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也修仙 第211、212章 不相識與解惑
mm仙俠
第211、212章不相識與解惑
(__)碼字有所感,偶得一首碼字詩,與親們共勉吧
碼字聲聲響,日夜都苦思。
誰知原創書,字字皆心血。
她歡快地來到屋子里,準備把儲物袋里的物品取出來一一擺上,一抬頭,猛地瞧見屋子里多了幾件待客用的桌椅,仔細地回想著,除了賈寶宇,沒別人來啊,遂走近前好奇地打量著。
這幾個桌椅怎么這么眼熟呢?好像在哪里見過的......,呀,想起來了,松蘭苑里就是這樣的桌椅,怎么跑到這個屋子里了?
就在這時,“吱、吱、吱”地歡快聲又響起來了,一個精致小巧的書桌飛進了屋子,“吱、吱、吱”地叫聲又跑遠了。
王玥一下子醒過神來,慌忙追著跑了過去,見淘淘跑到她剛才到過的墻邊,“騰”地竄上了墻,伸著小爪子正往墻這邊不停地拽著。
王玥心里奇怪了,她剛才上過墻的,對面根本就看不清楚,于是她運足靈力,凝神運目地看過去,模模糊糊地瞧到,在墻的那邊,球球正用力地往這邊推著一張古色古香的床,再仔細一看,那個院子竟然是她住過的松蘭苑。
王玥急忙運起飄渺步竄上了墻頭,看著它倆奇怪地低聲笑著問道:“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淘淘瞥了王玥一眼,頑皮地笑著說道:“咱們再忙著給新鄰居送賀禮,怎么樣?還滿意吧。”
王玥不由摸著鼻子苦笑地說道:“對面是松蘭苑吧,那邊的東西你們弄到這邊,到時候他們發現少東西了,找到這里,還以為是我偷的呢?你們快送回去吧,我就奇怪了,你們怎么穿過去的。”說著王玥運足靈力就要往對面行去。
淘淘急忙拽住她,瞪了她一眼說道:“你是不是怕他們發現不了啊,真是,小丫頭,笨死了,看這里。”說著,它指著床的位子說道:“從這里能過去,不過你小心那邊的重力啊。”
王玥扭臉瞅了瞅它,疑惑地問道:“我是男子,不是小丫頭。”
淘淘看著它眨了眨眼睛,玩味兒地說道:“得了吧,你的味道咱們心里是一清二楚,要不咱干嗎費九牛二虎的力來給你搬東西啊?”
王玥讓他說得不由地也笑了,扭臉看著它們推過來一半的床,跳了上去,“刺溜”一聲就到了對面,驀地,好似一副重約千斤的擔子壓在了王玥的身上,她頓時寸步難行。
她慌忙又退了回來,淘淘看著她狼狽的樣子抱怨道:“都提醒你注意了,唉”說著跟球球招了招手,準備繼續推床。
王玥見了,忙攔阻地搖了搖頭,低聲笑著對淘淘跟球球商量道:“其實松蘭苑我隨時可以回去的,還是別來回搬了吧,你們的心意我收下了,還要拜托你們把運過來的東西都送回去吧,萬一松蘭苑里發現東西少了,到處找就不好了,可以么?”
