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鳳來儀 075章 為什么076章 等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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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章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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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嬪的話讓紅鸞明白,好像宮中有不少的主子知道她的存在;此事當然不是好事兒,但她也無可奈何。
至于容嬪的那句好好當差,更是讓紅鸞脖子后面吹過了呼呼的西北風,就是聽著好像別有意思,但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不管如何,紅鸞還是帶著大妞行禮如儀的退出亭子。
容嬪并沒有多做停留,一會兒功夫便好像看膩了周圍的景色,帶著人離開了;就算是她走了很遠,紅鸞都沒有敢起身看她一眼,更沒有再盯著杜鵑花圃看個沒完。
用過晚飯后紅鸞正和大妞說話,就聽到有笑聲傳進來,是柔妃那里送她回來的李女史又來了。
紅鸞看一眼大妞,起身迎出去,請李女史上座后她欠身問起柔妃來:“貴妃娘娘身體安好?”
“我就說你是個有心的,一定會記得娘娘的恩德;”李女史笑意吟吟:“只是你心里既然有貴妃娘娘在,還是要多去永福宮走走的;我們娘娘最是慈心,你原本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娘娘想起來總要嘆息幾聲的。”
紅鸞連聲答應,很是感激了一番柔妃后才問起李女史的來意:“女史大人此來可是有什么吩咐?您有事兒打發人來說一聲,喚奴婢過去就好,哪里用親自辛苦一趟。”
李女史把茶盞放下:“說起來也是和你投緣吧,走了這兩日事多卻總是時不時想起你來,便借此來瞧你兩眼,不然我還真是懶得走這一趟;”她上上下下打量紅鸞:“精神倒是好多了,都是娘娘的恩德啊。”
“奴婢不敢忘娘娘的大恩大德。”紅鸞從善如流,也沒有再追問李女史的來意,她要說的話遲早會說。
李女史一指她帶來的人:“那些東西都是娘娘賞你的,知道你身無長物,可是宮中就是這么個地方,有些東西沒有會讓人小瞧了,總是有那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紅鸞沒有想到柔妃又送來了東西,她跪下謝恩領賞;雖然東西在宮中來說都算不得什么,但是在紅鸞和大妞眼中那已經是很不錯的東西。
看到紅鸞眼中的亮光,李女史笑了和紅鸞閑話起家常來,不過也是問問她近日的情形,關心她是不是有什么為難之處;后來自然而然談到差事上,也就說起了御花園的事情。
“御花園里常有各宮的主子們來往,你們做事要小心仔細,不要沖撞了貴人;”李女史很關心紅鸞:“你倒也是個懂事的,我也是白囑咐一句。”
紅鸞還是謝過李女史:“近來只遇到了容嬪娘娘,奴婢還算小心沒有冒犯容嬪娘娘。”
“容嬪娘娘啊;”李女史瞇起細長的眼睛笑起來:“我倒是聽人說了一兩句,聽說你還得了賞?”
“是的,女史大人。”紅鸞頗有些困惑的樣子:“容嬪娘娘也沒有說什么,只是讓我好好當差;嗯,對了,娘娘好像知道奴婢這個人——也許是奴婢多想,容嬪娘娘是貴人怎么可能。”說到后來紅鸞不好意思的笑起來。
李女史也笑:“誰知道呢,也許是你的福分;容嬪娘娘都賞了你什么,可讓我開開眼,說起來我在宮中多年也不曾得到幾位主子的賞呢,你當真是有臉的。”
紅鸞連忙讓人把容嬪賞的銀子取來:“容嬪娘娘賞了奴婢四兩多銀子。”
李女史細長的眼睛睜開:“是你的臉面,以后更要用心做事才成。”她又說了幾句便起身離開了。
紅鸞送走她后坐下沉思,她的影子被燈拉長且隨著燈燭搖動而晃動,就如同她不安的心神。
“鸞姑姑在嗎?我們女史大人叫姑姑過去。”門外進來的人卻是花綻放的心腹宮奴。
現在紅鸞已經不是初入宮的人,自然對花綻放不用小宮女卻用宮奴貼身伺候的事情感到有些奇怪:當然也不是有什么明文規矩。
紅鸞輕輕一嘆看向大妞:“走吧。”
大妞無奈的趁那宮奴不注意時低聲道:“不過是偶遇容嬪娘娘得了一點賞賜。”
紅鸞苦笑搖頭帶著大妞,跟那宮奴來到花綻放的房里。
花綻放看到紅鸞臉上還是悲喜皆無的樣子,待她絲毫沒有親近的樣子:“聽說你今天在御花園得了容嬪娘娘的賞賜?”她開口就直問,沒有一絲遮掩的意思。
紅鸞掃一眼花綻放:“是的,女史大人。”
花綻放冷冷看著紅鸞:“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認為得了柔貴妃的青眼,今天又能得容嬪娘娘的歡心?”
