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本賢良 309章 心黑不黑
一個女人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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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賢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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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屋頂上水慕霞和墨隨風正在看著,看到這里兩個人都忍不住要出手了:芳菲再可惡,他們做為男人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被所辱。()
原本他們看那獄卒另有目的,尤其在聽到獄卒問出“要命的玩意兒”時,對視一眼后更認定此人不會真得對芳菲如何;但是沒有想到這人如此可惡,看上去好像真得要把芳菲的衣服扯下來。
他們不想打草驚蛇,但是眼下的情形容不得他們再看下去;兩個人手里拈上石子就要對著那獄卒后腦擲出,只希望不會被人發現——幾乎是不可能的,他們出手就會被丁陽、獄卒等人發現。
但要報仇也不是什么法子都可以用的,聽獄卒的話他好像和丁家有仇,今天好像是來尋仇的:此人為報仇不擇手段,但他們不是那獄卒;他們可以比惡人狠,但是有些事情他們做不出來,也看不下去。
就在他們要拋下暗器殺死那個獄卒時,變故突生。
芳菲不是從了,她是被打得痛極,也真得沒有太多的力氣再掙扎,就假裝認命的閉上眼睛,使得獄卒大喜放肆輕薄:獄卒的眼睛一直盯著丁陽,他在等丁陽跪地求饒說出他要得答案來。
看到丁陽嘴角的血,通紅冒火的眼,獄卒以為得計的俯下身子想再刺激丁陽一點,讓他能盡早低頭服軟時,芳菲忽然握著簪子狠狠的刺進了獄卒的后背。
獄卒吃痛揚手就把芳菲自桌子上打到地上,正想再打人時聽到牢房的大門那邊有聲響,轉身側頭細聽有腳步聲傳來:有人來了。
他沒有栓上門,因為他打聽清楚了今天晚上之前,大牢之中應該無人會來的。但是現在居然有人會來,他臉色一變看看丁陽、再看看芳菲,倒底是心有不甘,過去拉住丁陽的頭發,便他的臉擠靠在木樁上,伸手拿出一小撮暗器梅花針來,狠狠的在丁陽臉上連刺幾下。[]
丁陽的嘴巴被木樁堵住叫不出來,臉上也不曾流出太多的血來,可是疼痛并不因為傷口小而減輕。
獄卒刺完丁陽也不理會摔倒在地上的芳菲:馬上奔出去——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間,他一腳踩在芳菲的臉上,踏斷了芳菲的鼻骨。
他跑進那扇牢室中的薄木門逃走了。
墨隨風和水慕霞松了一口氣,不過并不能讓那獄卒跑掉。水慕霞對墨隨風道:“你跟上去,切記不要打草驚蛇。”看墨隨風不動他推一把:“我在這里不會有事兒的,我保證不會用內力。”
“接下來完全是好戲,發暗器也有這機括在,你放心快去吧。那獄卒有古怪,絕對不能放過的;說起來跟丁家也有不短的時日了,可是這忽然冒出來的獄卒是從天而降。丁家的事情,說不定在他的身上有著落;還不快去,大事為重。”
水慕霞再給墨隨風一個安心的眼神:“嗯,還有你給我防身用得藥;九黎的人都能搞定的藥,你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墨隨風看到官衙后的小巷子里有人影閃出,就是剛剛在牢房里對芳菲百般折辱的獄卒,他輕輕一握拳:“你,萬事小心。就算是死了人我們再另想法子,你也不要輕舉妄動,知道嗎?”。
來不及再多說,他看一眼水慕霞飛身而去。
空曠的屋頂上只留下了水慕霞,他看著墨隨風的背影一笑:“哥在京城混得時候,你還在琢磨著摸街坊大姑娘小媳婦的手——看到我是他們倒霉,豈能是哥倒霉。”
他說著話繼續向屋內看去,房頂上揭塊瓦不是難事兒,可是不能讓屋里的人發現,這就要講究點了。
牢房里的丁陽還在大吼,拍著牢室的木樁對著芳菲喝斥:“你還不去死?你要丟臉到什么時候,如果你在東通知廉恥一死了之,也不會被人輕薄了去;如今你還有臉活著嗎?”。()
芳菲氣得肚子都脹了起來:“天香樓的事情能怨老娘嘛,老娘也是身不由己;當初真是瞎了眼把你當個男人,你算什么?出了事情丁點不為妻子考慮,只知道指責、謾罵,甚至是要逼死我!畜生,你就是頭該死的畜生。”
“我不死,你死了我也不會去死。”芳菲咬牙回瞪:“我活著,就要丟盡你們丁家的臉;就要讓全京城的人看你丁陽的笑話。”
原本她就已經恨極丁陽,被獄卒輕薄后她不只是恨丁陽那么簡單了:朱紫萱和丁陽相比,如今已經不是那么重要,不再是她最恨的人;現在,她最想要除掉的人不是朱紫萱,而是丁陽。
他一天不死,她一天就睡不安穩。
丁陽盯著芳菲剛想再說什么,牢門打開了;他轉頭看過去,進來的也是獄卒。
這個獄卒進來后和剛剛逃走的那位一樣把牢門關好,回頭看到牢房中的芳菲,微微皺起眉頭:“牢門怎么打開了,這里,出了什么事情?”
