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本賢良 198章 是罵人嗎? 199章 豈能成親
198章是罵人嗎?
丁老太爺這一病倒,自然是不能再當家作主;丁家如今的當家人自然就是丁陽,還有其母親:雖然丁陽在成親后丁老太爺把一家的事情交給了兒子,但實際上真正的一家之主還是丁老太爺。現在,凡事都要由丁陽和丁太夫人做主了,自然長泰公主和丁陽的事情在丁家再無阻力。
正是因為丁老太爺病倒,當天晚上丁陽沒有去長泰的公主府,這次長泰公主卻沒有著惱,她笑著對宮人道:“那個老不死的如果就此氣死,才當真是應了本宮的心!居然對本宮挑三揀四,不要說本宮無心做什么丁家的兒媳,如果是有的話他不應該感恩戴德?”她說完翹起蘭花指來:“本宮有些不舒服,快去請墨大夫。”
墨大夫的醫館今天還真是有些熱鬧,公主府的人剛把他接走丁家的人就到了,但也只能是獨自回去,沒有那個膽量去公主府搶人;最終丁家只好請其它大夫診脈,到了第二天才請到御醫和墨隨風,卻已經耽擱了病情:丁老太爺不可能恢復如初了。
丁陽什么也沒有說送走了墨隨風和御醫,回到父親的床榻前看著他的臉:“父親,您說現在要兒子如何做才好?兒子也知道公主不好招惹,做個駙馬并不是什么好事兒,但是您有沒有想過,兒子如果不做駙馬會如何?”
“皇家的東床快婿不好做,但并不是只有壞處的,至少到時候有公主在我不必再去邊關領兵;三年多過去了,邊關的大將軍上書稱其年老想要回京榮養,而那個替代他的人滿朝之中呼聲最高的就是兒子。可是兒子的本事您是最清楚的,三年多之前有護國夫人,三年多之后你要兒子拿什么去鎮守邊關?如此大事不能兒戲啊。”
丁陽握住丁老太爺的手:“只有把長泰公主娶到手中,兒子才能逃過一劫;邊關那里可以換其他人去,任何人去都比兒子去強。而且,侯爵被奪日久,皇上至今也沒有想要再封賞的意思,娶了公主自然就能封侯,甚至于可以封公。其實事情并沒有您想得那般糟糕,娶了長泰她自住她的公主府,我依然還在丁家,不會有什么改變的。”
丁老太爺的眼睛轉了又轉,眨了又眨,用盡全身的力氣也沒有抬動一根手指,只能眼睜睜看著兒子離開;一滴混濁的淚水自眼角落下,他非常后悔早年為了博功名富貴而不顧家,由著婦人把兒子帶大,如今弄得兒子眼光短淺實非其母一人之過。
晉親王叫了錢天佑來,兩人對坐半晌,一盞茶慢慢的吃了少半個時辰,誰也沒有開口說話。錢天佑也沒有不自在的,自管自的吃茶嘗點心,顯得很有耐心的樣子,對晉親王也沒有什么明顯的懼意。
“輔國夫人,快死了。”晉親王心知錢天佑的德性,最終還是先開口了。
錢天佑抬頭:“王爺,這話自何說起?有我在一天,哪個敢動她一根汗毛都是活得不耐煩了。”
晉親王吃茶:“太皇太后,或者太后。”
錢天佑聞言身子一震低下頭好久后忽然抬起頭來:“王爺教我。”
晉親王搖頭:“本王無法。”
“王爺不可能沒有法子,您要是沒有法子就不會叫我過來吃茶了。”錢天佑很賴上了晉親王:“您只要給我拿個主意,我肯定能做得很好,當然不會讓人知道是王爺你的主意。”他最后還加上了一句。
晉親王還是搖頭:“沒有法子。”
錢天佑瞪著晉親王:“那您叫我來就為了告訴我輔國夫人命不久矣?”
