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府仙緣 350 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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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殊文和十余名星竹宮的筑基修士。出現在一座小島嶼上空,二話不說狂轟島嶼洞府的護衛陣法,試圖將洞府給直接轟開。
不少從此島嶼附近飛過的修士,見到這一幕,都驚的目瞪口呆,停留在附近天空五六里的遠處觀望,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這些路過的修士發現有熱鬧可看,越聚越多,很快便有三四十人之眾。他們都是筑基期的修士,雖然惹不起李殊文等天魔盟修士,倒也不是太懼他們。
“那些人不是天魔盟的修士嗎?他們這是想干什么,尋仇還是鬧事?”
“那島嶼有天道盟的標記,他們似乎是打天道盟的洞府吧!”
“這些天魔盟的修士也太猖狂了吧,難道他們以為天道盟是好捏的軟柿子?”
“嘖嘖,誰知道呢。天魔盟和天道盟的修士打起來,只怕有一場好戲看了。大鬧起來,不知道會波及多少修士。”
眾修士紛紛搖頭。
也難怪這些路過的修士驚訝,畢竟這里距離仙闕城很近,是天道盟和天魔盟勢力管轄最嚴密的地方,此地的秩序一向很好。不像其它幾片島嶼群一樣有些混亂。
可是這群天魔盟的筑基修士,公然襲擊天道盟修士的修仙洞府,那還了得。
這般膽大瘋狂的行徑,在東海列島的中央島嶼區域,是很少見的。
一個不好,便是軒然大,引發兩大仙盟的沖突。
果然,當這些星竹宮的修士狂攻島嶼上的護府陣法,就快要將洞府的陣法攻破的時候,此時又出現了新的變故。只見遠方出現數道耀眼的光芒,五六名金衣的筑基修士飛抵此島嶼。
不過,這些金衣修士明顯不是來看熱鬧的。他們的衣飾上,赫然有天道盟的標記。他們一趕到,便立刻上前阻止等李殊文等天魔盟修士。
“給我住手,李殊文,你太放肆了!莫非真以為無人能治你了嗎?”當中為首的一名英挺的男子,瞧見一群星竹宮的筑基修士在轟擊小島嶼上的護衛陣法,認出其中為首之人,目光頓時一凜,疾聲厲喝。
李殊文朝那些金衣修士的方向瞥了一眼,似乎認識那些金衣修士,不以為然的哼笑。“哦,我說誰呢,原來是吳兄啊。這是我星竹宮和水云宮的事情,跟你們金甲宮無關,你最好別插手。”
那金衣男子居住在這附近的一個較大的島嶼,是天道盟金甲宮某位元嬰老祖的后人。地位也不算太低。但是比起李殊文這種一支獨苗的修士來說,就差了一截。他李殊文是星竹宮的少宮主。姓吳的可不是什么少宮主。
況且,他帶的手下可比那姓王的多了一倍多,根本不加理會。
“此地是天道盟水云宮皇甫師妹的洞府,我身為天道盟中人,怎么跟我無關?!你若再不住手,休怪我動手。”姓吳的金衣男子隨即招出一柄巨劍法器,指向李殊文,難以掩飾的憤怒。
李殊文兇狠的看著姓吳的金衣男子,毫不畏懼。
兩邊手下的眾筑基修士頓時劍拔弩張,氣氛緊張了起來。
遠處那些圍觀的修士,聞言更是一片嘩然,紛紛鼓噪了。
不少知情的筑基修士,露出詫異,“這里是水云宮皇甫冰兒的洞府,難怪兩撥修士打了起來。”“又是因為爭風吃醋惹的禍。”
皇甫冰兒在仙闕城一帶的筑基修士中間,有些名氣,這事情還跟十年前有關。
每隔數十年,都有一大批中土修士來到東海,加入天道盟、天魔盟的修士。但是絕大部分,都只成為聯盟的最底層。沒什么地位可言,隨時可能被派去開疆拓土犧牲掉,能夠成為金丹修士的人極少。
少數幸運兒,被金丹修士收為弟子,能夠繼續修煉下去,有較多的機會成為金丹修士。
而被元嬰修士直接收為親傳弟子的筑基修士,簡直如鳳毛麟角一般稀罕。因為元嬰修士通常只會收金丹修士為弟子。偏偏,就有那么極少數筑基修士能夠得此殊榮。這些人日后有很大的機會成為金丹修士。
每一個被元嬰修士收為弟子的筑基修士,無疑都會讓眾多的筑基修士關注,暗暗羨慕。
皇甫冰兒在十余年前來的仙闕城,成為水云宮柳玉真人的入門弟子,這曾經在仙闕城一帶的筑基期修士中間,引起不小的震動。
她是最近十余年來,僅有的十余名被元嬰修士直接收為弟子的筑基修士之一,而且還是女子。
皇甫冰兒成為水云宮弟子后深居簡出,極少露面,而且總是以薄紗蒙面不露嬌容。可就是這樣,在天道盟和天魔盟中,對皇甫冰兒傾心的筑基修士,也絕不在少數。不過這些有地位的修士,往往講究風度,被拒絕之后便不會再糾纏。像李殊文這樣死皮賴臉的,一直前往水云宮糾纏的,少之又少。
而這位金甲宮的吳宇月,也是傾慕者之一。
天魔盟的人居然欺到這里來了,對吳宇月這樣對皇甫冰兒傾慕已久的修士來說,簡直是公然的挑釁。
所以吳宇月一聽到有人在破壞皇甫冰兒洞府的消息,便立刻帶著數名手下御器飛了過來。這種能夠討傾慕女子歡心的大好的機會,肯定不能錯過。
只是他沒想到。動手的是李殊文這個后臺極硬的星竹宮少宮主,而且帶來的人手比他還更多。
吳宇月一時感覺非常的棘手。
就在他們大眼瞪小眼,猶豫著要不要動上一場的時候。
小島嶼洞府大開。
兩道光芒,從洞府內飛了出來,是一男一女二名筑基高階修士。
不用說,正是不久得了一副彩翼材料的葉秦,還有皇甫冰兒。
葉秦毫無表情,目光掃過半空中那十余名筑基修士,心中隱隱一股怒火。他那副彩翼還來不及讓冰兒歡喜一下,便被這群修士給破壞了氣氛,實在是可惡。
皇甫冰兒冰寒雙眸,望著天空那些青黑衣衫的筑基修士。不管是單打獨斗,還是群斗,她在中土靈霧界都經歷過無數,自然不懼。
但是這些筑基修士還是太多了一些,她的雙眸深處,難免還是有些擔憂,為葉秦感到擔憂。她出了當年在萬枯嶺曾經見識過葉秦的手段,之后一直都不是太清楚葉秦的實力。
看見皇甫冰兒和葉秦一同從洞府內飛出來,不管是李殊文這邊的青黑衣衫修士,還是吳宇月這邊的金衣修士,或者是數十名圍觀的修士,都是臉色一變。
尤其是那些圍觀的修士。更是神情怪異,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李殊文臉色十分難看,青筋暴起,猙獰無比的盯著皇甫冰兒和葉秦,“我說是怎么回事,三番兩次拒絕我的好意,對我不屑一顧,原來是早就有小白臉了。”
他扭頭朝那金衣男子,“姓吳的,你看到沒,她已經有小白臉了。你還打算插手此事。阻擋我?”
