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花淺 第一百五十二章 心里話
第一百五十二章心里話
花伯母見花淺臉上神情在玩耍中慚慚平和。一改前幾日的沉悶,臉上還浮現淡淡的笑意。花伯母仔細打量花淺后,放下手中縫的衣,小對花淺說:“淺兒、這里沒有外人,淺兒你和我說說心里話,行嗎?”花淺把玩耍的心收回,一臉莫明其妙的瞧著花伯母,不知花伯母言下之意是為那般事,花淺驚異的問伯母:“伯母、你想問我啥事?你直接開口就是。”
花伯母想了又想,猶豫不決的看了又看花淺,花淺給花伯母這樣瞧得心里都開始有點毛毛的。那知花伯母還在思忖不定中,花伯母想了想,起身站起來,在屋檐下轉來轉去,花淺是啥為難事,讓花伯母如此難開口。花淺望著還在屋檐下走來走去的伯母,想想后,拿起放在桌面的衣,垂下頭繼續做自個的事情。
花淺繡完一朵小花后,抬起頭時,花伯母才走過來坐下后。對花淺說:“淺兒、你心里對柏林感覺如何?”花淺聽后,放下衣裳,笑起來對花伯母說:“伯母、原來你是要問我對柏大哥的看法。伯母、這事情,你直接問我就是,如此為難的。柏大哥對我來說,是很好的朋友,是好大哥,值得相信的人,kao得住的人,可以和他自在說話的人。”
花淺說完后,花伯母還是望著花淺,好象等著花淺繼續說下去,花淺只有說個結束語給花伯母聽:“伯母、你還要聽柏林別的啥事,下次大哥回來,讓大哥說給你聽。”花伯母仿佛是不花淺的話似的,失望對花淺說:“淺兒、你對伯母說的是心里話嗎?你對柏林就沒有別的想法?”花淺搖頭說:“伯母、不說我現在這樣的處境。伯母、你也瞧到柏大哥今非昔比,我對柏大哥是不可能有別的想法的。”
花伯母對著花淺嘆息說:“淺兒、我瞧著柏林對你比一般的人好。”花淺想想也是,自已和花敏同時認識的,柏林對花敏和自已熟識后,一直叫自已:“淺兒。”對花敏總是客氣的叫著:“敏姑娘。”不過柏林雖說對自已比較遷就,但是言行舉止,也不過是對親近小妹一般對待。伯母想的真多。
花淺笑對花伯母說:“伯母、柏大哥是瞧著大哥的面子,再說我比敏姐姐和他親近點,瞧上去,你就覺得柏對我好點,其實在柏大哥心里是一樣的。”還好這時的女子,比一般古時的女子言行開放點。要不花淺如此直腸子的話,想來花伯母聽后,才沒有異樣的反應。
花伯母聽花淺這話,輕嘆息對花淺說:“淺兒、柏林一直不肯訂親,他家兄長以前心急中來找過你大哥,可是柏林看不中別人府里的女兒,你大哥私下里問過柏林,想要那般女子,他總是笑而不答。我們這次去南山,這一路來回,我見柏林對你事事遷就,百般忍讓你。我心里犯著嘀咕。不過現在聽你這么一說,你們相處也是和你說的一樣,柏林當你是妹子,最好。
花淺這時才知,伯母從南山回來后,一直悶悶不樂是為這事,花淺抿嘴輕笑起來,對花伯母說:“伯母、前陣子你一直不高興,心里有的事就是這事。”花淺說完笑開后,對伯母再說:“伯母、你早問我就好。你也知我心里不是藏事的人。”花伯母笑著對花淺:“淺兒、我雖知你不藏事,可是這事卻是非同小可,一個不好,對誰都沒好處。”花淺輕輕笑開說:“伯母、柏大哥那人是做大事的人,他讓人捉到把柄的。你瞧他對我好,也是有禮有節的。而我也不是那種不明白的人,我和葉府的事還沒完結前,也沒心思想東想西的。”
花伯母聽后,怔忡的對著花淺,想想怕驚憂到人樣的,花伯母小聲音的對花淺說:“淺兒、要是沒有葉府這些事,柏林這樣的人,你愿意嗎?”花淺聽到花伯母這話,想到訂親前柏林的信,想到偶遇柏林的事,花淺雖說見柏林的次數并不多,柏林的溫厚性子,還是吸引人的。花淺對著花伯母擔憂的眼光,搖頭說:“伯母、你就別為我想這些事情,我和柏大哥始終是無緣的。我們就這樣吧,能做最好。”
有些人只有結朋友的緣,花淺想來和柏林就是這樣,錯過之后,就是永遠錯過。花伯母眼中有失望之色,柏林的優秀,個性的沉穩,是每一個為自已孩子著想的父母,理想中女兒的另一半。花淺想到守在王爺別院門口的明大人這些人,想來是早早看清楚這點。