“輔國夫人予我有點恩德。”晉親王淡淡的道:“太皇太后是因為你才生氣的。”他端茶送客:“小王還有事兒就不送你了。”
錢天佑氣結看著晉親王:“王爺你分明沒有事兒。”可是晉親王就是要送客,他也不能再賴下去;他雖然有些無法無天,但并不是不知道什么人不能開罪的,所以他萬不會在晉親王府里撒野。
離開晉親王府他皺著眉頭用手敲敲自己的頭:“要怎么辦好呢?太皇太后的確是生氣了,如果當真想要輔國夫人的性命那可不成,怎么辦好呢?”他正想得揪頭發時不經意間看到了墨隨風,馬上撲過去抱住墨隨風的胳膊,不由分說就把他拉進茶樓。
墨隨風很是用了些力氣才把他推開:“小公爺,我向來對男風很討厭的,你如果當真看上我了,也只能是我太過玉樹臨風所致,但請你一定要離我遠些,免得我忍不住對你動拳頭。”
錢天佑笑得瞇起眼睛來:“墨解元你想哪里去了,我不喜歡男風的;就是有點事情要麻煩你給我想個主意,絕無他意。”他自懷中取出銀票來,又把身上所有的配飾取下來:“這些都給你,只要你能給我想出點法子來。”
墨隨風看到那堆東西眼睛一亮,眼瞅著天氣越來越冷,當真是到了要滴水成冰的時候,就算是不下雪也會讓不少窮人凍餓而死:這些東西不但可以買不少的藥材,還可以買不少的米面,能幫不少的窮苦之人熬過這個冬天。他撫了撫下巴:“相識一場總是朋友,什么事你說吧,提錢多不好?不過錢兄你盛情難卻,那在下我就收下了。”
他收銀子的手可比嘴快多了,等到他的話說完那桌上的東西早已經空空如也。
錢天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說起來墨解元生財有道啊,怎么也不見你吃好穿好置處大宅子呢?你不會是想讓烈兒住在你那個破醫館的后面吧?”
墨隨風看著他扁扁嘴:“我很忙的,錢公爺您倒底有什么事兒?”銀子收完,錢兄馬上就變錢公爺了——反正錢進了他的口袋,打死他也不會再拿出來。
錢天佑想起正事來,一把拉過來墨隨風來:“你可要想個法子救救輔國夫人啊,她就要死了……”
墨隨風推開他,拍了拍自己衣袍;他很喜歡摸摸大姑娘小媳婦的小手,同時很討厭男人家對他動手動腳的:“錢公爺拉我來就是問這事兒?”
錢天佑點頭:“墨解元你早知道了?”想想也是,只有他這個不慣用腦的才沒有想到太皇太后不會放過輔國夫人的。
墨隨風站起來:“錢公爺,你去死吧。”他真是沒有心情和人開玩笑,要知道他忙得很啊。剛剛還見過紫萱的他,當然知道紫萱好的很,哪里快要死了?這個錢小公爺不知道又在發什么瘋,他可是沒有時間和他糾纏,要知道今天他還要去給廟中的乞兒瞧病,還要去給六十多歲劉大爺劉大娘診脈呢。
他說完甩袖子走人了,對長泰公主昨天晚上對他的毛手毛腳很不喜歡:他只是喜歡摸女子的小手,但絕不喜歡有女子對他上下其手;嗯,他還是去找雪蓮想想法子吧,不然他的清白不保,烈兒會把他生吞尖剝了的。
想到烈兒的小臉他機靈靈的打了個寒顫,腳下更快了幾分,說什么也要去找雪蓮要點什么藥:要是沒有,在天黑前就算是去偷藥材,也要讓雪蓮給他配出一種藥來才成。
墨隨風走了,錢天佑坐在桌子旁皺著眉頭想了又想:墨解元他是不是在罵人?想到他和墨解元已經解開誤會,無怨無仇的墨解元應該不會罵他才對,那就應該是給他出得主意了。嗯,這個主意有點太大膽。
