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本賢良 240章 接風宴 241章 爭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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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賢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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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吐了一口出來,知府也著師爺去請大夫來,丁陽也忽然想到了籌銀子的方法,只是他還有顧慮:如果是其它的事情,他早已經著人請劉大胡子過來借銀子了,可是芳菲的事情他不欲太多的人知道,不然他丟得臉面豈非更大?而劉大胡子那人嘴巴根本沒有把門的,被他知道了,不出一天東通城里就無人不知了。{}
沒有銀子很有可能要認下滿東通連襟,可是如果借銀子劉大胡子就算自他嘴中問不出實情來,這知府、師爺會不開口?到時候他的英名、芳菲的清白就要全毀了。左右為難啊,他當真是拿不定主意。
正在此時有人跑進來對師爺道:“天香樓送信來,問我們還要不要贖人了,不贖他們就要安排人伺候陳員外了;陳員外已經加價到二百兩一夜,連天黑也等不及就要梳籠……”
丁陽拿起茶盞擲出去正中那差役的頭:“哪個敢梳籠,我要了他……”想到敏郡王他改口:“要了你們這些辦事不力之人的命”他想滅了知府衙門,可是想到太皇太后他又不敢動知府,也只能拿這些差役出氣。
“馬上,代我去請劉大胡子。”他也顧不得許多,眼下還是救人要緊,先把人救出來再說其它吧,不然他是真得沒有地方去哭了。
師爺看看被砸傷的差役,對著丁陽拱手行禮扶著差役離開去請人了;而丁陽在二堂上是坐立不安,心里七上八下的沒有半點安生的時候:他有些心驚肉跳,總感覺想救出芳菲來不會那么容易的。
不過一直風平浪靜,沒有人再來報說天香樓有人要爭搶芳菲,這也讓丁陽慢慢的把心放回原位;想到芳菲的模樣,想到有人來和他爭搶芳菲,他忽然間感覺芳菲真得很不錯,實在是不應該因為長泰太過冷落她的。
劉大胡子很快到了,聽到丁陽要用三百兩銀子他大笑起來:“丁大將軍又來和末將玩笑了,區區三百兩銀子予丁大將軍來算得什么?九牛一毛都稱不上,您莫要拿末將說笑了。末將今天晚上為您接風洗塵,您可一定要到。”
丁陽被說得臉上一紅:“盛情難卻。不過銀子的確是要借的,原因兄弟你莫要問的好。”
劉大胡子看看知府再看看丁將軍:“好三百兩銀子我馬上讓人送來,晚上末將親來接大將軍,還請知府大人相陪。”他倒真是個爽快人來去如風,話音剛落地不久人已經奔出大門。
不多時銀票送上,丁陽就把銀票交給師爺讓他趕快把人弄回來,他也真正的放下心來對知府說:“有什么吃得先弄些來。”他實在是餓壞了。
知府一笑讓人奉上點心來,陪著丁陽等師爺的消息;一盤點心下肚后芳菲就和師爺一起回來,看來原本他的擔心是多疑了;知府當即告退,把二堂留給了芳菲和丁陽,而他讓人去收拾間房屋給丁陽二人暫住:他還沒有收到銀子呢,豈能讓丁陽就這樣離開。
