親我一下,冉冉老師。”這男人正是中央巡查組的組員舒愛國,握著女孩的手不放,有點耍賴皮地道。
下午他去了在大學城里的重安大學,只是這冉冉老師敬業得很,不但要上完課,還要干了在茶座里的兼職,才肯陪他。舒愛國沒法子,只得也跟著過來。他已經快半年沒見到心上人了,所以自然珍惜他們相見的每一分鐘,哪怕只是靜靜地看著她,也是一種幸福。
“你壞死了。”冉冉嫣然一笑,抽出小手來,款款地走向了吧臺。
“冉冉老師,那個人是不是你男朋友啊,好帥啊,怪不得那么多人追你你都不理。老實交待,是哪位公子哥?”說話的是冉冉的學生,也在這里做兼職,熟絡得很。
有人夸自己的心上人,冉冉的心里自然是美不勝收,眉眼兒都滿是笑意:“哪是什么公子哥兒啊,就是一個小公務員。”
“他可真有福氣,冉冉老師,你真漂亮。”
“好了,別貧了,趕緊做事吧,不然于經理又要說我們把自己當客人了。”
舒愛國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冉冉進了包間,心里也是甜滋滋的,這里面固然有女友的容顏出眾,但是更重要的是她純潔的心靈。他們兩人自小青梅竹馬,雖然兩人的背景足以令他們快速進步,但是舒愛國選擇了自立,而冉冉同樣選擇了遠離背景平淡生活。或許這樣的兩人結合到一起,才是天作之合。
舒愛國不由握緊了裝在口袋里的手,掌心有一個精致的小盒子,那是他特意請朋友從法國帶回來的最新款限量版的鉆戒,他已經決定今晚向她求婚,他再也等不及了。當想像著冉冉看到那顆代表著永恒愛情的鉆戒幸福的樣子時,舒愛國的臉上不由流露出一抹笑意來。
然而就在這時,一聲驚叫尖銳地從包間里響了起來,頓時將他從想像中拉回現實,隨著又一聲尖叫的響起,舒愛國的臉色不由為之一變,這分明是冉冉的聲音!
舒愛國蹭地站了起來,半分的猶豫都沒有,幾步之間便已沖到了包間前,伸手一推,門卻是從里面鎖了起來,紋絲不動,然而冉冉的叫聲卻是更加真切了。
舒愛國顧不了想太多,當即一腳把門踹了開來,里面發生的一幕簡直令他目眥盡裂,自己正要求婚的女人居然正被一個男人壓在身底下拉扯著衣服,而在他的身邊居然還有三四個人在幫忙按住冉冉的手腳。
“你們干什么?住手!”舒愛國一聲暴吼,人已經撲了上去,一腳踹在了正壓著冉冉身上的焦孟離身上。
舒愛國進來得很快,從一腳踹開門再到一腳把焦孟離踢下冉冉的身體,只在短短的眨眼之間,等包括焦孟離在內的幾個人回過神來,焦孟離已經滾在了地上,將包間里的那張茶幾砸得粉碎。
“,你他媽什么人?”小胡子第一個反應過來,順手操起一個跌落在地上的茶杯就向舒愛國的頭上拍了過去。
舒愛國下意識地偏了一下頭,那個杯子便砸在了他的肩膀上,碎成了幾片。舒愛國并不在乎挨這么一下,趁著眾人還沒完全回過神來,伸手抓住了驚魂未定的冉冉跑出了門外,只是他只跑出幾步,隔壁包間與焦孟離同來的幾個人聽得動靜追出了門外,幾步之間便將舒愛國和冉冉二人圍在了中間。
十余人圍住了二人,頓時之間,整個茶座都被籠罩在一層即將發生野蠻事件的氛圍之中。
“兄弟,你叫我怎么說你好呢。”焦孟離晃悠悠地從包間里走了出來,揉著后背,剛剛舒愛國的那一腳還是挺重的,“標子,介紹一下。”
小胡子知道焦孟離越是說得云淡風輕,越代表著他的心里憤怒到了極點,自從焦家成為重安的主宰之后,他便從沒再挨過打,可是這個時候卻不知被從哪里竄出來的愣頭青給踹了一腳,這個仇要是不狠狠地報上一下,那就太對不起他的姓了。
“小子,你自求多福,我也幫不了你,因為你得罪的可是我們孟少。”小胡子也萬分配合地裝著逼道。
眼看形勢不對,于經理悄悄地打了一個電話給茶座的老板雷振海,雷振海一聽說是重安首霸焦大少,當時便吃了一驚,權衡了一下利弊,還是沒有動用罩著茶座的另一股新興勢力——龍頭幫,雖然龍頭幫跟焦家鬧騰得怎么樣跟他雷振海一點關系都沒有,但是他畢竟只是個生意人,一切以賺錢為目的,所以他選擇了讓于經理報警。
當然,報了警之后,離警察到場還有段時間,這一段時間足夠做很多事情了。
舒愛國作為一個政治局常委的孫子,怎么會把這些小混混放在眼里,恰恰相反,由于這幫人侵犯了自己的心上人,舒愛國的目光里充滿了暴怒之意,尤其是看到一臉驚恐的冉冉雙目含淚的凄然之色,更是堅定了他要保護女人的男性本能,當下冷冷道:“我不管你是什么孟少不孟少,都要為你們的行為付出代價!”
