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阿瑪是康熙 第二一零章 真兇露頭
歷史時空
第二一零章真兇露頭
“皇上,皇上……”
梁九功和魏珠才蒙了眼,不敢看小陳爵爺調戲公主,卻哪知道,就這么一瞬間,康熙竟然握緊了拳頭要沖上去胖揍小陳爵爺。
這倆忠心的大太監當然要阻止了,話說,要真讓康熙沖上去了,公主臉上可就掛不住了,以那位的小心眼勁,以后還不定和皇上怎么犯沖呢。
再者說,一個當皇帝的就這么偷聽自家閨女和未來女婿的談話,傳揚出去,那可非得丟死人不可啊。
康熙氣糊涂了,這二位可還沒糊涂呢,大著膽子拉著康熙就要把他給拽走。
“公主,有人偷聽……”
陳倫炯什么人,這位武藝高強,耳聰目明,立時就發現有不對勁的地方了,才要飛身出去揪住那位偷聽的人,卻哪曉得,他還沒走,天瑞一伸手挽住他的胳膊,微微上挑的丹鳳眼瞇了瞇,紅潤薄唇輕彎,笑出一個美好的弧度來,立時就讓他看迷了眼,幾乎什么都忘記了。
就聽得天瑞輕聲道:“我知道,我還知道偷聽的這人是誰,你就當什么都沒發現,跟我過來。”
說著話,天瑞起身,自己在前邊走著,陳倫炯跟在她身后,不知道天瑞到底要干什么,心里疑惑的緊,這是什么人如此無聊,跑到這么偏僻的地方來偷聽別人講話。
就見天瑞七繞八繞的,走迷宮似的繞過漱芳齋,沒一會兒就到了御花園,陳倫炯更是不解起來。
這里,康熙極生氣的瞪了梁九功和魏珠一眼,伸手一指陳倫炯的背影:“他,他……怎么敢,朕輕饒不了他。”
“是”梁九功抹了一把汗:“皇上一國之君,還治不了一個小陳爵爺么,現在公主可是在呢,要是讓公主看到,怕是……”
這話倒也提醒了康熙,他平息怒火,眼瞅著天瑞走遠了,趕緊朝梁九功和魏珠一擺手:“走,咱們也跟著去瞧瞧,這兩個人到底要如何?”
康熙打著關心自家閨女的名譽,一邊散步一邊跟著天瑞和陳倫炯。
那兩個人人精似的,哪里會不曉得,天瑞一邊走一邊暗笑,陳倫炯這會兒也知道那偷聽的是哪個了,想一想,頓時冷汗直流啊,他當時要是那么急沖沖的把人給揪出來,話說,怕會被皇上給直接打死吧。
走了一段路,天瑞走到浮碧亭邊停下腳步,轉身看著浮碧亭旁邊所種的那些各式名貴花卉,又走幾步,在一方漢白玉石欄前停下,笑對著石欄里種的一株形狀優美的蘭花。
天瑞跨過石欄,對陳倫炯招招手,笑道:“我且送你一樣東西。”
她這一笑,極明媚艷麗,又有一種極張揚的活力,讓陳倫炯不由自主的也跟著跨過石欄,在她身邊停下腳步,就那么直愣愣的盯著她直瞧。
天瑞拉拉陳倫炯的手,蹲下身子,右手里邊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摸到的一把小鐵尖鏟,她拿著這小鏟子極小心仔細的慢慢挖著那株蘭花。
陳倫炯一瞧,先就是一陣驚嚇,這株蘭花他也是知道的,這是前些年江浙貢上來的極品春蘭,據說是一養蘭人從深山采得,一出世便把幾乎所有名品春蘭都比了下去,那江浙官員便買了來獻給皇上,以求能夠得些圣恩。
康熙當時得了那蘭花就喜的無可無不可的,命人種在御花園小心照料,又有專門的會養花的太監培土施肥,照顧的無微不至,如今這花越發的喜人,康熙逛御花園有兩件事情,一件就是喂那池中錦鯉,另一件就是過來瞧瞧他這寶貝蘭花。
如今天瑞把那錦鯉抓光了,又來招惹這蘭花,也不知道皇上看到會是如何感受,會不會心疼的暈過去。
陳倫炯看天瑞已經挖出蘭花的根莖,就有心要勸上一勸,讓她放這蘭花一馬,可又一瞧天瑞臉上帶了一種做壞事的嬌俏笑容,眉彎眼彎,那兩個小酒窩深深陷在臉頰上,瞧起來甜蜜的讓人想要狠狠親上一口,他就又不忍心去說天瑞。
想了想,陳倫炯心里直嘆氣,罷了,罷了,她愛如何就如何吧,最多皇上怪罪下來,自己與她一并擔了就是。
