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第一神經 第二百四十八章 慶生宴開多心驚
第二百四十八章慶生宴開多心驚
蘆的葉子張野在前世的時候是見過的,一般都是成蒲是和蒲扇差不多的大小,絕對與芭蕉葉子沒想相同的地方。可是也不知道是洪荒的靈氣太充足了,還是這葫蘆本身就是變異的,所以不但葫蘆不同一般,葫蘆藤和葉子也都有些怪異起來。
當張野把三片葫蘆葉子一拿出來之后,要不是三清都剛才親眼看過,多半就會認為這位是拿了芭蕉的葉子來冒充了。
三人只見那三片葉子都有兩尺來長,其中一根粗大主梗是從頭到尾的貫穿而過,兩邊的葉子更是沒一點能和葫蘆家族有什么聯系,只差張了嘴說一聲“我是蕉”了。
張野也不理會三清三人看的暗暗稱奇,只是將三片葉子往他們面前的地上一放,就和小販擺攤一般,然后開口道:“你們自己選一個好了!”
三清聞言也不和張野客氣,再說更不敢客氣,要不然你這邊才謙虛一聲“不敢”,那邊他老人家絕對就能當著你的面收了起來。
不過這三片葉子品級本來就是一樣,材質也是沒多少差異,只是一個大概是長在水葫蘆之下,因此應了相生相克的規矩,善能善火;另一個則剛好相反,又能出風和起雨,仿佛和開頭那個是對頭一樣;只有最后一個看似普通,即便三清看了半天也沒明白究竟有什么用處。
三清本來就精明,知道越是好的東西也和高人一樣喜歡裝了平凡,更何況這三片葉子還是被張野看中的呢?
于是三清看了半天,然后又轉過身聚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商量了半天,也就出了一個結果。
張野這個時候也是緊張了。論眼界還有煉制、區分寶貝地本事張野那都是絕對的第一,所以三清看不明白,他又怎么會不清楚?
那三片葉子中第一個和第二個當真只要略作修改就是了不得的寶貝,可還有一句話不是說“龍有九種,種種不同”么,更有老人地經驗說“一樣的米養百樣的人”呢!
所以人類中都還有“漢奸”。“敗類”。你又如何能指望一顆植物就完全不長點“水貨”?
因此。那第三片看似普通地葉子還當真就是再普通不過了。除了可以當成材料是完全沒有一點地用處……
于是張野眼見三清有了結果。那是一邊看著那片“廢物”。一邊連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卻讓他身后地女媧。后土都瞧出了個大概。
眼見張野這個模樣。三清也就更有了底氣。老子更是被推了出來。與張野賠笑道:“既然是前輩所賜。我們也就卻之不恭了!”
然后老子就在張野膽戰心驚地目光下移動了手指。先了讓過了第一個會出火地。接著又在能出風起雨地那片上猶豫了半晌。眼瞅著張野越看越呆。這才有了一種報復地快感。然后一指最后一片。哈哈大笑道:“就是它了!”
張野是當真傻了好久。也就笑了起來。不過讓三清驚訝地卻是張野一手連忙收起了其余兩片。一邊是越笑就越是大聲。最后甚至很有了些歇斯底里地味道。
等他老人家好不容易停了下來,三清就見著張野一把拉了女媧和后土直接跳上了彩云,一面是和做賊得手一般就要開溜,臨走的時候還很是客氣的道:“如此,貧道就先走一步。慶生會的時候還望你等早早光臨啊!”
張野是走的再瀟灑也不過,可是三清卻同時變了臉色,一齊就沖到了最后那片葉子邊上,同時放出了神識細細查看了起來。
本來張野在地時候他們好歹不敢這樣放肆,更不能顯得如此小氣,失了禮,如今卻是見了張野的模樣就有了一種不好地感覺,再也顧不得了。
果然,三清是越看的久了,看地越分明了,臉色也就越是苦惱,三人心中不約而同的差點沒罵出聲來:如此一個可與而不可求地機會居然就討要了一個先天的材料,這玩意居然能慫的如此徹底,枉它還有臉長在那些寶貝的邊上……
三清大眼瞪小眼了半天,盡管接受了結果,卻遇到了比張野還大的難題:你要是把這玩意拆了重新煉制吧,又沒有張野那樣的本事和混沌鼎,難保煉出的東西不降級,那樣卻是再可惜不過;可是要不拆吧,這兩尺來長的玩意卻連自由伸縮的本能都沒有,帶著身邊卻就是一個累贅。
“大哥!”苦惱了許久,還是原始說話了:“不如這東西就分給你吧!你最近不是喜歡煉丹么?剛好將這葉子一分為二,做成兩把扇子,讓兩個童子一人拿了一把給爐子扇風好了!”