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忽然間他腦中靈光一閃手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可不就是個絕妙的主意?太皇太后向來最疼我了,如此一來還能請旨賜婚當真是一舉兩得啊。”想到剛剛給墨隨風的財物:“用那些做謝媒禮也太薄了些,回府后再讓人補一份厚厚的禮送過去。”
有了主意心下大定的錢小公爺,哼著小曲一步三搖的自茶樓離開直接進宮了。
皇宮里今天難得熱鬧了一番,使得宮里的宮女太監們人人都想丟下手中的差事,去康壽宮瞧瞧:聽說錢小公爺要撞死在宮門前,已經撞了幾次把頭皮都撞破了,好在現在被人攔下了性命無憂。
太皇太后又心疼又著急,實在弄不明白錢小公爺為什么忽然發瘋要在她宮門前撞死不可;看到那柱子上的血跡:就算明知道錢小公爺的頭不可能流出那么多的血來,她還是心疼的險些暈過去。
叫人把錢小公爺扶到跟前來,也顧不得問罪就看向他頭上鼓起的幾個包,還有那擦破了油皮、正在往外滲血的額頭:“我的乖孫啊,是哪個給你氣受了?說給哀家聽,自有哀家為你做主。”如今太皇太后的氣都在那個欺負了錢天佑之人的身上,沒有一絲是在錢天佑身上的。
錢天佑大哭著撒潑,掙脫太監宮人們的手后躺在地上:“有太皇太后在有哪個敢欺負我?是老祖宗您要逼死我啊,我自然是要趁了老祖宗的心,算是回報老祖宗的這么多年來的疼愛吧。”
太皇太后聞言急得連忙讓人去扶錢天佑:“你這孩子起來說話啊,這地上涼啊。”對于錢天佑的胡鬧她是半點也不生氣,只是記掛著他的身子會不會被涼到再生病。
199章豈能成親?
錢天佑卻就是不肯起來,也不管他早已經行了冠禮,完全像個孩子似的賴在地上不肯起來;不管是太監們怎么拉、怎么拽,他就是在地上一圈圈的打轉不肯起來。如果有哪個太監想把他抬起來——你就是真惹錢小公爺生氣了,他不把大腳丫子印到你臉上他感覺就對不住你。
于是太皇太后再著急,太監們累得滿頭大汗,可是錢天佑就像是粘在地上,誰也拉不起來。
“天佑,你都是大人了,行了冠禮都到成親的年紀了,怎么還能用這樣的法子胡鬧?快給朕起來。”皇帝看到錢天佑在地上的無賴樣子就是一陣頭疼。他自登基以后,時常會因為錢天佑生出疑問來,認為自己成為皇帝可能并不是個聰明的做法。
錢天佑馬上翻身就四肢著地了,眼淚鼻涕那是說有就有:“皇上恕罪,臣該死,臣該死。”說完他跳起來又向宮門撞去:“臣以死來謝罪啊。”
太皇太后忙對皇帝擺手:“天佑自幼膽子小,你不要嚇他。”聽得皇帝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卻也只能應了一聲“是”,立到一旁不再說話;反正太皇太后不生氣,他為什么一定要問罪錢天佑呢?錢家叔侄雖然混了些,卻對他還是忠心耿耿的。
錢天佑之所以能把以死謝罪的話說完,是因為太監們把他攔下了;但是他上竄下跳的就是要尋死覓活,口口聲聲說他活不成了,不如死了免得老祖宗看著他心煩。
