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掃三國的東方鐵騎 973單人赴約
973單人赴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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潯陽江上,一葉扁舟輕帆卷,高麒坐在船頭,輕輕的吹奏出一曲笛音,那笛音清脆悠揚,傳出了好遠好遠。(p;薄薄的霧,淡淡的曲,一切都顯得那樣的平和和自在。可是,誰會想到,這一葉扁舟不久便會陷入萬人的包圍之中。
船上只有艄公和高麒兩個人,高麒吹奏完一曲之后,便將笛子插在了腰間,他穿著一襲白色的長袍,緩緩地站立在船頭,雙手背朝后面,雙眉緊蹙,白皙俊朗的臉龐上帶著一絲淡淡的哀愁。
小船乘風破浪,緩緩地向著潯陽江的岸邊駛去,快要抵達岸邊時,掛著吳旗的戰船便從四面八方包圍了過來,將這一葉扁舟圍在了一片窄小的水域中。
“來者何人?”一艘大型戰船的甲板上,一員身披鎧甲,頭戴銀盔的將領朗聲問道。
高麒環視了一圈,目光中夾雜著一襲鄙夷和輕蔑的味道,呵呵地笑道:“沒想到,歡迎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居然也用的著這么大的排場,你們大都督也真是太看得起在下了。”
“你是……我們大都督請來赴會的江夏知府?”戰船的甲板上,那員將領聽到高麒的話語后,便問道。
高麒點了點頭,說道:“正是。”
那員將領當即將手一揮,戰船緩緩駛離,在高麒的正前方排成一排,之后戰船便擊起了隆隆的鼓聲。鼓聲隆隆,那員將領便站在船首抱拳道:“在下吳國橫江將軍呂蒙,見過高知府。”
“原來是呂將軍,久仰久仰。”高麒拱手道。
“我聽聞江夏知府是個半百的老叟,可是今日一見,沒想到卻是如此的年輕,謠言真是不可信啊。”呂蒙打量了一下高麒,緩緩地道。
“呵呵,呂將軍聽得一點沒錯,之前的江夏知府卻是是個半百的老叟,我只不過是剛剛上任而已。呂將軍,這里既非貴軍大營,在這潯陽江上談話,未免有失待客之道吧?”
呂蒙笑道:“大人勿怪,在下這就帶大人去見我家大都督。”
轉過身子,呂蒙當即喝道:“讓開一條路,讓大人過去!”
于是,吳國的水軍分成兩邊,艄公撐船,載著高麒便從中而過。
呂蒙一直注視著高麒,看到此人的臉龐上沒有一點懼意,倒是覺得很是奇特,暗暗地想道:“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膽量,居然敢只身一人前來赴會,未免太不將我們吳國人放在眼里了……”
于是,呂蒙轉身過去,喚來一個親隨,在親隨耳邊輕聲說了幾句,那名親隨便快速離開了。
潯陽城中,周瑜坐在一座江心的小亭上,正在撫琴,琴聲悠悠,給人一種極為美妙的感覺,讓每一個聽到琴音的人都覺得周圍仿佛是一片世外桃源,竟然是如此的寧靜。
不多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亂了琴音,木質的地板傳來了咚咚咚的響聲,讓人覺得很是刺耳,聽琴的人紛紛為之側目,但見一名斥候跑得飛快,一溜煙的功夫便跪在了周瑜的面前。
“啟稟大都督,橫江將軍呂蒙傳來消息,說江夏知府只身一人前來赴約……”
周瑜雙手按在了琴聲,琴音戛然而止,微閉著的雙眼也換換地張開了,當即叫道:“徐盛、丁奉!”
“末將在!”
“即可準備酒宴,安排歌舞,本府要親自宴請這個江夏知府……”周瑜淡淡地說道。
“諾!”
周瑜緩緩地站起身子,看了一眼周圍站立著的將領,當即叫道:“凌操、朱然,將戰艦盡數開到江中,陳列在下雉的江邊,陳武、潘璋、蔣欽率領陸軍向前逼近,靜候本府的命令。”
眾將齊聲答道:“諾!”
周泰在周瑜身側,見眾人都有差事,唯獨他沒有,便問道:“大都督,那我呢?”