紅鸞抬眼:“奴婢不敢。”花綻放倒底還是要發作她的。
花綻放收回目光,起身走到桌旁吃茶:“真不敢才好;那個劉珍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她一連幾日都沒有見到劉珍,因此她可是被主子罵得狗血淋頭。
有些事情她的主子不能去做,至少不能明著去做才需要她,如果她不能代她的主子做好某些事情,她就真得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紅鸞輕輕的吐出一口氣,知道今天自己是安全的:劉珍果然沒有落到花綻放的手中,當然也沒有落到柔妃的手中。
她忽然對良嬪生出了興趣來,不知道良嬪是如何做到的,尤其是柔妃和麗妃并沒有要為難她的意思——事情都過去幾天了,如果良嬪當真讓柔妃或是麗妃生氣早就會得到些教訓,宮中也會有風聲的。
但是良嬪直到今天依然安好的住在她的承平殿中。
“奴婢不知道劉珍的事情,她們姐妹二人和奴婢有仇隙,平日里并無什么過多的交往。”紅鸞是推得干干凈凈。
而且她也說明了只有劉秀最清楚劉珍的事情,可是劉秀卻死在花綻放和花宮女的手上,就算是花綻放有天大的本事也問不出一個字來。
花綻放沉默了好一陣子:“叫你來有件事情要你去做,柔貴妃不是對你青眼有加嗎?那你就好好的討她的歡心,然后要把永福宮里的情形告訴給我知道,無論是大事還是小事;還有,記得多多接近照顧七皇子殿下的人。”
“為、為什么?”紅鸞的小臉變白了。
紅鸞沒有想到花綻放居然敢用她去柔妃身邊做細作,她就不怕自己會反咬一口嗎?想來花綻放是怕的,但是她依然如此吩咐自然是有什么手段的。
她想要知道花綻放握住了她的什么把柄。
花綻放陰冷的看著她:“不要問為什么,你只要答做還是不做。”
紅鸞努力咽下一口唾液,然后輕輕的道:“奴婢、奴婢怕是做不好。”
“是嗎?”花綻放笑了,她笑得很開心:“我不喜歡強迫人,你還是好好想一想再答我吧。”她說著話把一枚小小的玉佩擲到了紅鸞的腳下。
紅鸞識得那方玉佩,因為那是她和古安平的文定之物,當初父親還拿著小小的玉佩和她開過玩笑;那些溫馨已經遙不可及,玉佩躺在地上也失去了往日的溫度,在燈光下閃著寒冷的光。
這是古安平的東西。
她輕輕的咬了咬嘴唇,顫抖的張開嘴巴兩次卻都沒有說出話來。
事情太過突然,她根本沒有想到她和古安平的關系會被人知道,而且還拿來威脅于她;此時她擔心不是她被花綻放所脅迫,而是古安平那邊會不會有一天也會被人所脅迫呢?
她和古安平還是太小瞧了皇宮內的人,才會有今日之禍。
“柔貴妃娘娘并不相信奴婢。”紅鸞知道現在抵賴沒有任何作用,她一面揀起那玉佩一面輕輕的道:“就算是奴婢答應了女史大人也無用。”
柔妃是那么容易對付的人嗎?紅鸞不想去送死。
花綻放緩緩坐下:“那是另外一回事,現在我問的是你答應還是不答應;答應了,那就是你應該傷腦盤的事情,柔貴妃不相信你,你就想法子讓她相信你啊。”
她用手輕輕彈彈衣袖:“我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讓柔妃相信你,只是你要吃些皮肉之苦,怕你不會愿意吧。”
紅鸞低頭站在那里,任燈光微微搖晃著她的身影。
花綻放也不催她,很有耐心的坐在那里有一口無一口的吃茶。
“奴婢但憑女史大人吩咐。”紅鸞蹲下身子,此時此地她能不答應嗎?
如果她不答應,不止是古安平的性命,就是她的性命也保不住:已經聽花綻放說出那樣一番話來,她不答應花綻放會任她今天晚上離開這里嗎?