原始這一說完,通天也是連連點頭,畢竟這東西和雞肋完全沒有什么分別,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但老子聽在耳朵里就有些不是味道了,居然第一次有些覺得這兩位在煽風點火呢:哦,你們都不要就給我啊?誰見過人家扇爐子用先天扇子的?這不是讓人指著鼻子罵敗家子么?
三清三人討價還價的唧唧歪歪了半天,老子最終還是雙拳不敵二手,只能含著眼淚收下了如此一件“驚天動地”的寶貝,同時心中更是下定了決心,那是往后打死也不能讓人進了自己的煉丹房,不然就休怪灑家心狠手辣,殺人滅口了!
千年的時光就這樣在有人歡笑,有人哭泣中悄然而過。
對于人類來說,這一千年似乎很是漫長,當年的孩童已經可以靠著大樹和自己的子子孫孫們滔滔不絕的說起太多的故事了。
可是對于張野這樣打盹都能以元會計算的時間的神仙們而言也就是眨眼的功夫,而小羅剎更是依舊整天不是被女媧霸占,就是被后土抱在了懷里,唯一地長進卻是終于能開口說上幾句斷斷續續,詞不達意的話了。
張野也是奇怪小羅剎怎么育如此之慢,傳說中那些神仙不是一下地就能跑能跳,提著籃子滿世界的打醬油了么?怎么一千年過去,她卻是還和一個吃奶
一般,連話都說不利索呢?
一大早,張野無視冥河忙的兩腳不沾地,指揮著修羅族人裝點這里,修飾那里,卻是一個人就大大咧咧的往正殿中心自己地寶座上一坐,然后眼瞅著下面那些人和沒頭的蒼蠅一般四處亂竄,要是有些人一個不留神摔了一跤,這位還能和看笑話似地沒心沒肺的哈哈大笑,然后卻又和唯恐天下不亂一般也胡亂使喚了別人做這做那。
冥河是實在看不下去了,只能在百忙之中先一溜小跑地來到張野面前,氣呼呼的看著很是愉快的張野道:“老爺,沒事您就別添亂了。今天要來的可都是洪荒上地大人物,你好歹也去準備準備,換一件像樣的衣服吧?”
然后冥河更是瞄了張野現在的打扮,眼角都跳了又跳,抽搐了半天,實在是忍無可忍的又道:“老爺,你難道還真打算穿了睡衣見客不成?”
“睡衣又怎么了?”張野還是一副榮辱不驚的模樣,大手一揮,很是傲氣的道:“見那些小東西我還要那么莊重?那不是太給他們面子了?再說,他們哪里能算什么大人物,能有我大么?”
冥河是被張野堵得差點沒吐出幾兩小血出來,好不容易控制住了打人地沖動,才鐵青了個臉道:“比大自然是老爺最大。可是我讓您打扮一下卻不是給他們面子——那是為我們玉京山的面子好不好啊?!”
張野這邊還沒反應過來,女媧卻帶著英招也過來了。
要說這些年女媧都是一直住在玉京山上,也就學了張野地壞習慣,每晚都要睡覺,更是不到早上點是絕對不醒。反正起早了也就是自己一個,張野那邊還在和周公打屁呢不是?
不過今天是小羅剎的大日子,自己地五個師弟都要過來,卻不能讓別人看見自己的懶散,于是女媧也就起地早了一點,然后呼喚了伺候自己的英招也就想過來看看。讓女媧卻沒想到的,張野居然今天也難的的沒有等到日中就已經起床了。
女媧一面讓英招去幫了冥河,一面更是笑了走到兩人近前,笑了道:“你們卻是在說什么呢?”
冥河一見女媧過來了,那哪能還不趕緊倒倒苦水,更是和爆豆子一般的就把剛才是事情都說了出來,最后更是兩手一攤,又看了張野一眼,無可奈何的道:“夫人,你可真要管管老爺了。不然今天以后不說老爺會被人家笑話,就是您大概也會被連累了呢!”
女媧是最享受冥河的那聲的“夫人”,或說但凡玉京山的人喊她一聲“夫人”那就絕對是有求必應,比后世的觀世音還觀世音,更別說現在冥河說的極為在理了。
于是女媧一聽就瞪了張野一眼,更是拿出了“夫人”的氣派,沒好氣的道:“你也真是,后土妹子不是早就給你準備好了衣服了么?難道你是嫌棄難看,有意不穿?”
