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江湖行 294 傲家偷人
第四章揚名立萬294傲家偷人
第四章揚名立萬294傲家偷人
搜尋多時,木其然甚少見到有人站崗把守的地方。唯獨這里,門口及四周,卻都有人守衛。顯然,里面若不是有重要的人物居住,便是有著重要東西,需要派弟子守護的了。
從外觀看,此屋四四方方,只有兩層高,占地也是不小。外面廊駐刻有碩大的海蛇,環駐張嘴,氣勢不凡。要是加上幾只爪,就與金龍無異了。
想到這里,木其然一喜,最好里面,就是扣押老爹木子模的所在,如此,將他和朱姨母女救出后,便可以直接離開了。
略微打量四周,木其然便選擇了從左側潛入。只因那邊,只有四人把守,而那四個人,正裹著厚綿衣靠在一起,竊竊私語。像他們這樣,又如何能夠注意四周?
從旁邊旁邊回廊的陰影之處悄悄掩近那四人,直至來到五六丈遠處。眼看他們只顧著縮著身子,一邊哆嗦,一邊說著什么,木其然身形一展,直向他們身側頭頂騰身躍去。
飛身直上七八丈距離之后,雙腳一并,兩臂緊貼身體,就如一支利箭般,向前方斜斜掠去。在越過四人頭頂之后,馬上施展鬼影身法,又向前直掠了兩三丈距離,這才輕飄飄地落在了地上,
足下微微借勢,已經緊貼房檐側壁,滑向二樓。注意屋下的人并沒有發現之余,凝神傾聽,屋里異常安靜,顯然二樓這里,并沒有人。
迅速而快捷地用寒星刀在窗縫上微微一劃,將窗拴悄無聲息地割斷,在打開窗門的同時,人也已經翻身飄了進去。
順手關好窗戶,環顧屋里四周,只見此地雖燈火通明,卻是一個人也沒有。
他所處的地方,似是一處房間的外室。有桌有椅,窗邊還有一張書臺,一應裝飾和用具,皆豪華美觀。只是,在如此寬闊的房間里,總覺得有點冷清。而且,從這些東西里面,也是看不出究竟是男子還是女子的房間。
正打算四處看看,卻突然從房外傳來“咚咚咚”的聲音,雖然輕微,而且還有點距離,但在這個寂靜的環境中,又豈能瞞得過木其然的耳目?
從聲音判斷,似是有人走過木制樓梯那種略顯沉重而又有節奏的聲音。
在房中略一張望,木其然便選定了內室大床邊沿,帷帳遮掩的地方藏身。
等了片刻,房門“吱啞”一聲被推開。透過半透明的紗帳,可以看到,進來的,是兩個女人。前面一個身穿綠色短衣,外套厚綿襖,頭上挽著兩個小髻,看模樣,應該是個丫鬟。她推開房門后,身后那女子才跟著邁步走了進來。
那女子,年約三十開外,身上裹著一件雪白的狐皮披風,透過身前微微張開的衣襟,能看到內里白色寬松絲綢睡袍。而她此刻,頭發披散,發梢微濕,臉兒嫣紅,顯然是剛剛沐浴過后。
認真看向她的面容,只覺面容素雅,眼若桃花,唇艷如緋楚楚動人。眉宇之間,那種水嫩柔情,實在可堪贊譽。尤其難得的是,在此碧潮海島,大多人都因海風長年吹拂,而顯得膚黑皮粗。而這女子,竟能保持如雪肌膚,實在難得。
而這女子,盡管身上素顏淡飾,卻也隱隱透出一絲雍容,從她身上,木其然甚至能感受到一點點李紋君身上的貴氣。
房間中,早就燃有取暖的碳爐,因此顯得暖意融融。那女人在丫鬟的侍侯下,脫下狐皮披風,顯出內層薄薄的絲衣。
木其然頓覺心臟的跳動微微一急,雙手激動地緊握起來。雙目圓睜,連面孔也在不知不覺間,貼向了紗帳。只因,那女人輕薄柔軟的絲袍里面,居然片縷無存。光溜溜的肌膚,就如外面的積雪般潔白無暇,讓人血脈賁張。尤其,那對傲人的,正高高挺立著,似乎正在向男人招手。
在木其然的印象當中,也只有那次在貴州邊境,遇到的那個叫羅紅花的女山賊有此傲人的“胸懷”了。
輕移蓮步,那女子來到內間,優雅地坐在鋪有獸皮的小凳上,對著一面碩大的銅鏡搔首弄姿起來。那丫鬟自也跟隨而來,站在她背后,為她梳理發絲。
此刻,她們與木其然的距離,就只有丈余之遠。若非木其然所處之地,燈光無法照及,如今正失魂落魄,忘記躲避的他,早就為人所發現了。
望著幾乎觸手可及的那對,木其然艱難地吞了口口水,終于還記得自己此來的目的,收拾好心情,穩住了自己的氣息。
“玲兒,這里沒你的事了”許久之后,那女人透過銅鏡,瞥了丫鬟一眼,淡淡地道。
“是,那玲兒告退了,夫人也請早點歇息。”丫鬟玲兒微微蹲身施禮后,便退出了房間。
見房門被帶上,而女子卻并沒有急于上床休息,依然端坐于凳子上,望著自己的嬌容,幽幽地嘆了口氣。
木其然怎么看,都覺得她是一個深閨怨婦。在如此寒冷的夜里,對著鏡子孤芳自賞,嘆氣憂傷,難道是欲求不滿?