他才嘆完氣,天瑞已經手腳利落的把那蘭花給挖了出來,捧在手心里瞧了瞧,又抓了一把土包裹在蘭花根莖處,遞到陳倫炯手上:“送你的,帶回家給你妹子玩吧……”
陳倫炯無奈,只好伸手接了過來,珍寶似的捧著。
天瑞側頭笑笑,話說,陳倫炯捧這蘭花還真是極般配呢,他自己長的溫潤如玉,翩翩君子之氣,再捧著這花中君子,倒是很搭。
“你先去吧,我到那亭子里歇一下也該走了。”低頭淺笑,天瑞朝著陳倫炯擺擺手,讓他先走。
陳倫炯很不舍的看了天瑞一眼,捧著蘭花告退,他還沒有走掉,康熙就匆匆趕來,遠遠一瞧陳倫炯手上捧著他那心頭寶的蘭花正瀟灑自若的邁步遠去,而天瑞笑的就跟那偷了魚的貓似的。
如此情景,真是把康熙刺激大發了,他可就那兩個愛好啊,竟然都……身體晃了晃,康熙好懸沒跌個跟頭,心里這個疼啊,就好像有人拿針在扎似的,都快疼出血了。
“天瑞……”康熙什么也顧不上了,大步上前指著天瑞就要去責罵。
可惜,天瑞根本不吃他這一套,看到康熙過來,收斂臉上笑容,很恭敬的低身行禮:“皇阿瑪,今日天氣如此好,您老人家也來逛御花園了呀。”
這時候,梁九功和魏珠都退后了幾步,盡力縮小存在感,為的也就是不被這兩個人的戰火殃及到。
康熙點頭,又瞪著天瑞:“朕那株蘭花是怎么回事?朕剛剛親眼見你挖了出來,天瑞,你不會不知那是朕精心培育的么,竟然如此大膽,敢挖出來送人,你眼里可還有朕這個君父沒有?”
天瑞后退了一步,看著康熙輕聲淺笑,眼睛一瞇,唇角彎翹:“皇阿瑪,您這可還真冤枉女兒了呢,女兒就在想呢,皇阿瑪得了忠靖侯如此多的銀子,竟只把女兒下嫁,真的極坑人呢,想女兒個子又高,吃的又多,若是將來嫁出去光那布料就不得穿多少,吃也能把人家吃窮,忠靖侯真真的不劃算的緊,女兒也是替皇阿瑪著想,不想讓皇阿瑪擔著那刻薄臣子的名聲,便把皇阿瑪最喜愛的那株蘭花送了忠靖侯,如此一來,忠靖侯也不吃虧不是?”
說著話,天瑞笑的更張揚了些,過去一手挽著康熙手臂:“皇阿瑪您瞧,女兒多為您著想,您不但不夸獎女兒,還責罵于我,人家真的很傷心的呀”
你都笑成這樣了,還傷心,那老子豈不傷心死了,康熙被天瑞噎的一口氣沒喘過來,差點暈過去,他算是明白了,天瑞這丫頭從頭到尾都在報復他呢,而且,他偷聽天瑞和陳倫炯談話,這丫頭怕也是知道的,這是故意在引他上鉤,專拿話頭在這等著呢。
康熙吃憋,心里這口郁氣出不來,深吸了幾口氣才要說什么,哪曉得天瑞比他更快呢,開口笑道:“皇阿瑪,女兒方才想起來,皇太太今兒叫女兒替她抄佛經的,哎呀,女兒得趕緊過去,可不能讓皇太太久等,女兒告退。”
天瑞斂身為禮,恭恭敬敬不出一絲的差錯,退身時低頭彎腰,一副小心之極的樣子,讓康熙有天大的火氣也發不出來。
眼睜睜的瞅著天瑞走遠,康熙一咬牙:“梁九功,趕緊追上忠靖侯,他若是沒出宮,便把那花攔下來,魏珠,去把保成叫來,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竟幫著他姐姐私……”
一想這話不好聽,康熙又咽了下去:“保成這孩子,朕把事情交給他處理,他人去哪了,給朕找過來。”
那兩位大太監得了旨,都馬不停蹄的攔花的攔花,叫人的叫人,跑的那叫一個飛快啊。
這廂梁九功雖然走的極快,可陳倫炯到底年輕,比他還要快,等梁九功快追上人的時候,人家已經出了宮門,他也不好再追,只得向康熙復旨。
話說陳倫炯捧著一株蘭花一路在眾人注視下出了宮,坐上馬車回家的時候方明白過來,眼看著那嫩綠蘭葉,苦笑連連啊。
陳倫炯這才曉得天瑞心里還是極氣他的,很氣他私自做主和康熙把天瑞當東西買賣,把這蘭花給她,是天瑞小心眼里的報復行為。
這花是康熙的心頭所愛,給了他,康熙有火不能朝天瑞發,以后還不得把火氣撒到他身上啊,只怕這一段時間,陳倫炯許要被康熙給罵的滿頭包了。
這丫頭,明里暗里在挑撥離間啊,哦,你陳大人不是厲害么,不是和皇上合起伙來作弄人么,那好,她就把你們這伙拆散,偏要看看你陳大人被皇上穿小鞋是什么樣子。
