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左眼 第一百三十八章、到底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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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室里異常的安靜,林舒看著劉守言的企劃書,一時間,卻是想笑出來。
這劉守言倒是想得周到,一舉兩得,可在這個時候她林舒,也有這個心思,必竟,這份企劃書里的內容,大大的提高了倒賣翡翠毛料商家的所得的利潤。
只是她林舒,并不想和劉守言合作,她想要自己做自己的,她做珠寶生意,讓劉老板優為她提供好的毛料,這樣的話,她林舒,能為劉家的店做廣告,也能為自己鋪后路。
想到這里,林舒倒是笑了起來,看著劉守言,微微的點了點頭道:“讓我加入,是可以,但我想你們劉家,為我林舒新開的珠寶行,做一個優先服務。”說罷,林舒的心中,已經有了估算。
林祁佐的本事,遠遠的大過她林舒,要正面對決,她贏林祁佐的勝算并不大,竟然正面斗不過,她就來暗的。
劉守言聽到林舒的話,神情微微的一愣,沒有急著回答林舒的話。
其實林舒的要求并不苛刻,但是如果這樣做的話,其它珠寶和,難免會有異議,必意,林舒賭石的本來,他也見識過。
而且,現在的林氏,時不時的打擊剛上市的的珠寶公司,甚至封殺,若是林舒開的珠寶行在這個時候倒閉,對他們劉家是一個很大影響。
劉守言一直沒有說話,林舒倒也急了,看著劉守言的表情,林舒的心中卻又是突然反應過來,前些日子,她看到林祁佐打擊剛上市的珠寶公司,甚至封殺。想必劉守言怕是她林舒的珠寶行會倒吧。
林舒不是不明白,力量太小,根本沒有辦法與林氏抗衡,而且,信譽和名聲,對一家企業來講,是非常重要的。
但有一點,她可以一舉站穩腳,還可以打擊林氏。
她必需要在這個時候,抽出她應得的百分之三十的股分,趁著林氏資金鏈斷的時候,他們再大肆的打入珠寶市場,憑得好的珠寶首飾,他們不僅可以站穩腳,還可以打擊現在的林氏。
想到這里,林舒倒是笑了起來,看著劉守言道:“想必劉老板是擔憂我生意做不好,污了你們劉家的名聲,不過,劉老板放心,我要的私下合同,你呆發提供毛料便是,我定不會將你們劉家的店掛出去。”林舒說到這里,倒是笑了起來。
其實這樣做,對劉老板的店,是百利無害的,沒有不答應的理由。
而劉守言心中估量著,倒也笑了來,看著林舒平靜的回答道:“竟然如此,就安林小姐所說的吧,只是不知道林小姐,如何才能躲過林氏的眼睛。”說到這里,劉守言倒是看著林舒,想要知道林舒的答案。
但林舒并沒有打算和劉守言說她自己打算的意思,有些事,她自己一個人知道便可以了,對于劉守言多說,對她并沒有好處。
思量,林舒倒是冷冷的看了眼劉守言,勾起了嘴角冷冷的笑回答道:“我想劉老板問得太多了。”說罷,林舒倒是站了起來,轉頭,便離開了這里。
劉守言看著林舒離去的背影,倒是微微的愣住了,嘴角卻勾起了淡淡的笑,倒是不以為然。
林舒離開茶室后,心中估摸著,想要打蔣遷的電話,或許,她可以試著對蔣遷說對不起,再或者說,他們可以重新合作。
可是電話撥通,林舒卻又急急的掛掉了,或許她不應該找蔣遷,這些事,她應該自己來處理,到時候,把蔣氏,原物奉還給蔣遷。
只是讓林舒感到竟外的并是,她回到家的時候,一屋的漆黑,沒有聽到雁兒的聲音,讓她也提起了警惕的心。
打開屋子里的燈,林舒看到被抓到一邊的雁兒,而站在雁兒身邊的一個黑衣男人,正拿著一把槍,指著雁兒的頭,而她家客廳的沙發上正坐著林祁佐,而林祁佐的身邊則站著一群黑衣人。
林舒沒有想到,林祁佐會到她家來,還帶著一伙人,來者不善。
看到這樣的情況,林舒倒是微微的愣住了,看著林祁佐,平靜的問道:“不知道林老板有何貴干?”說著,林舒倒是平靜的坐到了林祁佐的對面,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叔叔,心里卻是覺得一陣徹骨的寒意。
眼前殺氣騰騰的是她的親叔叔,為什么,她的親叔叔,要這樣對她?
