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本賢良 206章 不是最慘的 207章 只是小女子(祝:紅衣與紅袖生日快樂)
古代言情206章不是最慘的(祝:紅衣與紅袖生日快樂)
206章不是最慘的(祝:紅衣與紅袖生日快樂)
206章不是最慘的(祝:紅衣與紅袖生日快樂)
在酒樓也沒有心思吃東西了,紫萱等人急急的回到驛館,不出所料九黎的國后推說有病在身,讓上唐的使臣們在驛館先住下,過幾天才能見他們。紫萱等人并不意外在黃侍郎的口中聽到此話:九黎國后決意要殺馬家的人,當然就是有意要和上唐開戰,自然是不想也不便在此時見上唐的使臣——南蠻幾大部落的使臣都在大京。
紫萱沉默了一會兒:“我去馬家看看情形。”原本她是想見過九黎的國后再去見馬家人,免得被九黎國后再疑心什么;如今,當然是沒有那么多的顧忌了,再不去瞧瞧只怕是有生之年再也見不到馬家的人。
晉親王搖頭:“你去了,只怕也是見不到馬家人的。”他不贊成紫萱此時去冒險。
水慕霞想了想道:“我陪縣主去一趟,有雪蓮和墨解元在,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出使九黎遍地是毒物的地方,當然要帶上墨隨風這種精通醫術之人才成。
墨隨風苦著一張臉:“我不去成不成?”
雪蓮過來就拉起他的手就走:“不成。”而墨隨風說那句話的意思并不是不要去,為得就是要牽起雪蓮的小手來。呃,滑溜溜的,就是有些太滑也太涼了些——他低頭一看,他反手握住的那里是雪蓮的小手,而是一條比小碧要粗不少的蛇兒。
好在墨隨風因為馬家留下來的書而和毒蟲不時的打交道,倒也算不上怕但很不舒服:他要摸的是雪蓮的嫩滑的小手而不是蛇的身子啊。那條蛇和墨隨風的心意相通,顯然也不想自己被個男人握在手里,扭動著回到雪蓮身上。
紫萱看著墨隨風搖頭:“你是不是真得被雪蓮所養的毒蟲咬上一口,你才真得能死心?”如墨隨風這般“好色”的解元、大夫當真是只此一家別無分號。你說墨隨風好色吧,他偏還對烈兒極好,幾次失態就是因烈兒而起;你說他不好色?他卻總是喜歡摸人家大姑娘小媳婦的小手。
不過墨隨風還算是有分寸的吧?除了摸摸人家的小手外,倒并沒有其它的舉動;再加上他都是假行醫為名,倒也不曾破壞過誰的清白名聲,才讓紫萱等人面對他的好色除了翻個白眼,也不會太過討厭。
雪蓮沒有再笑,只是催促著快些出門。而水慕霞卻拉住雪蓮:“不要直接去馬府。雖然馬家遭難,但是前不久放出不少人來,相信很多仆從都回到了家中,你可有相熟的且能相信的人?”他是要知道馬家人如今是什么樣子,直接去馬府不會有所得可能還會招來麻煩。
雪蓮聽懂之后直接轉到馬府后隔了一條街的地方,尋到了曾被賣到馬家為婢的五步;不想五步并不在家,早已經被她兄嫂又賣掉了。
紫萱等人只得離開,卻發現被人綴上怎么也甩不脫;水慕霞讓紫萱等人不要驚慌,自管往前走,他卻借著人流和她們分開,一招就拿了那個跟著他們的人:居然是個女子,而且還是水慕霞認識的。
只能說,水慕霞認識被捉到之人的半張臉。
紫萱看到水慕霞帶來的人吃驚不小:“姨母?!”她不敢相信的原因就是眼前的人一半臉已經被毀掉,連眼睛也都瞎掉一只;看上去那張驚怖的能讓人連做三晚的惡夢,而此正是原本嬌媚動人的碧珠。
碧珠慘然一笑:“你,還認得姨母?”
紫萱過去抱住了碧珠:“怎么會這樣,為什么會這樣?!”她以為馬家是九黎的重臣,就算是國后和馬家過不去,也斷不會太過為難馬家;殺人可以,按照平常來說貴人們存了殺人之心,就不會再折辱人,因為不過是朝爭又不是有什么天大的恩怨。
碧珠抱了抱紫萱沒有答她的話反而道:“我聽說上唐有使臣來了,就擔心你會一同跟來,馬府已經空了,想到雪蓮和五步原來極為要好才會等到那里。驛館那里,我不便過于接近的。你現在聽姨母說,趕快離開九黎,遠遠的離開這里,姨母這就送你走。”
紫萱搖頭:“姨母,你給我說倒底發生了什么?”