把太皇太后急得過去抱住他落下淚來:“我的小祖宗啊,哀家有什么事情是不允你的?你有什么事情直說就是,不要再這么折騰自己。這天涼啊,你鬧騰出一身的汗被風一吹病倒,不是要了哀家的命?你那母親去得早啊,哀家讓你有個三長兩短,以后怎么去見你九泉之下的母親。”
錢天佑抱住太皇太后大哭:“是我的錯,不是太皇太后的錯;我不應該看輔國夫人好,我不應該非要娶輔國夫人不成,讓太皇太后生了氣著了惱非要除掉輔國夫人——輔國夫人不在人世了,那我也就隨她一起去見母親,相信母親會中意輔國夫人的。”他是口無遮攔的大叫大喊。
皇帝聽得心頭惱火,合著他平白裝病啊,幾天了事情又轉回原點:這個錢天佑,就知道給他找麻煩。他想了想,忽然撫頭剛想說頭疼時,那邊太皇太后已經大惱。
“皇上,你給哀家細細的查來,是哪個說哀家要除掉輔國夫人了?如此胡說豈不是亂了人心,以為我們皇家虧待有功之臣。”太皇太后當然是存這個心思,不過因為知道太后也容不得輔國夫人在,因而她并沒有動手罷了;卻不想被錢天佑找上門來大哭大鬧、非要追隨輔國夫人于地下。
對于錢天佑所說的話是不是有損輔國夫人的清譽,她老人家就好像是完全沒有聽到只字不提。宮中的人都知道太皇太后上了年紀,記性和想事情都不如從前了,所以無人以為她是故意的。
皇帝頭疼的借口說不出來了:“是,孫兒定要嚴查。”此事還用得著查嗎?知道此事的人誰會猜不到太皇太后的心思呢,錢天佑今天才來鬧只能說他腦子慢啊。
錢天佑沒有得到他想要的話依然不依不饒的大鬧:“輔國夫人活我就活,她死我就死,我對天發誓……”他見太皇太后還是不肯說出饒過紫萱的話,心知要來點真格的才成,奪過宮人頭上的簪子,對著自己的脖子就刺了下去。
他閉上眼睛在心里大喊:你們如果不救下我,就等著被滅九族吧。好在,宮人太監們都深知這一點,所以有奮不顧身以胳膊擋在脖子前的,也有去拉他胳膊的;總之,雖然讓他傷到了一層皮見了血,但還是救下了錢天佑。
這下子連皇帝也嚇了一跳,他沒有想到錢天佑會來真的;如果剛剛錢天佑真得把簪子刺進了脖子里,那他要如何才能向死去的長姐、死去的端賢皇后交待——雖然說端賢皇后不是他的生母只是嫡母,但那當真是位賢后,在世時對他百般的呵護,在死的時候才把他認到自己名下。
如果端賢皇后早早把他收到自己宮中,那就是用他來固皇后之位;但在她將死之時如此做,卻是為了保護他和母妃,也為他爭到太子之位,使得先帝念在端賢皇后的份上,一直對他寵愛有加;如果不是因為端賢皇后,他斷不可能如此輕松的登基為皇。
他的母妃又要爭寵又要對付宮中的其它妃嬪,費盡了心力哪里有太多的時間陪他?端賢皇后更是忙得很,雖然時時抽時間問他的功課等等,卻也不能常陪他;好在有端賢皇后所出的長公主時時伴在他的左右,又引來晉親王和他為伴,事事處處為他設想周全。
可惜的是他的長姐性子過于剛烈,成親不久誕下錢天佑后就仙去了,而端賢皇后傷心女兒之死,過了幾年終究病倒,在死前把他當做了嫡出的皇長子撒手西歸:只求他和他的母妃好好的照顧她的外孫,此外別無所求。
想到剛剛錢天佑幾乎死在眼前,皇帝眼前浮現出英武逼人的大姐的臉來,心中生出很多的愧疚來:“快,宣御醫。”他上前放低聲音勸太皇太后:“成親不成親,沒有旨意天佑也做不得主;輔國夫人之母又予國有功……”就算皇帝不輕聲,他要和太皇太后說話,身邊有哪個人敢偷聽?
