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江湖行 第五章 縱意江湖 324 木其然的女兒
第五章縱意江湖324木其然的女兒
說起來，陸萍兒對于男人的認識，除了表面上能看到的那些外，也只有師姐妹之間，傳揚的那點點滴滴罷了。
木其然如今，全身幾乎一絲不掛地出現在陸萍兒面前，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過刺激了。
“什么這的那的，婆婆還在外面等呢再不快點，會惹她生氣的。”木其然說著，也不等她再說什么，一把扯掉那塊破布，轉身走進了池中。
池水的溫度剛剛好，讓久未洗浴的木其然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快過來啊”
“是……是是”將衣服放在一邊，陸萍兒幾乎是閉著眼睛，哆嗦著走過去。蹲在池邊，拿塊毛巾胡亂在他背上擦拭著。
剛剛那一幕，對她來說，實在是震撼之極了。那根模樣猙獰，又大又粗的東西，竟然……就這么指著她。那一刻，陸萍兒差點昏了過去。
“你們在這里干什么？”正當木其然心中好笑，閉著雙眼享受女子嫩滑的小手服務之時，甄惜香卻去而復返。
“哦，婆婆，我這不是遵照你的吩咐，在洗浴么？”
“哼萍兒，你出去。”
“是……祖婆婆。”答應一聲，陸萍兒逃命似的跑了。
“婆婆，我……”
“不必說了，老娘叫你快點，你就在這兒調戲我百花宮的女子，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限你一盞茶時間出來，否則，老娘把你的命根子切了。哼”
真怕這老太婆說到做到，木其然無心再想什么，胡亂搓洗一翻，便趕緊上來，隨便選了一套白色的絲質長袍，便走了出去。
沿著溪流走不多時，已經走出了山腹。此刻，天色昏暗，太陽已經下山了。
“跟我走”甄惜香冷言一句，便施展輕功朝東面掠去。正貪婪地享受著山風，想不到這老太婆這么著急。木其然略一遲疑，還是跟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后，翻過幾坐山頭，不久之后，便來到一座位于山凹中的莊園門前。
匆匆瞄了一眼門眉上的橫匾，只見上書“悠然居”三個大字。
門口并沒有人把守，甄惜香伸手一推，虛掩的大門便應手而開了。緊接著，她熟門熟路地左轉右轉，領著木其然來到后堂一間廂房門口。
“拜見師叔祖”門口站著不少人，年輕的那些，見到甄惜香都紛紛躬身見禮。
“師叔……”一個年紀略長的，也微微彎腰喊了一聲，只是，目光卻在木其然身上一陣梭巡。似乎當中，還包含著一些敵意。
“如月，如何了？”甄惜香在緊閉的房門望了望，輕聲問道。
“還不行，方才穩婆出來說……五師姐很危險。”說到這里，名叫如月的女子不經意間，又朝木其然瞪了一眼。
“小子，跟我進來。”
“啊？婆婆，究竟發生什么事，先說清楚好么？”木其然實在忍受不了這種一無所知的憋屈之感。
“哼，進去不就知道了”不由分說，甄惜香扯住木其然的胳膊，便向廂房走去。
門吱啞一聲打開，迎面一陣異味傳來。木其然認得，那是血腥味。一種不安的感覺，不禁油然而生。
在房間里，轉過一道屏風，見到一張大床上，正躺著一個人。在光亮如晝的燈火映照下，木其然一眼便認出，床上之人，赫然正是李紋君。