花綻放抬眼看她:“嗯,你還算是有點腦子。”
“奴婢需要時間。”紅鸞想用拖字訣。
花綻放點頭:“我知道,只不過你的時間并不多;我也不需要做其它的,眼下你只要能常去永福宮,到了那里乖巧些,多看多問回來再告訴我你的所見所聞可以了。”
她起身走到軟榻邊在枕下摸出一只錢袋來:“這是賞你的,在永福宮里不要心疼銀錢,只要你能做好我交待的事情,銀錢你要多少就有多少。”
紅鸞看著不大的錢袋,心知自己根本拖不下去,因為花綻放不會給她時間。
為什么花綻放等不及呢?她的眼角狠狠的一抽,蹲身行禮接過了錢袋來。
“不要給我動其它的心思;”花綻放的聲音冷下來:“到時候后悔的人可是你。”她伸出手來:“玉佩給我吧,由我還回去比較好。”
紅鸞身子微顫,卻還是依言把玉佩交給花綻放;她明白花綻放話中的意思:她能瞞著古安平把玉佩取來,就能悄悄的瞞過眾人殺掉古安平——偷拿古安平的性命和偷拿玉佩同樣容易。
她輕聲答道:“奴婢知道。”聲音小的幾乎花綻放聽不到,但是花綻放并沒有在意。
自花綻放的房里出來,紅鸞的神情有些漠然,和大妞一句話也沒有說;她沒有心情說話是其一,而最重要的是她想不通花綻放怎么知道她和古安平的關系。
大妞看紅鸞的神色也知道出了大事,不過紅鸞不說她就不問。
第二天紅鸞見到古安平便急急的問:“玉佩呢?我們當日……的玉佩呢?”她沒有直接說出文定二字來,是怕傷了古安平的心。
古安平自身上摸出玉佩來:“我一直放在身上,鸞兒想要嗎?”他伸手:“你拿回去也是正理。”他心中有苦澀卻沒有怨恨,因為他不能給紅鸞幸福。
紅鸞把玉佩推回去:“這玉佩你可曾離身過?”
“沒有,怎么了?”古安平察覺到紅鸞不對勁兒。
紅鸞一笑:“沒有什么,只是昨天看到一塊玉佩好像這一塊,今天才想起來問問。”她不想再繼續說下去,便轉開了話題:“花綻放要盡早除去才成。”
古安平聽到此話關心紅鸞的安危,也就沒有再去追問玉佩的事情:“可是卻沒有好法子”他恨恨雙拳相擊。
紅鸞和古安平見面時,孟副統領正和劉總管說話。
“小古子怎么不在?”孟副統領左看右看。
劉總管卻不理會他:“麗貴妃的人查小古子的事情,你怎么看?”
孟統領摸摸下巴:“那個宮女。”他看向劉總管:“小古子人是很機靈,可是如果當真是看上了那個宮女,嘿嘿,事情還真就難說了。”
“小古子是個好孩子。”劉總管的眼皮搭拉著:“你懂我的意思。”
孟統領離開了劉總管的房間,伸個大大的懶腰忽然看到遠遠一行人過來,連忙躬身避到一旁:“臣參見太子殿下。”
太子笑著扶起他來:“可大好了?”
孟副統領恭敬的躬身:“臣謝太子爺的關愛,臣已經大好了。”
“我要去給父皇請安,回頭再說東宮防衛的事情;”太子笑道:“這幾天什么事兒也沒有,我睡得極好,說不定那刺客受傷已經死掉了;你受傷剛好不要太累了。”
孟副統領在太子走遠后哼著小曲走了不遠就聽到人喚他,停下看清楚是永樂宮的掌殿孫太監。
孫太監一臉的笑意:“貴妃娘娘和福王殿下吩咐灑家來請副統領。”
太子此時正在同皇上說:“這幾天有三皇弟陪兒臣,東宮風平浪靜什么事情也沒有,父皇只管安心養病就是。”
“嗯,還是要加強東宮的防衛才是;”皇上的精神很不好,眼睛都沒有睜開:“朝中可有大事兒?”他在聽到太子提起康王住在東宮時,眉毛微微動了動。
太子微笑恭聲道:“有二皇弟呢,父皇有什么可擔心?只管安心將養身體,朝中就算有什么大事,還有一班老臣呢。”
皇上聞言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太子,卻沒有說話又合上眼睛,過了半晌后才輕輕一嘆:“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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