林祁佐聽到林舒的話,不怒反笑,手里拿著一份股份轉讓書,放到了桌子上,示意林舒簽字。
“你要是乖乖簽字,我可以保你和這位姑娘不死。”林祁佐說到這里,倒是笑了起來,看了眼身邊的人,他身邊的人會意,從懷里拿出把槍,威脅著林舒。
看到這樣的情況,林舒倒是微微的愣住了,說到道義,她的叔叔,比蔣遷還要不道義,最少,蔣遷沒有這樣逼過她。
其實有時候,是她自己的認人不清,誰好誰壞,她都不知道。林祁佐雖然一派正義的感覺,私底下去是個卑鄙小人。
想到這里,林舒倒是低低的笑了起來,冷冷的看著林祁佐道:“林老板,我林舒自打賭石開始,有多少人要殺我?我照樣沒死,您以為,您現在這樣逼我,我就會簽字的嗎?如果您真有本事殺了我,您就試試。”林舒說到這里,倒是停住了聲音,平靜的看著林祁佐,神色間盡是得意之色,她只是在賭,賭林祁佐不敢殺她,賭林祁佐覺得她早已經部署好一切。
而林祁佐聽到林舒的話,神色倒是變了變,一些猶豫。
殺林舒,并不難,只是,他害怕殺了林舒之后的輿論,若是林舒早已經部署好一切,她死了,警察查到他,他不僅身敗名裂,而且還要坐牢。
可若是林舒什么都沒有做,他不殺她,更是后患無窮,林氏是他一個人的,他不可以讓任何人去分。
想到這里,林祁佐神色微微變得渙散,轉而他接著看著林舒,張了張口,想要回答林舒的話,卻又不知道自己應該回答什么。
而林舒見林祁佐慌了,倒是接著冷冷的道:“左麗消失了,林老板可記得,她為什么消失,她知道什么?林老板想必比我更清楚,我若死了,保不準您的一切,就公諸于世了。”林舒說到這里,笑得越發肆意。
林舒的臉上雖然一臉得意的笑,但她的心里卻在不停的發抖,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賭,賭林祁佐和左麗的關系,賭林祁佐到底相不相信左麗。
而事實上,林祁佐很自私,更別談他相信左麗,聽到林舒的話后,林祁佐整個人都慌了,憤憤的收起合同,看著林舒道:“舒舒這是說什么話?我們是一家人啊。”說到這里,林祁佐倒是沖著林舒笑得一臉燦爛。
看到林祁佐的舉動,林舒是知道林祁佐是慌了,冷冷的笑了起來,看著林祁佐道:“一家人,您帶著刀槍到我家,有把我當一家人嗎?您逼死奶奶的時候,有把奶奶當家人嗎?”林舒說到這里,眼中的淚水微微泛濫,死死的盯著林祁佐,希望林祁佐否認這件事。
而林祁佐卻是神色猛得一變,看了眼林舒,卻是冷冷的笑了出來,分分的道:“是,是我逼死的,又怎么樣?”林祁佐說到這里,笑聲卻是越發肆意,轉頭,便急急的離開了這里,并沒有打算和林舒多說什么,他只是想要寶藏,可是那個老太婆偏偏不給她找到了法子。
當初,南派選傳人的時候,老太婆就選了他大哥,就連他喜歡的女人,也給了大哥,把他當什么了?讓他一輩子都無做為嗎?他不甘心,所以,他要找到寶藏,證明自己。
林舒看著林祁佐的離去,苦澀的笑了起來,她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
關于林祁佐做過的事,左麗不說,她也無從查起,現下的法子,她只有替蔣遷奪回蔣氏,算是扯平。
林祁佐走后,雁兒倒是急急的走到林舒的面前,緊張的看著林舒,張了張口,想要說什么,卻是什么也沒有敢說,現在的林舒,心里一定是難過極了,可是依著林舒的性子,她是一定不會把心里的難過說出來的。
所以,雁兒也只有站在林舒的身邊,看著她。
就這樣不知道看了多久,林舒這才想起夜深,轉頭看著雁兒道:“你回去睡吧,我想一個人坐會。”說著,林舒的目光慢是停在了地板上,她到底應該怎么做,她到底能做什么。
雁兒聽到林舒說話,倒是微微的笑了起來,拿出一塊手掌那么大的翡翠道:“林小姐,你是怎么得到這塊翡翠的?”雁兒看著手里的翡翠,倒是一臉疑惑,蔣家人,世世代代都在找這塊翡翠,終是尋它無果,為什么現在會在林舒的手里?
林舒聽雁兒說到翡翠,倒是傳頭看了眼,雁兒手里翡翠,心中不由的微微的愣住了,這塊翡翠,她是放在屋間里的,雁兒想必一定是進過她的房間,動過她的東西,才看到這塊翡翠的吧。
想到這里,林舒倒是自嘲的笑了起來,看著雁兒,卻是平靜的道:“我買的,當時看著質地挺好的。”林舒一邊說著,倒是伸手,拿起那塊翡翠,冰冰涼涼的,不像林舒第一次拿的時候那樣,帶著一股灼熱感。
然而雁兒卻在這時,從懷里拿出一塊碎成兩半的翡翠玉佛,看著林舒,微微笑道:“難道這是天意?”雁兒說到這里,倒將手中的玉佛,靠近了林舒的手中幾分。
這時,林舒卻是覺得手中一陣灼熱,急急的放開了手中的翡翠,目光卻是停在了雁兒手里的那塊玉佛身上。
雁兒看到林舒一臉驚奇的樣子,倒是苦澀的笑了起來,拿起翡翠。
看著林舒,平靜的道:“其實,我是蔣總安排進澳門賭場的,那里龍蛇混雜,蔣總讓我把那邊的情況匯報給他。”雁兒說到這里,倒是頓了頓,看著林舒,自嘲的笑著自己,伸手扶過自己的眼睛。
“你們所要找的寶藏,是蔣家祖先留下來的,打開它的方法,只要是蔣家的人都知道,而我,是唯一個,不是蔣家人,卻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雁兒說到這里,卻是突然大聲的笑了起來,神色煥然,看著林舒,卻帶著一股幽幽的怨氣。
“我和你說過,我愛金勝,只是覺得有虧于他,他為我付出很多,甚至不能再做男人。”說罷,雁兒的笑意更堪,看著林舒的眼中多了股憤憤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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