“君君……她怎么了？”見李紋君臉色蒼白，而身上蓋著的薄被沾著不少血跡。木其然心中驚駭，跨步而前，急聲問道。
“昨天被你一氣，紋君回來后，便腹痛不已，看來是要臨盆了。但直到如今，都還生不出來。”
“什么？難產？”見李紋君已經陷入昏迷，木其然心中慌亂，暗怪自己，昨天為何這么莽撞，竟然惹得李紋君提前分娩，最終導致難產。
伸手輕輕撫摩著李紋君原本應該艷光四射的面龐，木其然一陣懊惱。瞥眼見到床前站著兩個夫人，應該就是她們請來的穩婆了。于是急忙問道：“兩位可是穩婆？她如今情況怎樣？”
“很不好”見他能進來，自然是床上這位夫人的丈夫了。其中一個較胖的穩婆答道：“孩子的頭在上面，臀部在下面，所以卡住了，生不出來。”
“胎位不正？”口中喃喃地說著，木其然回想著前世曾接觸過的知識。
從被子中抽出李紋君的左手，木其然先為她探了一下脈，發覺情況還不太差。起碼此刻的李紋君，生命力還很頑強。
扯開被子，見李紋君此刻，只有上身穿了一件寬松的短衣，而下身卻光著。她的身下墊了幾塊厚棉布，上面已經沾了不少血，其中一些，已經凝干了。除此之外，還有一些污穢之物，看來就是羊水了。
“你想干什么？”見木其然雙掌按在李紋君肚皮上，甄惜香緊張地問道。
“頭部還在腹側，必須幫她轉正。”一邊說著，木其然雙手小心奕奕地探模著胎兒的位置。
“你……你怎么會在這兒？”這一翻動靜，讓李紋君醒轉過來。她見到木其然竟然出現在這里，疑惑地問道。
“紋君，是我放他出來的，你現在需要他。”甄惜香怕她激動，坐在床沿握住她的手說道。
“不……不，我不要他來，不要他碰我……”
“君君，讓我幫你……你現在很危險，如果再不讓孩子出來，你和他都會死的。”
“不，我不要你管……”
“你冷靜點，冷靜點”見她激動之下，想要掙扎著坐起來，木其然大急。雙手按住她的雙肩大聲道：“君君，無論如何，孩子都是無辜的。你當初沒有選擇放棄他，那就是證明你想要他。難道，如今到了最后一刻，你反而狠心地，想讓孩子陪你一塊死？”
經過一日一夜的折磨，李紋君早就虛弱之極了，被木其然一按，根本就難動分毫。看著面前的這個可惡的男人，想到自己所承受的種種痛苦，都是他所帶來的。從不示弱于人前的李紋君，終于痛哭起來。
“君君，現在時間無多，再不讓孩兒出來，恐怕就太遲了。如果你真的要打我殺我，也請等到你和孩子安全之后吧”
此刻，李紋君仿佛耗盡了所有力氣，也不再掙扎了。只是躺在床上側頭閉目，默默地流著淚。
看到這里，木其然雙目一紅，朝甄惜香點了點頭，示意由她看著李紋君，然后，低下頭又將手雙按在了李紋君肚皮上。
“小子，你到底……懂不懂，有沒有把握？”
見木其然兩只手在李紋君雪白的肚皮上肉來肉去，像似在搓面粉，甄惜香盡管知道他不會害自己的孩子，但還是忍不住問道。
“孩子出生的時候，必須頭下腳上。分娩時，才能順利滑出產道。如今君君肚子里的胎兒頭部還在腹側，必須幫他轉過身來，才能順利出世。”
木其然一只手按著胎兒頭部，一只手按著臀部。如此，把胎頭推下去，同時將臀部推上來，用柔勁逐漸一點一點地加以糾正。
甄惜香見他說得頭頭是道，但身為老處女的她，自然不懂，只得望向了旁邊的兩名穩婆。
兩個穩婆點了點頭，表示確實如此。這些事，她們兩個自然懂的，但卻無計可施。
胎位不正，一般需要在產前一段時間糾正，等到臨產的時候再做，卻是太遲的了。但這個年代又沒有產檢，誰又能知道這些？