淘淘聽了生氣地扭臉伸手對著屋子打出一道法決,屋子里的桌椅都朝這邊飛了過來,
王玥一邊幫他們往松蘭苑推桌子、椅子跟床,一邊真誠地說道:“謝謝你們,對我這么好,你們在樹上住著舒服么?要不你們也到窯洞里來住吧,冬暖夏涼,夠舒服,這樣我們就能做最近的鄰居了,如何?”說著她用胳膊肘碰了碰淘淘肥肥的小身體,故意笑著對它眨了眨眼睛。
淘淘氣鼓鼓地小嘴巴不由地“吱”地樂了,本來鼓鼓地腮幫子也扁了下去,瞥了王玥一眼道:“那我們住東邊的窯洞。”
王玥笑著歪著頭說道:“好啊,隨你們了,我住正對著路的屋子,不過被褥我這里現在只有一套,回頭到坊市給你們買新的去。”
淘淘興奮地一下子竄到對面,一邊用力地拽著桌椅跟床,一邊嘀嘀咕咕地跟球球耳語了幾句。
球球也樂顛顛地使勁地拽著,很快地,這些東西都到了對面,球球伸出一道法決,這些桌椅跟床向著王玥原來居住的屋子飛去。
兩只小松鼠高高興興地整理他們的新居去了,本來王玥說要去幫它們整理的,它們蹦跳著扭臉一疊聲地說道:“沒多少東西,不必幫忙了。”
王玥這才來到她住的屋子,甩出一塊繡帕,啟動陣法后,取出儲物手鐲中的物品一一整理了起來。
緊張忙碌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地很快,待王玥忙完,扭臉看著明亮干凈的窗外,夕陽只剩下一抹余暉了,她慌忙換上青衣,迅速地出了屋子,竄到院子里,跟小松鼠們打了一個招呼,飛快地朝山下行去,路過賈寶宇門口的時候,她大聲喊了一嗓子,沒聽到回應,跑地越發地快了,她不知道此時廚房還有飯菜沒?
行到半路,遠遠地,她看到前面有一個身穿青衣的女孩子不慌不忙地走著,遂輕輕運起乾坤眼仔細瞧了瞧,竟然是陳燕,她興奮地沖了過去,正要喊她,猛地想起她現在是女扮男裝,略一思索,壓低了嗓子詢問道:“這位姐姐,我是新來的,你知道廚房怎么走么?”
陳燕扭臉一瞧,一個眉清目秀地男孩子正笑盈盈地注視著她,眼睛跟神態很熟悉,可想了一會兒,也沒想起來在哪里見過,遂笑著說道:“我正準備去廚房的,你跟著我走吧。”說著,她又上上下下認真地看了看王玥,確定不認識,才邁開步子朝廚房走去。
王玥故意逗她說話道:“姐姐,這里的伙食怎么樣,好吃么?”
陳燕扭臉看著她,笑著說道:“我也是新來的,聽說這里可以自己開火的,到廚房領出自己的那一份糧食就可以了,只是菜要靠自己了。”
王玥聽了點了點頭,心里嘀咕著,她還真沒認出來啊,不由地沾沾自喜,看著路上漸漸地多起來的行人,她想著還是過些天再相認吧,路上畢竟不安全,也就沒有說破,跟在陳燕的身后默默地向前走著。
行了一會兒,突然,陳燕扭臉瞅著王玥試探著詢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王玥想著自己的決定,笑看著陳燕搖了搖頭。
陳燕笑著說道:“你跟我一個好朋友的眼神、神態都很像,猛地一瞧見你,我還以為是她呢?呵呵,看來是我太想她了,把你這個男孩子都差點當成她。”
王玥笑著了解地點了點頭,看著她真誠地說道:“要不姐姐就把我當成她好了。”
陳燕“撲哧”一聲樂了,笑著說道:“你是男孩子,她可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的。”
兩個人互相又報了道號,有說有笑地往前走著。
突然,后邊傳來了一陣很大的叫嚷聲,飛快地沖過來一個人。
王玥跟陳燕停了下來,朝后邊看了看,發現是賈寶宇,跟陳燕說了一聲,兩個人站著等了一小會兒。
賈寶宇氣喘吁吁地跑過來,喘著氣指著王玥埋怨道:“皓玥,去吃飯也不叫我,我追得累死了。”
王玥揮手幫他在背上理了理氣,笑著說道:“慢慢說,別急,我瞧天晚了,肚子餓,就直接匆匆地跑下了山,我路過你門口的時候可是大聲喊了一嗓子的,里邊沒回應,還以為你前面走了的。”
賈寶宇待喘息平定了,才笑著說道:“我正在清理屋子的,泉水“嘩嘩嘩”地一直響,根本沒聽到,唉,里邊臟死了,知道這樣,叫幾個小廝來好了。”
