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本賢良 209章 擒王 210章 血債血償
古代言情209章擒王
209章擒王
209章擒王
墨隨風聽到紫萱的話看看晉親王和水慕霞:“我,當然是沒有問題的。可是,我的縣主大人啊,您有了兵符又能如何,上唐女子不領兵的;那些將士肯定不會聽您的,您還是把那個燙手的東西……”他擠眉弄眼的把目光向晉親王那邊一飄:“我們從長計議的好。”
紫萱看著他抱拳:“墨公子,今天的事情予你來說可為可不為,但是對我來說不為就枉生為人!您如若相助就是對紫萱有大恩,您不方便相助那也是本份,紫萱絕不會有見怪之意;不管今天晚上有沒有人肯隨我去,那皇城我是定要走一遭的。”她看向雪蓮:“我們,走。”
水慕霞閃身攔在紫萱身前:“我想那些兵馬有不少會同縣主去皇城的,因為有不少人曾受過護國夫人大恩,就算是沒有兵符應該都有人愿隨你赴死。只是,我們首要的是救人而不是送死,你認為呢?”
“當然。”紫萱抬頭直視著水慕霞:“我自會安排兵馬去大牢救我外祖父一家,而皇城那里由我帶人去,攻不攻得下皇城也定能拖住九黎的人馬,爭取足夠的時間使外祖父一家得救。”她不是不知道憑城外的精兵救人可以,想平安離開九黎之境幾乎是不可能的。
除非,就像水慕霞所說,等上十幾日后自邊關調來大批的兵馬,到時進可攻退可守,倒真得不用前怕狼后怕虎的。但是她能等得,馬家的人還能再等下去嗎?
她不敢想像,也許她在這里說話的時候,馬家已經又有人被斷了手,可能她稍一耽擱馬家又會有人被毀了臉!時間與她來說是有得是,但予馬家的人來說在大牢中、在九黎國后的手中,眨個眼的時間就可能是生死兩重天。
水慕霞聞言微點頭,伸手拉起她來吩咐琉璃:“你好好照顧碧珠姑娘,縣主,你能不能聽我兩句話?”
紫萱此時一心想救人:“邊走邊說如何?”
晉親王看看水慕霞閃身就越過紫萱:“晚上想救人太難。”他們深在九黎的腹地,如果今天晚上萬一失手,他們肯定是死無葬身之地。
他所指的難處其一是在城外的兵馬如何進城,現在四門緊閉不管你想什么法子想弄開城門,只要有一點點的動靜就會引來九黎人的迅猛反撲:就算上唐的精兵能夠很快攻下大京來,便再快也需要時間。
到時候萬一九黎人把馬家的人綁到城頭上,那接下來上唐的兵馬是戰還是降?不要說九黎人會一直不知道他們是為何而來,只要一動兵馬攻城,很快就會有人想到馬家之人的身上。
就算能讓大隊兵馬悄悄摸進城來,就算九黎人能一直不知道他們是為救馬家人而來,但是這里倒底是大京,位于九黎的腹地;就算是今天夜晚上唐的精兵踏平了大京,但是明天呢?到時候九黎的各路強兵紛紛來援,眼下的兵馬能抗得了幾時?
對,攻下大京后可以死守等待邊關的大軍到來,但是需要死守的大京城中全是九黎人。水慕霞解釋到這里看著紫萱問:“把一城之人屠盡的事情,你做得出來嗎?。”
紫萱搖頭,想一想再搖頭:“做不出來。”只要是有人性之人,豈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如果做不出來,到時當真被迫守城的話,大京的九黎人肯定不會安安份份的,有個什么里應外合并不稀奇;要知道九黎之人尚武,城中的青壯年哪個不會幾招?比起上唐的書呆子來,這里的九黎人連女子都能拿起刀來殺敵啊。
真到那個時候,就不止是麻煩大了的問題。
況且九黎的皇城外也不是空空如也,是由九黎最善戰的虎衛駐守,想要硬攻進皇城是需要時間的;而時間一長,上唐的兵馬就會陷入腹背受敵的情形——戰事一起,肯定會有人點燃狼煙,到時候九黎的各部兵馬豈會不來救他們的國君和國主?