好在，木其然有內力輔助，于此危急之際，再行補救，勉強還可施為。畢竟，再不讓孩子出來，就只有剖腹產一途了。
“恩……啊”李紋君感覺腹中絞痛，最終，還是忍不住痛呼起來。
“君君，你忍耐點，現在必須憋著勁，留著待會兒孩子出世之時用。”木其然一邊如此對李紋君說著，頭也不回地對兩個穩婆問道：“熱水可準備好了沒有？”
“有的，自昨晚起，便命人準備好熱水的了。”一個穩婆答道。
“現在就先提一桶進來，將君君身下的棉布全都換新的。還有，所使用的東西，像剪刀之類的，全都要用開水燙過……不最好全都放進鍋里煮一盞茶時間，明白么？”
“要煮？”兩個穩婆顯然不明白消毒的道理，疑惑之余，并沒有馬上照做。
“快去，照我的話做，孩子的位置差不多好了。”木其然幾乎是吼的叫道。
眼看李紋君氣息急促，腹內剩下的羊水和著血液又流了出來，木其然知道，再不讓孩子出來，便要窒息而死了。
待一切準備好，木其然特意塞了一塊干凈的手帕到李紋君口里，讓她咬住。將助產的工作交給了穩婆。而他自己，側代替了甄惜香的位置，坐在了床頭，與李紋君的玉掌緊緊地扣在了一起。
“吸氣呼氣吸氣呼氣……”
“嗚哇……嗚哇……”終于，隨著一聲如天籟般的嬰孩哭聲傳出，房間內外，眾人也終于將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這一胎，李紋君為木其然誕下了一個女兒
抱著這個自己有份接生的女嬰，木其然百感叢聲。
在兩天之前，他還不知道自己將要當爹了。想不到，一覺醒來，就有了這么一個可愛的女兒，即便這個孩子還在呀呀叫著。但木其然總覺得，這是在夢中一樣。
“把她……給我……”李紋君失血甚多，盡管在喂完第一次奶后休息了一陣，但此刻說話依然中氣不足。
第五章縱意江湖325木無雙
輕輕將女兒放在她懷里，木其然微笑著道：“君君，你想好要為她改什么名字么？”
瞥了他一眼，李紋君低頭靜靜地看著女兒，良久之后，才淡淡地道：“你說她叫什么好？”
“你……你讓我為她取名？那你是原諒我了？”木其然面色一喜，這對于他來說，比憑空得到個女兒還要高興啊
“我沒有這么說過……”一向倔犟的李紋君實在下不了臺，只好道：“我只不過隨口問問你罷了，這么高興做什么？”
“呃我……我想想，你讓我想想，我一定給我們的女兒取個天下間最好的名字。”木其然樂到心坎里去了，說這話時，還著重強調“我們的女兒”。
在房間里四處踱來踱去，木其然喜形于色。想起這人就是自己孩子的爹，心中五味雜陳。他的這個樣子，看在李紋君眼里，卻也有一種從未感受過的幸福感覺。
“對了，既然是天下間最好的，那自然是獨一無二的了。不如，就叫無雙，木無雙”說著，木其然興奮地來到李紋君床前。“像你一樣美麗而剛強，君君，你說好不好？”
“無雙……木……”輕輕念叨著，李紋君突然想起自己的弟子趙依依，不禁一陣黯然。如果將這家伙留下，那她又如何？
“君君，你怎么啦？”
“你回去吧……去找依依，她大概也快要生了。”
“不錯依依……”
經李紋君一提，木其然也想起了趙依依，她們兩師徒，可是在同一晚懷上他孩子的。如今做師傅的提前了一點，那后面，也該輪到依依了。
“你去百花宮接她出來，愛去哪兒就去哪兒罷。”輕輕拍著女兒，李紋君一面落寞地道。
“不，我現在哪兒都不去……”雖然心中也記掛著馬靈兒、絲絲和小燕。但是此刻，李紋君和趙依依更需要他。
“君君，如果你同意，我想接依依來這里，好么？”
