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秘書 1605 進退兩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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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5進退兩難
1605進退兩難
這是景珊跟安然做的一出戲,馮殿玉確實被嚇得魂都掉了,省委省政府如果追究下來,自己至少也得負一個連帶責任,回到辦公室,怎么也靜不下心來,不由對那幾個冒犯之徒恨得牙癢,要不是這幫不帶眼睛,又怎么會捅出這么大的婁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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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馮殿玉坐不住了,這個時候他必須有所表現,所以,他立刻安排車輛去了醫院,他倒是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觸省長的霉頭。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當他到達了醫院,看到的居然會是左君寶。
左君寶已經醒了,不過真的成了一個“廢人”,一看到馮殿玉,眼淚就掉下來了,道:“馮廳長,你可得為我做主啊!”
馮殿玉險些沒吐出一口血來,媽的,為你做主,誰為我做主?你說你什么女人不能碰不能玩,非得去招惹省長,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你啊。當下臉色一沉,簡單問了一下醫生左君寶的病情,當他得知這小子的左腿粉碎性骨折、兩個睪丸全部爆裂的時候,馮殿玉不由暗自驚訝解放軍出的的狠毒——他還以為是他動的手,而另外五人也都受了重傷,就是恢復了,不是被毀了容就是靠輪椅代步了。
從病房里出來,馮殿玉就有些犯難了,左冷禪這家伙不是一般的護犢子,怎么會忍受兒子被廢呢,這可是絕了他的后啊,想到左冷禪的報復手段,馮殿玉后腦有些發涼,這家伙可是黑道出身,惹毛了他,說不準真會掀起一番腥風血雨。
找來解放軍了解了一下情況,更是意外,原來人并不是他打的,在他們到達之前,包括左君寶在內的六人已經全部被放倒了,據詢問,出手之人是安氏集團董事長安然的秘書,叫黎姿。
馮殿玉雖然吃驚,但是心里卻是松了一口氣,動手的并不是警方的人,這樣的話,左冷禪追究起來也跟他沒關系,不過由于左君寶冒犯的一個是省長景珊,另一個從某種意義來說,比景珊更難纏,因為是投資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投資商,所以在不擔心左冷禪遷怒到自己的時候,又開始擔心起景珊的追究來。
不過想來想去,他還是回到車上打了個電話給左冷禪,這個情況必須要告訴他。
左冷禪倒是并沒有想像中的那種暴怒出現,只是淡淡地說了一聲:“我知道了。”
在此之前,左冷禪確實已經知道了這個情況,以他在燕華的耳目,不是個難題,只是他雖然滿腔怒火,可是不得不有所顧忌,他的囂張只限于一些背景不夠強大的人,但是他還沒有那個能力去搞一個省長,雖然這個省長看上去只是個紙老虎,可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她既然能走到這一步,那證明至少是擁有實力的,誰會扶一個阿斗上位呢?
事實上,在體制內,廳級以下的斗爭含金量并不高,過了這個坎,每動一下都是異常艱難,因為這已經不僅僅是能力的問題,還涉及到派系之爭,每挪出一個位置都將牽動著各方的利益,陸漸紅便深有體會,其實按照老爺子的想法,直接讓他把“副”字去掉,但是即便如他,也不能輕易左右局面,因為相對于一個整體機構而言,首長必須兼顧多方利益,實現平衡,能讓陸漸紅平調已經不容易了。
因此,左冷禪很清楚地知道,如果他想動景珊,他面對的不只是景珊一個人,拋開江東省的局勢不談,景珊的身后到底還牽涉到什么勢力什么背景什么人物呢?
他能夠走到今天,也并非僅僅只是靠簡單的沖殺,他很懂得拉攏和運用各方面的力量,也正是因為此,他才能在燕華闖出這片天地來。
放下電話,左冷禪的眼睛里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雖然心里也很氣兒子捅了個天大的婁子,但是在心里,疼是更大于氣的,只是兒子這一次惹出來的事如果處理不好,很有可能會給他帶來滅頂之災,他明白,個人的勢力再強大,也斗不過國家機器,要想為兒子報仇,這不是急的事情,必須從長計議。
跟著左冷禪打了個電話,道:“給我查一下那個安然的來頭。”
至于景珊,他還沒有那個實力去查,不過他可以去了解。
左冷禪了解的對象是燕華市市長蔣正元,打定了主意,左冷禪這才讓司機開車去了醫院。
第二天一大早,到了辦公室的駱賓王顯得心事重重,昨天在京城開了一個經濟工作會議,副總理周琦峰特別強調要抓住當前發展的契機加快經濟發展的速度,在最后又提到了安氏集團到江東考察投資的事情,要江東省委省政府抓住這個世界排名前二十強的企業向內地發展的機遇,務必落實好投資。
昨晚駱賓王一夜沒有睡好,周琦峰的話在他的耳邊不斷回響,那擺明是下了死命令,要江東不惜一切代價留住安氏集團,他當然想不到,這是周琦峰在這把火又澆了老大的一桶油。
安氏集團在江東已經一周有余,到現在洽談還沒有進入實質性的階段,本想讓陸漸紅這個經濟能手去做做工作的,可是人家不接招,思來想去,只有把壓力傳遞給景珊了,嚴格說起來,招商工作政府那邊脫不了干系。
“司秘書,打電話請景省長過來一趟。”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駱賓王顯得有些無奈,在他的眼里,景珊只不過是個魚腩,曾幾何時,自己居然需要跟她商量事情,同時,他也有些怪鐵剛攔泥扶不上墻,明顯給他的政績都撈不到,真是個廢物。
接到電話,景珊的嘴角露出一股不易察覺的笑意,這一次將是自己立威的大好機會。
半小時后,景珊到了駱賓王的辦公室,駱賓王看著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心頭微微一嘆,好好的一個女人,不找個人嫁了,去相夫教子,非得在官場這個大染缸去混,這是干啥子嘛。
輕咳了一聲,駱賓王開口道:“景省長,與安氏集團的洽談情況怎么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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