王玥笑著看著他開玩笑地說道:“原來這樣啊,門派不讓小廝進來,你叫也是沒用地,要不這樣吧,我們兩個幫你打掃,你給開個價兒吧。”
賈寶宇笑著,重擊輕落地拍了王玥的肩膀一下說道:“不帶這樣的,都好朋友了,還開價兒,手里缺靈石了你說一聲,我給你。”說著拍著他自己的胸脯保證道。
王玥看著他眼睛亮亮地,正色地笑著說道:“我們收的可是你親手賺得靈石。”
賈寶宇撓著腦袋搖著頭說道:“你要得這個我現在還真沒有,還真得想辦法去賺啊。”
王玥笑著給賈寶宇跟陳燕相互介紹了,三個人相伴著朝廚房走去。
三人來到廚房,正趕上開飯,匆匆地吃了晚飯,由于累了一天,各自回屋安歇了。
王玥回到院子里,抬頭仰望夜空。
星光璀璨,一輪明月大度地只露出了彎彎的月芽兒,把光輝讓給了漫天的星辰,靜靜地俯視著大地。
王玥含笑啟動了繡帕陣法,輕快地走進屋子,來到臥室,又揮出了一塊繡帕,斜靠在枕頭上,閉著眼睛思索著這些天的經歷。
就在她想得迷迷糊糊、即將睡著的時候,突然,屋子里一道光芒閃過,把王玥的瞌睡蟲給嚇跑了,她慌忙睜開眼睛一瞧。
兩個差不多高的人靜靜地站在屋子里,正適應著周圍的環境。
王玥一動不動地凝神運目瞧了過去,竟然是虎子跟嫻娘,她急忙隨手取出星星石,揮了揮,星星石瞬間點亮了整個房間。
她一下子坐了起來,驚喜地看著虎子跟嫻娘低低地喊道:“哥,嫻姨,你們怎么來了?”
虎子仔細地看著王玥,略愣了愣,快步沖過來抓住王玥的手說道:“玥玥,你還好吧,看,我帶誰來了?”
王玥鞋子都沒來得及穿,一下子撲到嫻娘的懷里撒著嬌說道:“嫻姨,想死我了。”
嫻娘初始見王玥一身男子打扮,略微有點兒疑惑,此時再細看,才發現確實是她見過的王玥,摟著她揉了揉眼角的淚,喃喃地笑著說道:“長大了,你跟虎子都長大了。”
王玥歡快地拽著嫻娘坐到了床上,依偎在她的身邊,看著虎子開心的說道:“哥,我現在也是門派弟子了。”
虎子笑著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說道:“玥玥終于是門派弟子了,修煉得怎么樣了?我看看。”
嫻娘也慈愛地上上下下地笑著打量著王玥。
王玥筆直地坐到床上,讓他們瞧。
嫻娘瞧著王玥欣慰地說道:“玥玥,你終于有靈力了,現在雖然還看不出級別,可你能修煉了,這可是大好事。”說著輕輕地摸了摸王玥的頭。
王玥頭一歪,倒在嫻娘的懷里,開心地笑著說道:“嫻姨,見到你,真好。”
嫻娘攬著王玥,低低地呢喃道:“我見到虎子,聽說婉兒跟阿明都到了,獨獨不見了你,急得我這個心啊,跟燒著了一樣,立刻又順著來路悄悄地找了一遍,還是沒能找到,后來錢府里錢峻的兒子傳信給他說府里有一個女孩子,跟他來信說得略微有點兒象,我們正打算過去看看的,想著要是你,就讓錢峻幫我要過你來,結果正趕上虎子回來,說你被玉清宗的宗主送人了,才放下來的心又揪起來了,我就迫切地急著想要見到你,虎子也擔心著你的安危,所以我們就來了,想著見到那個人,看能不能把你給贖回去。”
王玥歡喜地拉著嫻娘的手,仔細地瞧了瞧她,明眸皓齒,膚色紅潤,身體比以前略胖了一點兒,健健康康地,丹田里花的顏色竟然變成橙色的了,三個花瓣兒都俏立著,異常的豐潤艷麗,其它的幾個花瓣兒也都伸展著,只不過顏色稍微遜點兒,遂笑著開心地說道:“嫻姨,你都已經修煉出橙基花了。”
嫻娘溫柔地點了點頭,寵溺地看著王玥說道:“多虧了你給的小酒丸,你看虎子,現在都已經是八階了,估計今年就能沖擊橙基花了,玥玥,我想把你從主家手里贖回去,這樣,你就能跟我和虎子回去了,一家人在一起,總歸能相互照顧到的。”
王玥開心地看著嫻娘說道:“好啊,嫻姨,我也想跟你和虎子哥在一起的,可是主家出去辦事了,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說著她的小臉漸漸地平靜下來,瞅著嫻娘又繼續問道:“對了,你現在跟錢老爺在一起了么?”