“你跟隨在本府的身邊,隨我一起去宴請江夏知府。”周瑜道。
“是,大都督。”
潯陽城的北門外,吳國的儀仗隊伍陳列的非常的整齊,鼓吹隊伍也很整齊的排列著,周泰騎著一匹高頭大馬,率領身后五十騎兵靜候在那里,看到正前方的大路上有吳國的隊伍翩翩駛來,為首的是一個白衣的少年,面如冠玉,目若流星,顯得是那樣的英俊,瀟灑。
“不是說江夏知府是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嗎,怎么來的是個俊俏少年?”周泰見后,狐疑地轉身問道,“斥候的消息是不是有誤?”
“將軍,不會的,斥候的消息一向很準的。”
周泰摸不到頭腦了,便不再問了,等到高麒被吳國的部隊送到近處時,他便策馬向前,在馬背上朝著高麒拱手道:“吳國鎮北將軍周泰,見過江夏知府大人。”
高麒也很客氣地回應道:“華夏國荊州知州帳下,江夏知府見過周將軍!”
周泰見高麒沒有說出姓名,臉上便有不喜之色,問道:“不知道大人如何稱呼?”
“呵呵,見到周大都督時,在下自會告知。鎮北將軍雖然位高權重,可是在我華夏國,確是正三品的官,我這個知府還是正二品呢,你見到我,應該禮遇才是,最起碼也要下馬參拜一下。”高麒笑著說道。
“你……”周泰雖然心中不喜,可是高麒說的是事實,鎮北將軍在華夏國的將軍體系中,確實是正三品,華夏國文武體系非常的明確,而且軍政分離,所以一般情況下,即使將軍很有權,見到了高于自己的上司,也要行參拜之禮,這是禮數問題。
“將軍,大都督說了,千萬不能惹出什么岔子來……”身邊的人見周泰要發怒,當即勸慰道。
周泰強忍住心中的怒火,十分不情愿的跳下了馬背,朝著高麒道:“在下周泰,見過知府大人!”
“嗯,這樣就對了。我們是盟國,兩國之間最重要的就是禮儀問題。你這樣做,才不失為大國禮儀嘛!”高麒得了便宜還賣乖地說道。
“大都督等候知府大人多時,請知府大人隨我一起入城。”周泰臉上一寒,板著臉,對高麒說道。
高麒笑道:“那有勞周將軍了。”
從始至終,高麒從未下馬,在周泰的帶領下,來到了潯陽城的縣衙里,這時,他才下了馬背,跟隨著周泰進入了縣衙。
縣衙的大廳里,周瑜見到周泰帶著高麒進來之后,當即眼前一亮,沒想到江夏知府竟然是如此的年輕,單從外貌、身形和氣質上,周瑜便不難猜出,高麒是個養尊處優的富貴之人。他聯想起以往和華夏國的林林種種,似乎聽斥候說過,華夏國的皇長子高麒一直在荊州,便試探性地問道:“閣下莫非就是最近盛傳已久的燕候?”
高麒笑了笑,又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周瑜,見周瑜儒雅異常,氣質非凡,面目俊朗,便抱拳道:“江夏知府高麒,見過吳大都督!”
周瑜聽到高麒的名字時,確實證明自己沒有猜錯,又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高麒的相貌,發現眼睛和鼻子確實和高飛很相像。他笑了起來,緩緩地說道:“燕候好眼力,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燕候居然會只身一人前來赴約,難道燕候就不怕我使出什么奸詐的手段,不放燕候回去,借以要挾貴國嗎?”
高麒笑道:“如果這樣的話,那我正好求之不得,正好我也可以欣賞一下江南風光,聽說吳國的美女也不少,或許我還可以納一個妻子。”
周瑜見高麒絲毫沒有畏懼之色,便道:“燕候果然有膽略,居然敢對我說出這樣的話,確實頗有乃父之風。燕候,請坐!”
高麒客氣地拱拱手,算是回應了一下周瑜,并未再多說什么。
周瑜見高麒落座之后,便道:“燕候能夠如約而至,確實讓我刮目相看。不過,事情歸事情,交情歸交情。前日我軍水軍無意間撞沉貴軍巡船一事,只是一場誤會,當時江面上霧大,我軍水軍看不清楚,誤撞了貴軍巡船,還請知府大人海涵。”
高麒道:“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我軍和貴軍是盟國,想來貴軍必然不會做出如此損傷兩國盟好的事情。這件事,我已經做了妥善的安排,大都督無需多慮。今日我如約而至,是想和大都督談論一下另外一件事……”
周瑜見高麒本意不在此,便問道:“哦,是什么事情?”