芳菲看到丁陽就撲過來哭得暈死過去,這多半天的經歷讓她受得驚嚇極重,如今再看到丁陽有種隔世之感;她被丁陽弄醒后叫了一聲“陽哥哥”,楚楚可憐的小臉上滿是晶瑩的淚水,看著丁陽的眼睛哽咽道:“我就知道陽哥哥會來救我的。”說完小手緊緊的一握丁陽的大手,滿心里全是依戀:“陽哥哥是天下間最好的男兒,沒有什么事情能難倒陽哥哥的。”
難得是她說出這些話來是那樣的自然,絕沒有半點討好的意思,是發自內心的話,才更加能感動人。這樣發自肺腑的欽佩有幾個男人不愿意聽,有幾個男人不喜歡聽——被自己女人視作仿佛神佛般的存在,丁陽當真是涌出無限的滿足與歡喜來。()
輕輕的抹去芳菲眼角的淚水,好好的安撫了她一番便讓人扶著她去梳洗了。芳菲離開后,丁陽的臉卻慢慢的沉下來,心就好像是被蟲子啃咬著,讓他怎么按不下那生出來的念頭,終究他還是把師爺叫了來:“那個,這個……”他依然是難以啟齒。
師爺卻是久經世故的人,一眼看穿了丁陽的心思:“大將軍是想問陳員外是不是和二夫人'說過話吧?少字”他的話好像很顧及了丁陽的臉面,但是他下一句卻不一樣了:“二夫人'是被人自房間里拉出來的,那房里有酒有菜還有男人的聲氣;不過,時辰還早應該還不至于……”他沒有再說下去。
丁陽硬生生的把茶盞捏碎,然后吼了一聲:“滾”芳菲的清白倒底還是毀了,就算只是陪酒說話,在青樓里的男人又有哪個是老實本份的只吃酒聊天?就算只吃酒聊天,芳菲的清白依然是毀了,而且毀她清白的人還有可能會在京城遇上,這讓他有種去做刺客的沖動。
芳菲梳洗出來,見到丁陽可憐巴巴的先叫了一聲“陽哥哥”,卻沒有馬上走到丁陽的身邊,淚汪的大眼睛瞧丁陽兩眼就躲開,里面有太多的委屈。
丁陽看著她半晌無語,忽然生出一種煩燥來:如果芳菲當真貞烈,那她應該在天香院自盡。那接下來他也就不必顧慮這顧慮那,大可以表明身份打上天香樓為芳菲討個公道,現在自然也不必再有這些煩惱了——留下還是不留下芳菲,對他都不是好事兒。
越想越感覺芳菲害了她自己,也害了他丁陽:做為女子理應視清白比性命重要,她如果當真為他著想,為丁家著想,為她自己的清白著想,她現在就應該是個死人才對。
芳菲看丁陽的目光有些古怪,微垂著頭側轉一下身子,她知道自己在燈下這個姿勢是最動人的,悲聲道:“此事被姐姐知道,肯定會讓她極為心痛的,我、我只會給姐姐、給陽哥哥添麻煩,我不如死了的好。”淚水滾滾而下,一顆一顆在臉上滾下去,映著燭光比珍珠、水晶更美得炫目:“可是,我舍不得陽哥哥,怕陽哥哥早起吃不上熱乎飯,晚了又怕陽哥哥加不上衣……”
丁陽聞言長長一嘆目光柔和起來,并站起來走到芳菲身邊把她抱進懷中:“不要再想了,一切都過去了。”還有賢貴妃啊,如果芳菲當真死了,那賢貴妃傷心之余肯定會怪他沒有好好照其妹。算了,走一步是一步,相信也不會有多少人敢大聲說話。
只是此時的丁陽和芳菲都不知道,在后堂里晉親王、水慕霞以及錢小國公陪著紫萱正和知府說話;而師爺把芳菲賣到天香樓簽得那張身契遞給了紫萱:“縣主,幸不辱命。”
紫萱連忙起身施禮:“知府大人和師爺都是愛民如子、忙碌不休的人,卻因為我而興師動眾,實在是讓我心里過意不去。”她說完再次施禮:“請知府大人和師爺受我一禮,恩德不言報,他日有什么我能幫上忙的,請千萬不要客氣。”
知府大人聽著內室他妻子和碧珠的笑聲瞇起眼睛來:“縣主客氣了,說起來我們可是一家人,縣主不怪下官高攀吧?少字下官的表弟生性貪玩,認識縣主之后不但能娶妻且能聽縣主的規勸讀些書,如此天大的恩情讓下官如何報答?”
