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掃三國的東方鐵騎 675要殺便殺
675要殺便殺
橫掃三國的東方鐵騎675要殺便殺
橫掃三國的東方鐵騎675要殺便殺。
隨著賈詡的一聲令下,燕軍的士兵便給于禁讓開了一條道路,數百名騎兵自覺地聚集在了賈詡的左右兩側,嚴陣以待。()
于禁提著曹純的人頭,緩緩地來到了賈詡的面前,中間卻被燕軍的騎兵以人墻的方式擋住了,生怕于禁陡升變故。
看到這樣的一幕,于禁暗暗地想道:“沒想到這支軍隊竟然自覺成這個樣子……”
他將手中的兵器盡皆丟棄在了地上,然后翻身下馬,取下了頭上戴著的頭盔,單膝下跪,雙手捧著曹純的人頭,對賈詡說道:“敗軍之將于禁,特獻上曹純首級,前來歸順大人麾下,還望大人能夠成全!”
賈詡掃視了一眼前方混亂的戰場,李典、樂進二人還在帶兵廝殺,對這邊發生的一舉一動似乎并沒有注意到,而曹純一死,其部下也陸續被燕軍騎兵殺死,李典、樂進雖然在,也不過是在做困獸之斗,面對十倍于他們的燕軍,戰死或者被擒也是遲早的事情。
“你就是于禁?”賈詡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冷漠地看著于禁。
“正是在下!”
賈詡“嗯”了一聲,對手下人說道:“將他綁了!”
于禁臉上一怔,還沒反應過來,幾名士兵便立刻跳下了馬背,強行將他按在了地上,然后開始進行捆綁。
“大人……大人……我是來投降的,我是來投降的啊……”于禁一臉的驚愕,試圖掙脫,然而壓制著他的是兩個力士,將他按的牢牢的,由不得他胡亂晃動。
賈詡冷笑了一聲,說道:“我知道你是來投降的,不過,你賣主求榮,貪生怕死,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殺害了和你共事多年的同僚,似你這等無君無父之人,留你何用?”
于禁急忙解釋道:“大人……我是真心歸降的,我殺曹純,也是為大人除去了一個大患,我也是為大人著想啊……”
“嘿嘿,我還沒有準你投降,你就先為我著想了,兩軍對戰,只有敵友,我們兩軍是敵非友,你卻為敵人著想,可見你內心jian詐無比。于文則,你的大名我早有耳聞,本來我還有收降你的意思,可是你竟然不戰自降,還在同僚背后捅刀子,這種人留著也是禍害。如果你是單槍匹馬的來投降,又或者是戰敗被俘而降,至少我還對你有點尊重,可惜你的做法讓我實在失望了。”賈詡板著臉,看著已經被五花大綁的于禁,略帶著一絲憤怒的說道。
于禁做夢都不會想到,他的努力居然會換來這樣的結果。他本以為殺了曹純自己投降過去也算是個有功勞的人,至少一開始就可以在燕軍陣營里做到將軍。可是,他錯了,他遇到的是賈詡,這個擁有著高人一等的智謀,敏銳的目光,鐵石心腸的毒士,也活該他倒霉。
“先將他押到一邊去,待抓了李典、樂進之后,再行發落。”賈詡擺擺手,示意士兵將于禁帶了下去。
于禁大叫道:“我不服……我不服……賈文和,我不服……”
賈詡看了一眼地上曹純的人頭,嘖嘖地說道:“可惜了,一代名將,竟然會死在這樣的一個jian詐小人的手上。來人啊,尋找曹純尸體,將頭顱縫在一起,派人就近厚葬。”
“諾!”
賈詡策馬向前走了一段路,透過人群之間的縫隙看了過去,立刻下令道:“全軍出擊,除了李典、樂進外,其余不降者全部予以誅殺,務必要活捉李典、樂進!”
傳令兵吹響了全軍沖鋒的號角,站在外圍觀戰的韓猛、難樓、鮮于輔、田疇四人聽見后,便立刻帶著騎兵全部撲了上去,牢牢地將李典、樂進包圍在一起。
一場混戰后,魏軍騎兵盡皆戰死,韓猛、難樓輕而易舉的將李典、樂進逼得無路可走,之后用套索將二人制服,士兵急忙上去將他們給捆綁了起來。
這時,賈詡早已經率領余部進入了大營,營外戰事一了,自有人去收拾尸體,清掃戰場,所有燕軍文武將領都進入了中軍大帳。
中軍大帳里,文武都互相寒暄了幾句,賈詡坐在上首位置又和眾人叨擾了幾句,這才迎來了韓猛、難樓、鮮于輔、田疇四人。
四給人一起跨進了大帳,見到賈詡后,便齊聲拜道:“參見軍師!”
“四位將軍不必多禮,請入座吧。”賈詡說完前一句后,便戰了起來,朗聲沖外面喊道,“帶俘虜!”