說能踏平大京,只是指大京如今的情形,可是戰事一起上唐的這些兵馬要面對不單單大京的兵馬和人,而是整個九黎的兵馬與人。
還有,天下間的大牢都是晚上要比白天還要戒備森嚴,因為向來劫獄的都是在晚上,而不會選在光天華日之下。此時正是夜晚去天牢救人也會引起九黎的震動。
紫萱聽完水慕霞的解釋后急得拍拍手:“那要如何做?”她不懂用兵之道,但是能聽得進去道理;就算她心急的不能等、心焦的想把人馬上救出來,也斷不會讓上唐的那兵馬白白送命,還要把馬家人的性命全搭進去。
晉親王瞇起眼睛來:“擒賊先擒王。”
整個晚上是那么的難熬,紫萱守在碧珠的床前,手每一次的撫過她臉上的傷痕,那些凹凸的傷痕,她的心就痛得更多;淚水輕輕的滴落在碧珠的臉上,最終哭倒在碧珠的懷中。而碧珠因為被墨隨風用過針,一直睡得很深并沒有被紫萱弄醒。
終于天亮了,終于人們用過早飯,終于厚重的禮物起了作用,九黎的苗王向九黎國后進言被其采納,在下午要見紫萱等人;九黎的國后要見紫萱等人的重要原因,是聽說晉親王和紫萱等人要敬獻給她駐顏不老的上唐宮廷秘方。
水慕霞的大手輕輕的按在紫萱的肩膀上:“你要往好處想,下午她要見我們,我們的兵馬會有更多喬裝后自四門進來,到時候我們的勝算不是更大?”
紫萱抬頭看看他沉默的點頭,就算是知道又如何?因為很清楚馬家的人在受什么樣折磨,每一個在驛館中坐著的呼吸間對紫萱來說都是煎熬。
終于,時辰到了。
晉親王起身:“走吧。”他先行紫萱跟上,之后是水慕霞和墨隨風。在他們身后還跟上四個貌不驚人的護衛,怎么看也不像是練過武的樣子。
九黎的皇城當然無法和上唐的皇宮相比,大殿也算不得很大,尤其是國后的椅子距紫萱他們不過只有幾步之遙。
九黎的國后看了一眼紫萱并沒有在意:“聽說有秘方……”她最在意的就是那張秘方,不然她也不會見上唐的國使。除了那方秘方外,她不想和上唐的使臣們多說一個字,因為她已經下定決心要和南蠻結盟,不再為上唐抵御南蠻了。
紫萱低著頭長長的吸氣再吸氣,再緩緩的吐出來,才捧著錦盒緩緩上前:“這秘方有幾點是口授而不能寫在紙上,臣要親稟于國后。”她就算是恨透了九黎國后,為了救人此時也不能讓其看出半點來;成敗全在她的身上,她要鎮定、更鎮定。
九黎國后點點頭,早在紫萱他們未進殿之是,她已經知道這些人里只有一位女子是不會武功的:“你過來吧,一會兒我會重賞于你。”她已經存心在和南蠻談好后,拿上唐的這幾位使臣祭旗了;因而她說重賞時笑得極為開心,使那雙有點狹長的眼睛多出幾分動人心魄的狐媚來。
紫萱拼命在心中告誡自己,把王后就當作是上唐的皇后看待,千萬要忍得住;她如果忍不住就會害死外祖父一家人,如果不想外祖父一家人死在她手上,她就要忍,再忍:抬起頭來,她對著九黎國后微笑,笑得如同是四月的柔風讓人舒坦之極。
緩緩舉步,幾步路卻讓紫萱感覺如同是走了幾十里般;行到王后面前,她微笑不變,既沒有太過的討好、也沒有太過卑謙的再次行禮。起身,她輕輕的在錦盒上拍了拍:“這盒子是有些機關的,必要先拍五次才可以用特殊手法打開。”她拍完后,把盒子遞給九黎的國后:“臣請王后拿好,臣這就打開取出秘方給王后一觀。”
她說完手上一用力,盒子并沒有打開,反而自盒底彈出一柄匕首來。
不過就是眨眼間的事情,紫萱知道事情能不能成功全在此一舉:她和水慕霞自晚上就練習,又練了一個上午的,手法已經熟得就好像是本能般——她的一只手早就等在匕首彈出來的地方。
就在匕首彈出來的同時,她的手已經收緊剛剛好握在刀柄上,手腕一翻就把匕首抵在九黎國后的胸前!自匕首彈出到紫萱持其抵在國后的胸前,也就是一呼一吸間的事情,殿上的九黎之臣根本就沒有想到會生出這樣的變故來。
九黎國后反應并不慢,馬上想把手中的盒子擲出去,不求能打傷紫萱只求能讓紫萱跌倒或是后退,她便能自紫萱的手下逃開。但是紫萱理也不理那盒子,另外一只手已經抓住了九黎國后的衣領,狠狠的揪住眼中的兇光讓九黎國后心中大驚:那是深仇大恨才會有的目光,但是她真得想不起她和這位上唐的縣主有什么仇怨。
而她手中的盒子根本就沒有擲出去,只是自九黎國后的手中滾落,掉在她的衣裙上又滾到地上;對紫萱沒有形成半點傷害。
九黎國后的臉色變得極為難堪,因為她發現自己全身上下沒有半點力氣,不只是毒功不能用,她就算是想動一動手指頭都不可能:這是墨隨風怕她弄出毒蟲來咬紫萱,特意配得藥使她無法動彈。