紫萱想到碧珠如今身體還是不好,雖然墨隨風一直在為她調養,但到現在碧珠依然不能生養,按墨解元的話就是希望比原來大了很多:“知府大人客氣了。”
知府笑道:“陳員外今天來不了,因為他今天晚上要和劉大胡子宴請丁大將軍,他要下官代他向水公子'問個好。()”
丁陽的遭遇很多是紫萱等人的設計,自水慕霞要把他趕出驛館始,已經注定丁陽不會有好日子過;不過丁陽當街打人這是紫萱等人沒有想到的,不過他到了知府衙門后不久,紫萱等人就收到了知府送來的消息,以及還有那個地保及差役。自然,芳菲的事情也就被紫萱等人得知。
劉大胡子嘛,雖然是原來丁陽的老部下,但是他卻同時是受過護國夫人'大恩的將士,且收到邊關大將軍的信件,自然很明白丁陽是什么人;他借銀子給丁陽、幫丁陽正了名可不是為了幫他——他要做什么?紫萱的主意經過水慕霞的修改,當然是極熱鬧的事情。
而陳員外當然也是水大公子'和晉親王請來的,不然芳菲就算是天姿國色剛入青樓,也不會馬上被人盯上的;就算其時陳員外時常會到青樓轉轉,但是他卻是去教姑娘們唱曲,從不夜宿在青樓內的:芳菲此時就離開了青樓,因為陳員外她的名聲早已經傳遍了東通的青樓,沒有哪個姑娘或是公不知道芳菲的大名兒。
水性楊花笑著起身:“大人也要去赴宴吧?少字我們便不多打擾了。”
錢天佑眨眨眼:“我想去瞧瞧,明兒就要離開了,臨行前不去看場戲你們心不癢?”
晉親王拍了拍衣袍站起來:“本王想吃幾杯水酒。”
碧珠馬上扯錢天佑使個眼色,錢天佑心領神會:“我不想吃酒,你們去吃吧,我陪碧珠和縣主回去好了。”
知府瞪錢天佑:“你最好是回去歇著,不然小心我寫信到京城給舅父告狀。”
水性楊花和晉親王直把紫萱等人送回驛館才離開,雖然他們信不過錢天佑不過他們信得過紫萱:她從來不胡鬧的。
紫萱回到房里伸個懶腰想去洗澡時,碧珠拉著火舞過來扔給她一身男裝:“穿上,我們也去瞧個熱鬧。”智者千慮終有一失啊,晉親王和水性楊花都忘了碧珠和火舞并不是上唐的人,而他們更不知道紫萱也不是上唐的人,因而他們認為穩重的紫萱一樣會做出極為不穩重的事情來。
“可是……”紫萱依然有著顧慮,看看火舞道:“你是要嫁到上唐的,上唐的有些規矩你就算是再看不過眼也只能忍了,所以今天晚上還是乖乖的……”
火舞伸手就去扒紫萱的衣服:“去他的規矩,姑娘我嫁過來并不是單單嫁一個男人,也是嫁上唐啊;就算偶有什么錯,難不成上唐還不要我這個送上門來的媳婦了?姑娘我不相信,所以有什么怕得。”她是真正的爽快人,從來是有什么說什么百無禁忌啊。
聽得紫萱無言以對,想到火舞的性子也就由她去了:如果那個選出來的男人對火舞各種不屑的話,依著火舞的性子肯定是鞭子底下出孝夫啊——有什么男人是治不住的?她治不住還有雪蓮和碧珠呢,實在不必前怕狼后怕虎的。
換好衣服后出門,卻在紫萱院門外不遠處看到了金烏。
金烏正在一棵樹下打轉,走得不快偶爾還會停下來,也不知道他倒底在做什么;火舞先看到的揚聲叫他,同時跑上前想看兄長倒底在做什么,那樹下的土地就被他踏得要發光了。
妹妹的喊聲把金烏嚇了一跳差點想拔腿就跑,他連忙擺手噓道:“小聲,小聲,被輔國縣主的人聽到……”
“被我聽到有什么嗎?”。紫萱有些奇怪的上前兩步高聲問了一句。
金烏本來只看到妹妹,因為心急也沒有四下張望,現在猛得聽到紫萱的話他的臉馬上紅了,后半句話就這樣被他遺忘在腦后,不要說是那未說完的話,如今他的腦子里什么也不記得了,連火舞也看不到了,連脖子也紅了起來,吱唔道:“我、我在看月亮。”
紫萱聞言抬頭看看天上,夜空上全是星星根本不見月亮的影子,要知道今兒可是初一呢;她笑道:“金烏是不是想家了?”