嫻娘的臉頓時紅了,笑著輕輕拍了拍王玥說道:“人小鬼大地,我們現在還沒有在一起,不過好多事倒是都說開了,玥玥,錢峻也是個苦命人啊。”
王玥好奇地瞪大了眼睛,虎子也偎了過來,兩人一起看著嫻娘,靜聽下文。
嫻娘嘆了一口氣,低語道:“就給你們簡單講講吧,錢峻從來沒見到過他的親娘,小時候一直都以為后娘就是他的親娘,后來,有一次,他得了宗主的夸獎,賞了一塊玉牌,高高興興地拿去給后娘看,瞅見他的哥哥正在后娘的房里哭泣,怕哥哥不好意思,他就沒有進去,結果聽到他后娘低低地安慰他哥哥說,錢峻不是她親生的,她之所以嬌慣錢峻,要什么給他什么,是為了替他哥哥謀奪以后的宗主繼承人的身份,只要錢峻不學無術,整天吃喝嫖賭,他就算是宗主繼承人,也做不成的。”
嫻娘說到這里,低聲嘆了一口氣,又接著說道:“后來他哭著回去問奶娘,他娘怎么那么狠的心,只顧哥哥,不要弟弟,奶娘摟著他頓時哭成了淚人,幾次欲說都沒能說出口,最后貼著他的耳朵低低地說了一句,他親娘生他的時候,難產而死,他痛苦了一天,后來天天都刻苦修煉,深得宗主的喜愛,賞了他一粒仙丹,讓他一心一意沖擊橙基花,可是怎么也沒有想到,就在他吃了那粒仙丹,正在修煉的緊要關頭,一個奴婢竟然沖了進來,令他走火入魔,他練功前,屋子門窗可都關閉好了的,并且還有陣法的,后來他猜測,有可能是他的哥哥施法把那個婢女送了進來,壞了他的修煉。”
王玥聽到這里,點了點頭說道:“這些在府里都聽說了,后來他變得脾氣乖張,暴烈易怒,為人冷漠。”
虎子奇怪地插話道:“可這也不能洗刷他煉別人花的事實。”
王玥也肯定地點著頭說道:“對啊,光他親兒子,他就煉化了好幾次的。”
嫻娘點了點頭,看著他倆繼續解釋道:“是,這個我也問了,他說由于錢清是走火入魔的時候得到的,生下來的時候,倒是沒有發現什么異常,可后來隨著他勤奮、努力的修煉,錢峻發現他丹田的花心里竟然慢慢地有一朵黑色地小花不停地長著,當他丹田里的赤練花沖擊橙基花成功的時候,那朵黑色小花好然長大了一點,異常的明亮,跟他丹田里由于走火入魔變黑的花的顏色一模一樣,甚至比他的還黑,而且錢清的膚色里也透著黑,他立刻想幫著他驅除那朵小黑花,結果,小黑花是驅除了一些,可錢清丹田的橙基花也沒了,他又拼力的想替錢清煉化那朵小黑花,可怎么煉,最后的那點兒花也煉不掉,后來錢清又修煉出了橙基花,那朵小黑花倒是比以前小多了,可還是有,他又幫著煉化了,逼著錢清修煉,直到你們逃出圈子村錢府的時候,在路上,他把你母親他們打倒后,又幫錢清把最后的那一絲小黑花煉化后,想著讓他們先在那座山中呆一天,反正有陣法保護,好好磨磨錢清的性子,把婉兒跟你送到別苑,結果......唉”
王玥一邊聽著一邊想著,難怪那天錢峻從錢清的丹田中取出一絲黑線啊,原來他丹田里竟然有一朵小黑花。
王玥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疑惑地看著嫻娘問道:“他既然為了錢清好,為什么不跟他解釋呢?”