“不行我……我不能讓她看到我。”
“這事總要解決的，你和依依都需要我，孩子都需要爹的。”輕握著她的玉手，木其然一面真摯地道：“我已經答應婆婆，加入百花宮，從此以后，我就是百花宮的一員了，你們都是我的。”
“什么？你入百花宮？”驚詫之余，倒是忘了甩開他的手了。何況，接生之時，該看的該模的，也都讓這家伙占光了。這么想著，心中倒也釋然了。
“是的，你師叔沒告訴你？”
“這……”
正在李紋君蹙眉細思時，懷中的嬰孩卻哭了起來。
“看來她是餓了，你先喂她喝奶。”
白了他一眼，李紋君掙開那只被緊握的手，氣道：“那你還不出去？”
木其然原本想賴著不走的，但見她這副表情，知道沒戲，只得笑道：“那，我先去接依依過來……”
“不行我不要她見到我這個樣子。”
“這好辦，反正在依依臨盆之前，我也不想她受到什么影響，不如安排她住遠一點，暫時不將你在這里的事告訴她便是。讓她一個人留在百花宮中，我實在不放心。”經過李紋君難產這一幕，木其然對毫無經驗、夫科知識嚴重不足的趙依依確實擔心不已。
李紋君還想說什么，但孩子的哭聲卻讓她無法思考，最后，只得道：“你出去”
知道她不再反對，木其然喜滋滋地出了房間。
小燕、馬靈兒和絲絲三女，自離開廬山之后，為了路上方便，都改成了男裝。但是，以她們那粉雕玉琢的模樣、苗條凹凸的身姿，在這個不能穿厚衣的盛夏里，實在難掩男人們的耳目。
這一日，她們出了江西邊境，踏入安徽沒多久，在一處名為“三七”的小鎮落了腳。
自踏入安徽境內，其他的江湖中人明顯少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四處橫行的逍遙宮人馬。
自從百花宮以及武林正道的事鬧過之后，逍遙宮的人也變得警惕起來。在各處分舵所占據的重要城鎮中，對外來人員的盤查甚嚴。小燕等人為免麻煩，因此專挑小地方走。
盡管此行是去逍遙宮找古珍楠，但對于那以陰邪之名傳誦江湖的逍遙宮，三個女孩兒還是甚為懼怕的。在沒到達逍遙宮之前，她們輕易也不敢招惹對方。
“靈兒姐姐，還有多久才能到達星云湖啊？”在一間較大的茶館里，絲絲輕聲問道。
改了男裝的她不便再戴面紗。于是，只好效仿木其然，拿墨汁擦黑了小臉蛋了。少了那猙獰的傷疤，盡管臉色灰黑，但仍然難掩那精致的五官以及那純真可愛的表情。
“我也是第一次出遠門……等一下吃完東西，再向店家打聽吧”
馬靈兒身上穿著一件藍色長衫，為免單薄的身形被人看出，未敢束腰帶。但寬松的男裝，穿在她身上，實在難以般配。
一頭青絲太過柔軟，扎起來會露出修長白嫩的頸脖，不扎的話，又太女兒像。最后，只得用一頂布帽子套了起來。
邊上坐著的一桌人早就在留意她們了，此刻，相互打了個眼色，便起身朝她們走了過來。
“幾位……小姑娘，你們是從何而來？”
說話之人乃是一名三十歲左右，身形略胖的男子。此刻，正帶著三份警惕，七分猥瑣的眼神在三女身上梭巡。
“閣下，我們素不相識，似乎沒必要回答你吧”早知道自己等人的偽裝很難騙過有心人，馬靈兒至此，也并不否認。眼看他們都身穿黑衣，也不知道是不是逍遙宮的人，只得如此不咸不淡地應道。
“嘿嘿，我們只是見三位小姑娘獨自上路，好心問問而已。要知道世途險惡，像你們這樣標致的女子沒人保護，可是很危險的。”
見對方說話如此露骨，三女都是暗自惱怒。紛紛從座位站了起來。
馬靈兒一手提著柳葉刀，沉聲問道：“你們可是逍遙宮的？”