金烏急了抬頭:“沒有我、我……”半晌也沒有憋出下面的話來,倒讓他的臉更紅了;越急就越窘,越窘就越說不出話來,越說不出話來就越急,最終他還是低下了頭——他不敢看紫萱。
紫萱笑著走過去拍拍金烏的肩膀:“沒有就好,如果想家就對我們說,讓雪蓮弄幾樣太陽蠻的吃食給你。對了,跟我們去玩兒吧……”她的話忽然中斷在這里:“血,金烏你流血了。”她伸手去抬金烏的下巴:“看看墨大夫回來沒有,快”
金烏被紫萱的手拍在肩膀上,身體就是一顫然后全身發擅,繼而鼻子就流血了;他卻根本沒有留意到,眼落在自己肩頭的小手上,心也落在那白生生的小手上,然后那只小手就摸到了他的下巴——他的鼻血流得更急了。
在眾人一番手忙腳亂下,金烏的鼻子被堵上了,耳朵上壓上小土塊且要仰著臉,這姿勢實在是有些難看,但是金烏不在乎,他暈乎乎的回房了。整個晚上,他的奴仆聽著他時不時的發笑。
火舞很懊惱的換過衣服報怨:“讓他少吃些肉,都說上唐干燥了嘛,看流血了吧?少字”
紫萱一笑指著一棟華廈道:“我們到了。”
華廈門前車來車往,招呼的小二哥們滿頭是汗,可是聲音依然帶著親熱,就好像每一位客人都是他們久別重逢的親人般。
錢天佑開口就道:“雅室一間,揀著好的來,公子'我有賞。”他說完扔過去一塊碎銀,立時就讓那位小二哥把他們一行人當成了親生父母,招呼的那叫一個妥貼。
一番茶水請安之后,紫萱他們才吐出一口氣來:“這地方也太熱情了些,受不了。”
錢天佑忽然招手:“快,來了,來了。”紫萱碧珠等人擠過去,探頭向下望去,正好看到劉大胡子引著丁陽和芳菲等人下車;而丁陽一下車抬頭就好像有些僵直,劉大胡子過去關切的問了什么,他很快笑起來擺手想來是說沒有關系。
芳菲沒有下車身子就發僵了,看著那華廈的大門臉上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懸在華廈大門上方的那塊大大的匾讓她吸呼都困難起來:天香樓。她真得沒有想到,剛剛離開天香樓還不到兩個時辰,就又會回來此處。
她想叫丁陽可是嗓子里被什么堵住,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腿腳發軟身子失重一頭就栽了下來;而丁陽此時也在愣神,居然沒有察覺到她的異常也不曾回過頭看一眼,跟在她身邊的丫頭是知府借她的,伸手沒有捉到她眼睜睜看著她跌下馬車。
好在天香樓門前都輔了厚厚的毯子,芳菲沒有跌傷卻弄得發釵凌亂,衣裙不成樣子;如此狼狽自然引來眾人的注意,看到一位美人兒自車上跌下來,有好事者還喝了一聲彩。
丁陽應聲回頭看到芳菲這個樣子他的眼底閃過很大的不快,上前扶起芳菲來:“你先回去,這里不適合……”
“有什么不適合的?她又不是嫂夫人'不過是大將軍你的妾室罷了,而且天香樓可不是一般的窯子,這里很多姑娘家身子比我們養在家里小妾歌女還要清白。走吧,走吧,不要掃興——瞧,我沒有騙大將軍你吧,帶著女眷來得可不只我們一個,能進入天香樓的女人哪個不是非富即貴人家的妾室?遠遠看一眼,嘖嘖。”劉大胡子拉了丁陽就走。
