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排排站 第一百二十三章 先掃除第一個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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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途中,石墨一上了車就將手搭在窗框上,食指有節奏地微微敲擊著,神色雖平淡,卻是半響都沒說話。七路中文
阮綿綿看了一會沿途的風景,見他還在沉思,忍不住發問:“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石墨側頭看她,眼中略起一抹笑意,“我以后得對你更好一點,不然,也許不知什么時候被人綁了痛揍一頓的人就是我了。”
“那是”阮綿綿故意揚起下巴,“我可是有強大后臺的。”說著,自己卻先笑了起來,主動地依偎到他懷里抖肩。
“你還得意”石墨掛了一下她的鼻子,伸臂將她攬緊,享受了一番溫馨,而后才懶懶地道:“你說,我們給那位華相公做一回媒人如何?”
“啊?”阮綿綿怔了一下就反應了過來,“你是說把他和柳蘭珺湊在一塊?”
石墨頷首,面色稍稍凝重:“他伯父已是三品大員,他未來的岳父又是紹興知府,聽說官聲也很不錯,任滿后即便不升遷也應該不會拙降,要是他們兩家的婚事順順當當的,他以后的勢力只會越來越強。我們卻是終究是不能靠瑞王爺一世的,而且,若是能攀上這門親,恐怕我那大哥大嫂便是做夢也會笑出來吧”
阮綿綿蹙眉:“那個華安不是個笨人,肯定遲早都會知道柳蘭珺喜歡的是你,到時候矛頭肯定還是會指向我們,我們只怕一樣沒有安寧。”
盡管和那個人都談不上什么相交,可光從側面了解的資料也知道他肯定是個不肯輕易罷休的性子,先前自家獻畫,“阻了”他的前程,已經是個不小的梁子了,而今要是真認為是那通黑拳是自己請人揍的話,那仇恨可就更大了。
“就算親戚那也是和我那位大哥大嫂的又親,同我們又有什么相干?”石墨淡淡冷笑,“而且,我既然要做,便自有法子將我們都撇出來,不會引他懷疑,只不過麻煩些罷了。左右他也不能查出真兇,這矛頭遲早也要指向我們。”
阮綿綿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可是這樣一來,他和我們豈不反而成了親戚了,想想都覺得怪怪的。還是另外給他找個更合適的吧,那個人,如非必要,我是一點關系都不想沾上的。就是柳蘭珺,最好也能讓她嫁的遠遠的。我懶得應付那些雜七雜八的關系。”
且不提前世她和樂宇也只是剛開始交往而已,就算曾經海誓山盟情比金堅,她現在已經有了石墨,也該放下了,何況那個華安不過是和樂宇披著同一張面孔而已。
“好吧,都依你。”石墨寵溺地親了親她的秀發,“那柳蘭珺這邊我還是按照原計劃好了,至于那位華相公么……也罷,先破壞了他如今這門親再說。”雖說壞人姻緣有些失德,可那位華相公卻也曾經想打過綿綿的主意,而今還想拿她出氣,如今只不過是斷了他一門親已經夠君子了。
生怕華安真的會暗中報復,從于家村回來當日夜里,石墨就安排了兩個身手好的護院來暗中保護。
由于兩人并不進阮家,飲食住宿都是自行解決的,表面上看來,阮家還是和平時一樣,沒有半點變化。阮綿綿和阮父也是除非必要絕不隨意出門,即便出門也都是走人多的街道。
小心謹慎了三天,阮綿綿正滿頭大汗地蹲在地上處理那座紅豆杉,身后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休息一會,喝杯酸梅湯吧。”
“你來啦等一下,我馬上就好。”阮綿綿回頭對他燦爛一笑,然后加快速度,將上頭的疙瘩削平,之后才將工具放在桌上拍了拍手。
“天氣這么熱,你也不多休息休息,頭抬一下。”石墨拉她坐下,順手遞過來一塊濕毛巾。
“就是因為天氣熱閑著煩躁,所以才不如干點活分分心。”阮綿綿安然地享受著他的服務,擦完后又還給他,這才端起酸梅湯滿足地啜了一口,“唔……還是這酸梅湯過癮。”
原先天氣還沒到夏天的時候,對于純天然生態的古代生活,她還沒多少怨念,可現在就算一動都不動都覺得渾身黏糊糊時,實在是非常懷念過去那便捷的高科技。就算沒有空調,至少也有電風扇可以吹啊,哪像現在,只能自己打把扇子,不一會就能將手搖酸。
至于冷飲,這個時代也有,可用的都是冬天的藏冰,數量有限,價錢貴不說,也不是你想買就能買到的,要不是石墨三兩天地來接濟,她還真舍不得天天花錢去買那么一會兒的冰涼。
所謂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左右也不可能整天都有冰塊用,與其用一會就饞,還不如索性學著習慣。要知道她這后半輩子的幾十年可都只能呆在這個時空了。
石墨熟稔地搓了搓毛巾,擰干后掛了回去,自己倒了一杯涼茶喝:“我今天來主要是告訴你,柳蘭珺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好快的速度啊真夠雷厲風行的。阮綿綿訝然地看他:“啊?這么快?許給誰了?”