碧珠深深嘆了幾口氣:“馬家上下幾乎都被廢了毒功,王后是要奪權掌國自然容不得馬家;而上唐向來男尊女卑看不起婦人,她當然也不會再承認上唐為兄弟之盟;如今,她已經和蠻族的幾個大部落接觸,他們簽國書之時就是我們馬家人頭落地之日。不是姨母不想你去救外祖父等人,姨母也想救他們啊,但是……”
幾個人面對一國之力,那就是送死。她是馬家人,當然要和馬家共生共死,但是她不想看到紫萱也為馬家有個三長兩短。
紫萱根本沒有想到事情已經到了如此地步,碧珠三兩句話說得粗略,事情絕不可能是如此簡單的;當然,九黎的國事她并不放在心上,她關心的只是馬家人的安危:“我不走,我要救他們。”
碧珠的一只眼中滾落下淚水來:“要怎么救?憑你我二人,頂多再加上雪蓮,就算加上你整個使團,又能如何?只要一把毒就能放倒你們所有的人啊。”
墨隨風聽得有些不高興:“不要太把九黎的毒當回事兒,有我在自然不會讓九黎的毒害人。”
碧珠回頭認出墨隨風來:“你能解得了幾種?”
“能一下子害那么多人的毒又有幾種?事先配出解藥來不是什么難事吧。”墨隨風看著碧珠眼睛亮晶晶的:“當日因今日果,姑娘你應該信過我一次。”他的手再次不老實摸上碧珠的小手,然后他吃驚的低下頭:“你的手?”碧珠的手也少了一只,袖子下面空空蕩蕩。
碧珠不在意自己的手,只是看著墨隨風:“你還想摸我的手?”
墨隨風有些尷尬的一笑:“為姑娘診診脈罷了。”
碧珠把手遞過去,由著墨隨風診脈,感覺到其在自己小手上滑過時笑了笑:“你就不嫌棄我這張臉?”
墨隨風抬頭直視著碧珠的眼睛:“姑娘,把你放在心上的人,只會看到你的完好;那些不完好的,除了讓他心疼外也只會心疼。我只是大夫,在我的心中只有病人無美丑,至于那個什么,只是習慣、習慣而已。”他自己第一次被人拆穿,就算是臉皮厚依然很有些不好意思的。
碧珠低著頭想了半晌抬頭一笑,往日那勾人心魄的笑意重新在她的嘴角顯現出幾分來:“多謝。墨大夫人不止是會醫病,還會醫心,他日必是一代神醫。”
紫萱抱住碧珠:“姨母,姨母,你的手……”
碧珠回手輕輕撫過紫萱的頭:“沒有事兒了,都過去了,都過去了。”她的獨眼中也閃現了淚花,那些過去的、可怕的事情直到今天依然在困擾著她;她卻不想讓紫萱知道,只想紫萱快快的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
“告訴我,姨母,你告訴我他們倒底對你做過什么?”紫萱死死的抱住碧珠,心痛于碧珠現在的樣子;想起在不久前,碧珠還是嬌艷欲滴的花兒,如今卻變成鬼怪一樣的模樣。
碧珠卻只是微笑著說沒有什么,只是說一切都過去了,讓紫萱不必放在心上;聽得墨隨風忍不住開口:“碧珠姑娘臉上的傷應該是先被毒蟲咬壞,后又被毒火燒過所致;至于那只手應該是活生生的、用棍棒之類的打壞、打碎,打掉的。”
說到這里他看一眼碧珠聲音低沉下去:“碧珠姑娘已非、已非處子……”
“隨風。”水慕霞猛得開口喝止了墨大夫,他看向碧珠:“一切已經過去了。”他的聲音很沉穩,讓人生出莫名的安全感來。
碧珠的淚水自獨眼中涌出來,所有堅強都離她遠去,如今的碧珠就如同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但是她在淚眼中看到紫萱,喃喃的道:“都過去了,一切很快都要過去了。”
紫萱死死的抱住碧珠,咬得嘴唇出血才能忍住不會哭出聲來;她很感激水慕霞的細心,如果她知道碧珠經歷如此非人的事情,定不會如此追問——她的追問是出于關心、出于心疼,但是予碧珠來說那就是再回想一次已經過去的惡夢,何其殘忍。
