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緣來就是你 一百六十六 難不成你不喜歡女人?
重生之緣來就是你一百六十六難不成你不喜歡女人?
一百六十六難不成你不喜歡女人?
如預期的那般云聽雨剛從法國回來,那晚服裝發布會就被各大媒體爭相報道,報紙上,服裝雜志上也是那晚服裝秀的報道和照片,她當然逃不了上報紙雜志的命運,而且全是頭版。
不少同學拿著雜志過來問上面穿婚紗走秀的是不是她,宛馨、李曉亦也跑過來問,其他人更是打電話問她。對于這些回答除了父親,她始終只有一個回答其他人“不是”。
轉眼從法國回來已經一個星期,熟悉了解云聽雨都能看出她整天都悶悶不樂心事重重,明明彼此就在自己咫尺的地方,她用盡了所有力氣希望追上弟弟,卻仍舊逃不過再一次和弟弟擦身而過。
“云洲,難道我們姐弟倆只能在一次次相遇中錯過,再沒有重逢的機會了嗎?”每個無人的夜云聽雨都會站在窗戶前望著頭上的夜空,對著她不知道身在哪里的弟弟問。
周末云聽雨推掉所有人的邀約一個人待在家里,想做什么總是靜不下下心來,總是一遍遍想起自己追著車子后面跑的畫面。
“云洲,對不起,對不起,姐姐又把你弄丟了,你會怪姐姐嗎?”看著自己親手畫下的男孩,手指撫著男孩的兩旁,云聽雨輕聲說道,一滴灼熱的淚順著臉龐無聲的淌下。
一個人待著總是喜歡胡思亂想,她現在又不想有別人在身邊唧唧呱呱,掙扎了很久云聽雨決定出去走走。
云聽雨漫無目的地走了很久,走得累了才在旁邊的休息椅上坐下來休息,下意識把手放到脖子里,那里已經空了很久很久,久到她快不記得那里曾經有過她最心愛的項鏈。
面前出現一物擋在云聽雨前面,她看到倒映在地上的影子,被陽光拉的很長很長。
“怎么一個人坐在這里?”云聽雨腦子短暫失靈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么做,許久才明白過來,她應該抬起頭,看看是誰站在自己面前跟她說話。
云聽雨剛抬起頭還沒看清面前站著的是誰,就聽到那人突然彎著腰按著她的肩膀,著急的問,“你怎么了?怎么一個人坐在這里哭?”
等看清站在面前的人是誰,看到他眼睛里的焦急,云聽雨胡亂用手擦了下眼睛,問,“你怎么會在這里?”這家伙現在不是應該在辦公室里批閱公文簽字嗎,怎么會在這里出現?看來這家伙真的很閑。
“是我先問你的。”莫離抓著云聽雨的肩膀把她提起來,皺著眉,“告訴我為什么一個人坐在這里哭?”
見慣了她對自己愛答不理,冷冷冰冰,看慣她想方設法比自己離她遠點,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現在猛地看到她淚流滿面的樣子實在讓他心疼,像是被誰在自己心臟挖了一個洞。
“哪有那么多為什么?又不是十萬個為什么,想哭就哭唄,還需要什么原因?”
云聽雨恢復本來的自己,看著莫離,“該你回答我了,你這時候怎么出現在這里?”
“我和朋友正準備去打高爾夫,”莫離指了下身后不遠的三輛車子,車里伸出幾只手揮了揮。“你跟我一起去吧。”
云聽雨這才發現一身休閑裝打扮的莫離,“你們打球我去做什么?我又不會高爾夫也不認識你的朋友,難不成你想讓我當你們的球童?”
“想什么呢就算你想給我們當球童我們還得掂掂錢包看看里面的現金信用卡帶夠沒。”莫離笑著,“你等我一下,我過去跟他們說一下馬上過來。”
“你不用過去了,你的朋友已經過來了。”云聽雨指指莫離身后,車門打開,幾個帥氣的男人從車里下來。邊往這邊來邊揮手和她打招呼,笑得那叫一個不懷好意。
“我先走了,我對后邊那些人沒興趣。”云聽雨轉身就走,又停下來看著莫離,“我沒事的,只是想我弟弟忍不住哭了。”
可是在想走已經來不及了,那邊幾個男人已經勾肩搭背地過來了,看到云聽雨齊刷刷地“嗨”了聲。聽雨沒打算回應,對于不認識沒有好感的她一向選擇無視。
“莫少,是不是給兄弟們介紹一下這位漂亮的小姐是誰?”穿黃色短袖的男人把自己一只胳膊放到莫離肩膀上。
而莫離只是淡淡地扭頭看了下肩膀上那只手臂,他立刻自動把自己的手拿下來,期待地看著莫離,他卻什么都不說。
“她,她不是前幾天雜志上那個,那個……”穿黑色襯衫的男人驚奇地指著云聽雨開了口,卻半天沒把后面的話說完。
“那個什么?”穿白襯衫的男人沒好氣地拍了黑色襯衫男人后腦一下,不耐煩地問道。
“對了,我記得的,她就是前幾天《ed》服裝雜志上那個穿婚紗的模特。”另一個穿黑色襯衫的男人如夢初醒道。
其他人恍然大悟,打量了一下云聽雨,別說,這妞還真是長得好看,比他們帶著的九個妞都好看,不是,那幾個妞加在一起都比不上她半分。不是相貌,是她身上的氣質。
“雜志上的那個人是你嗎?”穿粉色襯衫的男人沒什么表情的問道,聲音也是淡淡的。
“不是。”云聽雨想也不想就否認了,她一點不擔心莫離會出賣自己。
“可是你和那個模特長得真的一模一樣。”
“我和那個模特只是長得比較像,我不過是個平凡的學生,怎么可能穿上那么著名大師設計的婚紗走秀,登上那么出名的雜志,上面的模特不是我。”
最后還是被莫離拽著上了車,去了高爾夫球場,可自己究竟是怎么答應的到這會還是沒想起來,“難不成自己的了老年癡呆癥?”云聽雨握著拳頭敲敲自己腦袋,自言自語。
“老年癡呆我看不會,”莫離把球桿交給旁邊的球童走過來,在旁邊坐下擰開一瓶水一口氣喝了半瓶,“不過被你這么敲下去一定會變傻子。”
“莫先生,你知不知道偷聽別人說話是我犯法的,我隨時可以把你告上法庭讓你吃官司的。”云聽雨說,“你不是在那邊打球嗎,跑來這里做什么?”