石墨微笑:“一位來自蜀地的張姓跑商,這幾年一直和我那位大哥私下里合伙做生意。此人三十出頭,自原配病逝后雖說一直未娶,卻是個風流種子,家里已有三位妾室。昨兒個他受邀去我大哥別院做客,不知怎么的,就多喝了酒,就冒犯了柳二姑娘。看在他事后也是誠心求娶的份上,我那大哥大嫂就做主應了。”
“不知怎么的?”阮綿綿撲哧一下笑了,“這話旁人來說還差不多。”
石墨嘴角一勾:“小娘子明鑒,此事我從頭到尾都沒親自露面,自然就是那無關的旁人。”
阮綿綿抿嘴笑個不停:“可憐神女有意襄王無心,好好地一位二八年華的大姑娘卻嫁給了一個鰥夫當填房,那位柳二姑娘只怕是哭的昏天黑地了吧?”
“她哭由她哭,與我何干?”石墨淡淡地道,“她若不動那齷齪的念頭,本來自有一大把機會靈覓佳婿,何況那張姓跑商雖說風流了些,可也是正當壯年,再則看在我那位大哥的面上總不會太虧待她。”
感覺到石墨不想再談那個柳蘭珺,阮綿綿聳了聳肩,扯開了話題:“對了,你方才說那張姓跑商是私下和你大哥做生意的?你爺爺知道么?”
石墨點頭:“應該知道,只是你也知道石家并不只有嫡系一脈,只要能瞞過其他族人,我爺爺自然是樂得裝聾作啞的。對了,我有件東西要給你。”
“是什么?”阮綿綿有些好奇地看著他從懷里掏出一塊白色的圓形玉佩,剛一接過就感覺到冰冰涼的很是舒服。
“這是產自西域的寒玉,能解暑毒,最適合如今這樣的天氣佩戴,你貼身掛著,也能舒服些。”石墨含笑道,“這是我爹年輕時候無意中得來的,也算是我們家的傳家寶吧,本想著正式下聘的時候再拿出來,誰想這最近的吉日也要等到八月初六,這日頭又一日比一日毒,你就先戴著吧。”
“那我就不客氣地收下啦。”阮綿綿歡喜地摩挲著那潔白光滑沒有一點雕飾卻讓人感覺很是悅目的白玉,心里甜滋滋,目光一掃門外,見沒人,傾著身,叭地一聲就在他臉上快速地親了一口以作獎賞。
石墨敏捷地抓住她的手,不讓她撤退,聲音低沉誘惑:“就這么一點?”
阮綿綿紅著臉嗔他:“那你還要怎樣?這可是在我家里……”
石墨看了看因天氣熱而大敞著的門口和窗戶,想到隨時都可能有人進來,無奈地嘆了口氣,但隨即眼睛又是一亮:“這幾日天都這么熱,不如去我們的新家避避暑如何?”
“好啊,”阮綿綿痛快地答應,然后在石墨剛剛面露笑容的時候,又狡黠地一歪頭,“不過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向嬸和巧依姐都還沒去過那園子呢,想必也一定會很喜歡的。”
“你啊……”石墨張了張嘴,又無奈地閉上,笑著搖了搖頭,站了起來,“算了,今天且先積著利息放過你,以后我總要連本帶利討回來的。”
阮綿綿吐了吐香舌做了個鬼臉:“怎么,這就要走了么?”
石墨頷首:“柳蘭珺的親事是機緣巧合才能這么順利,可另外那個人卻需要費一番心。”說著,神色忽地一冷,“這兩日他日日派人在外面窺視,想必已經耐不住性子了,你們沒事最好不要出門,尤其是晚上散步,就不要去了。”
阮綿綿點點頭,忍不住反握住他的手:“這里是京城,只要我不出門,他總不好光天化日之下來找麻煩,晚上又有你的人和大威警醒著,盡可放心。倒是你,天天都在外頭東奔西跑,更得多加小心才是。”
石墨目光溫柔,給了她一個安撫的微笑:“不用擔心,我有分寸,會保護好自己的。明后兩天我就不過來了,你自己記得要勞逸結合,不要一雕起根雕來就忘了時辰。”
阮綿綿再點頭:“對了,給你個東西以防萬一。”
說著,跑回房去取了一只香包過來。
“這是什么?”石墨有些小驚喜,就要打開袋子去聞。
“小心,里頭可不是什么香料,而是攙了料的胡椒粉,給你防身用的。”阮綿綿趕緊阻止,得意地笑,“要是那個偽君子真派人來傷害你,你也不用和他們硬斗,直接灑向他們的眼睛就是,雖說瞎是瞎不了的,可也夠他們受上幾天的了。”
石墨冷汗,這一招可真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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