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牛駙馬爺 第323章 香蓮的消息
史上最牛駙馬爺第二卷第323章香蓮的消息
李瑋聽到陳元這樣問他,整個面部都因為內心痛苦而扭曲了:“我打她?你聽誰說的?”
陳元當然不會把事情的責任推到仁宗的身上,如實說道:“是我家那公主說的,她說她親眼看見長公主的胳膊上有一大塊淤青,雖然她刁蠻一些,可是倒也不會說謊。咱們哥倆也不說外話,趙懿看了都非常生氣,是她讓我來尋你麻煩的,如果真的是你下手重了,還是去陪個不是好些。”
李瑋端起一杯酒一口喝光,把自己身上的衣襟拉開:“你看看這里”
觸目之下,陳元看見的是一道道抓痕通紅的,已經爛了皮肉李瑋的鼻子聳動了兩下,又把衣服系好:“我哪敢打她呀她胳膊上那塊是我被打急了,想躲一下,結果她撲空了自己摔的”
陳元看到這里已經能猜測出他們打斗時候的精彩畫面。那長公主必然如同潑婦一般,用盡了自己十八般武藝。而坐在自己面前這個男人,除了抵擋之外就是躲避,甚至躲避的還要小心一些,不然一個不小心把公主弄傷了一點,責任全部都是他的。
還好,仁宗并沒有一點責怪李瑋的意思。
看著李瑋現在的情況,陳元不禁搖頭。人人都說當駙馬是一步飛上了高枝,可是如果你沒有本事馴服那只鳳凰,那么高枝對你來說就是一種折磨,像現在的李瑋。
陳元陪他又喝了一杯:“哥哥,你們到底為什么事情鬧成這樣?”
李瑋猶豫了一下,嘆口氣:“本來是家丑,可是事情既然鬧出來,你遲早也會知道的。這樣說吧,我把她和她的那個相好的堵在屋里了。本來我早就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也沒有想過捉奸的,可是一個不小心撞到了這也就算了,我對她說,讓她顧全一點我李家的面子,和那人斷了,我可以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不然我就去請皇上為我主持公道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為了那個男人,居然這樣”
陳元知道是事情的根結到底在哪里了
在這一瞬間,他決定幫李瑋把這件事情處理好。一方面是為了李瑋和長公主,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讓仁宗知道,自己有能力處理婚姻當中遇到的任何情況。只有仁宗相信自己能處理好婚姻中的問題,才能讓他放心的把趙懿交給自己來管教。
李瑋的錯誤就在這里
陳元說道:“大哥,公主那個相好的叫什么名字?你告訴我,我保證讓他馬上消失。”
李瑋聽出了陳元這話中的意思,神態頗為猶豫:“這個,好像不太好吧?”
陳元搖頭:“你錯就錯在不該對公主說要把事情告訴皇上。公主最害怕就是皇上,所以你認為用皇上來處理你們之間的問題可能非常有效。但是我告訴你,如果你自己沒有本事把你們的婚姻處理好,什么事情都指望皇上為你出頭的話,只會讓公主越來越瞧不起你。”
李瑋聽后思索了一下,覺得很有道理。
陳元接著說道:“我知道這事情你不方便出手,如果是你做的,長公主會恨你一輩子,你把名字告訴我。”
李瑋很是感激:“如此,為兄多謝了他叫梁懷吉。若你能把這件事情辦成,當幫了我一個大忙”
陳元當下一拍胸脯:“大哥放心就是,十日之內,我讓他主動離開公主”
陳元對這事情很有信心的,因為他可以放手去做他相信仁宗也非常想讓那個梁懷吉離開公主,所以只要不弄出人命,想來自己的手段就算過激一些,仁宗也不會說什么。