太皇太后看一眼錢天佑:“就依皇上所言吧。”她倒底是怕失去錢天佑,放過紫萱并不代表會同意她和錢天佑的親事。
錢天佑卻梗著脖子握著簪子不肯放手:“空口無憑。”
皇帝瞪他:“天佑,你是在對長輩說話嗎?還不過來請罪。”
錢天佑卻認死理:“空口無憑,就算太皇太后和皇上都說了,可是難保你們不悄悄使人去害輔國夫人……”
“亂說什么。輔國夫人好端端的,太皇太后和朕為什么要降罪于她?你在哪里聽來的混帳的話——來人,把跟錢小公爺的人拖出去打板子。”皇帝再瞪一眼錢天佑,示意他閉上嘴巴。
就算事情是明明白白的,但是他們一家人暗自說幾句也就罷了,怎么能嚷嚷滿宮盡知?這個錢天佑當真混得可以。
錢天佑卻又開始倒地打滾了:“你們也說她是有功之臣,你們也說不會降罪于她,那你們就賞她一塊免死的金牌吧。”這話完全是靈機一動,因為他不放心太皇太后所以才會想免死的金牌來。
“胡鬧!”皇帝放下臉來:“金牌豈是亂賞的,那是對有大功于上唐的將士才會賞下的。”金牌可不是大白菜,可以想起來就賞人一枚——那滿朝盡是免死之人,他這個皇帝也就離死期不遠了。
錢天佑卻不滾了:“護國夫人的功績不足大嗎?救了邊關的將士,救了我上唐,而且還是以命來相救啊,賞塊免死的金牌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并不是事先想好的,但是說出來的話越發顯得氣壯。
皇帝被問得一窒,而錢天佑哪里又舉起了金簪來:“不活了,我要先輔國夫人一步去地府,在那里安排好一切等她前來相聚。”繼續以死要脅,反正他知道太皇太后會心疼,反正他清楚皇帝絕不可能看著他去死。
看到錢天佑的無賴樣子,皇帝完全的放下臉來:“天佑,你給朕起來!以為什么都是可以胡鬧就能得到的嗎?這是國之大事,豈能容你如此兒戲,朕不會由你要脅……”
錢天佑話也不多說,又舉起來簪子來大叫:“那我就先去地府見母親了。”他先大叫完再尋死,為得就是讓太監和宮人們可以救下他——剛剛太嚇人了,他把自己也嚇到了,眼下是完全沒有勇氣來第二次。
太監宮人們這次雖然手忙腳亂卻并沒有那么費力就救下了錢天佑,使得他們齊齊松了一口氣:總管保住了九族啊。這在宮里當差,隨時都在提著腦袋做事啊,還不是提著自己一個人的頭,是提著自己九族的人頭做事。
太皇太后再也挺不住了,她看向皇帝:“護國夫人予上唐也是有極大的功勞,不如、不如就賞一枚金牌吧。”
皇帝的眼瞪大了,看著太皇太后半晌說不出話來:錢天佑的話他完全可以不聽,但是皇祖母的話他直直的駁回去嗎?
“知道讓皇帝為難了,可是哀家想到你大姐……”太皇太后落下淚來,而且身子是搖搖欲墜:“皇帝真得不能看在哀家的份兒上,就賞塊金牌給輔國夫人嗎?”
皇帝咬牙:金牌不是那么隨便賞得,而且也不能再助長錢天佑的胡鬧了。但是他還沒有想好話要怎么說時,太皇太后悲呼了一聲先帝的乳名兒就暈倒過去。
這次有御醫們忙得了,皇帝看著緩緩醒過來的太皇太后他能說什么?就算是窩了一肚子的火氣,這免死的金牌只能賞給紫萱了——為了讓錢天佑不再胡鬧旨意很快傳下去,金牌當然也隨旨意一起送去了。
“這是怎么了?”水慕霞進來大驚小怪的樣子:“天佑你又在胡鬧些什么,上次我就想說你了——輔國夫人不是你認下的義姐嘛,豈有成親之說;當真是胡鬧之極。”
太皇太后和皇帝聞言看向錢天佑,實在是看不出他們現在臉上的表情是哪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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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么了?”水慕霞進來大驚小怪的樣子:“天佑你又在胡鬧些什么,上次我就想說你了——輔國夫人不是你認下的義姐嘛,豈有成親之說;當真是胡鬧之極。”
太皇太后和皇帝聞言看向錢天佑,實在是看不出他們現在臉上的表情是哪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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