其實,九黎的國君、國后雖然也養了些毒蟲,卻不會帶在身上——他們倒底是一國之君,豈能天天讓些蟲子在身上爬來爬去;而且也沒有他們的用武之地,進來出去都有大批的九黎好手相隨,就連毒功也不過是遵祖訓而練,論功力實在是提也不要提的。
“你敢殺我?”九黎國后卻根本不怕,盯著紫萱冷笑:“我死了,九黎和上唐就是死仇,你擔得起嗎?。”此時,九黎的大臣及護衛們都向紫萱撲過來。
紫萱當然聽到了身后傳來的怒喝,也感覺到風聲奔到了她的腦后,但她頭也不回的只管把九黎國后抓緊在手上,用匕首抵緊了黎國后的心口,微用力刀尖便刺破國后的皮膚:“要不要試一試?你的命對我來說不值一文,上唐和九黎不死不休關我什么事兒?你的命就在我手上——讓他們統統住手蹲在地上,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我沒什么要怕的,也不介意你把我惹怒,你可以繼續看我會不會一刀殺了你。”她對著國后露齒一笑,卻笑得寒氣四溢。
她知道九黎的人不會任他們的國后落在她的手上,定會用毒、毒蟲或是刀劍來救他們的國后;而她的后背就露在眾多九黎人的面前,很容易就會受傷,但是她知道水慕霞和晉親王、墨隨風肯定不會袖手旁觀。她把性命交在他們的手中很放心,沒有原因只是直覺。
九黎的國后微微猶豫,紫萱便把匕首又刺進一分去:“我真得很想現在就殺了你,只是當著這么多人怎么也需要個理由,看來你想給我,很不錯。”她真得很想殺掉國后,但是沒有救出馬家人來前,她不能為姨母報仇。
感覺到胸口傳來的疼痛,九黎國后知道紫萱是在說真得,不敢再寄希望于臣下的那些毒功或是毒蟲之類;因為她深知如果毒蟲之類能有用,她和紫萱說話的時候已經足夠把上唐的幾個人放倒在殿上,不會到了現在還讓他們在殿上跳來跳去的打人。
她難以接受的就是,為什么上唐會有破解他們九黎之毒的藥。不要說是她,就算是馬家也不會想到,憑他們送出來的那幾本普通用毒的書,就讓墨隨風了解了他們九黎人所制的毒。國后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如果上唐不再懼九黎的毒,那九黎能抵擋得住上唐的精兵強將嗎?
如今國后顧不得那些國之大事,還是要先保得住自己的小命才成,只得開口讓她的人統統住手,并且按著紫萱的吩咐讓他們蹲下抱住頭:紫萱也不是怕他們暗中動什么手腳,她信得過墨隨風弄出來的藥;只是認為如此能讓他們老實些,折辱他們一下多少也算是給馬家的人討回一點點的公道來。
“你為什么要如此做?要知道你如此做就是想讓兩國起刀兵之事。”九黎國后雖然懼死嘴巴卻還在強硬:“這是你們皇帝的意思?”她暫時保住了自己的性命,馬上就想知道紫萱他們所為是不是上唐皇帝的意思,如果當真那樣,相信此時九黎邊境上已經是大軍壓境。
她就真得要成九黎的千古罪人了。
紫萱盯著她的眼睛,把她揪起來狠狠的摔在地上,一腳踏在她的胸口上;她知道九黎國后可能不懼痛,但是這樣被人踩在腳下肯定是受不了得,予她這位高高在上的國后來說比死更難受:“你現在就把馬家的人、所有的馬家的人都帶到這里來。”
她根本不理會國后的問話,管它們兩個國家會如何,她今天只是為了救人而來。
九黎國后聞言瞪大眼睛:“你,為了馬家而來?!那就是說,此事和上唐的皇帝無關,是你們私自所為。天啊,為了一個馬家使得兩國刀兵相見,你當真是瘋了。”她不相信上唐的皇帝會為了馬家而讓人來刺殺她,這世上就沒有那樣的皇帝:就算馬家想和上唐結盟,也為此出力不少,但是上唐也不會因此就和九黎翻臉來救他們一家人。
紫萱彎下身子把匕首橫在她的脖子上:“我的母親是馬家人,我也就是馬家人,懂了嗎?我不會再答你任何的話,你每多問一句,我就會在你身上割一刀。快,讓人把我外祖父一家人都請到這里來!慢一點,你就要想想你的性命。”
九黎國后聞言笑了起來:“就算是帶到這里來,你以為憑你們那點子兵馬還能逃出九黎去?兩國再起刀兵,你和馬家就是禍首,相信上唐的皇帝也定不會饒過馬家和你的;這天下是不小,可是哪里還有你和馬家的容身之處,你不要對我說去南蠻之地,那也是死路呢。”
紫萱也不說話,狠狠的在她的胳膊上劃了一刀:“下令。”
國后痛哼一聲:“不奉上唐皇帝之命,你當真敢殺我不成?”