說完,女媧一白張野,就打算祭起“后土”這塊招牌作了殺手锏,可是也真是巧了,說曹操,曹操就到。只見后土也抱了一直賴在她身上的小羅剎走了進來,后面還跟著后):,夸父和刑天三個。
張野本來是聽了女媧的話就有些擔心,現在再一見后土卻哪里還敢墨跡?連忙一個閃身,就從側門跑了出去,居然都不敢和后土說話。只讓后土幾人是看的大惑不解,冥河更是偷偷的對女媧比劃了一個大拇指,暗祝女媧是“一山更比一山高”的同時也對后土能夠降服張野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張野走了,也就等于少了一個最大的禍害。后土更是有心,知道現在玉京山上沒什么人,大多都在閉關,于是帶了后):三個實質上張野的徒弟交給冥河使喚,自己卻和女媧寒暄了幾句,就拉著女媧一起四處走動,看看哪里還有忘記的,或是不夠好的地方起來。
日當正中的時候,玉京山地山門之外已經聚集了不算太多的人物,可是就這不多的人物卻讓山下那些看見了地生靈們是瞠目結舌,只當天地間又即將有什么絕大的變化呢。
不然三清圣人,西方二祖,帝俊太一,十一位巫族,鎮元子,燃燈道人,南極仙翁,這些大名鼎鼎的人物如何會來地如此齊全,更別說還有三清的弟子以及那些個人的隨從了,只怕是紫霄宮開講也萬不能有這般熱鬧。
不說下面這些人也全都是外行,只能看一個熱鬧,卻不知道這些在他們眼里高高在上,嘆為觀止地人物又有幾人是當真想來啊?
這來一次就等于要出一次的血,對不少人而言更是出了大半條命一般。可是明明不愿,但既然有無憂道人相招,誰又能有那樣大的膽子,充耳不聞呢?
于是這些人也就起了差不多的心思:既然我是非得出血了,那么我就多帶上一些人。一來,好歹從酒水里面找點補償;二來,萬一無憂道人嫌棄我送地東西輕了,卻不正好拿了自己手下抵債?到時候只要把人往玉京山上一丟,是蒸是煮你自己瞧著辦好了!
帶頭的幾個多半都沒安了什么好心,他們手下那票人也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賣了,只當這次是出來開開眼界,能有幸見識見識那位開天辟地的大神以及傳說中的玉京山呢,因此卻都很是興高采烈。此時眼瞅著如此多的神仙都來的齊全了,他們地手下更有許多是自己以往的熟人,也四下招呼了起來。
而本來如此沒規矩地事情是要少不得一番訓斥的,可是帶頭之人只當是給他們提前放了“最后地晚餐”,自然也就不怎么阻止,甚至連自己都開始和與自己齊輩的大神攀談了起來,好打聽人家送地究竟是什么東西,心里卻好歹有些底。
但天庭那邊是讓大伙都深惡痛絕的!
不說以往太一和鵬就沒怎么干過好事,除了一天到晚算計完這個算計那個,實在招人反感,就是現在唯一一個“老實人”帝俊也是讓人恨的牙都癢癢。要不是這位把
壓箱底都裝了大方,送了出去,自己這些人又怎么會?
于是,天庭那邊是自己一撥,三清和西方二位因為身份太高自己一撥,剩下的就全聚攏到了巫族這邊。
如今現在洪荒誰不知道后土和張野的關系?而且憑著這些年來巫族的所作所為也實在沒什么敵人,反而是因為幫助人族更顯了威望。
等到三撥人都寒暄的差不多了,老子也就帶了自己的四個師弟一齊走到了帝江這邊。
他是曉得后土和張野的關系,更明白自己三清與巫族更有些血緣上的干系,因此倒是也不托大,反而對帝江一稽,笑了道:“帝江道友,我們可是許久不見了啊?”
帝江是早就看見老子這一票的圣人走了過來,可是卻萬萬沒想到老子居然會給自己施禮,并且還以“道友”相稱,于是惶恐之下連忙帶著自己的弟弟妹妹全都呼啦一下跪了下來,誠惶誠恐的道:“不敢!不敢!帝江當不得圣人如此客氣!”