花淺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已進葉府那天,就和葉府許多的人事牽扯一塊。花淺就是和葉府拖掉這層關系,自已曾是葉府的人,這一點想來是沒人會忘記的。柏林現在前程大好,逢迎的人多的是,卻是萬萬不能和自已有牽扯的。花淺自個是絕對不會阻礙柏林的前進的路,想到自已不管怎樣,都是要錯過柏林,想著柏林的笑靨,花淺心中暗暗一緊,未來想必是不會再有機會瞧到。
花伯母一直望著花淺,看著花淺臉上變來變去的神情,有著重重的失意后,重新平靜下來的神情,花伯母惋惜的對花淺說:“淺兒、伯母心中只是覺得好惋惜,本來會是一樁大好的姻緣,卻從此各分西東。”沒想過花伯母可以說得如此般,花淺聽后忍不住笑對花伯母,說:“伯母、世事未必事事如意,兩個好人未必就是一樁好姻。我現在這樣,只要拿到和離書,從此山高水長,對我就是好事。”
花伯母對著花淺不舍的說:“淺兒、你到時有機會好好和葉雪塵說。不要離開京城。你和爺爺在外,你爺爺歷來是灑拖的人,想來照顧不了你多少,你在京城有家人在,多少有個照應。”花淺笑著搖頭,對伯母說:“伯母、我去南方,對葉府和花府,我自已都好。在這里,我就是一個死結擺在這邊,誰都不得安寧。”
花淺在對葉府提出和離這件事后,就把前因后果想得明白。知以葉府在京城中的根深葉茂,自已只有到葉府鞭長莫及的南方,才能有一線生機,將來就是要成親,家人才不會受到葉府的強大壓力。花府里花父和花安明、花安行就是明白這一點,才沒有對花淺多說一句的。而花淺的離去,反而會讓葉府和花府因花柔的關系,回到正常。花伯母和花母心里何嘗不明白,只是一時舍不下而已。時間久后,想來每個人都會對花淺的離去云淡風輕的。花淺比任何人都了解,生存有時就是這樣的現實的,不是親人沒有親情,而是有太多無法割舍的事物。
花伯母和花淺聊開柏林的事后,花伯母有心情下,兩人又閑聊些別的事,慚慚將心思放開后,花伯母瞧著花淺笑道:“淺兒、你呀,自小就比兄弟姐妹來得多磨難,別人順順當當的事,放到你身上卻要轉過幾圈,才能順暢。別人難以完成的事,放在你身上卻順順當當的。我們這些做長輩的不怕你碰難事,就怕你碰易事。”花淺聽后笑起來,想著哥哥和姐姐們的都美滿,就自已的一波三折的,想來這事了后,自個也該平順才是。
秋雨綿綿中,隱隱約約可以聽到,院子外面傳來馬車行進聲音,吱聲不斷,想到張叔和小草、何言進城不會此時回。花伯母和花淺放心的拿起手中的活,繼續做起來,一邊做事,一邊說著話。在這秋雨中,雨絲一縷縷,一絲絲,一縷縷清涼。一絲絲入扣。誰在風雨兼程中奔波著,想來不會是閑人的。這種泥濘的郊外,想來也是不會給人閑情逸致的。這種時候,只有坐在城里茶樓的人,有時間飲清茶,才會有這種情懷的。
花伯母笑語說:“淺兒、誰家的客人,在這時來。”花淺正要答時,聽到張嬸在前院子跑動的聲音,轉頭對花伯母說:“伯母、會不會是是敏姐姐過來瞧你?”花伯母想想后,對花淺搖頭說:“淺兒、不會的。敏兒現在的情況,你文大嬸不會讓她在這種出門的。”花淺想想后,對著伯母說:“伯母、也許是問路的。張嬸說過,有時總會有人停下來,問路怎么走的。”花伯母聽到張嬸在前面說話,聲音聽不明白,笑對花淺說:“淺兒、在你爹娘面前,可不能提這事,免得他們擔心,要我回府久住。”花淺笑著點頭。
花淺把繡完花的小衣遞給花伯母看,本來按花伯母的想法是,要在小外衣上繡滿大朵的花,花淺卻對她說:“伯母、要是男孩,花團錦簇反而失了男兒本性,女孩子,有幾朵花兒,襯得小孩子也是如花似玉的。”伯母想后,覺得反正是花淺在做,就應承花淺這樣做。
花伯母拿著繡好的衣裳,打量后對花淺說:“淺兒、這樣的衣裳,男女皆可,按我想的怕是只有女孩子可穿。”花淺見花伯母一臉的滿意,心里也是高興的,自個偷了懶又完滿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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