突然想到,方才那丫鬟稱她為夫人。此地既是傲家,能夠被稱為夫人的,除了那傲陽和傲百川的妻子之外,應該不會有旁人了。如果把她抓回去,或許可以用作人質,兵不血刃,換回老爹呢
想起要在這個龐大如皇宮的傲家尋找幾個人,實在太難。心思電轉,木其然沒再多想,主意既定,便也行動起來。
從方才她們上樓之時,所發出的粗重腳步來看,顯然武功并不高明。趁著她哀怨凝思之際,木其然輕輕撩開紗帳,輕身而前,直如鬼魅般掠去。右臂一舉,并指朝她頸背點去。
那女子一聲不吭,眼前一黑,便應聲而軟倒。左臂一圈,木其然已經將之卷進了懷里。
一陣淡淡的幽香襲來,感覺到懷中柔軟和滑膩,這yin賊幾乎把持不住,將她就地吃了。
片刻之后,略整心神,木其然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因之前大肆搜索,已經花去不少時間了。再不走,恐怕就要天亮了。
撿起那丫鬟隨手掛在墻上的那件狐皮披風,將這女子卷好。木其然依舊來到之前的那個窗邊,打開一道細縫,見下面已經只剩下兩人,他們一邊在原地跳動,以驅散寒意,一邊卻仍然在低聲交談著什么。
木其然沒有遲疑,將女子抗在肩膀上,輕輕打開窗戶后,左腳在窗沿上微一借勢,便直朝斜對面急掠而去。
盡管肩上抗著個人,但木其然自小習慣負重,倒也沒受到多少影響。再者,由此地回去,因為是在二樓,他能躍得更高、更遠。地下的兩人,就更難發覺了。更何況,經過這許久的耽擱,月亮也已經西沉。在呼呼寒風中,漆黑的天空有一道黑影如流星般掠過,誰又能注意到呢?
一路無驚無險,木其然順利從原地返回。到達之前吃東西的地方后,他卻突然感到頭痛起來。
要知道,此地可是碧潮島,人家的地盤,只有縱橫四、五里的地方,只要有心去找,憑傲家的勢力和人手,又怎么可能找不到這里來?那自己能將這個傲夫人藏在哪里呢?
沉思許久,突然想起,之前從傲府下來找東西吃的時候,見到那個矮山的側面,好像有個畜牧場。那邊地處偏僻,遠離民居,而且,好像還堆滿了柴草。如果將這女人弄昏后,塞進草堆里,應該沒人會知道。
心中既有了計較,木其然也不再細想,抗著那女子,依著記憶,直向那邊飛奔而去。
時近凌晨,當此寒冷的深夜周非但一個人影也沒有,甚至,也不如一般大城一般燈火通明。漁民們大都習慣了早睡早起,如此漆黑的環境,倒是方便了木其然行事。
越過一眾房屋,再經過一段無人居住的荒野,離遠已經聞到一陣臭味,那是飼養豬牛羊的窩棚特有的腥燥和糞便之味。
進入畜牧場時,盡管木其然輕功絕頂,腳步輕盈,但能夠瞞得過人,卻瞞不過某些聽覺靈敏的畜生。無可避免地,引起了一些小小的躁動。好在,在木其然走過之后,很快便平服下來。
轉了半圈,在豬欄后面,總算找到一處堆放干草的瓦房,在角落的地方,整理出了一個猶如鳥窩一般的草洞,木其然抱著那女人彎身走了進去。
再堵住洞口后,這里便成了一個既溫暖,又安全的所在了。
奔波了一整天,木其然也有點累了,正想合眼休息一下。鼻子里,卻傳來陣陣女人的幽香,讓他身體一陣燥熱,輾轉許久,終究無法成眠。
掀開那狐皮披風,那陣香味更加濃郁了。吞了口唾液,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見,木其然反正不是正人君子,略一遲疑,還是忍不住,伸手在她身上肆意撫摩起來。
觸手之處,恰好是那對讓他心顫不已的,當下也不再客氣,搓揉、按壓肆意撫弄,玩得不亦樂乎。最后,想起自己與碧潮島反正已經是死敵了,也不在乎多一蹤罪名了,于是終于忍不住,扯開那薄薄的睡袍,翻身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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