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夕花朝 第一百三十七章 活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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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活見鬼了
兩人到了瑞麗,住進了中歐酒店的豪華套房,一間套房里有兩間房,剛好一人一間,但浴室只有一間,放下行李,白哲瀚都覺得熱得不得了,看到在一邊好奇得東瞅西逛的越夕,笑著問:“夕夕熱不熱?”
看著干干凈凈纖塵不染的越夕,他感嘆著:雖然容貌變得很普通了,但那身氣質卻依然那么吸引人,不過聽說有的人天生不會出汗,面上看著是涼快,其實這體內的熱氣都大,這樣的人其實身體并不好,冬冷夏熱,不過也有可能是越夕修煉的氣功能冬暖夏涼也不一定。
對于越夕能變身的事,白哲瀚不是不好奇,但是他在等,等越夕主動向他坦白,而且他覺得越夕肯定不止變身這一個秘密,他有種直覺,越夕身上的秘密很多,但是他都沒有問,他等著越夕告訴他原因的那一天,那一天不會太遠。
“哲瀚哥哥,我不熱,你看你滿頭的汗,快去洗洗吧。”
“你先去洗。”不管怎么樣,白哲瀚都是個紳士,奉行的從來都是女士優先,于是把越夕推進了浴室:“你洗完了我再洗,乖啊。”
越夕無法,只好快速地洗了個澡,兩人洗完澡后,只見白哲瀚打了幾個電話,就帶著她下樓吃飯去了,現在太陽還很辣,兩人都不打算出去遭那個罪,酒店里有冷氣,洗過澡以后很舒服,所以吃過了飯就回房間休息了。
天氣熱弄得人都懶洋洋的不想動彈,哪怕越夕現在對于寒暑的感知很低,卻還是不耐煩這種濕熱的空氣,低低地壓得人透不過氣來。
中午的時候白哲瀚看越夕懶懶的樣子,就讓她留在酒店里休息,而且他確實有事要辦,不能帶著她去。
“夕夕,這可是個好機會啊,這次可得給我多備些口糧。”雖然越夕滿心不愿這個時候出門,但還是跟著白哲瀚前后腳的出了酒店。
瑞麗作為華夏和緬甸的交界城市,賭石行業肯定是非常繁榮的,越夕怕遇到白哲瀚,所以變了個模樣,向人打聽了賭石最繁華的街,暗想著先用身上的幾千塊錢,換點資本,再來購買花朝的口糧。
越夕沖花朝抱怨著:“你以為我不想啊,不過上次賭的錢都被爸爸收繳了啊,連放你那的法郎都被他收得干干凈凈,而且全換人民幣了,再說,現在我們這個星球的靈氣連你都說枯竭的很厲害,靈玉就更難找了。”
說到這越夕想蹲地畫圈圈了:“你說我這么那么老實呢?爸爸又不知道有多少錢,我怎么就全交了呢?”自己什么時候變成誠實的孩子了,好象是爸爸對著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就讓自己乖乖把老底都給交代了,汗一個先姜還是老的辣啊
“反正你們這個星球也沒什么危險,靈玉只需要能供給我每日消耗就可以了。”
“看情況吧,爸爸這次也沒給我多少錢,說是錢都在媽媽那呢,要錢問媽媽要,可媽媽知道是哲瀚哥哥請我去玩,居然就不讓我帶太多錢。”越夕氣嘟嘟的叫了車,讓人送她到珠寶街去。
“嘿嘿,媽媽那是節儉,沒看爸爸身上也沒帶太多錢嗎?看來家里最厲害的還是媽媽。”
越夕翻了個白眼,算是默認了花朝的話,趴在座位上看著兩邊快速劃過的風景:“到時候先弄幾塊玉石賺點錢,咱們動作要快,要在哲瀚哥哥回去之前,不然他肯定會懷疑的,唉,真想跟他坦白啊。”
“不行,夕夕,你忘了以前的教訓嗎?雖然我也承認白哲瀚這人不錯,但是人都是會變的,還是多考察考察吧,如果你現在坦白了,以后人家變了心,你要不成為他們家的禁臠,要不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你別說的那么恐怖好不好。”
花朝一副恨鐵不成剛地吼道:“你個好了傷疤忘了痛的女人,我這樣是為了誰啊?”