碧珠合上眼睛,眼現浮出那些毒蟲、想起那痛不欲生的毒火,這些都不算什么,不會成為她夜半醒來再難入睡的禍首;而是那些男人,那些如同畜生般的男人。雖然墨隨風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她同樣知道自己已經再也不能生養,曾經歷過的那些痛苦讓她夜夜難以入眠。
“我已經得救了,可是、可是如我一般的馬家女子還有多少依然在惡夢中?紫萱,姨母已經是好的了。你的大舅母、二舅母已經死了,她們連求死以保清白身子都不成,而活活死在那些、那些……”她緊緊的閉著眼睛,就好像可以躲開那些可怕:“是侗王救了我,他是去救母親的,可是母親不走而讓他救了我。姨母,不是那個最慘的。”
“紫萱,這就是我為什么定要讓你走的原因。死,并不可怕,比死可怕的東西太多太多,姨母不想看著你經歷姨母經歷的那些。走吧,你此時走了,我、還有你外祖父、外祖母才會安心,不然我們死也不會瞑目啊。”碧珠的身子顫抖的如同秋末的孤葉:“快走,趁現在還來得及。”
她真得不能再看著一個親人落在國后的手中,她真得不能再面對一個親人被人折辱。
紫萱抱住幾乎不能站立的碧珠:“姨母,你不要怕。”
墨隨風上前手起針落,碧珠就軟倒在紫萱的懷中:“她太過激動了,予她的身子極為不利;讓她睡一會兒吧。”
紫萱把碧珠交給雪蓮,想了想看向水慕霞:“我有幾事相求。”
水慕霞向旁邊走了幾步:“請說。”
“水公子,商隊里有你的人吧?不,應該說那些商隊都是你的人吧?。”
“嗯。”
紫萱盈盈下拜:“朱家雖在,但是我們姐弟卻在朱家沒有存身之處;我知道公子多次相助我們姐弟,實在不應該再煩勞公子,可是外祖一家遭難,我豈有置身事外的道理?我懇求公子著人把小弟文昭送到一個安穩所在,我還有些銀兩給他置辦些田產過活——只要安排他不會被九黎和上唐的人尋到就可以,他的以后不用公子照顧。”
人各有命,她如此相求水慕霞是為文昭著想,已經很麻煩人家豈有求人照顧文昭一生的道理;最主要的是,水慕霞不是她的什么人,只是她的一個朋友罷了。
“當然,公子可以不必答應的,我也不會因而對公子生出誤會來;實不相瞞,如果換作是我,我是不會答應下來的。”紫萱不想為難水慕霞,也不想把弟弟托給一個不可靠的人。
水慕霞只是輕輕的點頭:“我在,文昭就不會出任何事情。”此時的他倒有了幾分晉親王的樣子,話少但是字字都不是廢話。
紫萱再次拜謝后道:“使團里是不是會武的人不少,晉王府的護衛應該有不少混在其中吧?。”
“嗯。”
“就麻煩公子設計讓人護著晉親王走吧。”紫萱倒不是為了救晉親王,而是如果因她而讓晉親王死在九黎,上唐的皇室肯定不會放過她和文昭的。她也就罷了,可是她不想文昭以后過提心吊膽、亡命天涯的生活。
水慕霞抬頭眼中精光一閃:“此事,要設計調開晉親王,不如和他明言讓他自己來選是留還是走。他不會上當的,不會上任何人的當。”
紫萱咬牙:“勸他走。”
“我會盡力而為。”水慕霞也答應了下來。
紫萱合了合眼,跪倒在地上對著水慕霞拜了三拜:“謝恩公。”
水慕霞受了她的三拜,然后跪下對著紫萱也拜了三拜才起身;他的動作快而且身子沉,不是紫萱能攔住的;他看著紫萱笑了笑:“受你三拜,知道你不拜一來不放心把文昭交給我,二來你心里也不舒服;你不是輕易肯受人恩惠的。我拜你三拜,是因為我受了你的叩拜心里不舒服。”
紫萱看著他微微一愣,如果不是外祖一家受到的殘害,她真得會忘掉往下要說得話;定定神她繼續問道:“兵馬駐扎在城外,可是應該有一些身手極好的也混進了城中吧?。”
“嗯。”
紫萱雙手握拳:“我是縣主,除了晉親王外此行就是我為尊,對吧?。”
“嗯。”
“我的話,是不是每個人都要聽?”