莫離笑著搖搖頭,答非所問,“你穿婚紗的樣子真美。早知道你會去法國我就不用推掉那邊的客人。”
云聽雨白了他一眼,在心里嘀咕,我美不美關你什么事?
“要不要打球,我教你,不收你學費。”莫離把椅子提著靠近云聽雨一點把頭湊過去,獻寶一樣。
云聽雨嗖地站起來坐到另一張椅子上,繼續保持距離,“我沒興趣。他們都帶著美女來打球你怎么單身?難不成你不喜歡女人?”
“誰說我沒有?”莫離直起身,懶懶地靠著椅背指了指對面,“你不就是嗎?你可是比那些庸脂俗粉美麗漂亮一百倍。”
云聽雨正要反駁,衣服里的電話忽然響了,“喂,請問哪位?是,我是云聽雨。什么,你說宛馨燙傷了,好,我知道我這就過去。”
“怎么了?”莫離抓住站起來要走云聽雨。
“宛馨燙傷了現在在醫院,我得馬上趕過去。”云聽雨反手掙脫自己的手,又被莫離抓住。
“我開車送你過去,這里不好打車。”莫離站起來,說,“你等我一下,一分鐘,我去跟他們說一下。”
云聽雨點點頭。
看著莫離小跑著往那邊去,一分鐘不到又回來,“走吧。”說完拉著她的手往球場外面去。
“誒,文子,那女的跟莫少到底什么關系,莫少好像很在乎她。”丘翔赫走到正要揮桿的沈崇文跟前問道。
“我哪里知道?”沈崇文并沒停下手里的動作,揮桿時多用的幾分力將小小的白球打得老遠。
“我覺得莫少對她動心了,你們沒看到莫少看她時的眼神嗎,你們即使見過莫少那么溫柔的看過一個人,別說是女人。”把球桿撐在地上,雙腳叉站著的周顯義分析道。
“對啊,莫少可是從不輕易讓女人跟自己走在一起,不然也不會這么多年一直單身。那個企圖靠近他的女人不是被他兩道亮光嗖嗖射死。”錢子謙揮了一桿子后說,“以我的經驗,莫少八成時看上這個女的了,你們看莫少現在拉著她的手,說不定他們已經在一起了。”
聽著他們的對話,沈崇文突然覺得煩躁的厲害,把手里的球桿往地上一扔,“不打了。”邊走邊把手套取下來反手扔到身后。
“他怎么了?”后面幾個人面面相覷,攤著手聳聳肩,一副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的表情。
車子剛停好,云聽雨一把把門拉開拎著包包沖進醫院里,莫離趕緊從另外一邊下來跟著追進去。
“宛馨……”云聽雨門也顧不得敲就沖進房間里,沖到宛馨跟前,“怎么樣,醫生怎么說,嚴不嚴重?”
宛馨笑著,“沒事,醫生說沒事。我都讓黃阿姨別給你打電話了她怎么還是給你打了。”
“不嚴重,不嚴重這是怎么回事?”云聽雨白了宛馨一眼,生氣地握住她被包裹著的左手,“怎么這么不小心燙到自己?”
“我錯了還不行嗎,下次,下次我一定小心好不好?”宛馨用另一只手拉著云聽雨撒嬌。
云聽雨鳳眼一瞪,“還有下次。”
嚇得宛馨兩忙擺手,“沒下次沒下次了。”心說,她受傷了她怎么還對她這么兇啊。
回到家里,云聽雨把宛馨按在沙發上坐著,去廚房倒了兩杯水出來一個遞給莫離一杯遞給宛馨,“在你手好之前你住我這里。怎么,不樂意,還是怕我會吃了你。”
“當然不是,我可以……”
“行了,這次我說了算,你好了以后回學校”云聽雨抬起斷宛馨,看了下旁邊似笑非笑的莫離,“謝謝你送我去醫院又送我們回來,那個,沒事的話就留下來吃了晚飯再走吧。”
“好啊。”莫離答應的很爽快,笑得很燦爛。
其實她想說的是,我們現在回來了你可以走了,不知怎的在她決定下逐客令時忽然想到卸磨殺驢過河拆橋,那些話就怎么也說不出來了。 請記住:飛翔鳥中文小說網 www.fxnzw.com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