“小姑娘既然知道，那還不報上名來？看你們的樣子，一定是百花宮派來的吧？”胖男人說著，身后的七人已經分散四周，準備動手了。
“我們不是百花宮的人，你們莫要誤會。”
“那你們是什么人？來這里有什么目的？”胖男人聽說她們不是百花宮的，暗自松了一口氣。
真讓他跟百花宮的人動手，恐怕還沒有這樣的膽子。其實，他們只不過是逍遙宮不入流的小混混。見馬靈兒三女秀色可餐，想要染指，這才迎上來的。
自從百花宮宣布封山閉宮后，江湖上，已經難以尋覓她們的蹤跡了。若非如此，恐怕這幾個小混混也不敢見色起心。
“我是長沙白河幫幫主馬靈兒，此行乃是到星云湖找古大小姐的。”為免發生沖突，馬靈兒只好將身份報了出來。
“白河幫？沒聽說過，你們找大小姐何事？”聽說對方是來找古珍楠的，這些人倒是不敢造次了。
“這……這事與你無關吧閣下在逍遙宮是何身份？”
“你不愿回答，可是心中有鬼？”胖男人自知身份低微，不愿透露，卻不愿白白放過三個如此美貌的女子，于是便步步進迫。
“我們是古大小姐的朋友，這事你們回去一問便知。”
見馬靈兒言之鑿鑿，胖男人倒是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好了。
聽到這里，旁邊的一個較瘦的漢子也怕惹禍上身，湊過來輕聲對胖男人道：“大哥，寧可信其有……”
“既然如此，我們回去問問，希望你們沒撒謊。”
目送著這些人離去，三女對視一眼，終于放下心來。她們三人雖是各有本事，但卻都沒什么江湖經驗。面對這樣的事，也是勉為其難應對而已。
“靈兒姐姐，你說他們還會不會回來？”等人走了，絲絲才更感到一陣后怕。忍不住回頭向馬靈兒問道。
“應該不會吧畢竟，我們又沒有撒謊。”
“不如，我們現在就離開這里吧”小燕不愿多生事端，因此提議道。
“唔，好吧”
三人結帳后，趕緊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卻不想，她們越是怕事，麻煩卻已經找上她們。
就在她們剛剛走出小鎮后沒多久，幾匹快馬突然從后追了上來，在越過她們之后，迅速擋住了她們的去路。
“幾位姑娘可是要去星云湖的？”來人一共四個，說話的這人身形瘦長，木無表情。而他們如此阻住別人的去路，又端坐在馬上問話，實在無禮之極。
馬靈兒三人并沒有騎馬，此刻被人阻住去路居高臨下的問話，甚是不悅。但是，為恐對方也是逍遙宮的人，不答的話，怕會引起什么誤會，因此還是說道：“不錯閣下可也是逍遙宮的人？”
四人相互打了個眼色，隨即，另一個眼大嘴寬的人問道：“你們這是去干什么？”
“這個……可跟你們無關吧？你們究竟是什么人？”見他們如此，馬靈兒也終于警惕起來。
小燕和絲絲，一個是丫鬟出身，習慣站在木其然身后。而絲絲，自小生活在苗疆，第一次涉足江湖，面對這些陌生人，卻是不愿搭理。
“嘿嘿，聽說你們是古珍楠那個妖女的朋友，這次去星云湖，乃是找她的吧？”嘴大的家伙，這時一面賤笑地道。卻原來，他們方才在茶館里，已經聽到馬靈兒和逍遙宮之人所說的話了。
聽到他們叫古珍楠妖女，顯然不是逍遙宮的人了。
“鏘”的一聲，馬靈兒退后幾步，將柳葉刀拔了出來，俏臉一冷，問道：“你們究竟是什么人？” 請記住:飛翔鳥中文小說網 www.fxnzw.com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