“我們兩國雖然是盟國,但是兩國的體制不同,所管轄的地方也不同,貴軍多次以訓練水軍為名,恣意的在我國水域境內來回穿梭,嚴重地干擾了我軍沿江漁民的正常生活,所以,我希望大都督能夠有所制止,以免以后沖突升級,上演出不必要的爭端,到時候,只怕是真的有損我們兩國的盟好了。”高麒不卑不亢地說道。
“燕候說這話不對吧,我軍水軍明明是在江中捉拿水賊,水賊流竄到貴國水域,我軍出于盟友的關系,這才決定駛入貴國水域境內,替貴國捉拿水賊,以免貴國的漁民有所損失。貴國應該感謝我軍才是,怎么反過來說我軍的不是了?”周瑜道。
高麒笑道:“周大都督,你可真會說話啊……”
“彼此彼此……”周瑜也笑著說道。
高麒收起了笑容,看著周瑜充滿睿智的雙眸,心里不禁多了一層壓力,面對這樣的人,他只怕很難從吳國那里討回什么好處。之前在荊州協助荀攸處理這些問題,一直未曾以本人面目示人,而且還有荀攸、司馬朗、諸葛瑾三個人的意見,現在他自己單獨面對周瑜,只怕也是力不從心。
“難怪父皇一直贊譽周瑜,這家伙確實很難對付,一再的用水軍試探我軍的實力,目的究竟何在?難道,華夏國和吳國的這場戰爭真的要爆發了嗎,可是西北戰事未平,如果東南再起爭端,便會陷入兩線作戰的境地……”高麒暗暗地想道。
周瑜見高麒沒說話,便問道:“燕候,你在想什么?”
高麒搖了搖頭,說道:“我在想,我是不是應該見一見你們的皇帝陛下!”
“呵呵,我看沒那個必要了,我們陛下已經將這里的事物全權委托給我了,你和我說是一樣的。”周瑜笑著說道。
高麒聽后,目光中迸發出一絲光芒,急忙說道:“只怕不一樣吧,你是臣,皇帝是君,怎么可能會一樣呢,如果一樣的話,那到底是皇帝是臣呢,還是你是君呢?”
周瑜一時失語,沒想到被高麒抓到了話柄,當即解釋道:“我和陛下雖然不是親兄弟,卻勝似親兄弟,陛下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請燕候不要歪曲了意思……”
“短短的一個月來,吳國和我軍就在江中發生多次沖突,此次撞沉巡船之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我希望以后這樣的事情不要再出現,否則的話,我華夏國也并非浪得虛名,三十萬海軍,也并非只是個擺設!”高麒突然厲聲說道。
周瑜倒是一臉的和藹,說道:“燕候莫生氣,這件事咱們慢慢談,只是潯陽道下雉一帶的水域一直未作定論,所以才會成為我們兩國的爭端,如果能夠將下雉歸還于我吳國,或許就不會有這種事情出現了。”
高麒道:“當年下雉縣令叛亂,你們吳國久攻不下,后來邀請我們華夏國出兵相助,并且約定誰攻下城池,下雉縣城就是誰的。后來我國虎牙大將軍率軍攻克了下雉縣,一舉多得了下雉城,我軍按照約定占領了下雉縣城,這又有何不可?難道你想毀約?”
“有過這樣的約定嗎?我怎么不曾聽說?”周瑜向后看了一眼周泰,笑著說道。
周泰道:“好像沒有!”
“只是好像?”周瑜又問道。
“確實沒有,末將以命擔保。”周泰斬釘截鐵地說道。
高麒見周瑜耍賴,也無可奈何,因為當時只是個口頭約定,并未作出書面文約。直到現在,高麒總算知道了吳國的用意何在,連續一個月來的不間斷騷擾,原來是想要回原來失去的下雉縣。
“呵呵呵,大都督,原來你的用意在此處啊,你為何不早說,如果早說的話,何必如此勞神費時,只需本府的一句話,下雉縣城便可歸還給吳國。”高麒笑著說道。
周瑜將信將疑地問道:“你說這話,可當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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