紫萱二話不說在她的肩膀上劃了一刀:“下令。”她的匕首已經放在了國后的脖子上,表明如果國后再不聽話,下一刀就會割在國后的脖子上。
國后雖然有些不相信,但最終還是自己的性命要緊,而且聽到紫萱是馬家人后,她也有了計較;因而下令之時她對自己的心腹使了幾個眼色:之所以受制于人,就是因為她不能捉到紫萱等人的小辮子;如今,馬家的人可在她的手上,看到時這些上唐人能不能看著馬家的人一個一個死在面前。
哼,她不相信在沒有救出馬家人來,上唐的人敢把她殺了。這一點她因為紫萱的話已經想明白了。
打發心腹之人離開后,國后看著紫萱道:“你的話我原本不信,不過看你做事倒真是像是我九黎人,殺伐決斷有我九黎之風。”
紫萱也不答她,忽然揚起一只手狠狠甩在她的臉上:“殺人不過頭點地,馬家在九黎世代為官,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天大的罪過一刀砍過去就是了;可是你這妖女,怎么能做出那等辣毒之事,居然對我姨母如此那般的折磨,你還是不是個女子?”
連打十幾個耳光后,紫萱還是不出氣。而九黎國后也算硬氣,挨打之后頂多是痛哼幾聲卻沒有開口求饒,直到紫萱停下來她才道:“他們眼中無我這個國后,居然敢拒我小弟的提親,就是該死!那個馬碧珠不是不想伺候我小弟一人,那我就讓她多伺候幾個男人,正好是遂了她的心,你……”
紫萱聽得大怒,匕首一下子刺在她的下唇上:“不要急,我也會讓你享受享受,讓你知道我姨母都經歷過什么才讓你去死;一刀殺了你,就是太過便宜你。”
九黎國后聞言也顧不得嘴唇上的傷,模糊不清的喝:“你敢!我是九黎的國后,就算是你們皇帝也不能那么待我。你如此做就會讓九黎和上唐成為死仇……”
“死仇?你也知道死仇嗎?我和你就是死仇,你不死我不休——不要拿兩國來說事,我才不管你九黎和他上唐會如何,你傷害了我的親人我就不會放過你。你是九黎的國后又如何,殺人就要償命,做下得事情就要有報應。你,現在報應來了。”紫萱的聲音輕輕的,卻讓九黎的國后驚出一身又一身的冷汗。
盯著九黎國后的眼睛,紫萱再次舉起手中的匕首來:“現在,我才代姨母和外祖父一家討點利錢回來。”說完狠狠的對著國后刺下去,卻并不是刺在要害處而是刺到了她的大腿上。
九黎國后痛出一身的汗水來,因為無法動彈只能痛叫:“住手,住手。我是國后,就算是落在你的手上,也不能如此的折磨我。你如此做有傷你們上唐的國體,你們上唐不是講究仁與儀……”她認為憑她一國之后的身份,不管做什么也不會有人會加一指于她身上。
“仁與儀你個頭!”紫萱又刺了一下子拔出匕首來咬牙:“說你是畜生都會污辱畜生兩個字,也配上唐用仁和儀二字待你?你只知道上唐有仁與儀,卻不知道上唐還有句話叫做‘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嗎?我,不是那些讀過混帳書、沒有長骨頭的軟書生,我只是有仇必報的小女子——你還想受到禮遇?“
紫萱忽然明白了:“原來,這就是你敢和上唐翻臉不認帳的原因啊,反正到時候打不過求饒后上唐也不會殺你;上唐要顧全他的國體,上唐要顧全他的禮儀之邦的名頭嘛。我呸——!我忘了告訴你,我是上唐有名的惡婦,禮儀仁義在我這里屁都不是,我只知道人打我一拳我必還以兩腳方成;就算是還一腳,我都會睡不著的。”
“實在是太可惜了,你遇到的上唐人是我。說起來雖然擔個惡婦的名兒,但我從來沒有親手殺過人,也從來沒有興起過殺人的心思來。你,是我第一個想親手在你身上扎上十七八個窟窿,看著你痛苦而死的人。”紫萱不只是罵,一邊罵一邊動手,等到她把話說完國后腿上的衣裙已經被血浸透。
紫萱看上去卻很平靜:“血債,只能用血來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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