老子等人更是沒想到帝江等人的反應會如此之大,頓時都膽戰心驚,只覺得腳下一軟,也全和拜天地一般的跪在了帝江等人的面前,更因為慌張之下也就把實話給說了出來。
帝江就見著老子幾乎是哭著道:“帝江道友,還有其他的各位巫祖,我們卻不是和你們客氣,而是實在怕無憂道人會以為我們這是在占他的便宜啊!他老人家最恨的就是有人占了他的便宜,而唯一一個膽大包天的鯤鵬可是我們三清親眼看著處決的,現在更是想起來都是心寒不已……”
帝江等人是傻了半天才明白過來,可是他們反倒沒覺著老子這樣沒出息是很不男人,反而一下子就覺得老子是說不出的豪爽——本來么,張野那就是一個鬼見愁,怕了他能有什么奇怪?又有幾個人敢說是丟臉了?自己等人即便是躲在了后土妹子的大樹之下不也是沒少吃虧么?
所以經此一鬧,帝江等人也就深深的體諒了這些圣人的痛苦,從此之后更和老子成了莫逆。兩邊人一拉手,也就完全把對方當成了一個戰壕里的戰友,卻是無話不談起來。
老子更是在站起身之后就對帝江道:“道友,我們都知道你們巫族以前不修元神,使不得法寶。
如今雖說有了《元嬰,可是寶貝怕依舊不多吧?”
帝江本就是爽快,更信奉除了張野之外那是話無不可對人言,也就不覺得老子有些唐突,卻是當場就嘆息了一聲,愁眉苦臉的道:“不瞞圣人,我們哪里是什么不多啊,根本就幾乎是完全沒有。現在除了后土妹子手里有些寶貝,其他的人就算修成了元神卻還是兩手空空呢!”
帝江這話一說完,原始就有些奇怪了,更是接了上來道:“你們巫祖雖說是十二個人,可是一向不都是好成一個么?那么后土娘娘手里的寶貝卻不就等于是你們的么?”
原始和帝江等人倒是敢稱兄道弟,可是對于后土卻是沒那個膽子,因此即便后土明明比他小了太多,身份更是別提,但嘴上那是一點都不敢不敬,因此問話的時候也就像把后土從十二巫祖的輩分里摘了出來一樣。
而帝江等人也沒注意這些,卻都很是奇怪的看了原始一眼,仿佛看見了一個外星人一般,讓原始就更是納悶了,也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
不過就這一下通天卻是反映了過來,也就走上前幾步,到了原始的身邊,給他解說道:“二哥,你莫忘了,后土娘娘的那些寶貝可幾乎都是無憂道人送的,雖然后土娘娘借給帝江道友他們是沒什么,但是萬一被無憂道人知道了……”
因為是指出了帝江等人的痛處,通天也就沒再說下去。可是通天這一說完,不但原始是恍然大悟,連帶著帝江等人也是飽含著熱淚看向了通天,只覺得此人雖然看似悶騷,但其實卻是再善解人意不過,是一個少有的好人啊!
通天還是極少被一群大老爺們這樣淚汪汪的看著,一時也就有些不適應,只好硬著頭皮迎了上去,沒話找話的道:“帝江道友,既然你們手中無寶,卻不知道這次送什么呢?”
通天一說完,幾乎所有聽見他話的人也都豎起了耳朵想聽聽帝江是怎么回話,要是巫族這次果然空手,那少不得就相當于一個作弊的法門,以后自己也好學學不是?
不過帝江哪里會有什么法門啊,更別說就算有也不敢在張野眼皮子底下賣弄不是?那位大爺對于寶貝實在是再“公正嚴明”不過,當真稱得上是“鐵面無私”,“六親不認”!
于是眾人就看著帝江等人一下就苦了臉,少有的扭捏了好半晌,才終于紅著一張老臉,吞吞吐吐的道:“其實……,其實這些年,我們……,我們都在幫著帝俊兄弟在給女媧娘娘置辦嫁妝。這沒有東西卻有苦力,應該能抵得過了吧?”
空中一陣清風吹過,所有在場的人,不論是圣人還是小仙卻都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顫,只覺得張野果然狠的讓人指:感情無憂道人還真敢做啊?連自己這些大舅子都沒一個例外,居然玩起了什么以工代賑——如此,卻讓我們這些人又如何指望什么例外?
而接引和準提是所有人中最窮的,即便這次來也是當真少了半條命,聞言之后更是大吃一驚,再也顧不得什么形象,一把拉開擋著自己的三清,兩人沖到了帝江面前,面無人色的就同時問了:“你剛才是不是說在給女媧師姐準備嫁妝?她,她,她要嫁的卻,卻是……”
接引和準提都實在是不想再聽見那個答案了,因此即便是連咽了幾口吐沫,可是最后那個人名卻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只是在心底里連連禱告,希望帝江千萬不能說出那個讓人恐懼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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