嫻娘看著王玥苦笑道:“他的性格本來就暴怒、冷淡,解釋了錢清不聽,父子兩個就別在那里了,包括錢清的婚事,都是先斬后奏的,唉,這對父子真真地是一對冤家呀。”
王玥猛地想起王之林的花來,眼睛頓時紅了,噙著淚恨恨地說道:“他還煉化了我爹跟你的花呢,這又怎么講?”
嫻娘笑得越發地苦了,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是誤煉啊,自從他走火入魔后,只要見了血,就會不由自主地抓著人去煉別人的花,那天他回來,身上有血的,所以,他迷迷糊糊醒了,抓了我一把,我才那樣的。”
王玥跟虎子聽了,驚愕地瞪著一雙大眼睛互相看了看,又繼續聽嫻娘講下去。
“至于之林。”嫻娘苦澀地笑了笑,繼續說道:“那天,他失蹤之后,我曾去找錢峻問過,錢峻也不知道,后來他越想越蹊蹺,就在整個府里尋了一圈兒,后來在他哥哥院子的地下室里,瞅到了滿身傷痕、如血人一樣的之林,尤其是腹部,生生的都讓剝開了,丹田里根本就沒有花了,他強忍住想尋人煉花的欲望,小心翼翼地把你爹給救了回來,怕我跟你母親見了驚慌,直接就帶著回到了西院,叫來看守西院的老家人,讓他去尋了大夫來幫之林醫治,老家人剛送走大夫,正在這時,我跟你母親就闖了進去。”
嫻娘說到這里,看著沉思中的王玥跟虎子說道:“錢峻說,他即使煉花,也不會剖開腹腔取出來的,就拿錢清的花吧,他都是小心翼翼地吸取他花里的黑絲線,可遺憾地是,每次清理到剩下一點的時候,橙基花就消失了,害得他不敢再繼續吸收煉化,生怕把錢清的靈根給弄沒了,最后一次的時候,可能他的功力提高了吧,輕輕的一運靈力,那朵只有一個黑色斑點的橙基花就被他順利地取出了剩余的黑色小黑花。”
王玥輕輕地點了點頭,看著嫻娘柔聲說道:“嫻姨,這些目前都是他的一面之詞,當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也沒聽爹跟娘講過,哥,你聽爹娘他們講過么?”
虎子黯然地搖了搖頭,低低地說道:“娘跟爹很少提到過去,在我很小的時候,只記得有一次,提到過嫻姨,娘哭得很痛心,差點兒昏死過去,爹眼中含淚緊緊地抱著娘安慰著。”
王玥眼中的淚“唰”地就掉下來了,伏在嫻娘的懷里抽泣著低語道:“嫻姨,我好想爹跟娘啊。”
嫻娘眼中也噙滿了眼淚,輕輕地拍了拍王玥的背,低低喃喃道:“我也好想她啊,近百年沒見到了,慧娘,之林,你們究竟在哪兒呢?”
王玥抬起淚水滿溢的眼睛,瞅了瞅虎子,又看著嫻娘抽泣地說道:“嫻姨,哥,爹跟娘怕是、怕是被魔花宗給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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