見舒愛國比自己還要囂張,焦孟離已經失去了興趣,決定將此事升級,順便也提一提自己在這個尚未完全掌控的地區展示一下自己的霸氣,便下了命令:“扁人,搶人!”
隨著這一聲令下,圍著舒愛國的彪形大漢已經向他開始動手,而小胡子則是跳著叫道:“,還不端茶過來給孟少?”
舒愛國在大學讀書的時候,在學校的跆拳道班里學過幾個月,手底下頗是不弱,你來我往幾下之后,便放倒了三人,只是雙拳不敵四手,再猛也架不住狗咬,放倒三人的最終結果就是被幾人按在了身下。而在他們打斗的短短過程之中,那些客人早已作鳥獸之散,不過冉冉的那個學生卻是趕緊去打電話給她的同學,自己最尊敬的老師被人欺負,那是必須要幫忙的。
此處離大學城不遠,一個電話之后,很快來了一幫學生,都是體院的,個個膀大腰圓,只是等他們到的時候,舒愛國已經吃了不少苦頭,他的臉被焦孟離踩在腳底下,只聽焦孟離囂張地道:“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你懂不懂?我告訴你,到了重安,是虎你給我趴著,是龍你給我臥著。”
“告訴我你的名字。”舒愛國咬著牙道,而邊上被架著胳膊的冉冉也是滿臉淚水,卻是一個字也說不上來。
焦孟離的手指在冉冉吹彈可破的臉蛋上輕輕撫過,道:“我也不怕你報復,你聽清楚了,你爺爺我叫焦孟離。把這小子給我帶走,我要讓他看一場現實版的龍虎豹!”
正當他們架起二人的時候,學生隊伍已經涌進了茶座,將門口堵得嚴嚴實實的。這年頭,流氓不可怕,怕的就是學生。為什么?因為他們容易沖動,做事不計后果,逼急了同樣能拿刀子捅人。這個道理焦孟離是知道的,當然,這不代表他就會害怕,他是什么人?會怕一幫學生?只不過看著不大的二層堵得滿滿的,足有三十人之多,真打起來,誰勝誰敗還不知道呢。
當下焦孟離臉色一沉,小胡子看得清楚,破口大罵道:“你們他媽反了是不是?連重安的焦孟離孟大少都敢堵?都活膩歪了不是?”
這幫學生才不管你什么孟大少孟小少,大聲叫罵道:“放開蕭老師!”
焦孟離不由微微一怔,這女人居然是老師,不過這并不能改變得了拿下蕭冉冉的決心,不過這幫學生如果不下點狠手,可能一時半會還鎮不住,這個時候再叫人,顯然遠水救不了近火,當下向小胡子一瞪眼:“標子,搞定他們。”
那小胡子點了點頭,手向懷里一摸,再拿出來時,手中已經多了一把槍。
這把槍露出來的時候,整個廳堂里頓時安靜了下來,小胡子目光中多了一份暴戾之色,揚了揚手中的槍道:“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滾蛋,第二,嘗嘗我的花生米。”
在槍面前,還真沒有什么人敢動,幸好就在這個時候,聽到了警笛鳴叫的聲音。
“收起來。”焦孟離雖然囂張,但是警察來了,饒是他實力強橫,但槍這玩意兒還是不要在他們面前亮出來比較好,不過目光還是在幾個服務員的身上繞了一圈,吐出幾個字來,“敢報警,回頭再找你們算賬。”
這時幾個警察已經過了來,只是沒想到這茶座里居然聚了這么多少,進來一看這劍拔弩張的架勢,心里已經有些明白了,當下大聲道:“干什么,干什么,都給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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