丁陽看著獄卒沒有說話,天知道這個獄卒又是何方神圣。
獄卒看向丁陽,神色間倒是帶著一分恭敬,抱拳對丁陽先行禮:“丁將軍受苦了。丁老將軍的吩咐,將軍記得吧?少字這里出了什么事情,還望將軍明言不必生疑,小的是丁老將軍使來的。”
丁陽聞言上下打量一番獄卒:“有何為憑?”他經過剛剛那獄卒的事情,對獄卒打扮的人已經全無好感,開口沒有罵人已經算是客氣了。
獄卒聽出丁陽語氣里的敵意,很不解抬頭看一眼:“小的奉老將軍之命,在昨天晚上和兄弟一起守在這房中的暗門中,今天取得了輔國郡主的信任;現在小的是來除掉丁夫人的,當然不會在身上帶什么憑證。”
他看一眼芳菲,已經完全當芳菲是死人:“只要她死了,不就是憑證。丁將軍,時間不多了,這里發生了什么事情?”
丁陽聞言看看獄卒,微一沉吟道:“剛剛來了一個人,已經逃走了。你要殺她就盡快,免得再有人來。”
眼下沒有比讓芳菲死更重要的事情,而剛剛在牢房里發生的事情,他是打死也不會說出來的。
看著芳菲他恨恨的催促那獄卒道:“你不是來殺人的嗎?還不動手?”他說完盯著芳菲的眼睛:“你的死期到了,你早就該死了,現在你不想死也要死。”
芳菲看著那獄卒應命當真向她走過來,嚇得向后退去貼在牢室的墻上:“丁家老頭兒給了你什么好處,能讓你為他賣命的?要知道,你殺了我你也活不成的,不如我給你更多的錢財,你放了我吧。”
獄卒一笑:“丁夫人,你身邊有錢財嗎?拿得出來自然是好商量的,但要我把你弄出去再給我銀子卻不成。我看起來,不像是個笨蛋吧,丁夫人你現在拿什么來收買我。”
丁陽握拳兩只眼睛兇光閃現:“殺了她,殺了她我給你更多的銀子。”
獄卒回頭謝過丁陽,看著芳菲:“丁將軍雖然身在大牢中,可是丁老將軍卻在丁府中,我當然有銀子可拿;還有,就如丁夫人所說,我豈會為銀子賣命——丁老將軍對我們一家人有活命之恩,我豈能不報?”
他自袖中抽出一柄短劍來:“丁夫人,還有什么遺言要交待?”
丁陽卻是一刻也等不得:“不要說那么多的廢話,快把她給我殺掉。”他再看向芳菲獰笑:“賤/人,我讓你死也不會有全尸的。”
芳菲想躲閃,可是獄卒出手就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抵在墻上:“想跑?你能跑得了嗎?”。
看著那把短劍芳菲大叫:“你殺了我,輔國郡主等人不會放過你的,他們定能查出是你來,到時候你的家人也會被你連累。”
“輔國郡主?”獄卒笑了起來:“我可是她的證人,她怎么會懷疑我?喏,你看看這是什么?”他放開芳菲自袖中拿出一樣東西來:“認識嘛,這就是輔國郡主今天帶在身上的玉佩,上面還刻有字呢。”
獄卒把玉佩扔在床上:“一會兒你就會握住那塊玉佩的,而今天又只有輔國郡主等人來過,你死之后物證有了,而人證嘛就是我和我那個兄弟了;兩人為證,正正好呢,你死了怎么會和我有關?”
丁陽聽完大笑起來:“好計策。快,動手。先殺這個賤/人,然后再用玉佩在皇上面前證實朱紫萱那個賤/人殺人滅口——到時候芳菲你可以瞑目了,你不會再有不好的名聲,而珍珠當然也是朱紫萱所殺。”
“以你一條誥命的性命,讓朱紫萱也嘗嘗被砍頭的滋味兒,哈哈,痛快!讓朱紫萱也知道什么叫做身敗名裂、走投無路!”他一拍牢柱:“動手,給我狠狠的刺進她的心房,讓我看看她的心是不是黑得。”
芳菲被獄卒掐得動彈不得,努力的開口求饒:“你饒我一命,賢貴妃會重賞你的,會讓你成為正經的官老爺。”她現在是信口胡說,只求能夠活命。
那獄卒聽到賢貴妃三個字目光猛得一變:“不是她,我們一家人會如此慘?!她害死了我的妹妹,現在我也要殺了她的妹妹,這叫做報應。”
說完不再等丁陽催促,他高高的舉起手中的劍,對著芳菲的心口狠狠的刺下去:“到了閻羅那里不要怨我,要怨就怨你的姐姐害人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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