越夕馬上諂媚地哄道:“是是是,為了我,就按您老的意思考察再考察,不合心意了咱直接踹了。”邊說還邊比了個用腳踹的姿勢。
花朝聽著越夕的話也笑了起來:“到時候怕你舍不得。”又接著道:“其實白哲瀚也不是不好,但是一個人的品行要長期的相處才能體現出來,雖然你和他認識很多年了,但真正相處的時間卻很短,如果他真是一個值得托付的人,我不介意你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他的。”
越夕感動地笑道:“我知道的,花朝,你都是為了我,我不會再犯上輩子的錯了,哪怕是終生不嫁也不能隨便把自己廉價拋售了。”
很快,車子就到了珠寶街,這里人來人往好不熱鬧,長長的一條直線直通向深處,那數不清的店鋪和小攤販都在向路人兜售著毛料。
越夕和花朝都開心得不得了,那么多毛料,出綠的幾率應該也有千分之一吧,這些玉石里總有那么一塊是靈玉吧,只要有一塊,她們都滿足了。
因為時間緊迫,越夕快速地瀏覽著攤子上的毛料,在花朝的幫助下,猶如激光掃描一樣快速,一眼過去攤子上的十多塊毛料的內里乾坤盡收眼底。
看了十多個攤子,那些毛料里就只有三塊出綠的,而且水種都不好,黑綠黑綠的,玉質也很粗糙,看著不喜人,毛料價格還老貴了,這樣的毛料買來可是要虧的。
接著往下掃,突然一抹嫩嫩的綠印入眼簾,但是很遺憾,這塊毛料居然是人家手上抱著的,雖然很好卻馬上要成為別人的東西了,那人看著是要買下來了,越夕嘆了口氣。
這時抱著毛料的旁邊一人道:“這毛料看著不怎么好啊。”聽這人的話就是個外行:還不好呢,這不好有很多啊,鎢砂、莽帶這是最基本的,連越夕這個半瓶水不到的人都知道,看那人的穿著也就是個學生的樣子,看來是暑假過來玩的,但是性子到是蠻謹慎的,讓越夕看他順眼的原因,是他的話能讓那人放棄啊,等那人放棄了她不就可以拿下了嗎?越夕在一旁耐心的緊張的等待著。
看著這是論斤賣的,五百塊一斤,不算貴,最主要這是擺在外面的散攤,如果是店鋪里的就要上千塊一斤了,一塊小點的毛料都要幾萬塊,對于現在的越夕來說,實在消費不起,還不如先在外面的散攤上賺了錢再去店鋪里好好挑選。
抱著毛料那人也是猶猶豫豫,但賣的人和旁邊的人都沒說話,畢竟懂賭石的人都知道在別人掌眼的時候是不能打擾的。
最后那人嘆了口氣,還是把毛料放下了,那攤主也不氣,笑呵呵地接過毛料,越夕馬上走過去:“老板給我看看這毛料可以嗎?”雖然她不想太早開口,但是她看到后面有人也想過來看看,就算不買,人家也看半天,耽誤她時間不是,所以就先下手了。
那攤主一看是個面容普通的小男孩,看他周圍也沒大人,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買得起,但攤主還是把毛料遞給了越夕。
越夕拿起來看了半天,后面那兩人到也不急,仿佛酌定越夕買不起一樣。
“老板,這毛料有多少斤啊?”老板先是一楞,還是笑著開口道:“這毛料有十一斤多,算你十斤好了。”他也不認為一個孩子身上能帶五千塊錢,這條珠寶街毛料翡翠多,但扒手更多,這孩子孤身一人在這里,身上有個錢也可能早被人扒走了,可能自己不知道吧。
只見越夕把背上掩人耳目的背包拿到胸前抱著,伸手探進去拿出了一跌鈔票,老板楞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而不遠處的一個男人更是驚得連嘴里的煙掉了都不知道,嘴里喃喃道:“真是活見鬼了。”
其實他的手法真的非常好,如果越夕真把錢放在包里的話,那現在只有她哭的份了,但是她有把東西放花朝里的習慣,而背上的包什么都沒有,空的。所以在透視毛料的時候,精神非常集中,根本就沒去在意背后的包。
那小偷尾隨著越夕一小會兒就打開了抱,結果發現包里空空如也,還以為自己來晚了,已經有人下過手了呢。現在見到越夕從那個本來空空的包里拿出錢來,不壓于大白天見鬼了。
“老大,老大,你怎么了。”
那被人稱做老大的小偷沖著對面的跟班說:“你打我一下,我要看看這是不是做夢啊,我怎么感覺這夢好真實啊。”
那跟班為難地看了自家老大一眼,出了一拳打在了老大的胸口,那人立馬就疼得彎下了腰,眼淚都快出來了。
“好疼啊,不是夢,那剛剛到底怎么回事?我明明……”
越夕得了毛料,又問攤主能幫忙解石嗎,那攤主也是個愛賭石的,應該說在這珠寶街85以上的人就沒有不愛賭石的,欣然的拿著越夕的毛料跑到身后的店家里,越夕趕緊跟上去,很多人一聽有解石,也不管那毛料品相如何,呼拉拉一下就跟著進了店鋪,而先前那兩個抱著毛料的人也跟著進了店,他們很想知道這毛料到底能不能出綠,雖然心中希望不要出綠,但還是有些緊張的,畢竟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奇跡,尤其是賭石這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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