陳元又是說道:“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勾引別人老婆的人了,這事情讓我遇上,就算咱們素不相識,我也斷然不會袖手旁觀的”
李瑋很是感動,端起酒杯:“來,咱們兄弟再喝一杯”
陳元正待舉杯之際,蘇圖悄悄的跑了過來,趴在陳元耳邊說道:“掌柜的,太師府的十五奶奶找你有事。”
一瞬間陳元的神色顯然頗為尷尬,偷偷的瞄了李瑋這個受傷的男人一眼,像是一個做賊的忽然碰到了尋臟的一般,諾諾說道:“大哥,就這樣說了,我先走一步。”
沈蕊和陳元之間的問題一向都非常直接的,找個偏僻點的小客棧,開的小房間,個把時辰就談好了。
有的時候那老十四也來湊個熱鬧,但是大多時間里面就他們兩個。這是一個危險的游戲,以前不能被龐吉的人看到,現在因為陳元這未來準駙馬的身份,讓這個游戲變得更加危險,正因為更危險,所以更刺激
沈蕊這個女人顯然也是一個不甘于平淡生活的女人,那種相夫教子的尋常女子的生活她肯定是過不來的。就算她能過的下去,從老龐現在的年紀來看,最少教子對她來說是一個夢想。
更何況想“相”龐吉那個夫的女人不止她一個,這更讓她沒有一點安全感。加上年齡上差距,龐吉已經不可能讓她生理上滿足。
基于現在的不滿足,和對未來的擔憂,當她遇到陳元的時候,就像蜜蜂遇到了花蜜一樣,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出軌。
所以說女人出軌都是原因的,是原因,不是理由。因為這個世界上更本就沒有能讓女人們完全滿意的男人。會賺錢的男人不顧家,顧家的男人又賺不了錢。即顧家又能賺錢的男人少之又少,偶爾有了那一兩個,還往往因為他們的心思都放在家庭和工作上面,沒有時間想盡心思來哄女人開心。
既有錢,又顧家,還會哄女人開心的男人,有么?如果有的話,我相信一般的女人是追不到這樣的男人的。
在一場婚姻當中,你得到的永遠不會高于你期待的,當不滿足的時候,當愛情已經淡去的時候,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都應該用一種包容的態度來對待對方,對待自己的選擇。
陳元躺在被窩里面,揉搓著沈蕊胸前那兩團柔軟,心中忽然想起了秦香蓮,這個女人真的不錯,能為了當年陳世美那樣一個把一切都甩給她的男人,死守這么多年。平心而論,如果是自己,如果自己是女人卻攤上陳世美這樣的男人,要我替你養家?你做夢去吧
忽然感覺心口一陣疼痛:“想什么呢?”
沈蕊面帶微怒,手指在陳元的胸口狠狠掐了一下。陳元痛的叫了出來:“你輕點好不好?我在想我們以后這么辦我現在要當駙馬了,能不能讓你進門我一個說了不算了”
這話哄別的女人還行,沈蕊卻輕蔑的笑道:“胡說你陳掌柜是什么人我還不知道?看你剛才那幸福的表情,肯定不是在想我”
陳元被說破了心思,也不臉紅:“不是抱著你呢么?我跟你說,我打算過一陣子置辦一些田產,就置辦在你名下如何?這樣日后我如能接你進門最好,如果不行的話,你也不至于無所依靠。”
這次選對了方向,沈蕊不在乎那些甜言蜜語,來點實際的比較有用。她的臉上都笑開了:“那我謝謝你了,對了,老龐最近有要整人了。”
陳元往沈蕊的身上投錢,目的就是為了打探老龐的動靜。老龐是小人,小人喜歡背后動刀子。陳元不希望有一天老龐在背后為自己準備刀子的時候,自己還一無所知。而沈蕊顯然也是一個合格的間諜衛星。
“他這次又要整誰?”