士兵首先將于禁扭送了進來,一把推倒在地,牢牢地將他按在了那里。于禁斜眼看到賈詡后,便急忙說道:“大人,請你相信我,我是真心投降的,我投降保證對燕王死心塌地的,絕對不會……”
賈詡冷笑了一聲,喝令道:“將他的嘴給堵上!”
士兵將于禁的嘴給堵上之后,賈詡便接著說道:“你保證?你連自己是死是活都無法預測,如何能夠知道未來許多年的事情?”
這時,李典、樂進被士兵給推了進來,兩個人一經進入大帳,都扭動著虎軀,大聲吼道:“推搡什么?我又不是不知道走!”
“呵呵……”賈詡看到李典、樂進進來之后,便朝士兵擺擺手,說道,“你們先下去吧,這里用不著你們了。”
賈詡這會兒親自站了起來,朝著李典、樂進兩個人拱手道:“讓兩位將軍受罪了……給兩位將軍松綁!”
韓猛這會兒站了出來,抱拳說道:“軍師,不可松綁,這兩人很危險,一旦松綁,怕很難制服他們。”
賈詡道:“無妨,有眾位將軍在,任他們也不敢亂來。”
于是,士兵便解開了捆綁住李典和樂進的繩索,李典、樂進二人果然沒有妄動,因為他們看到前后左右的人都緊握手中的鋼刀,目光緊緊地盯著他們兩個,如果他們兩個真的有異常舉動,估計還沒出手,便會被立刻砍成rou泥。
“要殺便殺,何必啰嗦。這里只有斷頭將軍,沒有投降將軍!”李典、樂進明白賈詡這樣做的目的,但是卻不知道為什么賈詡只放了他們兩個,卻不把地上躺著的于禁一起松綁。說來也奇怪,自從分兵之后,于禁、曹純都消失了,這會兒只見到于禁,卻沒有見到曹純,他們都以為曹純已經逃出去了。
賈詡笑道:“兩位將軍的表現,才真正的堪稱將軍的稱號,但是反觀于文則,與你們兩人相差太遠。居然臨陣倒戈,斬殺了曹純來換取他的前途,實在是人人得而誅之!”
李典、樂進聽后,臉上立刻變色,同時問道:“你說什么?曹純被于禁殺了?”
“不信嗎?我這里可有許多證人呢,你也可以當面和于禁對質。”
“畜生!這種事情你居然也干的出來!”
“賣主求榮,不得好死!”
李典、樂進紛紛發泄了一下自己心中的忿怒,將于禁痛罵了一頓。
“兩位將軍現在是不是很想殺了于禁給曹純報仇,甚至是替死去的人報仇?那不如我成全兩位將軍好了,讓你們親手手刃仇人,讓于禁以血還血,以牙還牙,如何?”
李典、樂進都怔住了,對于賈詡的話將信將疑。看是看了看周圍,都覺得賈詡怎么可能把武器給他們。就算給了他們,他們也未必能下得了手。
“很對不起,恐怕讓你失望了,我們是不會自相殘殺的。”李典、樂進兩個人給出了一致的意見。
“既然如此,那就由我軍來代勞吧。殺了于禁,也算是對曹純在天之靈的一種寬慰。”賈詡看了一眼在場的眾人,當即喊道:“淳于導,于禁就交給你處理了。”
淳于導“諾”了一聲,提著于禁便走出了大帳。
此時于禁的眼睛里露出了無比的驚恐,使勁地搖頭,可惜他的嘴被堵的嚴嚴實實的,根本無法開口說話。
淳于導是個大力士,拎著于禁就像老鷹抓小雞一樣,將于禁帶出帳外之后,便一把將于禁扔在了地上,抽出了佩戴的鋼刀,憤怒地說道:“我要替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寒光一閃,手起刀落,于禁的人頭便和尸體分開了,淳于導帶著于禁的人頭進了大帳,將人頭往地上一丟,便立刻拱手道:“啟稟軍師,末將幸不辱命,已將于禁殺了。”
賈詡看了一眼李典、樂進,見他們兩個還是沒有一點懼意,便說道:“兩位將軍,于禁該死,已經被殺了。然而兩位將軍的表現,讓我很是看重。如今魏軍大勢已去,不出半月,魏國必滅。正所謂良禽擇木而棲,良辰擇主而事,兩位將軍都是有將才的人,以后的日子還長呢,難道就喜歡這么年紀輕輕的就死去嗎?”
李典、樂進朗聲道:“勸大人還是別浪費唇舌了,我們生是魏國的人,死是魏國的鬼。”
“真沒想到,兩位將軍竟然如此忠心。我賈詡最敬重忠義之士,既然如此,我也不為難你們,來人啊,給兩位將軍各準備一匹上好的馬,送兩位將軍安全出營!”
李典和樂進聽后,互相對視了一眼,竟然一時愣在了那里。過了好大一會兒,兩個人才反應過來,問道:“大人說話可曾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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