不過他這一開口還不如什么都不說呢,使得芳菲的臉拉得老長:她豈是那些小妾能相比的?當下她理理衣裙口齒清楚的道:“妾身先回去了,少陪了。”她絕不會甘心受這等侮辱。
劉大胡子的嗓門向來大:“小嫂子要回去?剛來還沒有吃杯酒怎么就要走呢?有什么可害羞的,您是第一次來以后多來兩次就不會感到不好意思了。”
丁陽停下腳步:“你,這是什么意思?”他有些生疑了。
劉大胡子一臉的憨笑:“天香樓是我們東通最好最大的地方,就是想在這里為大將軍接風;除了這個地方,其它地方不能盡興啊,且正好天香樓是讓婦人們進門的,也不至于冷落了小嫂子。”
丁陽仔細看他的樣子瞧不出什么不對來,再想到芳菲落入天香樓的事情現在應該是無人知道,便點頭對芳菲道:“回去吧,不用等我了早些睡。”
芳菲欠身施禮扶著丫頭的手就準備上馬車離開,她的身子到現在還在顫抖,能勉強控制著自己沒有在天香樓門前大叫出來,已經很不錯了。這個地方,是她永遠的惡夢,終其一生也不會忘掉的。
丁陽正打算轉身,就看到一個中年男人笑瞇瞇的上前:“你就是那個美人兒了吧?少字聽說你已經被人贖身了——他用了多少銀子,我十倍給他現在,美人兒就跟我走吧。”他說著話還要動手去拉扯芳菲。
芳菲本來就被天香樓三個字刺激的不輕,如今有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要輕薄于她,當真是讓她忍無可忍的揚手就打了過去:“滾。”
中年男人被芳菲一掌打在臉上也惱了:“裝什么良家婦女你和跟在大爺們身邊的小妾們能相比嗎?至少人家出身清白,你不過就是這天香樓里的婊/子,還裝什么貞烈;就算是被人買走了,你也曾經是天香樓里有銀子就可以陪人家……”他是破口大罵,罵得不堪入耳:“陳大,你給本王滾過來,這個人本王要定了——本王要把她送給……”
丁陽聽到“本王”二字,這才認出黑夜中有點面善的人是敏郡王:他也是被天香樓三個字害得不安,沒有早一步認出敏郡王來;等到認出來他人已經走到了敏郡王的面前,一臉兇狠還沒有來得及收起來,他被敏郡王剛剛的話挑起的怒火不是那么容易被壓下去的。
陳員外連滾帶爬的過來,看到丁陽那個樣子想也不想指著他道:“保護王爺”
敏郡王府的護衛們上來二話不說就對丁陽拳腳相加,丁陽來不及說話就被人纏得開不了口,接下來一個人抵不住多個人挨了好幾下子被人按倒在地上。
知府已經跑了過來:“王爺,王爺,殺不得殺不得啊;這位是丁陽丁大將軍。”
敏郡王一掌把知府推開三步:“你居然也和那個天佑學,也來和我開這種玩笑?他是丁陽?他是丁陽我就是敏親王來人,綁了,敢和本王搶女人,真是不知道死活。”
此時連天香樓里的客人也涌出不少來,因為十年也難得有這樣的稀罕事兒啊:大將軍和敏郡王為了爭女人打起來了——這里不是京城,這兩個人爭風吃醋絕對吸引人。
丁陽的臉是完全的黑了下來,芳菲被賣到天香樓的事情就這樣要被人得知嗎?他真得很想現在天崩地裂,至不濟有個地縫能讓他鉆進去躲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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