“不一定。黃侍郎才是正使。”水慕霞說完,然后忽然拉起紫萱的手來在她手心里寫了幾個字。他拉紫萱的手很自,一手輕柔的握住紫萱的手,一手以指在她的掌心里寫字,就好像他做過無數次,就好像他和紫萱熟悉到拉手只是太過平常的事。
紫萱沒有防備自然沒有馬上想到掙脫,等到反應過來感覺到他寫得字就不肯收手,一直等到他把字寫完,在水慕霞放開她的手后平靜的看向抱著碧珠的雪蓮:“走,我們回驛館。”
她知道碧珠如果醒著的話絕對不會同她回驛館,因為不想把她牽涉進馬家的事情:看來,九黎的人、至少國后是不知道她和馬家的關系。這也許是天意吧,正好方便紫萱的行事。
墨隨風在一旁看得眼珠子幾乎快要瞪出來,當看到水慕霞放開紫萱的手后紫萱的一臉平靜,他更是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最終搖搖頭一言不發的跟上紫萱二人,看看雪蓮的小身板很想把碧珠接過來,但是想到烈兒含怒的小臉他咧咧嘴決定不害碧珠的名聲為上。
不過他心中卻對水慕霞輕薄姑娘家的手段是佩服不已,要知道輔國縣主那種脾性,在受到輕薄后居然沒有一個耳光甩在水慕霞的臉上,那可不是難得二字能形容,簡直就是奇跡啊。看來,他還要向水大公子多多學習才成,不然以后哪里還有他混得份兒。
墨隨風在水慕霞的身上印證了一句老話:人不可貌相啊;平常瞧水大公子對大姑娘小媳婦那副不屑一顧的樣兒,原來他內里根本就是個色中餓鬼!以后,烈兒再敢叫他壞蛋,他就讓烈兒好好認清楚水慕霞再來責罵自己。
紫萱回到驛館就把黃侍郎請來,直接開口:“黃大人,我想向您借樣東西救命,希望您能成全我;當然,我會有所酬謝的。”
“縣主盡管開口就是。”黃侍郎笑得如同是一尊佛。說起來這一路上他真得是很憋屈的,晉親王那不用說了,而輔國縣主不要說有縣主的身份,就算是沒有憑他敢去招惹京中有名的惡婦嗎?除這兩尊大神外,另外一位更是讓他憋得胸口疼——你說說,蕭家的嫡長子做什么不好,非要來做他的副使?得,這下子還能有他這個正使什么事兒。
他是凡事都不敢自作主張,不是稟明這個就是請示那個,總之他堂堂侍郎在使團里快成跑腿的了。
“兵符。”紫萱輕輕的吐出兩個字來,看著黃侍郎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樣子。
黃侍郎的笑容一窒:“縣主開玩笑了,下官哪里有什么兵符?而且我們是來九黎出使的,說起兵馬來也只有城外那些而已,何須兵符呢。兵符當然在皇上的手中,就算要調動兵馬,那兵符也會在欽差的手中,我小小一個侍郎怎么會有兵符呢。”
紫萱盯著他的眼睛:“我再說一遍,我需要借大人的兵符一用。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今兒您借,我要借;您不借,我同樣也要借。”說完她伸出手去,雪蓮把一柄短劍放在她的手中。
她把短劍擲在桌子上發出不小的聲響:“借終究是要借的,但是借法的不同卻要知會黃大人——活借也是借、死借也是借,全在大人的一念之間。”
黃侍郎看看那短劍苦笑:“縣主,您就是殺了下官,下官也沒有什么兵符啊。”
紫萱二話不說抽出了短劍,盯著黃侍郎開口:“一。”她沒有心思也沒有時間向黃侍郎磨嘴皮子。
黃侍郎的眉頭一跳,看向晉親王:“王爺,您向縣主代下官分說兩句吧;縣主,下官哪里做得不好,您說下官一定改過。”
晉親王低頭吃茶不語,仿佛沒有聽到這邊的動靜;而他身邊的水慕霞顯然已經把話說完,但是晉親王的神色間看不出有什么變化來,不知道他是同意走還是留,或者是想讓人拿下紫萱來問罪。
“二。”紫萱不理會晉親王和水慕霞。她自然知道晉親王是什么人,所以并不擔心晉親王會拿她來問罪,唯一擔心就是晉親王會攔下她。
黃侍朗看向水慕霞:“水公子?”
水慕霞搖搖頭:“想要保命很簡單啊。”
紫萱就要喊出“三”來時,晉親王忽然道:“值嗎?!”不過他的頭依然沒有抬起。
紫萱聞言帶淚把劍重重砍向桌子,就如同是要砍向仇人般用盡所有的力氣,使得劍身陷進桌面一時間拔不出來:“馬家曾經在京城保得我和弟弟的性命,為了我們姐弟曾上金殿和皇帝拒理力爭;如今馬家危在旦夕,我如果問自己一句‘值嗎’我還算是人嗎?。”
倒底還是在雪蓮的幫助下才把劍弄出來,紫萱推開雪蓮又舉起劍來。
黃侍郎見紫萱不再計數馬上開口道:“縣主,我們可是使團啊,怎么能動刀兵?萬一被九黎誤會殺了我們還是小事兒,您如此大動干戈前就不想想我們上唐,想想皇上來時對我們的叮……”
“我不管什么上唐,不要對我提什么家國大義,我只是個小女子不是大丈夫!”紫萱的眼珠子都紅了,她指向一旁依然在昏睡的碧珠:“我被丁家幾乎逼死,沒有外祖父一家來救我,如今我早已經不在人世。我這個小女子所知就是要知恩圖報,就是不能眼睜睜看著親人死在面前!現在,我管什么上唐、什么九黎,我管它以后會如何,我只要馬家的人活。”
今天是紅衣與紅袖的生日,祝親生日快樂,感謝你一直以來的支持與鼓勵!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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