吳宇月臉色發白,在皇甫冰兒和葉秦之間來回掃視了許久。
他一言不發,沉默,隨后收回了巨劍法器。
看這態度,他已經放棄插手此事了。
李殊文見吳宇月不打算插手了,恨恨的轉向葉秦。
他張口一吐,數寸小槍飛射而出,化為一桿五丈長的血色長槍,豎立在他身側。一股濃烈肅殺的妖異血氣,從槍身上呼之欲出。
李殊文陰聲道,“小子,我不管你是什么人,為何出現在這里。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要么自爆元神,要么被老子用戮妖神槍一槍一槍的銼死。自己選一個吧!”
跟隨李殊文的眾筑基修士,都四散開來,圍住葉秦和皇甫冰兒二人,亮出了各自的法器。他們使用的法器,也大多都是中階、高階法器。
他們并未急著動手。
他們可不認為,葉秦和皇甫冰兒二人名修士,還能從他們這群筑基修士的包圍中逃走。就算他們二人是高階修士,也必死無疑。
“天魔宮星竹宮李老祖當年使用過的元神法器。”“戮妖神槍,那可是殺過妖族修士的法器,赫赫有名。”“竟然是李老祖的子孫,難怪如此囂張,敢公然攻打天道盟修士的洞府。”
此事那些圍觀的修士,已經多達上百名之眾,驚見那柄血色元神法器,不由掀起一陣低聲驚呼。
他們未必認得李殊文是誰。
不過那桿元神法器,還有星竹宮的李老祖,這些修士幾乎都聽過大名。
這李殊文本身是筑基期八層修士,有如此威力的元神法器在手,而且還有十余名筑基中階、高階修士手下。
他們看向葉秦和皇甫冰兒,不由充滿了同情之色。
在他們看來,這兩名筑基高階修士,恐怕要倒大霉了。像李殊文這樣出身有背景的修士,擁有如此上乘的法器。沒人能斗的過。
吳宇月這邊的修士,也放棄了插手此事,冷眼等著看一場好戲。
他也曾經追求過皇甫冰兒,可是被皇甫冰兒冷淡拒絕了。沒想到卻看到皇甫冰兒卻跟一位毫無名氣,也沒什么背景來歷的修士在一起。
吳宇月暗暗氣惱,甚至還希望李殊文收拾掉那小子。
葉秦看也沒看那囂張的李殊文,而是撇頭平淡的問皇甫冰兒,“冰兒,這些修士是什么人?”
“天魔盟星竹宮的修士,為首的姓李,星竹宮元嬰老祖的唯一嫡系血親。另外一邊是天道盟金甲宮的修士,姓吳,也是元嬰老祖的嫡系血親,其余應該都是他們的手下。”
皇甫冰兒低聲說道。
葉秦沒有問這些人為什么要攻打洞府。
皇甫冰兒也沒說。
對于葉秦來說,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修士已經來了,而且動手了,想要他的性命。就算這些人都是跟元嬰老祖有關系的修士,也不重要。他們顯然是沖冰兒來的,居然敢打冰兒的主意,這是他絕無法容忍的事情。
“葉師弟,敵人太多了一些。我們是不是......”
皇甫冰兒語氣平靜。
敵人雖強,她也不弱。
她在中土靈霧城的戰場,也曾經跟天穹原和萬月湖的最頂尖筑基強敵交過手,斬殺的敵人也不在少數。眼前這些敵人就是多了些,擊敗這些修士的可能性極小。但是要離開此地,未必沒有機會。
“不要緊,其實....也不算多。”
葉秦緩緩搖頭,環目望了周圍一圈,淡淡冷笑。
李殊文還在等著葉秦自爆呢,沒想到卻等來這么一句話。
十余名包圍著葉秦和皇甫冰兒的星竹宮的筑基期修士聞言,愕了一下,頓時狂笑,差點連眼淚都笑出,連法器都操控不穩了。
“不要緊?,不算多?這小子以為他是誰啊!太狂妄了!”
“莫非他以為自己是金丹修士,可以把咱們橫掃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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