“不知道,好像是范仲淹他們吧,反正是朝堂上的人,我們的駙馬爺還沒入朝當官呢,所以我也沒仔細打聽。”
陳元略一思索,估計龐吉要整的也是范仲淹那些人了。只是不清楚他會用什么手段,借誰手里的刀。
就在陳元抱著沈蕊卻想著秦香蓮的時候,楚州山陽的一戶大院里面,秦香蓮正在做著一家人的晚飯。
她們真的還活著。秦香蓮還活著,兩個孩子也活著。在那場忽然遭遇到的兵亂之中,除了陳世美的父親被亂民在大腿上砍了一刀,秦香蓮身上被砸了兩棍之外,這一家老小居然奇跡般的都安然無恙。
在秦香蓮的呵護下,孩子和老人都平安的逃了出來。一路上再也沒有同行的人,她們慌不擇路,走了一個月的時日之后才被這戶人家收留。
這戶人家姓徐,夫家早喪,只有一個寡婦帶著一個和陳春妹差不多的大孩子靠著地租過活。
所幸的是楚州地區的災情要輕了許多,雖然陳元留下的糧食和幾千貫錢都已經遺失了,但是秦香蓮的身上還有陳元留給她的幾根金條,這些東西確保了陳世美父親沒有像戲文中說的那樣,被活活餓死。
對于勤儉慣了的秦香蓮來說,這幾根金條足以讓她養活一家老小幾年了。
她也想過馬上去找陳元,可是陳世美父親的腿傷太重,老人家年紀又大了,拖著傷口走的太久,現在必須安心靜養,不然不光這條腿保不住,就連性命都可能有危險。
看了幾個郎中之后,郎中都讓他們暫且不要在走遠路了,秦香蓮也就住了下來。
好在寄宿的這戶人家很是善良,除了每日收取少許的伙食費,那寡婦甚至還幫助秦香蓮一起照顧兩位老人。這讓秦香蓮很是感激。
今天,那寡婦有事情出去了,只有那個男孩一個人在家。
秦香蓮下面條的多下了一些,等把面條從鍋里撈出來,沖外面大聲喊道:“春妹春妹”
陳春妹很快跑了進來:“娘,是不是可以吃飯了?”
秦香蓮說道:“馬上就好了,我在炒兩個菜,你去把徐家的那個哥哥喊來,再把你弟弟找回來。”
陳春妹嘟起嘴巴:“誰知道冬哥跑哪里玩去了?我們先吃吧,等他餓了自己就回來了。”
秦香蓮打了春妹一下:“快去現在天冷,找回來讓他趁熱吃。”
陳春妹很不情愿的轉身離開,先到那東主的房間,也沒敲門,直接就推門進去了。
一個十二三歲的男孩正坐在哪里,手拿毛筆寫字。陳春妹進來的聲音絲毫沒有驚擾到他,他依然是那般的專心。
陳春妹玩心一起,躡手躡腳的走到那男孩身后,狠狠一巴掌打在那男孩的肩膀上。
男孩的被嚇的整個人都跳了起來,手上的那筆也不自覺的帶出一道長長的墨跡,把衣服很好看的字帖弄的不成樣子。
“你干什么想嚇死人啊”男孩現在正處在變聲期,那粗啞喉嚨發出的嗓音讓人聽了有些不舒服。
陳春妹卻沉寂在自己惡作劇的成功之中,呵呵笑道:“誰讓你自己沒聽到我進來的?再說你也真的沒用,為什么我每次都能嚇到你?”
男孩有著超乎他年齡的沉穩,看著手舞足蹈的陳春妹,最終只是苦笑搖頭:“不要玩這個了好不好?你看我這一副字都被你弄壞了,如果寫不好,我娘回來會生氣的。”
陳春妹看著那字帖:“你寫字真好看,我爹爹寫字也好看,不過他沒教過我。”
男孩笑了一下:“我可以教你呀,這樣吧,以后你每天來這里,我教你認字寫字,但是不許再嚇我了,好不好?”
陳春妹已經十歲了,她已經感覺到天天和陳冬哥混著玩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像她這個年紀,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都會有一種渴求,渴求知道一些關于大人的事情,渴求了解那些他們所不了解的事情。
聽男孩這樣說,當即點頭:“那好吧,哦,我娘讓你去我們家吃晚飯,你先去吧,我要把弟弟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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