陳倫炯無語搖頭,自己也真是啊,竟被她的軟語柔聲還有甜美笑容給迷了心,傻傻的捧著這花就出宮了,話說,以康熙那比針尖還小的心眼,到時候,還不定怎么整治他呢。
陳倫炯一朝醒悟,卻也遲了些。
而康熙回到乾清宮,大大訓斥了保成一頓,說他不務正業,詩書不好好研習,凈弄些歪門邪道的東西,還有,君父交待的事情不好好去做什么的,訓的保成蒙頭蒙腦,卻也不敢反駁,只好康熙罵一句,他自己應上一句。
康熙罵了好半天,罵的渴了累了,想喝口水,看到那凡間泉水也沒了什么喝的興頭了,看著保成,直接讓保成把他所喝的水給獻上來,這才放保成離去。
保成出了乾清宮,還有些不明白,他到底做錯了什么事情,惹的康熙發這通火。
保成不明白,暈頭暈腦的離了乾清宮,可是,乾清宮周圍各宮各院的釘子們可都瞧明白了,皇上罵了太子爺耶,蒼天大地啊,千年難得一見的奇景啊,皇上竟然罵了太子爺,這到底是為什么呢?
于是,各人都在心里默默猜測,沒有幾日,就有小道消息傳了出來,據說,太子爺有斷袖之癖,不愛女色,專好男風,這事被皇上給知道了,一怒之下著太子爺打殺了毓慶宮里曉得這事的奴才。
可就是這樣,太子爺也不更改,皇上怒了,便把太子爺叫到乾清宮一番訓斥。
這消息傳的極快,不消多長時間就傳到前朝去了,弄的那些太子一系的官員們全都鐵青了臉色,氣憤難當。
天瑞知道這件事情也是極快的,她一聽到,立馬就布置人手去消除謠言,卻哪曉得,她盡力去避免謠言外傳了,可還是流傳了出去。
雖然大多數的人都不敢去說,可暗地里,還是波濤暗涌的。
天瑞靜坐在景仁宮內室,一臉的寒霜,盯著于嬤嬤幾個,冷聲道:“本公主不管如何,你們都要給本公主盡力去查,這消息的來源出處,如何傳播的,都要給本公主弄的一清二楚。”
“是”于嬤嬤幾個小心應聲出去,極快的散播人手探查。
天瑞以手輕敲桌面,冷笑連連:“竟然這么快就忍不住跳了出來,呵呵,本公主該說你聰明呢,還是蠢呢?你就真當皇阿瑪看到保成荒唐了么,事情都沒有鬧清楚,就敢這般散播謠言,這不是明顯在告訴別人,你就是那件事情的真兇么?”
天瑞能夠想得到,保成也不傻,當然也能想得到了,他一邊派人手去查訪謠言出自哪個宮內,一邊匆忙更衣去了內務府里一間小小的暗房內。
保成要想查什么,到底比天瑞還是方便許多的,到底保成是儲君,這么多年下來,投靠他的官員也是極多的,明里暗里向他示好的人也極多,再加上他的男兒身份,經常可以出宮,想要在外邊建立什么勢力,也是極方便的。
康熙這時候只是對保成恨鐵不成鋼,想要保成能夠強硬一些,有些心計手段,所以,保成就是做了什么,康熙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當不知道,很讓保成發展了一些勢力。
內務府的管事本身就是保成的人,那位辛嬤嬤的丈夫凌普,這人雖然有些貪財,不過,對保成倒是極忠心的,保成明里打殺奴才,暗里已經令凌普把那些有嫌疑的奴才給控制了起來,關進內務府一間暗室內。
這會兒,保成進了暗室,冷眼瞧著幾個被捆綁的奴才,輕笑道:“你們一個個也別死抗著了,說出來你們的主子是哪一個,孤給你們一個痛快,若是不說,真要讓孤查出來,可就真得不了好了。”
說著話,保成坐在身后小太監給搬來的一把實木椅子上,就是在這黑乎乎的極臟亂的地方,他也是衣飾潔凈,面如白玉,一身冷傲高貴風華,讓人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就不由的自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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